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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天佑听到这些话感觉句句都像一要刺一样刺中自己,他的脸气得变成了茄子色。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少在这冒充好人,你以为你故意显得多大度装我纳妾,还要把少奶奶位置让出来,我就应该感激你痛哭流涕吗?你休想,我告诉,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你真想帮我,就请你离开这个家,走的远远的,让我永远也看不到你。”
秀清的心一直在发抖,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讨天佑的喜欢呢?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的气愤填膺,她强忍着内心的伤痛,故作轻松。
“如果我可以决定我的命运,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而且一而再而三的嫁给你,我娘说女人的命就是菜子命,由不得自己,你写一封休书容易,但我离开这个家难,所以要论错,你根本就不应该看上我们小户人家的女儿,我的幸福我的快乐又要找谁去算帐呢?”
秀清的失落与哀怨让天佑一怔,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他也知道一个被休的女人下场会是多么凄惨,让他狠下心来似乎也很为难,这种两难的境地让他特别的痛苦。
“娶了你,算我倒霉,不过从今天起我要和你约法三章,你只要违反一条,就不要怪我狠休了你。”天佑摞出狠话。
秀清问是哪三条,她倒想听一听?
“第一,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天佑伸出一根手指说道,秀清问好妻子的标准是什么?
“就是要遵守女人的三从四德。”秀清又问他什么是三从四德。
天佑搔了一下头发,平时只是说一说,到底是哪三从四德,自己好像也没有在意过,但看秀清很认真的样子,自己不说好像不合适。
“就是听公婆的话听相公的话,相公让你朝东你不能朝西。”
“朝南朝北可行?”秀清天真地问道,天佑气得眼睛睁得很圆仿佛要吃了秀清,秀清这才认真地表示第一条完全没有问题,然后让他说第二条。
“第二条,要赶紧为于家开枝散叶,争取年底让爹娘抱上孙子。”天佑说到这得意地看了一眼秀清。
秀清低头扳了一下手指在算时间,然后很严肃地告诉天佑年底是不可能的。
“现在快四月了,我听娘说女人是十月怀胎的,到年底只有八个月,天佑你怎么不会算帐呢?”
天佑气得叹一口气道:“我是说争取明年能生孩子。”
秀清一脸忧愁地问道:“要是生孩子,你不又得脱我的衣服还要搂着我睡觉,真麻烦。”
天佑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想笑又感觉很可悲,所以表情也很怪异,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以为我想搂你睡觉,你有什么好的,我是为了于家的香火考虑,我搂你睡觉得吃多大亏!”
秀清一听不乐意了。
“你还说你吃亏?你老是趴在我身上,压死我了,下回让我趴在你身上。”
天佑眼前一亮,连忙点头,这一点他同意,秀清高兴地问第三条是什么?
“第三条嘛,”天佑故意迈关子不说,秀清催他赶紧说。
“我是你相公,在人面前你要完全服从我,我打你不能还手,骂你不能还口,你要视我为天,给足我面子。”
秀清摇头不接受,天佑哄骗道:“我只是在人面前做做样子,不会真的打你很疼的,也不会骂你很凶的,你要相信我。”
秀清还是摇头表示不能接受道:“我从小我爹娘和我娘就没有大声地骂过我更不用说打我了,村子里谁要是在背后说我是傻姑,让我娘知道了,我娘会围着她家骂她三天三夜的。”
天佑才不怕柳叶呢,因为这里毕竟是于家。他威胁秀清如果不答应,自己以后就不会陪她回娘家看她的父母,更不允许她偷拿家里的东西回家,还要想尽办法休了她。
秀清一听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天佑大喜,他决定试验一下。
“为了检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我要考验你一下。”
秀清问他怎么考验?
“一会小虎过来,我会当着他的面训斥你,到时你一定要表现的很可怜知道吗?”
秀清说:“知道了。那小虎来有没有冰糖葫芦?”
天佑翻了她一眼道:“有,你等着。”
两人正在屋里说着话,冬雪端着茶水进来了。天佑看了一眼冷美人冬雪,感觉很没有面子,于是想在冬雪面前找回一点颜面。
“秀清,给我倒杯茶,相公我渴了。”天佑趾高气昂地说道。
秀清哪知道他这么快考验了,所以回答道:“冬雪给天佑倒杯茶,也给我一杯。”
冬雪正要倒茶,天佑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人我用不起,秀清你来倒,相公我最想喝你倒的茶,听话。”
秀清认为天佑多事,就继续吩咐让冬雪来倒,然后笑着对天佑说道:“谁倒都一样,我手没洗,脏兮兮的。”然后伸出手指给天佑看,天佑见上面果然有不洁净的地方,但话都倒了嘴边收回去怎么行?
“你怎么那么多事,让你倒就你倒,忘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天佑给她使眼色,秀清想小虎来了才考验的,现在自己才不用听他的话呢。
“冬雪倒茶,我去洗个手。”她走到盆边没有水,就决定回自己房间去洗,就听到身后茶杯落地的声音,茶水溅了一地,把冬雪吓坏了。
“你怎么回事?刚才碎的还没有扫呢,真是败家。”秀清有些心疼那可是上好的茶具。
秀清就过来准备捡地上的碎片,冬雪不让她捡,怕划着手。
天佑见这个女人真是不能调教,就生气,他走过来对着秀清就是一脚,一下子就秀清踢倒在地,秀清手按在了碎片上,血就流了下来。
冬雪慌得就去拿药,天佑有些心虚地看着秀清,秀清感觉天佑有些过头了,就气得走到天佑面前用她流血的手狠狠地给天佑一巴掌,冬雪吓得停下来回过头看见少爷的左脸上一片血迹。
天佑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很疼,手上是血,他两眼通红,指着秀清骂她是母老虎。
秀清从小就忌讳两个词,一个是村民说她是傻姑,另一个就是别人说她母亲是母老虎,所以听到天佑这么骂她,她一下子失去理智,冲到天佑的面前对他是又抓又挠,嘴里还不停地说道:“叫你骂我母老虎,叫你骂我是母老虎。”
天佑从来没有看到过女人疯起来会这么可怕,他有些不知所措,被她一推竟然坐在了地上,接着就是嚎叫一声,特别凄惨,因为屁股下是无数的碎片渣。
☆、第六十四章 必须认错
冬雪慌得就去找药,结果差一点就撞到了从外面走进来的小虎,小虎被人撞的是眼冒金星,可是看是冬雪,他马上转怒为喜,关切地问她这么急要上哪呀?
“小虎,你赶紧去看看少爷吧,他和少奶奶打起来了,流了好多血,我去找药去。”
小虎一听,这架式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得赶紧过去做和事老才行。
于夫人在前面吩咐下人一些事情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向自己的佛堂走去,虽然刚才交待的事情芳华也交待了,但她认为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不说话的话,时间一长,下人就以为芳华是女主人了,所以她不厌其烦地又说了遍。
在长廊里她遇到了慌里慌张的冬雪,问她怎么回事?大白天的遇鬼了不成?
冬雪手里拿着药赶紧放到后背,摇头说没有什么?
于夫人问她手里拿着什么?
“红花油,春花碰着手了,我给她拿药抹一下。”冬雪掩饰道。
于夫人鼻子哼一下道:“春花在前院,你拿着药明明是往后院去的,你这个死丫头还敢撒谎了。”
于夫人的威胁让冬雪没有办法只好说出实情,于夫人一听自己儿子受伤了,那真是天要掉下来了,她顾不得形象,哭着就向后院奔去,冬雪想在后面提醒他,天佑少爷没什么大碍的,可是于夫人早就跑得只能看见一角衣襟在飘动了,很快就没有了人影。
于夫人是人没有到,声音就传了进来。
“天佑,我的儿,你哪受伤了?”
小虎正扶着天佑在庭院里,因为屋子里到处是碎片需要清扫,秀清披头散发地正在清理,就听到了于夫人很夸张的哭喊声。
天佑想麻烦来了,他瞪了一下屋子旁的秀清,想这下事闹大了,你竟然敢打她的宝贝儿子。
于夫人走过来问天佑没事吧?怎么不进去坐呢?
天佑强忍着痛勉强笑了一下道:“我没事,就是屁股坐到了碎片上,被扎了几下,坐不得了。”
于夫人看了一下天佑身后,确定没事了才转过身来望向儿子的脸,左脸上竟然是血还有手指印,在这个家里就是自己也舍不得打天佑一下,这是谁这么狠心,不用说就应该是林秀清了。
“林秀清你给我出来。”
林秀清走了过来,用手整理一下头发,面无表情地看着于夫人。
于夫人见秀清一点女人样也没有了,看来刚和儿子撕打过,手上也是有血印子的,但打在儿子身上痛在母亲身上,她怎么能轻易放过林秀清。
“你为什么打天佑?你是属狗的吗?”
“他骂我是母老虎我才打他的,还有他脸上的血不是他的,是我手上流的血,我不是属狗的,我是属兔子的,是特温柔的兔子。”
于夫人更恼火了,她还有理了。
“你必须认错,出嫁的女人必须听从相公的话,这是美德,你竟然敢打天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秀清不服气地说道:“是他先踢我的,是他有错,我没有错,我怎么认错。”
小虎见于夫人面色发青,知道她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少奶奶再不认错,受到的惩罚会更重,他就在一旁给秀清使眼色。
“少奶奶,赶紧给夫人和少爷认个错吧!认个错又不会死人的。”
秀清倔强地说道:“我爹教过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yin,我没有错我凭什么认错。”
于夫人气得手发抖,指着秀清道:“你跪下来,敢和长辈顶嘴,你以为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