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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 作者:夏非鱼(起点女生网vip2013-08-09正文完结)-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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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廉听了小舟的话,点点头,“其实在你之先,我们也是在讨论逆党之事,说来奇怪,明明都仔细搜查了,却全然找不到蛛丝马迹,这逆党到底是何人,真希望能和他来个正面交锋。”
  “既然是为了打探消息,自然不会显露出来,大人怕是要失望了。”戈承立刻泼了盆冷水于他,道:“大人性情如此,早晚是要吃大亏的,这次搜查的几位大人,也均是坦荡荡之人,几个容易包藏之地,也均未搜查过。”
  “你作是我想要坦荡荡不成?”听戈承所说,姬廉便叹气,道:“酒肆,花坊,赌坊,这些地方均无人盘查,甚至为不惊扰百姓,百姓家中也未盘查,只是一味的围绕在官员间,自然是盘查不出,但圣上已经明令,不许声张出去,显然是想将这事情遮羞了去,又想查出那逆党,世间哪有这般好的事情。”
  去早已打过招呼的地方寻找线索,不过是白费体力罢了,这圣上所要求的,着实是为难了他们,所以他们今日便是要商量,让人乔装去打探的事情。
  “此事的确是非同小可,近年大元不是旱涝便是地震,搞得百姓心中惶恐,那些逆党在百姓中散播谣言,百姓们不知真假,自然有人会听信。”戈承也跟着轻叹,这事情的确是非同小可。
  “罢了,不提此事,小舟,你且先说说你此行的发现,那洞穴,还有那些先头兵的事情,另外你说有两批人偷袭又是怎么回事。”既然早已决定要暗访,戈承也便不想在此事上再多费唇舌,他更好奇的是,那所谓的洞穴是什么。
  “嗯,那洞穴有些是天然形成,有些是人为开凿,是个大工程,想来就是逆党所为,不然寻常村民不会做这种事情,那洞穴应当是通往很远的地方,至于那先头兵,应当是见到了什么奇怪的现象,我想也是那些逆党所为,因为那树上有痕迹,至于那两批人马……”小舟慢慢将近日所得知的消息一一道出,“依着小舟来看,这些逆党近日怕是要有大动作。”
  “嗯,这事情,你且还与何人说过?”
  “定安王爷与恒王应当都已经猜个七八,索性他们二人知道也无妨。”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戈承点头,道:“那好,此事你莫要再张扬出去,至少不能从定安王府张扬出去,特别是那最后两批人马的事情,这种事情,还是详装不知的好,左右你当时也不在场。”
  “小舟明白大人的意思。”小舟点了点头,这分寸她有。

☆、第二百四十九章 所求

  “浊酒一觞染得春衫袖,人不识,清眸一人留,只道醉一杯梦回,轻许相酬,红颜老,簪白头,笔墨雨巷,千盏灯花,岂肯逐人后,韶华难覆,忽成过往,枕上题与君,夜未央,今宵醉红帐,掩*光。”
  小酒斟饮,姬廉微醺,用酒杯轻轻敲起酒壶,轻轻晃首,薄唇轻启,竟然唱起了小调。
  戈承听前面尚好,后面越加不像话,便脸色微怒,给添上一句:“梦中还似一梦中,空梦一场惊飞鸿。”
  小舟楞了下,她本是听前面姬廉所唱,感觉这姬廉嗓音极好,揣测这小调的意思是说一人曾经做错事,悔改后,再次许诺,无一人信,唱的凄凉,从前过往转眼就逝去,似有挽留之意,当然,要撇开最后一句。
  而戈承则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不过是梦中梦,梦醒就什么都散了。
  这到底是小调,还是二人在交谈?或者只是戈承怒姬廉当着小舟的面唱起yin词小调,故而故意敲打他。
  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因为她的心里,其实早有思量。
  “我曾记得有人给我说过,说这世间的是非对错,终究还需自己一一走过,才方知对错,这世间爱恨悔疑,一一尝过,方不枉此生。”
  戈承将茶盏中的余茶泼了出去从新斟上新茶,搁在姬廉手中,姬廉早已毫无防备的醉倒在哪里,根本握不住那杯盏,最终只碎在地上,戈承也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我从前不知,一直好奇,现在知了,却恨不得从脑子中挖出。”
  小舟看着戈承,不解他为什么忽然这样惆怅,可瞧着他的神情,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要让她说什么,便一抿嘴唇。
  戈承看着小舟,许久才慢慢说道:“有原则无错,错在让人瞧见,你这脾气,是要吃亏的。”
  “大人不也是。”小舟淡淡的回道。
  人人都道她相貌随姬廉,性子随戈承,自己的性子吃亏,戈承又何尝不是。
  “啧,倒让你给说了个哑口无言。”戈承将茶杯往石桌上一磕,发出清脆的声响,便抬头继续说道:“有些人挨了打就有一堆人争着抢着帮他揉揉,有的人挨了打就挨了,打过了就算了,前者是那天生喊着金汤匙的,后者是一介草民,我戈云轻本想是那闲云野鹤,但终究不过一凡人,也会陷入这权利的诱惑之中。”
  位极人臣,是多少读书人一生的夙愿,是那些天之骄子弃之破履的东西,他也是曾经一心往上爬,可终究……还是累了。
  “几世浮屠,旧石台下,吾本凡夫俗子,奈何一场糊涂梦,睡到了今朝。”戈承的声音低哑,似乎是在努力抑制着什么。
  “我要离开大都了。”
  突闻戈承这样说道,小舟仰起脸看向他,夜风吹拂青丝,他伸手为她将乱发揽耳后。
  “下月初,我与曲大人家的小姐成婚,然后会去峤东赴任。”
  小舟感觉整个人都没了知觉,嘴唇不自觉的开口问道:“贬?”
  “峤东县丞,二两他们都会跟着我去峤南。”
  “你所求?”
  听到小舟问话,戈承点点头,“云轻所求。”
  “不留。”小舟语毕抿紧嘴唇,努力抑制,不愿露出丝毫软弱,从而动摇戈承本意,怜悯的留下,她要不起。
  七年前,她伸手抓住戈承的手,一留七年,如今他再次提出,她要怎么留?
  起身,努力许久,最终勾勒出一抹笑,道:“婚礼当日,小舟自会备上大礼,以报大人教导之恩。”
  戈承翘起嘴角,笑意蔓延至眼底,这孩子长大了。
  
  翌日一早,小舟乘坐车马前往宫闱,昨日定安王爷带她入宫见驾后,她便急匆匆出宫,前往姬廉那探病,直到这第二日才得正装去寻见故人。
  款步而至,远远的便瞧见有人在凉亭间,示意无需通报,便轻步走了过去。
  那凉亭中的,是三名少年,都在十五六岁的正茂年华,身上衣料多为相同,只是色泽不同,起初那少年额头饱满,鼻梁高挺,身着杏黄蟒袍,个头较之旁人要略高一些,正眼巴巴的瞧着那棋盘,时而抓耳挠腮,显然是不解那小小棋子有何魔力。
  而棋盘两侧坐着的,左侧少年,一身水蓝色蟒袍,侧脸线条流畅,眉梢高挑,薄唇鲜明,脸型看起来尚带着几分少年的稚嫩,又有几分属于成人的倨性。
  他一手执着棋子,挑眉等着右侧穿着紫色蟒袍的少年落子,也借此时间多思自己下一招棋要下在哪里。
  右侧的少年略微蹙眉,面容恍若谪仙,却略有病态。鹅黄灯被风吹动,光摇晃着打在他身上,显得几分温柔。
  他坐在那里,只淡淡的转动手中白子。
  明明只是这样的小举动,皆因为这个少年,眉目若画,如珠如玉,若天之子,美好得如同一幅泼墨画卷,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忽然,那如画般的少年回头看向她,说道:“小姑姑既然来了,怎么也不发出声音,莫不是要吓我们一吓。”
  “当然不是。”小舟辄叹一声:“只是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实在不敢出声罢了。”
  “姑姑说这话,倒让咱们不知当如何适从了。”穿着水蓝色蟒袍的少年起身一作揖,紫色蟒袍少年也顽皮的一抱拳,独那杏黄色蟒袍少年只是笑着点点头。
  这倒不是因为他不尊重这小姑姑,而是身份在这摆着,不宜施礼。
  小舟福身施礼,道:“长留见过七殿下,见过六殿下,见过十殿下。”
  “姑姑既然来了,那便与我们下一盘棋吧,听六哥说,姑姑的棋艺可不一般啊。”元渊笑着说道,小舟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元晦将位置让出,然后坐到了一旁,次七子元昊半座。
  “小姑姑觉得我这棋怎么样?”
  元渊笑着问道,那笑有些虚弱,小舟看了眼旁边还搭着的软裘,便起身取来,为他披上。

☆、第二百五十章 棋人

  小舟笑着说道:“几日不见,十殿下的棋艺大有进步,只是比起六殿下,还要稍逊一些,六殿下这棋屡屡喂招,十殿下却还未察觉。”
  “六哥厉害,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儿了,我哪里敢与他比。”元渊笑着说道,将身上软裘裹紧一些,眼神不禁黯淡,自己这将亡的残破身子,还当真不容丝毫马虎,可便是这样又如何,一样活不了多久。
  “十殿下,下棋有十诀,第一条便是不得贪胜。”小舟笑着说,这立刻引起了三人的兴趣,纷纷问起。
  小舟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围棋十决。“第一不得贪胜,布局时,决不能退让,因为此时距离胜负道路尚远。而中盘阶段,在重要的,关键的那几步,也不能退让,这其中的舍得,要自己掌握。收官时,必须将这种优势正确地算清楚,数清楚目数,能否退让,要视情况而定。而另一种,是在有绝对优势时,对方下出胜负手,不论任何阶段,在反击没有把握的场合,都必须做出让步,一定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绝对优势。”
  “这倒是个说法。”元渊点头,又继续问道:“那还有九条呢?”
  “二是入界宜缓,意思是为打入对方阵势要徐徐图之,不求一击而得逞。三是攻彼顾我,指将要攻击对方时,要想到自己的安危与发展,以及和全局的配合,不能一味贪胜。四是弃子争先,所谓宁失数子,不失一先。第五,舍小就大,每行一步棋都是一次判断这个棋子的价值有大小,能带来什么,可以带来什么。”
  小舟说着取出一子,落于棋盘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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