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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莹睡懒觉才起来,穿着睡衣,满脸娇红,长长的头散乱地披在背上。
“姐,你起了呀?”罗银香放开乐儿的腰,仰头望着李莹,“快洗脸刷牙,一会儿就开饭。”
“乐儿你砍这么多竹子干嘛呀?”
“搭瓜架呢。”罗银香代替乐儿回答,“院子都被瓜秧爬满了。”
“姐,你睡饱了吧?”乐儿一边将竹枝砍下来,一边笑着跟李莹说话,“反正没有事情,多睡会儿嘛。”
“睡饱了呢。”李莹快乐地伸了个懒腰,“闲着就是好,可惜我不会种田,不然当个农妇多好啊。”
“种田我是里手,哪里要你下田下地地?”
李莹也不洗脸,蹲下来兴致勃勃地看着乐儿削竹枝,再把竹子劈开,动作利索准确。乐儿只穿了件背心,胸脯上手臂上的肌肉一块块地随着乐儿的动作有规律地运动。跟着平凡普通的田舍郎,她也自得其乐。
乐儿是个田舍郎,自己就当个田舍妇吧。这里青山秀水,生活无忧无虑,远离尘嚣与争夺,读读书种种田,悠然自得,大概陶渊明也不过如此吧。嗯,如果没有事的话,在园子里种些花,特别是菊花,过一过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地生活。
想换换生活气息的时候,再去广州呆上一月两月,与亲人朋友聚聚。以后再与乐儿生个儿子或女儿,生活该是多么美好?
看到罗银香在厨房里忙。
“银香,你自己先吃了去蛇场,我们等会自己弄。”
“哎。”
罗银香自己吃了早餐,去蛇场了。乐儿劈开了几根绣子,破成一条一条地,那些竹子在他刀下是那么听话,想成块就成块,想成条就成条。
“乐儿,你好厉害喔。”李莹看得眼花缭乱的,由衷地称赞起来,“你好你什么都会干呢。”
“乡下人如果这都不会干,那不要讨米啊。”
“嗯,我去洗脸去了。”李莹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你饿了不?先吃饭吧。”
“一会儿就破好竹子了。”
乐儿破好竹子后,先洗手吃饭。然后开始打瓜架,李莹给他递东西,不到半上午,瓜架打好了。乐儿将瓜秧扶到瓜架上,院子里还栽了棵葡萄,不过它本来就有架子,这回瓜架与葡萄架连在一起了。
阳光照在院子里,把瓜架与葡萄架地影子投在地上。乐儿脸上挂着汗珠,李莹拧了块湿毛巾递给他。
乐儿拾起工具,李莹帮着打扫卫生。
“乐儿。”
乐儿抬起头,远远看见桃红嫂带着儿子华崽走过来,手里还挎着个绣篮。乐儿觉得少了什么,看了看院子门,要是黄狗还在,早叫起来了。
想起黄狗,他心里就堵得慌,眼中闪过一丝怒芒。不过很快又平静
黄狗死了,谢大炮答应到县公安局给他找头狼狗崽
一个农家院子里,没有头看家狗,总觉缺样东西。
桃红嫂子走了过来。
“嫂子,快进屋。”
“乐儿,我刚从娘家回来,带了些新苞谷,送些来给你们尝尝新呢。”桃红嫂笑呵呵的,华崽在娘的**后面拉着衣服,“华崽,快喊乐儿叔叔啊!”
“乐儿叔叔。”
“还有莹阿姨呢,狗卵子地就是没出息,碰到不熟的人只会往老娘地**后面钻。”
华崽与李莹不熟,有些怕生,躲在桃红嫂的**后面不露头。
“来,华崽,阿姨给你苹果吃。”李莹笑着进了贮藏室,拿出了两个大苹果递给华崽,“华崽,拿着。”
华崽接了苹果在手,才怯怯地喊了声阿姨。乐儿接了桃红嫂子地新苞谷。
“嫂子,多谢了。”
“谢么子,又不是好东西,地里出产的呢,只是做麻烦,你们不会做。”
李莹看着半篮子苞谷,灿黄灿黄的,用玉米外面的皮包着。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地,新奇着呢。
桃红嫂喝了一会儿茶就告辞了,乐儿又给捡了十多个苹果放进篮子里。
“狗卵子的我这生意要得呢,又占便宜了。”桃红嫂笑呵呵地看着篮子里的苹果,“这么多呢,我可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着桃红嫂子走出院子,消失在田野中。
“乡下就是好,东西好,人也好呢。”李莹拿着苞谷,“乐儿,苞谷就是玉米吧?就这样吃?”
“嗯,这是糯玉米,很好吃呢。”乐儿拿出两个,“要烤来吃,甜着呢,我去烤来。”
“我看你怎么烤。”
两人走进厨房,乐儿扒开柴火灶里的火灰,里面的火炭还红通通的,将火钳架在灶上,玉米放在火钳上,慢慢的,外面包着地玉米皮烤焦了,里面的玉米烤得焦黄焦黄的,乐儿拿下来,递给李莹一个。
“哇,好烫。”
乐儿笑起来,她赶紧掏出纸巾把玉米包着,轻轻地咬了一口。
“嗯,太好吃了。”糯糯地,甜甜的,“这才是真正的绿色食品,在城里哪里吃得上这样的东西啊?”
“这是嫩苞谷打成浆做成的。”乐儿也拿起一个吃了起来,“苞谷要新扳下来地才好吃。”
不一会儿,罗银香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塑胶口袋,口袋里有东西在动。
“吃苞谷呢。”乐儿看着她手里的口袋,“手里提着么子东西?”
“田鸡。”罗银香欢喜地说,“陶有能昨晚去捉了田鸡,给我们这些,二十多个呢,都是大个地,中午吃田鸡。”
“田鸡是么子鸡?”
李莹看着塑胶口袋,不知道田鸡是什么东西。
“田鸡就是田鸡。”罗银香笑哈哈的,“青蛙呢。”
“青蛙也吃,益虫呢。”
“青蛙是益虫,但田里面多地是,成千上万,吃几只没事的。”罗银香笑着,“再说我们又不天天吃。”
“快去烧吃吧,好吃呢。”乐儿笑了笑,“中午多弄两个菜,我们好好喝几杯。”
“要得。”
罗银香拿起轻快地进了厨房,乐儿坐到李莹的身边,伸手要去搂她。
“你地手没洗呢,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乐儿赶紧去手,然后坐在李莹地身边,再伸手搂住她。李莹顺从地偎在他怀里,嘴里还在吃着苞谷。
“姐,今夜我带人去把马蜂窝烧了。”
“烧马蜂窝干什么?”
“嘿嘿……那才是好吃的菜呢。”乐儿笑嘻嘻地,“那是窝地马蜂,把马蜂烧跑了,再把马蜂窝刨出来,里面的蜂蛹才好吃呢,你绝对没有吃过。”
“嗯,怎么这里什么东西都好吃呢。”
她没有吃过马蜂》,但听人说过能吃的。以前她吃过蚕》,吃起来香香的不错。罗银香拿着烤好的苞谷进来,看见乐儿搂着李莹,也坐到他的另一边。
“乐儿,抱抱我嘛。”
“呃……你狗卵子的怎么老是喜欢凑热闹?”
乐儿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伸出手去搂住了她,不但搂住了她,还不老实地从她薄薄的衣服里伸进手去,再进入乳罩,摸住了她的。
罗银香咯咯地笑了起来。
“乐儿,别乱摸,再摸我就想了。”
“你想什么呢罗银香?”李莹看见了乐儿的小动作,“想就进房里去,不要在我面前骚。”
“大中午的哪好意思嘛。”
罗银香脸皮够厚。李莹无语,轻轻地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她夸张在尖叫着。
【第一百七十九 陶有能的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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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儿本想晚上找陶有能陶欢几个晚上去烧马蜂窝,没有想到他转了班,要上夜班了。蛇场分白班夜班。主要是白天班,夜里上班的人不多,但还是要有人的。喂食、打扫蛇舍、治蛇病,等都在白天,但夜晚也得有人管理。
本来也可以找金河与大根的,但想了想,先放一段时间再说。
下午,乐儿与李莹去蛇场转了一圈,看着一切正常,很快就离开了,正想去田里看看。现在稻田的早稻已经抽穗,他想去看看抽穗的情况,没有想到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谢大炮打来的。
“谢大哥,么子事?”
“狗卵子的陶有能与一些地痞打架,现在被抓在派出所,你来把他领回去吧。”
“打架?”乐儿皱起眉头,“狗卵子的没事做了,怎么打起架来了。”
“你来了再说吧。”
乐儿只好与李莹回家。
“姐,我要去镇上一趟。”
“我送你去嘛。”李莹听到了他打电话。早听到了是谢大炮地声音。
“姐。是些鬼打架地事。麻烦得很。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乐儿笑笑说。“我骑单车去好了。又不远。”
“好吧。早些回来。”李莹也不坚持。“乐儿。你学学开车嘛。又不是没有钱买车。买个车多方便呢。”
“嗯。等过些日子我去办个驾驶执照。学学开车。”
乐儿骑上单车。飞驰而去。留下一路铃声。
已经是半下午了。太阳西斜。晚风已经吹起。坐在单车上。习习凉风在耳边吹着。马路上人不多。只是路不平。车子颠得厉害。
不到二十分钟到了镇上。
谢大炮正在办公室等他。乐儿将车停在外面,走进办公室。
“谢大哥,陶有能怎么打架了呢?”
“你急么子,先喝杯茶。”
谢大炮亲自为他倒茶,然后又拿了支烟给他。这时候,陶宝跑了进来。
“乐儿。”
“宝崽。”
乐儿看着陶宝穿着警服,挺帅的样子。他们几个一样大,只不过陶宝家庭情况好,很少与乐儿一样野玩。
“你狗卵子地穿着警服挺帅的嘛。”
乐儿拍着陶宝的肩膀,笑哈哈的。
“帅个卵子,那有你小子威风,当大老板了,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羡慕死你了。”
“哈哈,宝崽,是不是想女人了?”谢大炮哈哈笑着,“要不要去找个女人玩玩?让乐儿掏腰包,你要么子样的女人?”
谢大炮开着玩笑。
“老大,你带我去就去。”
“呃……你个鬼崽,是不是娶老婆的时候,也要我带你去才去?”谢大炮丢了支烟给掏宝,“小鬼崽卵子毛都没长齐,也想女人。”
陶宝被说得脸都红了。
“谁说我的卵子毛没长齐?”
“我说呢。”谢大炮故意逗陶宝,“不信你脱了裤子来看看。”
“脱就脱,我怕呢。”
“呃……你狗卵子的有卵子了……”谢大炮哈哈笑着,“那到外面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