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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还不是仁青诺布的目的地,他是要来找旺堆和才旺平措的。
不过也是正好,这烟熏火燎的,就让其美贡桑带着她的侍女在外面转悠去吧!
过了佛堂,基本上后面就是有人看守的地方的。普通百姓是不允许进入的。不过仁青诺布这张脸就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寺里面的喇嘛见到仁青诺布,都给双手合十道一声礼“阿弥
陀佛,见过二少爷”,更别提谁会阻拦着仁青诺布了。
学习与修法场所在一些较大的寺庙中,都有专门的供僧侣学经和修法的场所,这种场所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种属学校性质,另一种为禅修场所。属于学校性质的如“协扎”、“曾扎”和
“扎仓”;属禅修场所的如“修行院”、“禅修院”等。
过了佛堂是拉让。拉让是寺庙住持、高僧大德或活佛的私人住宅。其建筑规模均视其寺庙的大小和影响力以及活佛、高僧的地位而定。在大寺庙中,活佛、高僧越多,则拉让就越多。这
类建筑一般都自成独立的院落,除生活用房外,也有专门的佛堂。
而一般称僧侣居所为“扎康”。多数寺庙的扎康为院落式,一般两层,也有单层,隔为若干小间;每间可住一僧或是二僧。也有不规则的散建的僧人居住区,或一僧建一房,或几僧建一
房。由于扎康均属一般僧人居住,故建筑设施一般较为简陋。
凭借旺堆和才旺平措在东求寺的地位,肯定是居住在拉让的。
拉让既然是活佛等高僧居住的地方,那肯定是严加防守的。仁青诺布还是需要通报才进去的,而后面跟进来的其美贡桑和侍女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进来了。
其美贡桑在后面等得着急上火。
“你们敢不让我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就敢拦我!”其美贡桑大叫道。
在佛祖面前大喊大叫,可谓是大不敬的表现。看守的小和尚立刻变了脸色。
“贫僧可不管你是什么人,无论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活佛居住地。施主,还请留步!”
两个喇嘛看样子是武僧,一人举一只木棒子拦在了其美贡桑的面前。
“施主留步!”
其美贡桑这是绝对进不去了。
提前知道仁青诺布回来的旺堆和才旺平措早就已经等待了。
旺堆现在真的像是脱胎换骨一般,整个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身上穿着非常精美的大红色僧袍,上面还绣着金色的丝线,里面穿的是黄色的里衣袍子。脖子上面挂着硕大的几串佛珠,手
里面也转着檀木香的佛珠。
见到仁青诺布以后,再也没有了那种大大咧咧的野孩子的气息,反而是真正的从里到外的开始散发出尊贵的气息。
仁青诺布见到了以后眉头一挑,多长时间没见,没有想到旺堆竟然还能变成这副模样。
啧,啧,真是没有想到呀。
才旺平措倒是主动的向仁青诺布应了上来,一脸的喜意:“仁青少爷,侯你多时了!”
仁青诺布点点头,在座位上面坐了下来。旺堆盘着腿在座位上面坐着,一动未动,等到仁青诺布落座以后,才看向仁青诺布点了点头:“仁青少爷。”
旁边摆着的镂空香炉里面散发出了好闻的气味,是有安神功能的香料。
香烟袅袅升起,仁青诺布焦急的心也变得平稳下来。
朗日跟着仁青诺布,就主子的身后坐着。因为仁青诺布说藏语不便,所以朗日会担负起手语翻译的重要责任。帕桌则是跟着站在仁青诺布身后的不远处的地方,以防主子有个什么吩咐,
好一扭头就能够交代给他。
朗日道:“活佛大人,我家主子今日前来,主要是想请活佛大人告知,梅朵小姐送来的信上都交代了什么事情。”
原来瘦弱的旺堆现在都被养得圆润了一些,只是那双大大的眼睛看起来还是有点凸出来,不知道现在的旺堆还喜不喜欢看鱼了。
面对仁青诺布的问题,旺堆没有动容,淡淡的敲了敲木鱼,转了转手持的佛珠,轻轻道了句:“恐怕要让仁青少爷失望了,信中的内容都是小姐告知贫僧与平措喇嘛的,不便告知他人。
”
本来,仁青诺布认为这次从旺堆和才旺平措这里得知消息还会是比较容易的,可是在刚刚落座的时候,仁青诺布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旺堆已经变了。当然,这个改变并不是指由好变坏,而是变得高贵了起来。
旺堆已经知道,身为汪波活佛,他有这个地位可以不对任何人卑躬屈膝,哪怕是曾经他卑躬屈膝过的那些人,他现已都可以在神坛上面俯视着他们了。
或许,梅朵是有先见之明的,她预料到了旺堆有可能会发生的这种变化,于是让才旺平措留在了旺堆的身边。才旺平措陪伴着旺堆,不仅是为了两个人做伴,更多的还是才旺平措可以指
引旺堆,让旺堆在这些改变之中保持着清明的方向,让旺堆明白,梅朵永远是他的主人。
见状,仁青诺布又低头对着朗日做了几个手势。
之后朗日再次向旺堆问道:“我家主子请问汪波活佛大人,梅朵小姐在信中有没有提及他?出家人不打妄语。”
闻言,一直没有表情的旺堆竟然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而坐在旁边的才旺平措也是低低的笑了两声。
这个仁青少爷,还真是心眼多呢。
旺堆回道:“没有。”
没有?
仁青诺布立刻皱眉。他不信。如果没有的话,梅朵为什么不让他看信,又为什么连内容都不告诉他。
看着笑得让人讨厌的旺堆和才旺平措,仁青诺布没有再说什么。
为了防止这两个家伙说假货,他特意嘱咐朗日在问题后面加上了“出家人不打妄语”这么一句,就是为了防着旺堆和才旺平措说谎话。两个出家人,自然不应该说谎了。
可还是得到这种答案,难不成是梅朵真的没有交待与他有关的事情?
这时,才旺平措在旁边笑呵呵的道:“仁青少爷,我与活佛大人的确没有说谎,梅朵小姐没有在信中谈论有关于你的只言片语,只不过这信的内容是机密罢,请恕不能让仁青少爷您过目
。”
才旺平措都已经这样说了,仁青诺布自然不能再胆大妄为的当面质问堂堂汪波活佛大人是不是说了谎。于是,几个人简单的聊了几句后,仁青诺布很快的便告辞而去。
等到仁青诺布离开,旺堆和才旺平措相视一笑。
才旺平措端起了桌子上面的小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而后赞道:“大小姐果然是料事如神呀。”
梅朵猜到了仁青诺布的性子,和仁青诺布会问出的问题,新的内容便是通篇与仁青诺布无关,但是旺堆和才旺平措二人一看却又知道这些事情都是为了仁青少爷安排的。
看到仁青诺布离开,之间的上一秒还高高在上的汪波活佛大人一下子就变成了小鬼头,笑嘻嘻的、一点没有气质和稳重的同样从桌子上面端起了一杯茶,大口大口灌下!
“那是,小姐厉害极了!”口气里面满是骄傲和自豪。
对此,才旺平措只能摇头笑了。
梅朵在心中便是嘱咐了他二人,在召见仁青诺布时,一定要让旺堆装出来一副高高在上的活佛模样,否则会被人瞧轻了去,让仁青诺布套出更多的话来。
事事都料到了,给他们的计划也是天衣无缝。
才旺平措很是期待麦其家变天的那一刻。
其美贡桑在拉让外面固执的等待着仁青诺布出来,殊不知,拉让里面也是小门的。仁青诺布带着帕桌和朗日就潇洒的从后门离开,然后娶了自己的回了官寨。
可怜其美贡桑忍受着自己无比讨厌的念经声和求拜神的声音,带着自己的侍女,气嘟嘟的坐在拉让门外,一直等到日头西落呀,连中午饭都没有吃。
看门的两个喇嘛也会进行换班,换班的时候,四个喇嘛对视一眼。新来换班的两个喇嘛还以为这是个虔诚的信徒呢,连饭都不吃的就在这里守护着活佛大人呀。
好感动,现在有佛根的人可是不多了!
很快,夜晚便要来临了。热热闹闹的东求寺也开始变得安静起来。
其美贡桑忍不住了。别说是她,连看守的喇嘛都忍不住了。
“施主,活佛大人是不会轻易见人的,您还是请回吧。”喇嘛多善良呀,还心疼其美贡桑会累着、饿着呢。
结果,其美贡桑一个瞪眼!
“我不是来见活佛大人,我是来找仁青少爷的!”
“仁青少爷?”看门的两个喇嘛对视一眼。他们俩是下午班,没见仁青少爷进来呀?
“施主稍等,贫僧代您去询问询问。”
“恩,去吧。”其美贡桑理所应当的道。
没过一会儿,小喇嘛回来了。
“回女施主,仁青少爷在今天上午便已经离去了。”这位女施主真是可怜,等了一天,难道不知道仁青少爷早就走了吗?
听到回答,其美贡桑再也按压不住自己的火气:“你说什么?他上午就走了?!不可能,我一直在这里,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被她瞪眼的小喇嘛都快要哭了。师父说的对,山下的女人是老虎,这副模样是要吃人呀!
“回施主的话,拉让你们是有后门的。”
……
最后,其美贡桑基本上是哭着回去的。
披星戴月呀,骑在马上,一路骑,一路哭。寨子里面站在自家门口聊天的人们见到她的路过,都以为是看见了幽灵,吓的就往家里面钻。
今天上午,仁青诺布回官寨的时候,德格土司就知道恐怕事情又给搞砸了。
仁青诺布回来了,可是其美贡桑没有回来。
一直等到了下午,其美贡桑还是没有回来,德格土司担心了。派人去向仁青诺布打听其美贡桑去了哪里,结果却只得来了一个回答:
“不知。”
气得德格土司亲自就找上门来了。
“仁青,我可是把女儿交给你了,你怎的不知?”德格土司生气呀,“纵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