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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耐庵-绝代奇才-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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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红一白,一高一矮,神态各异,期期然立在花厅前的阶砌上,把个施耐庵看得呆了。只听两个女子齐声问道:“何方游子,竟来此处充不速之客?” 
  施耐庵唱了个喏,说道:“晚生岂敢?是你家主人引我来的。” 
  那白衣女子浅浅一笑,说道:“俺家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施耐庵道:“是一位年约四十余岁,沿街相面的先生。” 
  那红衣女子哈哈大笑,说道:“好个耍贫嘴的书呆子!此处是俺姐妹俩的家。俺姐妹俩便是此处的主人,哪里来的什么相面先生?敢莫是你这书呆子闯错了门径?” 
  施耐庵听毕一怔,心想:前此分明看见那相面先生踅进这巷子,事后又是这家门内一个僮儿招手请自己进来,为何无端搅出这两个女子? 
  他看了那两个少女一眼,心想:适才那应门僮儿只怕是碰巧认错了人,自己糊里糊涂便误闯了门径,平白无故遭了一番奚落,也是晦气照命。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既然找不见那相面先生,还是一走了事。 
  想毕,他陪个笑脸,说道:“两位大姐休怪,只怨晚生地头不熟,误打误撞了闺阁人家,晚生告罪了!”说毕,打了一拱,转身便欲走出。 
  忽听那白衣女子“嗤”地一笑道:“相公既然登门造访,如此匆匆而去,只怕有些失礼罢!” 
  施耐庵听毕驻步,回身说道:“大姐逐客又留客,为了何故?” 
  那红衣女子笑道:“哈哈,你家姑娘天生的古怪脾气,想进门的俺偏赶他走,想走的俺偏偏要留他!谅你这书呆子也不晓得:一进俺这院子,便是皇帝老儿,胆敢违拗姑娘们的意思,一样儿地挨顿打叫着娘出走!” 
  施耐庵听了,心中叫道:好一个风风火火的野妮子!管他子午卯酉,既留之,则安之,看这两个女子有何花样耍出来。他索性垂手立在当院,说道:“既有此话,晚生听凭处置。” 
  那红衣女子斜眸瞟了一眼施耐庵,抿嘴一笑,蹬蹬几步走下阶砌,上下打量了施耐庵一阵,忽然问道:“相公,你也会武艺么?” 
  施耐庵没想到她竟问了这样一句,茫然答道:“大姐问这个作甚?” 
  红衣女子答非所问,指着施耐庵腰间的湛卢剑又问:“那么,你带着这柄剑是作什么的?” 
  施耐庵答道:“哦,大姐原来问的是这把剑。想晚生一介寒儒,四方游学,哪里会什么武艺,这把剑不过是挂在腰间做个摆设,沿途吓吓偷儿,壮壮胆子罢了。” 
  那红衣女子怒目横眉,喝道:“休要罗唣,快拔出剑来,与你家姑娘比试比试!” 
  施耐庵曼声吟道:“大姐儿乍变红线侠娘,小姑娘忽成怒目金刚,弱书生无拳无勇,怎敢来比武走场?大姐休要取笑了!” 
  红衣女子不再答话,双手掣开绣鸾刀,抖两圈刀花,直朝施耐庵裹将上来。 
  施耐庵急忙退开两步,右手掣出湛卢宝剑,朝着那红衣女子抱拳说道:“大姐慢来!既然要晚生献丑,那便要立个章程,否则如何判别输赢?” 
  红衣女子收刀问道:“又来罗唣,你说说,还要订个什么章程?” 
  施耐庵道:“既然大姐如此看重晚生,晚生只好奉陪。比武之时,晚生先让你三招,倘若三个回合之内不败,大姐便可接晚生剑式,若是一合之内大姐失风,晚生便要告辞了!” 
  这“大姐”“晚生”的一串罗嗦,加之三合对一合分明是露骨地小觑于人,早把那红衣女子气得满脸涨红,只听她怒喝一声:“好一个欺人太甚的书呆子,俺姑娘依你,出剑罢!” 
  喝声未歇,那两把绣鸾刀虎虎生风,着地卷了上来。 
  施耐庵哪敢怠慢,曲臂擎剑,护住要害。 
  好一个红衣少女,那一对绣鸾刀使得精妙无比,施耐庵一面凝神架格闪避,一面暗暗叫好。只听得三声铿锵激耳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过,眼前的三团翻卷腾挪的红光倏地消失,那红衣女子早已收刀跳出战圈,擎刀兀立。 
  她凝视着施耐庵的身形,眼底隐隐露出诧异钦佩的神色,拱手说道:“饶你躲得快!三合已过,你出剑罢!” 
  施耐庵接过这三合,心中早已吓得“怦怦”直跳,暗暗叫声惭愧,心道:好险,若不是当年叔父教了这“快活剑法”,今日只怕脱不了一刀之难!若是再斗上两三个回合,一定要露底出丑!想到此,他擎剑当胸,朝红衣女子客气地说道:“大姐承让,晚生适才不过说笑,那一剑不必接了。” 
  红衣女子闻言大怒,俏脸气得通红,仿佛被人迎面唾了一口唾沫,不觉叫道:“兀那书呆子,休要卖乖逞能,再不出剑,俺便要乱刀剁过来了!” 
  施耐庵见这女子如此要强,只好说一声:“如此,晚生得罪了!”说毕,手腕一松,竖在当胸的湛卢剑倏地平伸,他略抖一抖剑圈,大步直进,剑尖如奔雷闪电直点红衣女子的眉心。 
  红衣女子一见,不觉嗤嗤一笑:“这书呆子出剑竟然如此拙劣!只道他这一剑是什么精妙绝技,哪知竟是如此平易普通!这时,一直站任阶砌上冷眼旁观的那位白衣白裙女子早已看出胜败,不觉脱口叫道:“相公下手休要忒毒!”就在那红衣女子左手刀贴上剑刃,右手刀堪堪便要劈到施耐庵身躯之际,她猛地觉着左手那股“嗖嗖”寒风堪堪袭到颈脖,森森霜刃已触及肌肤之际,那柄剑忽地收势上挑,削下了她发际那枝赤金打就的红梅花。红衣女子只吓得心房“怦怦”乱跳,一踊身跃出了圈子。 
  此刻,金铁交鸣之声甫歇,雅洁的庭院一时显得十分幽静。红衣女子惊魂甫定,脸色羞惭,手执双刀呆呆兀立。 
  施耐庵收势拂袍,还剑入鞘,意态闲适地站在当院。稍顷,只见那白衣女子裙衫飘飘,从容不迫地从大厅前的阶砌上缓步走下,来到适才二人激斗之处,俯身拾起被湛卢剑削下的那朵赤金红梅,端详一阵,对红衣女子说道:“妹妹,还不快去谢过这位大哥不杀之恩。” 
  红衣女子又羞又气,忸怩不语。 
  施耐庵说道:“大姐既然交过手,晚生侥幸,此时若无他故,晚生便要告辞了!” 
  红衣女子悻悻说道,“恕不远送!” 
  施耐庵闻言,撩袍举步,便要离去。 
  忽听一声呼唤又在身后响起:“大哥且慢,还有小女子一关未过哩!” 
  施耐庵心下一惊,回身望去,只见那白衣女子早已走到跟前,手里不知何时捧着两个髹漆檀木小盒,裙带飘飘,神态优雅,一双晶莹的眸子里显出不容置辩的神情。 
  施耐庵呐呐问道:“怎么,大姐也要与晚生交手么?” 
  白衣女子微微笑道:“非也!小女子这里有围棋一副,愿与相公纹枰切磋一局,倘若胜了小女子,相公悉听尊便!” 
  施耐庵心想:这两个女子煞是古怪,说好了比武赢了悉听尊便,此刻又翻出花样,要手战斗棋,看来今日麻烦不少。 
  他略略沉思片刻,觉着这白衣女子口气谦和,仪态娴雅,却之未免不恭;加之这纹枰斗棋,乃是往日在黉门中操习已久的技艺,多日不下,此刻竟然觉着技痒难耐。此时有闲庭幽院,不妨下它一局,也可驱除多日的劳碌。想到此处,他欣然答道:“大姐既然有此雅兴,晚生理应奉陪。”白衣女子赞声“好爽快”,引着施耐庵走到右侧回廊之下。日见凭栏放着一张红木小桌。两侧摆着红绒包裹的锦墩,小桌上早铺好了一副赭色贡缎的棋盘,那横横竖竖的三百六十一个棋目竟是用金色丝线绣成。缎子棋盘四角压着缕刻着狮头的田黄石镇纸。望着这雕栏静院,面对这别具风格的棋桌,施耐庵益发兴致勃然,对白衣女子道声“请”,正襟坐上了锦墩。 
  一时间,那径尺见方的棋盘上金戈铁马、合纵连横,隐隐有风雷之声。约摸两个时辰,棋枰上的东南西北、上下左右中,处处燃起战火,无一区不陷入“金鼓”杀伐之境。 
  白衣女子正自凝思默想,忽听得身后有人叫道:“哎呀不好,这局棋输得冤枉!” 
  白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红衣女子满脸沮丧之中,指着棋枰又道:“姐姐,你输了!” 
  白衣女子俯身一看,只见东角上那一线黑棋早已陷入重围,只要再补上一目,这局棋果然胜负已判。 
  此刻,只见施耐庵捂着肚腹,一手拈着棋子,正瞅着那白棋链上的唯一缺口,作势欲下。 
  白衣女子见大势已去,回天无力,不觉长叹一声,褰裙而起,双手一推棋枰,轻轻地说了声:“相公好棋艺,小女子输了!”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二十六 密语窃窃惊怪杰 墓碑历历会群雄    
  施耐庵见白衣女子推枰认输,不觉舒了口长气:这一局棋下得实在难挨,输赢倒在其次,肚里的饥火里真真叫人无法忍耐。 
  此刻,他忙忙放开捂着肚腹的手掌,有气无力地唱了个喏,说道:“大姐生死之际让了一着,这局棋倒是你赢了!” 
  那白衣女子这局棋输得稀里糊涂,心中窝着一团火,又不好发作。她尤其耿耿于怀的,却是最后那几着臭棋,仿佛着了鬼迷,连自己都不知是为何要那般胡乱落子。 
  她顾不得落败之后羞红满面,呐呐地问道:“相公休要过谦。小女子失着认输,不过还请相公给俺说个明白,你最后几着,又是嘴里咕哝,又是扭腰捂肚,又是蹙眉皱额,又是唉声叹气,这是何种怪异的下棋之法?” 
  施耐庵一听,顿时觉着哭笑不得。适才她下了那大大的一个败着,竟然是被自己的怪异模样搅得神智涣散,将忍饥挨饿的苦状当成了下棋高招,真真是叫人好笑。 
  他忍住腹中饥饿,只恐说起来又是缠夹不清,只得含含糊糊地“唔唔”两声,连连说道:“唔唔,没有什么,晚生不过侥幸取胜,侥幸取胜!” 
  谁知那红衣女子却一把攥住施耐庵的衣袖,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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