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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嚣张打死人命的多隆,要是您不能秉公处理,或是这京城中的一些官员畏惧有些人的势力,”说到这皓震看了眼弘时三个又轻蔑的扫了眼多隆,“那我即使是要亲上金銮殿告御状,也定要为白姑娘讨个公道,以正我大清法纪!”
弘历一听皓震的话心里越发感觉无语,今天真不该和他一起出来。自己不想让他得罪三哥而扯到自己身上,他还偏偏这么明显的指桑骂槐说三哥循私,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弘时看着眼前的皓震这副青天老爷要为受冤着沉冤昭雪的样子,唯一的想法就是:难怪这个富察皓震能和弘历混到一起,弘历以前在宫里不分青红皂白给人出头训斥弘昼弘旺他们
时不就也是这个样子?
又一看那边的白吟霜已把她爹放到地上正拿着手帕抹眼泪的样子,只是冷笑:真是个不孝女,明明那老人头上还在流血,她就没想到用手帕先压一下吗?兀自在旁拿着手帕哭的倒还挺漂亮,可惜这种把戏自己在宫里见多了。
再看富察皓震还盯着自己一副等自己表态的神情,弘时慢条丝理的道:“怎么,大夫还没来看一下,你们就这么确定那地上的人已经死了?还有那个什么白姑娘,你有时间哭这么久,就没时间在大夫没来前先给你爹包扎一下吗?”
白吟霜用手帕抹泪的动作一顿,尴尬的跪在那里不知如该不该听弘时的话去包扎,恰在此时皓震的话又给她解了围。
“怎么会没死?依多隆那般狠毒残暴的性情和他手下那群视人命如草芥的打手,白老爹能在他手下逃得性命才怪,再说要是没死这白老爹怎么这么久都没醒过来?”别想替多隆开脱,有我富察皓震在此,就绝不会让白姑娘受委屈。
“噗!”弘相实在忍不住了,这个富察皓震真是脑子有问题,“没醒就是死了?有种情况叫昏迷好不好,还是说你实在是巴不得这老头早早死了才好!”
弘昊很快抓住了重点道:“你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是多隆打死人了,刚才动手时也有你的份吧,还有你身边那个奴才,难保不是你们伤的,谁都没看到就是多隆打伤的人吧!”
“胡说,我和阿克丹又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怎会无故伤人!小寇子,你刚刚在一边看见了是不是……”找了一圈才发现小寇子被人压在角落,嘴里还赌了块抹布,顿时怒道:“谁敢把小寇子绑起来的,居然我们硕王府的人也敢动!”
“是我让人绑的,你要如何?”弘时冷冷的开口,他今天倒要开开眼,看看这个不着调的富察皓震还要怎么闹,他是嫌硕王府的把柄太少没法治罪不成。
“你赶紧放了小寇子,要抓也是抓多隆手下那些人才是!”
弘时使了个眼色,那边的两个侍卫遂将小寇子给松开了,刚才要不是这个小太监太吵,一直在那嚷嚷的让人心烦他们才没时间专门来抓个小太监。
小寇子松绑后立刻扯掉了嘴里的东西窜到了皓震身边,道:“贝勒爷,您没事吧,你要是有什么不妥,回去福晋一准得扒了奴才的皮。”
“小寇子,你刚刚一直在一边,你说,到底是谁撞到了白姑娘的
爹!”
“这,贝勒爷,刚才实在太乱,奴才也没看太清楚,只是那会好像是多隆贝子在白老爹那里。”其实他看见的是自家主子去打多隆贝子时无意中带到了白老爹,但自家主子也是为了替白姑娘出头才会和多隆贝子大打出手的,这还不是多隆先前要调戏白姑娘自家主子才会动手,要怪就只能怪那个多隆贝子不好。
“三贝勒,这下事情一清二楚了,你该秉公处理了吧!”皓震心里更加确定了弘时想要包庇多隆,不然他为何一再推托。
弘时道:“这事情究竟如何,也不能只听你身边的一个奴才的一面之辞,这大堂中刚刚目睹一切的人也少,更何况你那个奴才也只是说了多隆好像在那老头那里才是。还是问问这大堂里的人吧。”
“三贝勒,奴才刚刚明明看到是那个富察皓震要对多降动手时撞到了那个老头,关多隆什么事?”大堂中刚才就在的一个人道。
“就是,我们这边可是看得清清楚,明明就是富察皓震撞的,他身边的奴才当然向着他说话了。”这个富察皓震一贯自命清高,看不起他们,现在也让他吃吃亏才是,再说本来就是他伤了人,还摆出一副要伸张正义的模样来想扣到其他人头上。
“你,你们胡说,你们故意诬陷我们家贝勒爷!”小寇子急了,他家贝勒爷决不能让他们扯进去,这群人真不是东西。
随即又有几人陆续指认是富察皓震在打斗中伤到了白胜龄。
听着这么多人的指证,皓震怒气驳发头上青筋崩起,脸上看起来都有些扭曲,朝那些指证了的人喊道:“你们居然都帮着多隆颠倒是非黑白,简直枉自称为人!白姑娘,你一定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怎么可能会对你爹出手!”
白吟霜本想要加答“是”,可瞄到弘时和弘昊弘相他们嘲讽的表情,深怕她此时向着皓震说话会让弘时误会她对皓震有意,只低着头一边哭一边用帕子压着白老爹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副悲伤不已语不成声的样子。
门外传来一阵几人奔跑的脚步声,先前多隆打发去外面请大夫的那几个下人已经急急的从医馆把大夫给拉了来。
“多隆,一定是你威胁了这些人,他们才不敢说出实话,还推到我身上来,三贝勒,你就看着多隆在这里故意推托责任吗?”
“好了,到底是不是实话,这里这么多人都会说假话不成?先去给那个老头看看,”看着
富察皓震还要开口的样子,弘时道:“怎么,难道一条人命还比不上你这会急着辩解的清白不成?”
皓震一下被这句话赌的说不出话来,难道他能反驳说这会先救人比先洗刷他的清白重要。
大夫一路上被累的够呛,进来一看这些都是得罪不起的贵人,赶紧拱了拱手后就过去看那边正躺在地上的人,诊完了又动手好好的重新包扎完,转身看了一圈,看着弘时是领头的,遂向着弘时道:“这位老人家伤得倒也不是太重,但到底年纪大了,要想彻底好起来非得好好休养才成。”
弘时也只是略点了个头,就不再说话,这事情本来就和自己一行人无关,自己下楼来就是打算要走的,只是被弘历和皓震拦住了而已。
“多隆,你虽然没打死人,但白老爹受伤也是你害的,你今天一定要给白姑娘陪礼道赚不可!”皓震又朝着多隆开了口。
“富察皓震,你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有毛病,刚才那么多人的话你没听到吗,是你伤的人好不好,怎么还想扣到我头上不成?”多隆这会也是理直气壮,先前是怕人是自己误伤到的才不敢大声反驳,现在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了,这个富察皓震还想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不成。
“你,明明是你,还想赖给我,”皓震一指四周刚刚做证的人,额上青筋突起,鼻翼一张一合忽闪道,“你们居然都助纣为虐!”
此时门外又进来一个十五六岁面部轮廓略显深刻的少年,他看着眼前乱做一团的大堂,稍愣了下,就赶紧向弘时他们打千行礼:“奴才富察皓翔给三贝勒请安,给四阿哥请安,给两位爷请安。”
看见富察皓震时又喊了声大哥,皓震本来就一肚火气没处发,看见他知道他定是来找多隆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皓翔,你又不好好读书跑出来和这个多隆混在一起,阿玛说过你多少遍了你还这么不争气。”
皓翔只是站在那里听着皓震的指责也不回嘴,反正他这个大哥是绝不会认为他自己有错的,自己辩驳也没用,省得他回府在阿玛和福晋面前上眼药,让额娘又凭白受顿气。反倒是多隆忍不住了:“富察皓震,我记得你好像这时候也应该在家里读书吧,怎么你能出来皓翔就不能出来了?”
弘时看着眼前的一场闹剧,迈步就往外走去,他可没功夫再在这和这伙人呆在这大堂中间被人当笑话看。
领着身后几人就要向外走时,富察皓震却是在那
个侍卫放松准备随着弘时他们出去时闪到了弘时面前道:“三贝勒,今天的事你不打算给白姑娘一个公道不成,否则这天子脚下又有何公理可言?”
看着有些咄咄逼人还马上像是就要动手的富察皓震,那几个侍卫赶紧又过来挡,深怕他一时激动下对三贝勒动手。
“富察皓震,刚刚所有人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到底是谁伤的人,你既然要我主持公道,那好,来人,你们把这个富察皓震给我压去硕王府,顺便问问硕王他是怎么教儿子的,还有那个什么白姑娘,你要是想讨公道就去找硕王府!”
弘时一声令下后,几个侍卫上来就将富察皓震给制住了,看他还要喊,立刻就拿东西塞住了他的嘴,然后拉着他往外走去。
那边的阿克丹和小寇子两个看着这些人敢对自家主子动手,一个想动手,一个想动嘴,却都被人制住一起拉了出去。
看着弘时一行人要走,白吟霜深怕以后再也遇不到弘时,猛的冲出来跪到弘时面前道:“三贝勒,今天承蒙你为吟霜和爹爹做主,还费心为爹爹请了大夫,吟霜实在感激在心,眼下吟霜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只希望能在贝勒爷身边做个婢女,最不济,只要让吟霜跟着贝勒爷,吟霜什么粗活累活都愿意干。”说完,就趴在那里开始不断磕头。
弘相嘲笑道:“做主?三贝勒给你做什么主了,还有这大夫是多隆请的吧,你就是要报恩也该去找多隆啊!再说了,你是什么身份,想进贝勒府当个婢女你还不够资格。”
“不是的,要不是多隆先对我动手动脚,爹爹也不可能会在后来伤到,他只会是我的仇人才是。三贝勒,吟霜没有想过要您多为吟霜费心,吟霜只是想要报答您的恩情,还望贝勒爷给吟霜一个机会才是。”不,绝对不能放过今天这个机会,这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