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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少人的热血流淌而成,又有多少妻儿父母哭丧悲戚。锦夜这一个忽然感到悲凉,什么时候她也变得仁慈,悲天悯人了?
她用一万铁骑破了两万的兰州,破敌两万自损五千,这一仗打的不值,只是她须先破兰州等待独孤倾后来的大军。
锦夜伸出双手蒙住双眼,冰冷的手让酸涩的眼睛得以舒缓,她什么时候也变得爱哭了。这一路她为扫清大军前行的障碍杀了多少敌对,本该麻木的心却在浸染了熟人热血后变得鲜活,她似乎听见了那些士卒的怒喊,似乎听见他们的妻儿父母在高声吟唱。
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
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锦夜低声吟诵,“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战火纷飞,多少鲜血喷洒战场,多少百姓名赴黄泉,只为争霸天下。她曾记得有人这样评论,君主与君主争霸天下如同那地主与地主争抢土地。只是这土地燃着数万人的鲜血,漂浮着多少孤灵。
可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国与国间轮流所致,百姓疾苦可又有谁能体会?只是自己也终要踏上这一条路,没有鲜血,哪来的和平。
锦夜默默诵读着自己唯一能记得的一段《地藏经》,循环反复,不厌其烦,“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现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或许这样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出兵苍穹8
“叶帅,帝君到了。”孔桀在锦夜身旁提醒道。
“嗯,开城门!”锦夜挑眉,走下城楼,独孤倾到了,这一场仗便正式开启了,她挺直腰背,这一刻的她让全世界都瞩目。
近五十万兵马浩浩荡荡前行,溅起尘埃四起,铁蹄作响,独孤倾依旧一袭青衫,一把蒲扇,领于万马千军之前。
“叶帅辛苦了。”独孤倾轻轻一跃跳下马对着锦夜抱拳。
“军师辛苦。”锦夜回礼,伸出手,“请。”
这一次独孤倾身边的怒哈以及陈智胤心中再无鄙夷,这一路多亏锦夜率领一万人马将前路的伏兵扫除,才能将行程整整提前八日,八日,晃眼一过,但是对于行军打仗便是如救命般的时间,并且用了五千铁骑破了兰州城,这等计谋谁不佩服?
“刮目相看。”怒哈一拍锦夜的肩膀,爽朗一笑,陈智胤也对锦夜抱了抱拳,眼中的敬佩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
“兰州一战,干得漂亮!”独孤倾对着锦夜竖起了大拇指,眼里的赞扬之色堪堪落入锦夜的眼。
“整顿一下,明日进军开原!”锦夜一扬外袍转身进城。
开原,锦瑟匈奴与苍穹的主战场,破了开原便可直取苍穹帝都云阳,大战当前,一触即发。
休顿了一夜,翌日卯时,兰州城缓缓打开了城门,一身银白铠甲的锦夜坐在白色坐骑上,身旁跟着独孤倾,孔桀,怒哈,陈智胤等副帅,一行五十万军队,浩浩汤汤开往开原。
另一边
锦瑟与匈奴双面夹击苍穹,双方屯兵开原,一南一北形成包围之势。宫锦歌率领三十万整整齐齐地驻扎在开原城门外,匈奴大汉忽而单丹带领三十万与宫锦歌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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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倾城不会写战争这里,只能尽力描述心里的宏大古战场,估计写出来不宏大,原谅我吧……我会把古书认真看一遍的……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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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1
君无刹一袭黑袍站在开原城楼之上,看着匈奴忽而单丹与宫锦歌的包围之势嗤之以鼻,两国夹击苍穹已经一年了,仅仅只是攻克了周围几座无关紧要小城。
“帝后有消息了吗?”君无刹问着身边的倪靖,一年前回到苍穹登上帝位,匆忙迎战,仍然分心去寻找锦夜,若不是战况紧急,君无刹想立马飞去倾华。
“没有。”倪靖摇摇头,满眼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君无刹,他们的帝君找了帝后整整一年,登位那日,他将那一纸休书撕得粉碎,他犹记那日君无刹站在宝座前说的那一番话,本君的帝后只有一人,只能有一人,若她不回来,本君便一直等她!
“接到消息,倾华派军五十万已经快到开原了。”倪靖将方才收到的消息念给君无刹听,君无刹微微点头,开原,他只有三成的把握对上城门外的六十万大军,若有了独孤倾这五十万,加上自己的二十万兵马,胜算已然到了十成。
“宫锦歌,忽而单丹,本君让你有去无回!”君无刹挥袍走下城楼,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倪靖。“是独孤倾带的兵?”
倪靖摇头,“是一个叫叶文俊的人,这个人从来没有听说过。”
叶文俊?
君无刹皱眉,这个名字好熟悉,可是哪里熟悉他却不清楚,摇摇头将思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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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十日,锦夜终于看见了开原的城楼上飘扬的苍穹旗帜,还好,锦旗未换,城楼未破。
望山跑死马,隔沟跑断腿。用了两日的时间终于赶到开原,只是没有招摇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而是选择潜伏在四周,形成包围之势。
锦夜站在一土丘上遥遥望着前方的战场,入目的,便是两边整齐的帐篷,密密麻麻地让人感到迫人的寒意。
“君无刹,你这个缩头乌龟!在城中躲了一个月不肯出来,难道还痴心妄想等待着倾华来援兵?”忽而单丹站在自己的帐篷前粗鲁的叫喊着,宫锦歌薄薄的唇角勾起,紫色的眸子闪着弑杀的光芒。
“君无刹,这一年别的你没学会,倒是学会软弱了?”刻薄的语言从宫锦歌口中吐出。
☆、一触即发2
君无刹站在城楼上目光淡淡的看向城门外叫喊的两人眼底尽是轻蔑,心底也有着焦急,倾华这兵怎么还没有到?
“既然你想战,那本君陪你!”君无刹一挥袍,倪靖得到示意,沉声一吼,“击鼓,迎战!”
城门缓缓拉开,尘埃铺面而来,领头的是君无刹的一员大将,赤金,锦夜是见过的,他的身后跟着精兵无数,锦夜扫了一眼,十万,整整十万,皆穿着黑色盔甲,手持刀剑,或弩弓,或银枪。赤金目眦欲裂,双手握着开山大斧。
“谁人叫战,给爷爷我滚出来!”赤金本是粗人一介,被君无刹赏识收入麾下,锦夜笑了笑,这么多事情自己一点也没有忘记,她也不想忘记。
她含情脉脉的望着站在城楼上那一袭黑袍的男子,那是他深爱的男子,她似乎能够看见君无刹紧抿的薄唇和微皱的双眉,她伸出手指习惯性地想要抚平他的眉头。
君无刹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朝着锦夜所在的方向望去,熟悉感从心底升起。
“口气倒不小。”忽而单丹挥手,身后十万人马分出,宫锦歌亦出兵十万迎上。
战鼓四起,震动人心。号角吹响,喝着战士们怒吼的喊声。
“叶帅,我们出兵吗?”怒哈看向战场,战况激烈,二十万对十万,看来情况并不好。
锦夜转头对上独孤倾的眼,独孤倾微不可见的轻点了一下,锦夜沉声一喝,“出发!”
独孤倾,怒哈,陈智胤,锦夜与孔桀各带领兵力十万从四个方面出发。
“帝君,是倾华!”倪靖指着从四方包围黑压压的军队欣喜地叫着,“倾华到了!”
君无刹曾休书一封想倾华求助,可没有回复,一直盼着那最后一丝希望。今天,终于到了!
“开城门,本君亲自杀敌!”君无刹披上一件黑色盔甲,如修罗面世!
“帝君,倾华烧了我们的粮草!”一个小卒跑到宫锦歌耳边说着,宫锦歌微眯紫眸,这一站,看来必须全力以赴!
“准备战袍!”宫锦歌转身进入帐篷。
☆、一触即发3
锦夜与孔桀各自带着五万人分别烧了匈奴和锦瑟的粮草,锦夜眯着眼看着场中混乱的模样,目前胜算较大。
城门开启,君无刹一身黑甲率先而出,手持三尺白剑立于马上,“胜败在此一举,杀一个没赔,杀两个赚了!”
“是!”整齐待发的军队发出震耳发聩的应和。
君无刹夹紧马肚冲在前方。
该如何形容场中的混乱,四国的人在场中拼杀,厮杀声,怒吼声,响破天际!士卒们刚刺穿敌方的胸膛,自己的脑袋在下一刻落地;刚让他人血溅当场,下一秒,自己胸膛被刺穿。
君无刹以一敌十,运气灵气杀向宫锦歌。此时宫锦歌已换好盔甲一身暗金领着剩下的二十万便冲入,对上君无刹的白剑。
锦夜狠狠抽了身下马儿一鞭,驾马飞速前行,在马背上轻点,飞身来到忽而单丹面前,手腕翻飞,藏在手腕的银针对着忽而单丹射去,忽而单丹也不是无用之人,挥起大刀将银针打落。
独孤倾挥着长剑杀到锦夜身边,与锦夜联手对付忽而单丹。
四方僵持不下,不知谁喊了一声,“匈奴大汉首级在此,缴械不杀!”
匈奴战士纷纷回首,在下一刻命丧黄泉。
忽而单丹的头被锦夜拎在手里,立在匈奴大汗的帐篷上傲视场下。
“大汗!”
“大汗!”
四周的将领扑通跪在地上,朝天嘶吼,然后等着血红的双眼拿着自己的兵器朝着锦夜砍去,“为大汗报仇!”
锦夜丢下忽而单丹的头颅,看向与宫锦歌僵持不下的君无刹,转头对身旁的独孤倾说,“先擒宫锦歌,这里交给我。”
“你小心。”独孤倾运气灵气飞身加入君无刹与宫锦歌中。
“拿命来!”一红色铠甲的男子挥舞着长剑直取锦夜心脏。
“嘭——”锦夜一手握住长剑,银丝手套与长剑溅起零星火花,让锦夜手指一顿,双手用力,将长剑折断两半,反手插入男子的胸膛。
锦夜双手在空中翻转,似在翩翩起舞,双手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