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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在这皇宫之下,灵魂得不到解脱,永远囚禁在这里,有何快乐而言?
他有多羡慕那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平平淡淡的!
那么银浅呢?他想到,他怕也是不想呆在这皇宫中吧。这里有他至亲之人,可他却没有得到过至亲的爱。死了,又何必被拘在这里?走到大殿门口时,外面的太监迎面而上,恭迎他回宫。
蓦然很烦燥,莫名的烦澡!
皇帝,万人之上何等的荣耀!可在他看来,却连一个太监都比上!他们伺候着他,说白了,就是在监视他。
回头看了一眼风灵芸,坐在床上眼晴眯着,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那僵硬的脸部线条,亦能看得出来,她没痛的心情。
玉佩……
奈肖影眼前一亮,突然就想到了一事!
或许,皇妹的想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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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
“公主,您吃点吧……”
“公主,您都好几没有好好吃东西了……”
下人跪在她的面前,手里端着美食,哀求着。
风灵芸坐在窗子边上,看着那片梨园。枝叶茂盛,已有很小的梨长出来,青青的,掩盖在一片大的树叶里。满园皆梨,这有多久了?当年风灵芸与银浅,一颗一颗的中下,他们之间又种下了多少的柔情蜜意?
如今,物还在,人已非。还有什么比这更绝望的?
眼前又浮现出那一日的情景,风吹着梨花如雨而飞,空气里也飘着花香的味道。于是,相遇,相知如此简单。
她若知道有今日,那时她就会乖乖的呆在屋里,等着命运的安排。与宗政宣离成亲,完成两国交好之事。
若真那样,她不会遇到银浅,不会银浅入狱,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难过……
“公主……”
“东西放在这里,退下!”风灵芸淡道。
“是。”
无可奈何,两个小丫坏只得把饭菜放到那里,转身走了出去。
那么一大片的绿,印在她的面前,盎意如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实识的季节……
她的愚蠢……
银浅的儒雅……
宗政宣离的冷漠……
她摸着肚子,十天了天天躺在床上,也差不多了吧。
孩子,对不起。我有多想让你来到这个世间,可你……还未成形,却又受了这么多的苦。十天了,许是又要颠簸一次了,她想,她应该能走过路吧是。
转身桌了上放着香喷喷的银耳烫,她并未感觉到饿,可不吃却不行。孩子需要补充能量,这几日一直都是,每天都会强迫自己吃一点。可是,孕期反应在最开始时没有,这段时间却有反应了。
吃完早鳝,收拾收拾东西,出发!
她毕竟是生在现代的人,想着第一次出远门,不知要带什么东西好。只简单的装了几件男装,还有银票。
“公主,您这是……”丫坏见她已换了一身男装,而且这样了明显的是要出宫。
“去告诉皇上,就说我走了。还有把银浅的尸体保存好,我会回来的。”
“哟,朕的妹妹是要不告而别么?”远处传来声清润的嗓音,夹杂着一股爽朗的笑。
风灵芸翻了一个白眼,早不来晚不来,现在倒出现了。
“皇兄,这会儿你不是应该上朝么?”
奈肖影的笑僵了一下,随后那双桃花眼一下子炸开……就像百花齐放的绚烂,很美,很……风流!
“休息一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其实他有很多天不是上早朝了……太郁闷坐在最上面,听着一堆眼不由衷的话,一大堆的大骗子,他又不傻,怎么会上当受骗?索性,不听!
“既然你来了,那好。给我安排马车,我要去月离。”
“你去那……干什么?”奈肖影笑得更深了,有些不怀好意。
“明知故问!”
她朝奈肖影微微鞠了一躬,抬头就走了出去。
“皇妹,你这就走了……你确定不后悔?”
风灵芸知道这奈肖影的性子,此人很不靠谱!那时,明知道两人是兄妹,却硬逼着她拜堂。虽然是玩笑,可这种事……怎可拿来玩?
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
“吭!你相信我一次会死啊……”奈肖影见她毫无听进,展开轻功,拦在了她的面前,恶言相向!
风灵芸两手一滩!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信你,真的会死人!
奈肖影咬着牙,揪着风灵芸的脸,“朕可是皇上,你要是敢得罪我,哼!小心朕禁你的足,让你永远都见不到他!”
“你也知道你是皇上?”风灵芸一把拍开他的手,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烂得一国之君。
奈肖影叹口气……算了……有了男人的女人,果真是不好玩。他想醉春楼里的姑娘了……嗯……待事成,可以考虑在醉春楼安个家。
“说正事儿。我知道想去干什么。去月离找他嘛,你还是放不下,还是想救银浅。你要去找宗政宣离,去拿另一样东西,打开玉门地方,是不是?”
风灵芸未回放,她确是这么想的。
已然做足了准备,去面对他。
“哎……算了算了……你们这两个蠢货!”奈肖影看了一眼风灵芸,见她没什么反应,啧。连骂她,她都不回嘴了。若是以前,还不蹦起来,与他拼命!
他从怀里换出两样东西来,用绸缎包得紧紧的。
风灵芸接地,不算重。布料散发出一种香气,是她很熟悉的味道……
忙打开,却愣住了……
一个玉佩,通透的颜色,中间有一个小小的浅字。这是银浅送她的玉佩……
另一个是一包红色的粉末,一打开,香气扑鼻,带着一股清爽。她不知所云,这玉佩是从哪里来?还有这粉末,分明是用花磨来的。
“你不用看我,这些都是刚刚有人送来的。说是你需要。你知道的,玉门是采用特殊材料,只要门被打开,外面的空气只要涌进去,玉门便会瞬间爆炸!而这些花粉,世间只有一个人有。也只有一个人能养得活。把这些粉末,只要在玉门开启的那一刹那,洒进去。盖过里面特有的机关,玉门便不会炸。这些粉末,乃剧毒。只有用毒气,才能化解那玉门里的瘴气。”
风灵芸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机关?什么粉末?还有如此之说?
还有,世间只有一个人有……
谁?
是不是……他?她知道,要打开玉门,她和他都是不可少的人物!
难道……他来了?
风灵芸的手指蓦然抽了一下……心跳突地加快。
那一天,她只顾着银浅,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发现……
“你别想了,这是他派人送来的。你这玉佩是怎么落在他的手里的我不知道,但……他没来!”奈肖影瞬间就打破了她的梦。
没来?这么说还是在月离?
奈肖影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包好,放到怀里。他的未来,他的自由可全都靠它了!
“皇妹,放心!你哥哥我,定当还你一个健全的银浅!”
风灵芸已掩不住心里的激动,可以了……真的行了……终于,银浅,我们又呼吸同一生天空的空气。那欢跃充斥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竟让也有些不知所措,无法言语。
奈肖影看着她,嘴角也跟着上扬……无法形容的,看到她笑,他就是开心。
许久之后……
风灵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揪着奈肖影的衣袖,“能把他救活,必然是好。可是,皇兄,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皇妹之求,皇兄哪有不应之理!”
“让他忘记所有的事,以另外一个人身份重新活下去。他的前半生太苦了,让他后半生高兴一点,到少喜怒哀乐都是由心底而发。你去救他,我就不去了……”她不想让银浅看到她……
银浅之傻,爱得如此之深,最后却培了性命。
这一次死而复生,就当是重生。他的人生里,再没有了风灵芸。
“灵儿,难道没人告诉你。起死回生有那种特性,只要吃下去,对于他之前的记忆便会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是,到死都想不起。”
“……”她哪里知道?当日是宗政宣离告诉她这消息,他没说……
“那你去哪儿……”
“我当然是去找娃的爹。”
“哦~~~那你知道怎么走么?”
“我会问。”照着上次走过的路,再走一次。就算走错了,她还会重新再来。
“哦~~~那你走吧……”奈肖影难得的大方。
“你安排的马车呢?”总不会是要她走着去吧!
“这么近,要什么马车……”
“……什……什么意思?”风灵芸舌头有些打结,看着奈肖影一眨不眨。“他在醉春楼……”
风灵芸愣住了,只感觉心头忽然就被遏住了……
半响后,她一拳凑向奈肖影的小腹,“混蛋!你不是说他没来?”
“我是说没来皇宫,又没说,没来月苍和!”
“该死的,你真是欠揍!”风灵芸气极反笑,唇角抑不可制的笑意浮上来,沾染了满园的绿。
“先是大打出手,这会辱骂,你可知道这样对皇上,是要满门抄斩……”
“好!那就先从你开始!”
奈肖影捉住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握在手心里,“最毒妇人心,你要是再不走,我可不敢保证有人对他上下其手。反正你知道的,醉春楼有一美女,对你的王爷可是一直记在心头……”
“混蛋!我的男人也敢抢!我不活撕了她!”风灵芸一听如此,忙抽出自己的手,嘴角扬着笑,踏着微风,大跨步的往出走,行走之时,那飞起的裙角,如一道彩虹一般,在空中……在奈肖影的眼里,划出一道魅惑人心的线条来!
奈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