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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明是在暗指她刺探皇上的行踪,只是不知这究竟是皇后娘娘自己的意思还是真如皇后所说,是皇上在敲打她。
就在钮钴禄氏越发焦急时,一直在一旁站着的弘历上前道:“皇额娘,是儿子有些日子没见过皇阿玛了,近来功课又颇有近益,因此想要让皇阿玛看看,因着不好意思独自过来,所以才央了额娘陪我一起来,扰了皇额娘清静真是儿子的不是,万望皇额娘见谅。”
淑芸看着眼前面上一派坦然的弘历,暗道:这个弘历这番话说的倒是极漂亮,心思慎密还表达了对皇上的儒慕之情,难道说自己还能不让他见他的皇阿玛不成,更别说见谅了。只怕要不是弘晖多了些见识,他也算得上是个劲敌了。淑芸借着弘历的话道:“本宫是你的皇额娘,你有孝心来这里请安,本宫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不方便和打扰的,弘时也会经常过来,正好你们兄弟还能多亲近亲近不是,免得你因着不常来都不好意思到皇额娘这来了。”
“是,皇额娘,儿子听师傅说大哥和三哥以前的功课都是顶尖的,一直想向两位哥哥请教,只是大哥一直不得闲,三哥也忙着办差,现下得了皇额娘的话我可就能放心的去打扰两位哥哥了。”弘历脸上满是一副不好意思又期待的表情。
“对了,弘昼和你年纪差不多,还比你小些,又贪玩,你去时也要带上他才好,要是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这个哥哥一定要指点着也耐心些才行。”淑芸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上书房里的事她早听说了。
弘历一昂头,“是,皇额娘,儿子一定会教导好五弟,不让他给皇阿玛抹黑。”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看得淑芸一阵黑线,刚还说你精明会说话,这会你怎么就听不出来我的意思了。
淑芸心里不置可否,反正我话已经说出去了,传到皇上耳朵里也只能怀疑你不常来我这请安。还有,明明有年纪差不多的弘昼却不亲近,一心就要找这两位已经办差的哥哥,偏独漏下了弘昀,她就不信皇上听到会只夸他好学勤勉。
上书房里现在只有弘历和弘昼两个阿哥,其余的都是宗室中的子弟,廉亲王府上的弘旺和弘昂弘昊也在其中,可弘历和他们关系并不怎么好,反倒是弘昼还能和他们玩得来。淑芸还听说他们彼此之间还
不时有点小摩擦,弘昼被弘历训了几次,连弘旺弘昂他们也没能幸免。
各府中的福晋命妇来宫中时,淑芸借着这个机会又重新和廉亲王福晋尔岚的交往多了起来,既然现在的八爷不是被雍正忌讳的,那么交好他就对弘晖很有帮助。尔岚也是有着同样的想法,皇后有两个儿子,地位稳固,交好也有助于自家府上,何况两人前些年关系本也不错,之后两人之间的疏远和朝上的形势分不开,现在也没了那么多顾虑。
几次弘旦弘昂回府说起弘历都是略带不满,尔岚也不开心,她可不会因着他皇子的身份就让自己的儿子吃亏,先探问皇后的态度也只是不想让自家爷担心。尔岗也问过弘旺弘昂和弘昊为什么跟弘历和不来,可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大的争执,说来说去只是那个弘历总是摆着一副长辈的姿态来教育他们,还总是有些瞧不起他们,别以为他们看不出弘历眼中隐藏的鄙视。
淑芸听出了尔岚的话中之意,也只略点道:“弘历自幼懂事,只是被她额娘护得太过了些,眼界有些高,询问功课都只肯找皇上和弘晖,连弘昀都没怎么搭理呢!”
尔岚听了淑芸的话目光闪动,看来这只是弘历自己的做法了,真是蠢,论出身论贵重都排不上他,可却端着一副清高的架子,还不如那个成天只是胡闹的弘昼,连形势都认不清。现在就可着劲的在皇上面前表现,还不知道结好于人,得罪一个掌实权的亲王也不怕日后办差时被人下绊子。
淑芸开始细细打理后宫,慢慢地将一些人安插到不起眼的地方,她做这些也都没有瞒着弘晖,弘晖在宫里宫外也得有自己的人手才行,守孝一完就要封成年的皇子出宫了,弘晖也得早做准备。
淑芸需要保证后宫中的一切都被她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现在的年贵妃因为自身的原因又被连续的生育毁掉了身体,这次再生孩子恐怕身体不跨也好不到哪去。在外面,年羹尧越加的跋扈,他迟早会踩到皇上的底线,年家怎么也会被除掉,只是德明现在也在军中,为了保险一点不边累到自家,还是想办法给德明再带个信吧,可千万不能和年羹尧的事沾上一点关系才是。
以后宫中受宠的最好是李氏和年氏两个才好,李氏不能生孩子,受宠正好断了其他人的路,保证宫里这以后出生的孩子更少,甚至没有才是。而就凭年氏那破败的身体,看她前面生的几个孩子,也不足为惧。
这段日子,宫中的主子和奴才们都知道,齐妃娘娘和弘昀阿哥最
是喜欢那些洋人的一些玩意,恰好皇上也对那些有兴趣,因此很是能和皇上说得上话,虽因守孝不能承宠,可皇上也时常会过去齐妃娘娘那里,一有什么新鲜玩意也会给齐妃娘娘送过去。
这些正是李若薇的计划,她要慢慢的引导让雍正对西方的物品科技有兴趣,然后渐渐认识到大清的不足,以后就有弘昀出头的机会了。
淑芸听着身边的宫女传来的消息还是镇定无比,前几日弘晖来这请安时和她说了,现在西北正在用兵,皇阿玛早前已经将玻璃的做法用了出去,最近收益都颇可观,稍微缓解了下户部的吃紧。至于齐妃的得宠,弘晖也知道,他也正好想借李氏的手来探探皇阿玛对那些洋人的东西的看法,要是可行,自己也能向皇阿玛进言大展手脚,要是不可行,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最多现在先在暗中了解些以图后用。
本来这件事弘晖是打算自己去做的,可淑芸却不甚乐观,为了不让弘晖自己去就只告诉弘晖齐妃最是喜欢这些西洋物品,不如让她去打个头阵,不要冒冒然地自己去做。
淑芸从自身来说,很能明白雍正和朝庭中人甚至民间百姓对西方的看法,对自诩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大清来说,那里自来就只是蛮夷呆的不毛之地,对大清只有臣服朝拜和学习的份,怎么能一下子就让他们相信自己现在早已经是那些蛮夷眼中落后野蛮的民族。
尤其是以骑射入关的大清,前明的大炮不也很厉害,可还不是败在了八旗的铁骑下,自这以来皇室和八旗中就不大看得起火器,更何况现在的火器远不如后世的那般精妙方便,很多时候一近身真的不如长茅刀枪好用。
大清入关后尤其是在康熙几次打仗中,虽是了解了火器的威力,但为了统治汉人,越发禁绝火器,不然这么多人也不是没人看得出火器的威胁,可还是没人重视,不能不能说这是在自欺欺人。
现在要想让大清一下接受这些,除非能把大规模的火器操练展现在他们面前,可依现今的运输条件来看,这无异于天方夜谈。要么就像弘晖一样,经历过那些耻辱和战败,才能立刻更改观念。
弘晖还是太急了,办事经验也有限,思虑得不太周全,还得让他多把心思放在朝中的一些事务上才是,很多事不自己经手是不会明白其中的门道的。
三月时,雍正送康熙帝灵柩至遵化山陵,即景陵,回来后就开始处理先帝遗旨上乌雅氏谋害孝懿皇后的事,他可以先不动乌雅氏,毕
竟先皇有那样的遗旨却只贬了她为宫女,就是存了保全她的心思,可先皇没提过的乌雅家族可不在其内。
乌雅家除了谋害孝懿皇后的罪名外,在内务府任职时各种不法行为也陆续被揭了出来,还牵连了很多的包衣世家。最终乌雅家被抄家,族中和孝懿皇后之死有关的人皆被斩首,其余人等被发配给披甲人为奴,包衣世家也被清洗了一大批。
不到四月,就从十四贝子府中传出了丧迅,乌雅氏在惊惧交加和打击之下去了,在入葬时皇上却不肯让乌雅氏附葬于皇陵中,十四贝子冲上朝堂怒骂皇帝,在之后的政事上处处和皇上过不去。
随后京中传出当今皇上不认生母,逼死生母残害外家的流言,雍正知道除了他的那个十四弟还有谁会传出这种流言,但也不好背上杀兄弟的名声。最后只好打发了十四贝子去守皇陵,同时让人在京中暗中将他的身世的流言传出,以此来制止不利的流言,让天下人还他一个清白。
☆、乾隆番外(一)
听着身边嘈杂的声响,产房中陈嬷嬷怀中抱着的婴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满环境的杂乱,随即张嘴哭了出来,“哇……哇……”的婴儿哭声不断的回响在房中。
房里的众人听着婴儿清脆响亮的啼哭声都是一阵高兴,小阿哥身体健康是最重要的,侧福晋可真是个有福气的,陈嬷嬷抱着孩子向着躺在床上的钮钴禄氏走去:“侧福晋,是个很健康的小阿哥,王爷和德妃娘娘肯定都很高兴。”更别说德妃娘娘可是等着用这个小阿哥来压压嫡福晋的风头,怎么夸也是不过分的。
乾隆听着耳边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可无论他怎么使劲,眼前始终都是模糊的一片,只好用心听身边的人说话。隐约间听到“侧福晋”、“德妃娘娘”这几个几眼,好像在哪听过,还没来得及怎么思考,婴儿的身体状况就支撑不住他耗费精力的思考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乾隆终于能睁开眼睛了,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年轻女人,这是他的皇额娘,可看她的打扮和年龄分明还是在雍亲王府,再想起之前的情况,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居然才刚出生。
怎么会这样,自己明明是在令妃的宫里看小燕子时看见到了她那两个来自民间的结拜姐妹和丫鬟,小燕子拉着自己夸那个紫薇的多才多艺时不小心撞到了自己,怎么一转眼自己从令妃的延禧宫回到了刚出生的时候,这是自己在做梦吗?还是说在延禧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