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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没有异议。
我抖开搁置银针的包袱,包袱里插满里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粗粗细细的各种银针上万根,我给安亚梅展示了一下,当下安大小姐脸色更加难看,惊惧的表情显露无疑。我说:“安小姐放心,不会全都插在你身上的。”
是的,不会“全部”,会留一根别有用处,哈哈!
我下逐客令:“安小姐得脱了衣服我才好施针,你们是不是……”
孙父立马说:“好,我们这就出去。拜托唐门主了。”
我微笑点头,说:“我尽力而为。”他叫我“门主”耶!是在敲打我吗?我阴暗的心理难免会朝坏的方面想。
何语好本想留下,但我只消一个眼神,孙靖立马把她“请”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安亚梅。
我笑眯眯的说:“脱衣服。”
她不屑的说:“你来给我脱,没见我病着吗?”
我拿出一根又长又粗的银针在她面前晃悠:“是吗?你可以不脱,但我不保证扎错了穴位留下什么后遗症哦,比如歪嘴啦斜眼啦……”
她赶紧动手开脱,动作之麻溜,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病!
眼见她就要脱的□□,我说:“内衣裤就留着吧。”
开始动手给她扎针。什么穴位痛就扎什么穴位,不同时扎,一个穴位痛的差不多了再扎另一个。安亚梅痛的呼天抢地,活似我在活剐她一般。我相信要不是外面有孙靖压着,早就有人忍不住要冲进来了。
我坏吗?呵呵,我可从来没说我是好人!唐门人从来睚眦必报,你们忘了?对于这位安大小姐之前的言论态度,我没主动找她算账,已经非常非常大度非常善良了好吧?可她们居然胆敢主动招惹我!从我进唐门以来,就没断了被陷害被恶整,洞察力免疫力早被锻炼得超强了,现在你们来跟我玩这个,当我是瞎子病猫吗?真是自己找刺激。我可从来秉持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找抽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成全你们。
就凭何语好那点下毒的小伎俩,就想在我面前挑衅?真是天大的笑话!最可笑的是,她连毒都不会自己配,用的还是人家早就用过了的不知道哪朝哪代的老古董成品毒药。而安亚梅,她居然还敢用!我只能说,不愧是傻大胆……
老天,我不能再吐槽了,对于这些没大脑还想算计别人的千金小姐,跟她们计较简直就是把自己贬低到她们的水平!
拍拍手,我看着眼前的作品,真心愉快。
安亚梅被我插成了一个人形刺猬,从头到脚密密麻麻遍布银针,哦,脚板心没有,我得让她站着呀!密集恐怖症的人就不要看了,搞不好就晕倒了。
我把房门打开条缝吩咐道:“请两位女佣进来帮一下忙,等下可能需要换衣服床单之类的。”
很快进来两个女佣,何语好和孙母也跟着进来了。
安亚梅是孙母外祖母的表姐的儿子的女儿,哦,还真是一表三千里,对我而言这是多么遥远的亲戚关系。安亚梅父母早亡,安家的亲戚们觉得这样一个小孤女是个累赘,不如让她到孙家,不仅能得到很好的照顾,以后说不定还能攀上金龟婿,那安家就鸡犬飞升了……孙母生性善良,见不得人孤苦,所以安亚梅从13岁起就一直呆在孙家到现在20岁,这么几年,孙母对她也是相当有感情的了。所以她一有病了,孙母就像担心自己孩子一样担心她。
准岳父母
看到安亚梅人形刺猬的造型,孙母忍不住一声轻呼:“啊!这,梅儿,没事吧?”
我笑着说:“阿姨放心,安小姐没事,虽然看着有些吓人,但这是必须的,等下摘了就好了。”
安亚梅连嘴皮上都被我扎上了针,她想说话也不可能,只能含悲带怨的瞪着何语好。
何语好接收了安亚梅的眼神,清了清喉咙质问我:“你不会是想泄私愤吧?”
我好笑的看着她,问:“泄私愤?这话怎么说来?我这还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呢!”
何语好被我四两拨千斤气得说不出话来,那厢安亚梅都快哭出来了。
孙母疑惑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在打什么哑谜,不过她是真的担心安亚梅,问我:“唐小姐,梅儿这样,得多久啊?她好像很难受啊!”
我看了看时间,说:“再半个小时吧!”
我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喝茶,看着安亚梅动都不敢动的站在那,笑容就控制不住的扩大。骄横跋扈的小丫头,早点吃些苦头对你有好处。哈!哈!
孙母也在一旁掐着时间,眼看到了,赶紧说:“唐小姐,时间到了。”
我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把针一根根的拔下来,拔完安亚梅都快虚脱了,就要往往床上倒去。我一把拉住她,说:“现在还没完,等下。”我示意那两个女佣过来帮忙,我一个人可没办法托住她那么一个决意躺下去的大活人。
两个女佣一边一个架住安亚梅,我绕到她背后,抽出了那根超大超粗的银针,快准狠的往一个穴位扎了下去,然后飞快的躲到远远的一个角落。安亚梅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听到好大一声“砰”……
场面真是热闹啊壮观啊!臭屁与稀屎齐飞,尖叫共痛哭混杂。
不止是安亚梅,架着她的两个女佣、离她很近的何语好、孙母,都没逃过被炸的命运,只有沾到身上的秽物多少之别。我本来是想拉着孙母一起躲的,但她不识好人心啊,执意要靠近去,我有什么办法。
大概是动静太过惊悚,门被大力撞开,孙靖头一个冲进来进来却没看见我,只见两名女佣忍着恶心扶安亚梅去浴室清洗。
他不顾恶臭,大喊:“唐蓉!你在哪?”
房间就那么大,他那大嗓门真是震的窗玻璃都嗡嗡作响呢!我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挥了挥,从角落里站起来弱弱的回了句:“这里。”
他箭步过来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个遍,问:“你没事吧?”
我拖着他出门,到了门外院子里做了几个长长的深呼吸,才说:“我能有什么事。那位安大小姐也没事了,叫人给她煮些绿豆汤喝就行了。”
他问:“梅儿是什么病?”
我撇撇嘴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啦,就是中了点小毒,现在基本已经清除干净了。”
他继续追问:“中毒?中了什么毒?谁下的毒?谁会下毒?在我们家下毒?梅儿得罪了什么人?”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耐烦,我甩掉他的手,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福尔摩斯。想知道你不会自己去查啊!听你那意思,好像是在暗指我下的毒?”表妹呢!青梅竹马呢!心疼了吧?
孙靖脸色丕变,连忙说:“没有!我哪有说你了?!我不是在跟你讨论吗……”
我转身走向自己住的客房,孙靖跟过来,却被我关在门外。我说:“我累了,想休息。”我得好好洗洗,真是,那千金小姐都吃了些啥,秽物简直奇臭无比嘛!太恶心了!
第二天早饭我也没下去餐厅吃,孙靖来叫我,我闷闷的说要睡懒觉。他敲了一会儿门,见我就是不开,没辙,只好离开。快中午的时候,他又来叫我,我还是不打算开门应付他。这次他威胁说要是再不开他就撞进来。
这个粗鲁的野蛮人!就算真想进来,管家那里不是有所有房间的钥匙吗?
没办法,我只好开了门锁反身躺回床上。他进来了,跟他一起进来的居然还有安亚梅!
我坐起身,冷冷的看着他们。
孙靖对她说:“梅儿,你答应了什么?”
安亚梅眼睛盯着地上,不情不愿的说:“谢蓉姐救命之恩。梅儿知错了,请蓉姐原谅。”
我微眯着眼看着她,又看看孙靖。孙靖笑着对我点点头。
我猜他多半是已经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不咸不淡的说:“小孩子顽皮还是应该有个度,万一真出点什么事情,长辈会很难过的。”还有一句话,我忍住了没说——不作死就不会死。
安亚梅涨红了脸,闷声不开腔。
孙靖说:“好了好了,梅儿你再去喝点绿豆汤。”待安亚梅走后,他涎着脸过来说:“饿不饿?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我把脸转到一边不理他,任凭肚子咕噜咕噜叫个震天响。
他闷笑脸两声,一边拉我一边说:“走吧!你的肚子可比你诚实多了。”
我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就顺着他起身出门吃东西了。我才不会笨到跟自己过不去呢!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是我的原则。
点了一大桌子山珍海味,管他吃不吃的完,就是报复孙某人的!谁让他不在第一时间证明我的清白!
怕我消化不良,边吃还边有人讲故事说评书,孙靖负责给我讲述何语好安亚梅中毒案件。不过我没兴趣仔细了解她俩那些幼稚的破事,让孙靖捡重点说说就是了。大致无非就是俩人看我不顺眼,想了点阴招来整我。如果能陷害我成一个小肚鸡肠使毒害人的恶妇那就最好了,最不济让我在孙家长辈面前丢丢脸也是好的。何语好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毒药,微毒,顶多让人脸色不好罢了。抽搐的症状是安亚梅自己装的。
我就不明白了,她们到底是整我还是整自己啊?谁想出来的这么极品的招数!何语好也算半个唐门人,就算不了解我,也该知道唐成玉绝不会无缘无故传位给我吧?没点能耐能当上门主?何况我才不相信唐门发生这么些大事,她们这些二代三代的就没从长辈那里听说些?当真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