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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了侧身子,说:“铁人N项,我坚持不下来。体能从来不好。”
他呵呵一笑说:“N项,就是有很多项目,可以自己选择的,唐小姐就可以选你拿手的游泳啊,不是必须全部参加。哦对了,村长说衣柜里有泳衣,让你试试合不合适。”
我本想问他怎么知道所有的体育项目里我就游泳还拿得出手,转念一想,通过之前的种种来看,唐门还是有些手段的,这点小事想来早就调查得门儿清了。
我磨磨唧唧,终究点点头说:“好吧好吧,我就来。”自言自语的念叨,不晓得村长咋想的,就不放过我呢?好像很想我进唐门的样子。
黑手男让我先到先前笔试的那个坝子那去,村长在那讲话。
等我去的时候,村长的讲话已近尾声,大概是讲了些体能测试的规则,有哪些项目之类,这些黑手男已经跟我大致说了。这样最好,我最怕听长篇累牍的领导讲话了。
之前因为人相对分散,我还不觉得,此刻看到坝子集中的人群我才知道,原来竟然有这么多人来参加唐门选徒。乌央乌央一片一片的,少说也得两三千了吧?年龄跨度似乎有点大啊!我看到有十几岁的孩子,还有头发都花白了的老年人,这唐门选徒到底是以什么为标准的哦?老年人也体能测试?可别把心脏病高血压啥的给弄翻了哦!
村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希望大家尽力而为,但也不要勉强,我们村的医务室目前已经超负荷了。我再次重申,测试只是看看各位的能力,并不是唐门选徒的唯一标准。现在,开始吧!”
人群逐渐散去,我跟着要去游泳的那一群走。听说游泳的那个湖在山的另一边,要走上2、3个小时。2、3个小时的山路啊!我顿时就想打退堂鼓,掉头回屋算了。还没转身,唐玟的娇笑声就从背后传来。
就听她咯咯笑着说:“我拿手的可多了,游泳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咯!不然我这样的好身材是怎么来的呢?”跟着,一堆附和男声,说就是你身材就是好,巴拉巴拉巴拉。
就算我要当逃兵,也不想被她看到。只好认命的跟着大队伍走。
不像已经开发了的景区一路都是石板梯,在这山中行走,基本都是小径土路,看就知道纯粹是靠人脚踩出来的,许多地方野草虽然被踩倒了却还是顽强的活着生长着。我边走边看,发现一路走来无山不绿,无峰不秀,无石不奇,无水不飞泉。峰峦叠嶂,古木参天,流水潺潺,山、水、树木、花草、云雾、奇石等景观俯拾皆是,很多树上都挂着松萝,据说这东西只在污染少负氧离子丰富的地方才会有。深深呼吸,空气清新馥郁,植物的清香充满胸间,令人神清气爽。
不知是因为最近吃得好睡得好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一路风景很是不错,2、3个小时走下来居然不是特别累。转过一个山崖,就到了湖边。突如其来的美景让每个人都在惊叹,美啊!真的好美!
湖水静静的,清澈无比,像块巨大的绿碧玺,透亮得让人有些眼晕。四周苍山壁立树木葱茏,地上绿草茵茵,还有一丛一丛不知名的小花遍布其间,鸟鸣阵阵虫声阵阵,好一处幽静之地!在这样的地方游泳,真叫享受呢!
只是,这水里应该不会有那什么什么吧?
原谅我忍不住联想,恐怖电影看多了就会有后遗症。
男女分别到湖边的木屋换泳装,我故意磨磨蹭蹭拖到最后,想看看他们下水后会不会有什么发生。结果,什么惊恐的事件也没有,倒是看了一次小型泳衣走秀。唐玟,和她的朋友(我猜可能是她的朋友吧,不然怎么会这么亲热的感觉呢)穿了比基尼在湖边走来走去,热身运动做的那叫一个火辣,简直能让人喷鼻血了!自然周围聚集了一些男士,吹口哨的怪叫的,场面很是小□□了一把。
我走近湖水看了看,水里似乎连条小鱼都没有。我不禁恶意的想,一定是歹毒的唐门把这里的小鱼小虾们都给药死了,好方便他们游泳。
湖边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个监考员,也许他们的任务里还得兼职救生员吧,看他们也都作泳装打扮。在这样的地方做体能测试,以什么为标准呢?我问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监考员,他一句“时间就是衡量标准”把我打发了。是在水里坚持的时间吗?他也不给我解释,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只好自己猜可能就是的。
往身上扑了些湖水,适应了一下,就慢慢走进湖里开始游。
后下水的我并没占到任何便宜,我清楚的看到那些监考员们把每个人入水的时间都详细的记录在册。我这种脸盲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他们是怎么分得清楚这么多人的。
水很凉,我怀疑是山顶的雪水化下来在这里聚集成了湖,可能这里距离山顶尚远,所以湖水凉是凉,却还不刺骨。一路翻山越岭走来的浑身暑气在入水后瞬间就消失了,开始的时候很是凉爽,过段时间就感觉有些冷了。为了抵御这种寒凉,只好不停的游,靠自身活动来产生些热量。
水里的人们都因为这个水温的问题而不停的游着,就连开始一起笑闹的唐玟他们也不例外。
自由泳、蛙泳游累了,我翻个身采取仰泳。个人认为这是最舒服的泳姿,不累,又能保持活动量。因为没有泳镜和夹鼻,水容易进眼睛和鼻子里,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就好了。我没有在湖中间游,一来怕撞着别人,二来担心万一出点什么事来不及靠岸,这湖挺大的。我就顺着湖边游,我都不知道到底游了多少圈,或许只是三五圈吧。因为仰头望天,参照物实在不明显。管它几圈呢,反正我还在水里呆着,这就够了。
渐渐的,有人开始受不了这水沁骨的寒,陆陆续续上岸了。我也冷得直打哆嗦,手上都没了血色,开始发乌。踩着水环顾了一下,远处唐玟还在游来游去,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我叹了口气,猛游了一下缓解寒冷。心想再坚持一下,实在不行还是赶紧上岸去,别给冻出毛病来。
再使劲游都无法缓解冷得哆嗦的时候,我就往岸边靠了,就听到有人跳入水中的声音。我手脚并用爬上岸,哆嗦着往湖里看,只见监考员托着人已经回来了。抽筋。那人的脚都抽得变形了,可能因为抽筋和脱力,还呛了不少水,一直咳嗽,不过人没大碍。
我冷得不行,赶紧往更衣室冲。摸着干燥的浴巾,心里终于踏实了,等换上衣服后,一直不停打架的牙齿终于停战了。
湖里居然还有几个人在坚持。我站在岸边看,实在佩服他们的超忍耐力和体力。还没等我赞叹完,就发现好像不太对劲,那几个人像是要溺水的样子。没等我喊人,周围的监考员们一个接一个的往水里跳去。看他们的动作,我才知道什么叫浪里白条。
工夫不大会,监考员们就把那几个人给救了回来。我一看,里面居然有唐玟。我想笑,恐怕所有人都会说我没同情心吧?丫的不是很能夸口吗?还能搞成这样被人给拖回来?不知道她那嚣张和高傲还能不能继续。
我们还得原路返回,回来时可比去的时候困难多了,人人都体力透支,又累又饿,挪一步都艰难万分,等挨回村子,已经华灯初上了。大厨房里人不多,但也不少,少了那种中气十足的喧闹,大家看上去都累得不轻。我胡乱扒拉了几口饭混个半饱,就滚回房间休息了。
体能测试也变态,除了有我参加的湖泳,还有山地徒步、自行车越野,此外居然还有伐木打井扛石之类的,越来越搞不懂唐门这是干嘛?有这么选徒的吗?如此阵仗,进得唐门到底是要干什么呢?从来学徒都是要叫学费的,这唐门反而给徒子徒孙们发工资,何解?一次来了这么多应选的人,是全部吸纳还是择优录取?村长老头子不是反复强调不以测试来衡量吗?那还搞这么复杂变态的测试干嘛?到底什么才是衡量尺子?
村子里的大喇叭传来村长的声音:“祝贺各位完成大部分测试。目前面试时间不确定,现在的时间由各位自行安排,可以在村子里休息,也可以去爬爬山……这里的风景很是不错的。祝各位玩的开心。”
我靠着床头,百无聊赖的摆弄手机。刚给爸妈打了个电话,说了我想进唐门的事,但是还不确定。爸妈说不要勉强,实在不行就回家,爸妈养着我。我流汗,这么大个人了还靠父母养,我可真是白活了。突然心里就涌起一股非常强烈的愿望——进唐门!
垂钓
突然就闲下来了,除了吃就是睡,我觉得也太无所事事了点。无聊的我翻看着今天的衣服。这唐门还真是奇怪,每天都会让我们换一套衣服,全是古装,面料丝缎棉麻不一而足,款式绝不重复。我辨认不出来到底是哪朝哪代的服饰,只知道每次穿戴都会很花时间。今天依然花上不短的时间换装后,我出门晃荡一小圈,发现村里走动的人很少,其他人不知道是怎么打发时间的。
在大厨房吃饭时,听到厨师们聊天提到村东头唐三爷鱼塘的鱼又大又肥,而且很容易钓到。我觉得可以去看看。钓鱼这项运动不错,很适合我这种不愿意动弹的懒人,要是钓到鱼的话还很有成就感。
一路问将过去,还没走到村东头,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好大的鱼塘。这是不是叫做立体养殖?在池塘里面饲养鱼类、种莲藕,池塘周围种植桑树,在桑树林里养鸡。池塘里的淤泥可以作为桑树的肥料,桑树的叶子可以作为鸡的食物。
我敲了敲唐三爷家的门,一个头发胡须花白的老者应声而出,正是唐三爷。我礼貌询问是否可以在这里钓鱼,唐三爷豪爽的笑着说当然可以,渔具什么的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