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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泪,一块神奇的晶石,形状与泪滴一般,纯洁无瑕,玲珑剔透,所以取名为天之泪。
天之泪有一个很美丽的传说。
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被开辟的时候,天和地是连在一次的,天为女,地为男,两人相偎相依生活了几百年,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两人创造出很多奇妙的东西将这个世界点缀的如同一个万花筒,两人没有孩子,只是守护着彼此。
☆、帝位之争
周围的人都停下了动作,黑压压的人群自觉让开一条通往高墙之上的路。
密集却有规矩的军队像两面黑墙一般伫立在两旁,留出足以让十人并肩而过的小路。
四人收起各自手里的武器拍拍衣衫,嫌弃的扯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往前走去,似乎只是前去赏花观月,吟诗作对一般,悠闲自若,步调缓慢,边走边看。
明明四处都是白的,锦夜却轻而易举地通过影子的方向看清楚了哪里有棱角,进而判断哪里是墙,哪里又有固体东西。
“我记得,君九歌不是很需要天之泪吗?”西陵子墨慢悠悠的话语成功的引起了君九歌的注意,当然还有锦夜与君无刹。
天之泪,神奇的一块晶石,形状与泪滴一般,纯洁无瑕,玲珑剔透,所以取名为天之泪。
天之泪有一个很美丽的传说。
传说在这个世界还没有被开辟的时候,天和地是连在一次的,天为女而守候,地为男而守候,两人相偎相依生活了几百年,相濡以沫,相敬如宾,两人创造出很多奇妙的东西将这个世界点缀的如同一个万花筒,两人没有孩子,只是守护着彼此。
一天一样东西闯进了这个时空,硬生生的将两人隔开,那样东西无处不在,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身影,渐渐的,女子与男子间有了隔阂,天和地不再紧密的守在一起,天逐渐的上升,地逐渐下沉。
中间生生的隔着一个人,万物都要依附他而生存,就这样过了很多年,男子与女子饱受相思之苦却遥遥不得相触,女子只能俯视男子,每看一眼都是钻心的疼痛,女子每日以泪洗面,泪珠凝聚在一起,形成了天之泪,男子每日仰望女子,每看一眼都是满心的自责,恨自己当初的不信任,每一次都拿着鞭子狠狠抽着自己,一颗颗血珠凝结在鞭子上,形成了地之痕。
再后来,已经没有了后来,男子与女子都魂归西处,天与地再也不能相连。
只有那一个人,孤零零的存在于这个世界,孤独的生活着。
☆、帝位之争
没有人回答西陵子墨的话,却让锦夜与君无刹想了个透彻,发兵苍穹,武林之争都是为了掩饰逼宫的一场戏。
君九歌将视线转向别处,侧脸却带着一种和他不符的忧伤,紧紧攥住的手似乎太过用力开始不自主的发起抖来。
“看来人人都说这二王爷深爱着二王妃可真是不假,看来是未登上帝后宝座便香消玉损了,看来红颜难长命。”看着君九歌那样的表情锦夜也不是傻子,那纳兰兮悦不是病了就是死了,不然这君九歌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想要那颗天之泪。
“住嘴!”君九歌一拍身边的小桌子,激动的对着锦夜吼去,桌子木屑四溅,坍塌在地,桌上的茶水糕点弄得到处都是。
“皇兄何必动怒。”眼眸一转,话锋也是一转,“看来皇兄还没有得到那天之泪,不过真替皇嫂伤心,这旧人刚去这新人便坐拥怀中,真为皇嫂不值。”
“你!”君九歌怒气十足指着锦夜,手指在半空里微微的抖着,却被宫锦歌拦了下来。
“现在逞一时口舌之快又有何用?”宫锦歌带着微笑,修养极好的说着,“本宫想听听你的理由。”
“你仔细听听,外面是不是有号角的声音?”君无刹知道他们在幻境之外,只是这幻境等级太高他无法解除。
君九歌侧过身子说着什么,君无刹虽然看不见是否有人,但能确定他在让人去查看。
“仔细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锦夜掐掐手指,若有所思的说着,很不经意的扫过四人看向君无刹,眼底的狡黠只有君无刹一人看见。
忽然,四人看见宫锦歌与君九歌的脸色一变,狠狠的盯着君无刹和锦夜,那种怒气似乎那头顶都升起了白烟。
“你认为本王会空手而来吗?”早在进入苍穹前他便安排好了这一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然怎么会轻易来到帝都,还进入这个地方。
“你先确定你能否出去再说!”宫锦歌挥袍怒气冲冲的走了,剩下的人也赶忙追了上去,可是在宫夕颜走之前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和夜未央一起出去的时候手指比了一个八,然后手势往下,转变成了一个七。
☆、帝位之争
古时候怎么会有阿拉伯数字七?
八,七?
锦夜还在走神,君无刹一把拉住锦夜堪堪躲过一剑,玉笛为棒狠狠敲在那人的颈间处。
“在想什么!”这个女人居然在关键的时候给他走神!
锦夜将刚刚宫夕颜的手势比划给他看,一手抓住砍向君无刹的刀,指尖用力,从中而断,锦夜拿着碎片狠狠插入那人脑门。
“那是什么意思?”西陵子墨看见了那手势朝着君无刹就是一吼,在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他们就要死在这里了!
密密麻麻的人群,死了一个几个一起扑上来,用灵气撕开一个口子还不等往前走几步再一次涌上一群人守着。
不怕疼,不怕死,不会恐惧,不会惊慌,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上冲,拼命的往前砍,就算右手被砍断了,左手拿起刀继续上,完全不要命地往上砍。
白色的地界被染上鲜红艳丽的血色,四处都有着残肢断臂,四处都躺着尸体,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每个人的身上都被鲜血浸湿,自己的,别人的,参杂在一起被染成了腥红的衣袍。
锦夜的脸色占满了血迹,汗水与血液融合再顺着脸颊滑下,那深邃的眸子真剩下慢慢的杀气,来自黑暗的气息浓烈的包裹着人们,头发湿答答的贴在脸上,手机械的挥舞着,每一下都那么准,命中要害,绝无第二次。
“到底是什么意思!”西陵子墨喘着粗气吼着君无刹和锦夜,他真的好累,在不出去他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嘶——”一拿着长剑的人狠狠刺入锦夜的腿,再狠狠抽出准备刺入第二剑。
“夜!”君无刹的心都凉了半截,双眼通红,拿着玉笛乱砍着。
“嗯——”右腿再一次被剑刺中,锦夜抓住那人的脑袋匕首一划,人头便悬在空中,拨出利剑,看也不看伤口。
夜,他的夜!
君无刹发疯似地拿着玉笛乱砍一通,奋力挤到锦夜身边,恐惧,内心里全是恐惧,那通红的双眼快要急出血来。
☆、帝位之争
君无刹发疯似地拿着玉笛乱砍一通,奋力挤到锦夜身边,恐惧,内心里全是恐惧,那通红的双眼快要急出血来。
“无刹。”锦夜缓缓开口,对着君无刹灿烂一笑,那弯弯的眼,沾着血液的脸却笑得如此妖冶至极。
“我在。”一如当初的回答一样,我在。
锦夜一刀劈开刺向君无刹的长矛,眼里尽是温柔,能死在一起也足矣。
君无刹似乎理解了她的笑容亦妖媚的笑了起来,“夜。”
“我在。”温温柔柔的一句我在让君无刹感受到了那一份温暖。
“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锦夜掷地有声的话语让西陵子墨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要活着出去!要活着出去,还有爱着你们的人,还有你们要守护的人!”西陵子墨焦急地吼去,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要死也要出去再死!
锦夜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娘亲的脸,瞬间清醒过来,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额——噗——”
滚烫的鲜血撒在脸上,烫得她不敢动,僵硬的立在原地。
一个人缓缓倒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好重快要倒下,锦夜抱住那人,眼里尽是震惊。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肯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君无刹!”
“王爷!”
两道喊声让锦夜直接懵了,你们在开玩笑对不对,他怎么会倒下,他怎么可能倒下,你们骗我的对不对?
西陵子墨和紫梦奋不顾身的冲到锦夜身边将靠近她的士兵一一挑开,对着她大吼,“还手啊!君无刹,君无刹!”
锦夜缓缓低头,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不是他对吧,他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倒下?
“你起来啊!现在出去他还能活,如果你想他死就继续抱着!”西陵子墨看着锦夜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好酸,好痛。
不,不!
锦夜捧着君无刹的脸,将头发拨开,你一定是故意吓唬我的对不对?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啊!
☆、帝位之争
“啊——”锦夜仰头吼着,一头青丝瞬间变成了白发。
苍凉的吼声回荡在白色的空间里,眼睛变得血红,一头发白飘扬在空中,血色的脸,白色的发,黑色的衣,她从地狱而来,她要让她们血债血偿!
额间的金莲乍现,金色光芒一顿,那锦夜的背后显现出一直巨大的凤凰。
金色的羽翅扑闪着,那鸣叫似乎在哀号,断人肠,令人哀。
金凤仰天长啸,眼角滑下一滴血色水珠。
“破!”随着锦夜的喊声,整个白色空间粉碎,密密麻麻的人群消散不见,只剩下一座孤寂的大殿。
锦夜将怀中的君无刹交给西陵子墨,毅然出了大殿,只剩下一句话回荡在大殿里,“活则存,死,我要让所有人陪葬!”
锦夜踏出乾坤宫运气灵气飞到城墙之上,注视着下方厮杀的队伍。
“主人……”天涯看着那一头白发心里一惊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宫锦歌呢?”冷冽的话语带着绝对的威严,一头白发在空中飞舞却和那黑袍显得如此突兀,站在墙头,一种君临天下的威严让整个世界瞩目。
“逃往北边,属下已经命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