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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晶在讲述沈千兰八卦的时候最常说到的一句话。
沈千兰是孤儿,被教育院长老唐仲春捡到回来抚养长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但比这众所周知的事流传更广的是,沈千兰是唐门某位大佬的私生女。这样,就可以充分解释,为啥在以家族血脉传承为传统的唐门内,一个外姓人能爬到副宗主的位置。
八卦之所以是八卦,就是因为其不确定性。沈千兰到底是哪位神秘大佬的私生女,一直是个迷。根据沈千兰20多岁的年纪推断,该大佬应该在4、50岁的年龄段,但也不绝对,要知道唐门的秘药可是很厉害的,7、80岁老来得女也不是不可能。这就越发的扑朔迷离了不是吗?刺激呀!
我不以为然的反驳张晶:“师姐,你好牙尖哦!都是你们眼馋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上副宗主了吧?什么私生女,说不定人家的确就是唐仲春长老捡回来的孤女呢!”
张晶不满的拍我一下,自然又引来丑丑的一阵低声咆哮,大概是我没啥反应,它也就没做出要攻击的样子。就它那小样,能威胁得了谁啊?我笑着摸摸它的头。
“我说你这人也忒没趣!”张晶收起了牙尖的模样,“我这是在告诉你别去招惹她,什么事都顺着点,人家可是‘上面有人’的。呃,啥叫‘牙尖’?你是不是又用你的家乡话骂我?!”
我摆手:“没有没有!‘牙尖’是中性词,就是爱八卦的意思。”
张晶看我一脸憋笑的样子,就说:“我知道你在骗我!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回去百度去。”
我赶紧澄清:“真的!师姐,你相信我啦!百度不靠谱的,这个词早就是中性词了,朋友之间经常开玩笑会用的,而且我们当地还有专门的牙尖帮哦!”
她还是将信将疑:“真的?”
我点头如鸡啄米:“真的真的!”我努力转移话题,“师姐,你还让我顺着她,我在念雪堂那么久,你有看到我反抗了谁吗?”
她想了一下说:“那倒是没有。但你要知道,药宗和毒宗有很大不同,药宗工作是流水线式的,各堂分工很明确;毒宗没有分堂组,所有事务都由沈千兰一人决断,毒宗弟子每个人就是一条流水线,个人能力是很强的。哦对了,有件事你要记住,药宗和毒宗一直不和的。”
我很诧异:“啊?不是药毒不分家吗?药用不好是毒,毒用好了也会是药。照我说药宗跟毒宗该合并才是。”
张晶嗤笑一声,说:“你倒是会想!授权容易夺权难,谁不想手里权力更大啊?合并?!谁合并谁?药宗现在是唐门第一大宗,的确有吞并毒宗的心思,但那毒宗岂是好相与的?且不说毒宗弟子个个向来手段毒辣,就是那沈千兰一个人说个‘不’,就是八大长老也不敢随便拂其意。呃,虽然她不经常表态。要说毒宗合并药宗么,也不太可能,一来药宗太大,毒宗没那么大的胃口,二来沈千兰也不像是很有野心的人,从来没有想要合并的意思。”
“那这次沈千兰愿意收留我,会是什么原因?我想来想去,觉得我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值得她这么做啊!”我真是想不明白。
张晶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还是问沈千兰吧。”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沈千兰的处所,是我之前来取华宁草的茅草屋。张晶跟我告别,说有空一定记得回去看她,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她商量。
沈千兰把我迎进屋,还是那么亲切温柔。我想,这个宗主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
她给了我一个笔记本电脑,说里面有很多资料,让我尽快看完,以便熟悉毒宗事务尽快上手。“可以无线上网,网络在毒宗范围内是全覆盖了的。毒宗的工作任务也是通过网络下达给各个弟子的。”
我心说这可真是大手笔啊!都不用跑来跑去了,比我在药宗的待遇不知好了多少倍!其实只有我不知道,药宗基本也都实现了这样的网络加通讯工具的无纸化办公,念雪堂简直就是个被遗弃的角落。
“我不清楚你是否已经知道毒宗的工作模式,还是跟你说一下吧。”沈千兰告诉我,毒宗每个弟子基本都是单独在各自的处所,就是那一间间的茅草屋,根据要求培育动物植物,制毒。
她见我一听“制毒”二字神色有异,笑了:“呵呵,瞧我,都忘了你是新丁,顺口就把本宗常说的‘黑话’给说出来了。这个制毒其实是就是提取药用物质。因为毒宗所涉及的动植物大多偏烈性点,毒性较大,所以我们都用制毒来简称。你知道在中医药里,许多大毒之物只要使用得当是可以成为很有效的特效药的。另外,当然,也会有一部分用在别处,这个不方便透露太多。”
毒宗没有念雪堂那样专门负责杂事的部门,所有的事都得自己动手解决。对于全是女弟子的毒宗而言,有些体力活实在是有些勉强,好在毒宗跟卫宗和器宗向来关系不错,这两宗里男弟子比较多,呃,你懂的,他们会很愿意帮点小忙的。
我突然想起付兵来,很久没跟他联系过了,不知他过得咋样。暗忖有时间还是应该多联系才是。
沈千兰说我的处所分在离这里有点远的一个山坳里,等会儿喊人送我过去,又叮嘱了一些在毒宗一定得注意的事项。“另外,你家里的蜘蛛也可以带过来养。”
我眼睛一亮,激动的紧盯着她。这意思是说,我可以回家一趟?!
她微笑着点头。
我真想抱着她啃上两口!沈千兰,你太可爱了!
等毒宗弟子带我去了我的处所,把东西放下,我没心情仔细打量就急冲冲赶到张晶那里,拜托她帮我照顾丑丑几天,“我可以回家了!我可以回家了!”我激动的抓着她大叫。她也挺替我高兴,由着我发疯。
“沈千兰”这三个字很好用。拿着沈千兰署名同意的请假条,我顺利搭上去山顶的大巴,然后直接乘运输直升机到了机场,转乘飞机回蓉城。再没又是摩托又是汽车的反复折腾,时间节约得不是一点半点啊!
当我出现在家门口时,爹妈刚吃了午饭准备出门打麻将。是的,又是麻将!在蓉城,这是全民运动,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爹妈很激动,我也很激动,于是一家人抱在一起涕泪横流。有需要无根之水的吗?拿桶来接。
他们埋怨我这么久不打电话来,是不是在那边太好了就不想家了。我说这半年被送去封闭训练了,所以没能打成电话。这不算撒谎吧?原始森林那边本来也是实情啊!
我告诉他们现在我在毒宗了,宗主是个很好的人,漂亮亲切温柔。这次就是她特批我回家来看看的。又说了些奇闻异事给他们听,被虐被冤枉之类的事是绝对过滤了的,我可不想他们在千里之外担心我。
因为路上的时间节约了不少,所以我在家就多呆了两天。陪父母说说话,买了些他们不太舍得买的东西。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尤其是你觉得特别幸福的时候。转眼就该回唐门了,我收拾了东西,带上了蜘蛛,小心的放到稳妥的箱子里,避免它们因为晃动过大被摔死。
临走前,老妈问我是打算一直都在那边吗?我说现在还没长远打算,要是以后混的好了说不定能升职,待遇啥的都会更好,呆在那边也无不可。
她叹口气又说谁谁谁结婚了,谁谁谁又生孩子了……
我最怕她提这些了,赶紧说:“妈妈,我这时间快到了,可不能误了飞机啊!”
她只好说:“好吧,你自己在那边可要照顾好自己啊!不要太累,别去做那些太危险的事。要是有时间就多回来看看吧!”
我说好,我记住了,有时间一定经常回来。
见血封喉
一路上我很是小心的护着装蜘蛛们的箱子。老爹给它们喂的太多,个个都成了大肚子,这要是磕着碰着铁定得肠穿肚烂而亡。本来这种状况是不适宜搬动的,但我的假期时间已经到了,不得已只得冒一次险了。没想到这些蜘蛛们还挺争气,等我到了处所,挨个检查它们的情况时发现,不但5只全部活着,竟然还有4只蜕皮了!这是又大了一龄啊!哈哈!
我去接丑丑,小家伙在我身上好一顿撒娇乱蹭。张晶说我走这几天它几乎不怎么吃东西,也不叫唤,就是在门口望啊望啊,瞧着就不忍。我再三道谢就回处所,准备好好喂喂丑丑,以安抚它小小的受伤的心灵。
因为毒宗弟子都分散在各自处所,所以也都是各自开伙,茅草屋里的食材很是丰富,尤其是蔬菜水果鲜肉,每隔几天都会有散人送来新鲜的。
散人非唐门正式弟子,但他们跟唐门联系很紧密,专门负责为唐门采办等与外界联系的复杂琐碎的事,像我参加唐门选徒前去领票的那位爆烟子老头就是散人一员,还有就是大厨副厨大巴司机。但飞行员可不是散人,他们是卫宗弟子,这种特殊的专业技术人员得是唐门弟子才让人放心不是?
我直接给了丑丑一大块新鲜肉。之所以没把肉弄熟,是因为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丑丑保持一定的野性,过度的驯养它就不是猞猁而真成了一只猫了。它显然是饿坏了,大口大口的撕咬咀嚼吞咽,没用多大功夫就把那块肉搞定了,还意犹未尽的舔嘴,像是还想再要点来吃。我拍拍它的头说,就到这,饿久了别吃太撑,晚点再吃。
我给丑丑套上了项圈,在蓉城买的。早就在想得给丑丑一个身份,免得被不知情的人当野兽给打了。这个项圈我是特别处理过了的,上面不止有丑丑的身份,我的身份,还在内圈加了一层,里面塞了解药。这可是在毒宗,野外的毒宗弟子总是习惯在自己处所附近撒上药,以趋避毒虫野兽。我可不希望丑丑中招,就在沈千兰给我解药时多要了一些,专门为丑丑准备着。
刚开始丑丑并不习惯脖子上多了这么个东西,用爪子使劲扒拉,我轻声安慰它,告诉它这个东西是保护它的,必须得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