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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姐,我想问问赖昌平的事。”乐儿温和地笑了笑,“赖昌平近来找你没有?”
色鬼,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呢。”提起赖昌平,柳叶儿大怒,“他不在你那里吗?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他还欠我一千多块钱呢。哼,就算他躲进肉**里去,我只要找到,看不搞死他!”
“他一直没有来找你么?”
“那个该死的,以前在三天有两天要来找我,现在不知道被哪个狐狸精缠住了,不要老娘了。”说到这儿,乐儿发现她的脸上有丝醋意,有丝怒意也有丝温柔,很奇怪的表情。她吐出一口烟看着乐儿,“不过奇怪了,镇里的骚狐狸我没有不认识地啊,也没有见过他地踪影呢,不会是死了吧?”
“死你个鬼,他在杨家坳呢。”谢大炮又瞪了她一眼。
“杨家坳?”柳叶儿惊讶地看着谢大炮,“他在杨家坳干嘛?在那里找了个骚女人?被迷住了?”
谢大炮没有再理睬她。在她的心里,除了男女奸情就没有别的东西了,而且,赖昌平在她的印象里,那就是个一无是处的色鬼,除了女人就没有其他的了。
“那里新办了个大王蛇公司你知道吧?”乐儿笑了笑,“他就在那个公司里干事。”
“他不在你的蛇场干得好好地么?”柳叶儿不解地望着乐儿,“他为么子要去那边?”
“我也不知道。”乐儿笑了笑,“我怀疑是他中了么子圈套,不得已去的。”
“中了圈套,怪不得呢,我说他为么子不来找我了呢!”
“柳大姐,你去找找他,问问他的情况。”乐儿笑了笑,掏出皮夹子,拿出五百块钱来,塞到她的手里,“不过,你不能让人知道是我让你去地,而且,你自己也不能明目张胆地问他,只能悄悄的。”
拿着五百块儿,柳叶儿笑眯眯地。
“好呢。”她迅速把钱掏进自己的小包里,“他还欠我钱呢,我正好去找他。”
“慢点儿,我给你写个纸条带给他。”乐儿走到谢大炮的办公桌前,“谢大哥,拿纸笔我用下。”
谢大炮拿出纸笔给他。他沙沙地写起来。
“赖场长,你好!
自你不辞而别,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了,在大王蛇公司过得好吗?我与李总常谈起你,见到你留下的纸条,觉得你离开我们公司,肯定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如果信得过我,可以告诉我。我想你也知道,在双桥镇这个地方,我还是有些能力的,能解决一些问题。
我还是希望你能回大蛇王公司工作。
不多说,安心地生活。”
乐儿写得很简短。赖昌平并不笨,看到这个字条,肯定会知道乐儿地意思。乐儿把纸条递给柳叶儿。柳叶儿娇笑一声,顺手将纸条塞进她的小坤包里。
“柳大姐,这纸条要收好,千万别给大王蛇公司地人看到了。”
“哦。”柳叶儿愣了一下,笑了笑,拿出纸条塞进她双峰立的乳沟里,“这样你放心了吧?”
乐儿点了点头,看着柳叶儿扭着风骚地**出了屋。
“大哥,我们吃饭去。”
又喊了陶宝。九岭乡李书记与马所长的弟弟,也转了正,分到了双桥镇,正好是陶宝地手下。谢大炮把他们两个也喊上,一起进了绿绣鱼庄。
吃了饭,乐儿回了家,等着柳叶儿的消息。
第二天下午,谢大炮打来电话,说柳叶儿见到赖昌平回来了。乐儿二话没说,开车十多分钟就到了镇里。
“柳大姐,问到了么子情况?”
乐儿见到柳叶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狗卵子的色鬼,没有跟我说一句话,我悄悄地把你的纸条给他看了后,看得出他有些感动的样子,但还是没有说话,只还给了我五百块钱,并且在钱上写了这几个字。”
“拿给我看看。”
柳叶儿笑着把写字的钱拿出来,递给乐儿。钱上写着三个人的名字:沙强、杨华民、玲珑。其中沙强与杨华民他是知道的,但这个玲珑是谁?
“这是么子意思?”乐儿抬起头来望着柳叶儿,“还有这个玲珑是谁?”
“玲珑那个婊子,**呢。”柳叶儿骂道,“我却知道是么子意思,一定是他们三个人做的套子,让赖昌平上当的。”
“哦?”乐儿与谢大炮都望着柳叶儿。
“那玲珑好一阵子了,一直与杨华民在一起,一边卖,一边搞些套套骗那些嫖客的钱。”柳叶儿是做这一行的,哪里不知道其中的道道?“那个沙强我不知道,但杨华民那个恶崽,做的坏事多了去了。”
“你说说,他们是以么子手法做的套子?”
柳叶儿把大致的骗人招数说了一遍。乐儿听了,心中就欢喜起来。他已经有了主意,这个主意只要实施好了,绝对让沙强从此翻不了身。
【第二百二十章 扩厂的思路与寿宴上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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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排好了。几天后,柳叶儿又传来消息,她从玲珑嘴巴套出,确实是沙强、杨华民与玲珑一起设下套子,诈骗赖昌平。谢大炮要马上动手抓捕三人,乐儿制止了他的行动。
“大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合适的时候,才会有最好的效果。”
乐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谢大炮。
“乐儿,狗卵子的你还真有些阴险呢。”谢大炮哈哈大笑,“好的,就按你说的办。”
“我这只是自卫反击而已,如果他沙强不存心搞我的名堂,我才懒得搞他呢。”乐儿笑了笑,“想计算我的不止是沙强一个人,他背后还有人指挥他呢。这回不出手就不出手,出手就要把他们一起搞倒。”
谢大炮知道乐儿指的沙强背后的人是谁。杨华民牵扯在内,背后的人呼之欲出,杨华荣从副县长位置上被搞下来,多半把满腔的恨记在了乐儿的身上。而杨华荣背后的人又是林县长。谢大炮也是镇委副书记了,对县里的政治形势看得一清二楚。
他早听说丰殊殊调往县乡镇企业局任局长的时候,林县长就想安排杨华荣来镇里任镇长,只是斗不过丰书记没有得逞而已。如果杨华荣来了镇里,他这个镇政法委书记自然也不可能上。
这回沙强回来投资,就是林县长与杨华荣牵的线搭的桥,如果搞成了,那就是他们的政绩。杨华荣有了政绩,还是有可能回来的。
“对,打蛇不死反遭咬,要打就一棍子打死他们!”谢大炮眼中谢出寒光,“我们不能手软,不把他们搞死就不要放手。”
两人哈哈大笑着。
“呃……乐儿。沙强崽送出张请贴来。说是初八是他爹地生日。请我去吃酒呢。”
“哦……”乐儿正在喝茶。听到说抬起头来。“那没有几天了啊。我还不知道呢。生元老倌在村为人倒是不错。我得去吃酒。你要去吗?”
“去个卵子。我才懒得去捧他地场。”谢大炮啐了一口。“他以为他搞了个扶贫项目了不起了。罗书记他们都拿到了请贴。不过罗书记可能要去一趟。不去地话也要送份礼去地。”
乐儿从谢大炮那里出来后。去看了娘与小弟才回家。
他早上与李莹在水泥厂分手地。回到家地时候。李莹与罗银香已经回到了家里。罗银香在做饭。李莹在静静地看书。看见乐儿进屋。只是妩地笑了笑。
乐儿坐到她的身边,她放下书,靠在乐儿的怀中,乐儿轻轻地搂住她。
“乐儿,我妈说要回来看我。”
“哦,那太好了。”乐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么子时候回来?”
李莹听与母亲和好了,经常通通电话。
“她还说要回来看看她的女婿呢。”李莹娇笑着,“她听了我的介绍,对你非常满意呢。”
“一定是你在夸我。”乐儿看着她的红唇,忍不住又亲了一下,“到时候他看到我,只怕会大失所望呢。”
“她敢。”李莹翘着嘴巴,“她要敢轻视我的乐儿,我就不认她。”
说着,她搂住乐儿的脖子,看着乐儿,咯咯地笑起来。乐儿又要亲她,她笑着从他怀里钻出来。
“银香的饭菜应该做好了,我去摆碗筷。”
说完,轻盈地走下楼去。她做饭菜地技术实在太差,罗银香坚决不要她动手,她只好摆摆碗筷,有时洗洗碗。不过罗银香固执,碗都不让她洗。
煮饭洗碗,罗银香觉得是件愉快的事,但最喜欢的是乐儿与她一起呆在厨房,有时轻轻地调,是她最快乐的事情。
三人坐下来吃饭,罗银香也说起了沙强要为老爹办寿酒的事。生元老倌六十大寿,六十花甲,在乡下要大办酒席。
“他办酒席,还不是想出出风头?”罗银香不屑地说,“村里最不孝的大概就是他了,从来没有把生元大你放在眼里,好像他是老子,生元大伯倒是儿子一样。”
“管他家的事呢。”乐儿给她拈了一筷子菜,“把嘴巴堵上吧,我们去吃酒就是了。”
罗银香一笑,虽然挨了乐儿地训斥,却反而心中暖烘烘的。
“我不去。”
“我也不去。”
“好,你们都不去,我自己去就行了。”乐儿笑呵呵的,“沙强崽为人差,但生元大伯为人好啊。”
“你当然是要去的。”李莹吃完了饭,正在喝汤,“你不去别人会怎么看你啊?你是我们的一家之主,有你去了,我们去不去就不重要了。”
乐儿还是忙,砖厂与水泥厂的生意太好了,张工建议乐儿与李莹再建个窑,抓住这个机遇,壮大水泥厂,好好干几年。
李莹考虑现在的水泥厂是违规生产,现在虽然没人管,但不代表以后没有人管。
“姐,不怕呢
笑了笑,“按现在的这种产销势头,不用一年就来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你认为可以搞?”李莹看着乐儿。
“我想在我们这里,两三年内不会有人来管地。”乐儿笑了笑,“有了三年时间,我们早就把成本赚回来了,现在我们还是原始集累阶段,只管赚钱,别的暂时不必考虑。再说我们真找到了钱,以后可以贷款、引资,说不定能搞出个不违规的大厂呢。”
李莹望着乐儿。
“那就你做主嘛。”李莹挽住乐儿的手臂,“你的眼光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