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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枫又想揉鼻子了,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擦啊!女人用香也就算了,一个大男人,太不要脸了!
“是又如何?有人心甘情愿让我做任何事,而有人……连看一眼都让我觉得会少活好几年!”
宗政宣离脸色沉了一下,转瞬即逝!
“你把人的药拿走吧,留着日后自己用!姐姐我用不着,谁知道你整什么东西!”
宗政宣离拿着药瓶,看着她笑了……
唇角一边勾起,露出几颗乳白的牙齿来,配上他绝美的容颜,这样子就像是有着天使模样的恶魔,透着一股邪气,不容忽视!元枫突然间感觉脊骨一凉,完了!他露出这种笑来,肯定没啥好事!
但见宗政宣离,手指在空中一滑,都没碰到她的衣角,她感觉肩处一麻,全身便不能动了!
“你……你干什么?”奶奶的腿!动不动就点穴!
宗政宣离慢慢的掀开了她的外衣,指间缠绕着,他微凉的指间碰触到她的皮肤,竟让她有种酥麻的**。元枫啊,你个魂淡呐!范贱也不要在这时候!
“你你你你……可是堂堂一王爷,而且……而且,我……我还不能动,你……可幽着点儿。”元枫心脏巨跳,一边又在骂着自己!真他妈没用,这样就说不出话了!
宗狗,你在干什么?好疼!
啊……为什么人人都对她用美色?银浅也就罢了,连宗政小王八也能诱惑到她!苍天无眼啊!
“要是……你真……的想那个,你你你……可得轻点。我我……还是第一次……”元枫都快被气死了!她被点着穴不能动弹,要脱衣服,麻烦你快点啊!而且你的手指能不能先不要碰她的肌肤,妈咪啊,好害怕!
宗政宣离脸抽了一下,差点没把手里的药摔地上!
“你确定——你还是第一次么?”宗政宣离脱完了她的衣服,只剩下簿簿的肚兜,挡不住她饱满的酥胸,遮不住她玉脂般的皮肤。浅红色的布料,正在胸前绣着一朵梨花,花辨开得正浓,片片向外开着,包裹着花蕊,他似乎闻到了阵阵花香……
禁不住心时一阵狂跳起来,下腹暖流划过,他连忙憋开眼。
“你……这不废么?当然是!”元枫吼道,这秦兽,怎么能污辱她的贞操!虽然前世想把自己送出去,可是……肠子都悔断了,早知道XXOO能把她整到这个时空来,她还不如当个老处女算了!
宗政宣离看着她眸光里闪动着异样的情绪,眉头微锁。她……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什么看?元枫瞪回去,你丫的要是想要那个,就给老娘快点!磨磨叽叽的!只是可怜她的小身板了,有伤在身,还得伺候人!好在宗政宣离长得人模人样的,而且她还被点了穴……没办法,从了吧!
哎……元枫重重的叹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要**了,先默哀一下!
元枫刚想闭想,悼念她那将要消失的处女膜!突然……
“啊……”元枫尖叫起来,好疼!小腹上像硬是被人割掉一层皮下来,她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理智全都聚焦到了小腹上!
“啊啊啊啊……宗狗,你在干什么?好疼!”元枫一边嚎着,一边骂!
宗政宣离看着她痛得五官都搅在一起的模样,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来!
“疼?这样就算疼么?这算什么,你真正疼的时候在后面,懂么?”宗政宣离眸光一利,瞬间冰雪罩梅!他手臂一挥,元枫竟然能动了。
疼得她连流泪都流不出来,小腹上血丝急流,染红了被褥与衣物。泪眼朦胧里,她看到先前那一瓶药被宗政宣离握在手中,残留言的液体慢慢的从瓶口中流出,溅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一片冰凉。
“你……给我做了什么?”几个字说得她好费劲,在床上直打滚,可是只要身体有稍稍大的动劲,小腹痛得更加剧烈了!脑中有一根弦,紧崩着,像在拨河比赛,要撕裂她的身体!
“你……”
啪!弦断了,小腹的疼痛突然间停止了!
元枫惊愕的看着小腹,手指上还有血,床上血迹斑斑,怎么回事?一下子就停止了,这么猛然?
宗政宣离站在远处,远远地看着她,唇起,一字一句,“风灵芸,本王会让你知道,认识本王便是你的劫!从此你在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疼痛过后,身子倍感虚弱,她无力的靠在床上。
没事,别叫唤!
这么远的距离,她也能感觉到宗政宣离眸光里流露出来浓浓的恨意,让她觉得,他想杀她,却又不想那么快让她一下死去,他想要慢慢的折磨!
元枫使劲全身的力气吼出来,“你大爷的!老娘我哪儿得罪你啦?让你这样下毒手?”上次是头,这次是小腹,他奶奶的!这个仇,是结定了!生生世世老娘与你没完!
元枫只看到宗政宣离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痛楚!她看到,他手臂僵碍,那只在手上的瓶,瞬间便化为灰而!在他手指里,有如沙漏一般,落在了地上,灰尘飘于空中。
宗政宣离走了出去,她鼻子里闻着药瓶碎后的呛人味道,他身上的墨香,皇后走后残留的脂,这味道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剂毒药,侵蚀着她的细胞,全身难受。
拢好衣物,全身无力的她也不想去管去那满床的血液了。眼前不停循环播放着宗政宣离临走前,那种蚀骨的恨意!莫非,是风灵芸之前做过什么事,让宗政宣离恨得如此深?
天啊,为什么她没有风灵芸的一点记忆,到底是做过什么?就算是要承受风灵芸犯下的错,可是她也不想如此不明不白的!
“秋纹,秋纹……”元枫喊着,现在也只有秋纹肯告诉她了。
“公主,您有何吩咐?”门口走进一个小丫头,和秋纹一样的装扮,进来时连头都不敢抬,跪在地上。
元枫这才想起来,秋纹被父皇带走了?他说要斩了她?天,她怎么把这荐给忘了?银浅说父皇不会杀她,可是帝王心一向难测,谁知道他会怎样?
“你告诉我,秋纹呢?她在哪儿,我要她来伺候我,其它的都不要!”
那丫头惊了一下,尔后小心翼翼的说,“公主,奴婢未见秋纹姐,奴婢不知!”
元枫气急败坏的锤站床沿!刚刚忘问,她必须去铜去苍凌!她慢慢的下床,动作极小的挪动着步子,心里叹道,这王八羔子的药还真管用,就这么一小会儿她就小步子走动了。
稍过一会儿,元枫又想起来,靠!老娘伤的是肚子,就算没那瓶药,她也能下床走动!白瞎了那刹那间的赞叹!
“公主,您您您您……”丫环已经吓得说不出放来,先前不敢抬头,这会儿元枫走到跟间来,才看到这衣服,这裤子,像在血泊里捡起来穿到身上的。
“没事,别叫唤!”元枫有些烦燥,剪不断理还乱,怎么这么多的事儿全都挤一块了?果然认识宗政宣离就没有好事儿!她看了一眼自身的衣服,果真是有点太狼狈了。
“你去给我找一件颜色深一点的衣服,快点儿。”元枫虚弱的撑在桌沿上。
丫鬟喘喘的赶紧起身,也不敢抬头看向元枫,去柜子拿了一件紫色长裙,袖口与衣角都袖着梨花,纯白色的花朵开在了紫色布料上,分外妖绕。她摸着这不像是这几日在皇宫里穿的衣服,布料有些粗,不那么精致。
深色的衣服,衬着她的皮肤更加苍白,透乎透明。如乌云密布里的一朵花,随风摇摆着,看了让人揪心。秋纹在她身边时,曾向她介绍过,皇宫地图,大致有些印象。
皇宫就像一个九格宫,金碧瓦阁对她来说,好像都长着一个模样。
路上她逮住一个太监,“皇上在哪儿?”
那太监见是风灵芸,刚想跪下,却被元枫一把捉住,迎着她凌利的视线,太监咽着口水,有些害怕,“在……在御花园。”
元枫眉头一皱,好陌生的名字。“你带我去!”
“……是”太监在前面领着路,元枫由丫鬟扶着,走得极慢。这药像是与额头上那日宗政宣离给她下的药,差不多啊。无论多疼,只后怎么摸都不会在疼了。
是没睡好么?
也不知穿过几个回廊,经过几个曲道,直到她走得头都晕了时,太监的话正巧解救了她!
元枫只觉得,异香扑鼻,奇草仙藤愈冷愈苍翠,牵藤引蔓,累垂可爱。奇草仙藤的穿石绕檐,努力向上生长,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
苍凌正带领着一帮朝中大臣赏花慢游,个个襟危,迎面含笑,元枫看了鄙夷的想到,看那幅虚假的嘴脸,真想上前去揍人啊!而苍凌的身边霍然看到了宗政宣离,单手执扇,一手负于身后,淡淡而笑!
而他的后面是银浅,一身灰白衣服,不染纤尘。只是脸色过于白了些,估计伤还未好吧。
元枫跑了上去,学着先前宗政宣离的样子,微微欠身,道,“见过父皇。”
苍凌微愣,这丫头怎么跑这来了?只是这个样子比这几天的胡闹非为好太多了,爽朗的笑道,“哈哈,灵儿,免了免了。”
众大臣见是公主,忙鞠躬行礼!只有二人没动。
宗政宣离,还有一位年约五十的大臣!
元枫看也没看,看了看银浅,脸色比起那天好很多了,只是眼睛里有些红丝,是没睡好么?
“伤好些了么?”元枫道。
百花齐放,馨香缭绕,银浅精致的脸庞印衬得更加俊朗了。
银浅笑道,“谢公主关心,臣已无大碍。”
元枫皱着眉,他的声音温润如玉,煞是好听。可是,公主,臣,一下子就把之间的关系拉得好疏离。她还以为经过那一夜过后,他们俩的关系能从初识到相知呢。哎,她又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