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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急急问道。
“父皇的圣旨昨天便已经下了!长亭侯再去上书有什么用呢!”燕寒冷嘲道。
风惟雪脸色变得煞白,他仿佛不敢相信燕寒的话,忙朝夜清望去,问道:“罂粟,真的吗?”
夜清迎上他焦躁的目光,淡淡笑了笑,不得不道:“长亭侯,是真的!”
“不可能!”风惟雪暴躁的吼道。
“啸王!你怎么会娶罂粟?你不是一直当她是红颜祸水吗?!”
燕寒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依然带着得意的神色,笑道:“正因为她是祸水,所以我才要娶她,将她禁锢在我的王府之中,看她怎么出去害人!”
燕寒如此说着,心中满是得意。
“无耻!你不能娶罂粟!”风惟雪此时已经毫无章法,他心中早已经大乱,燕皇怎么下旨让啸王娶罂粟呢?这是多么荒谬!
“啸王!若是你答应不娶罂粟,你提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风惟雪急得脸色苍白,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燕寒脸色一冷,喝道:“长亭侯!注意你的言行!父皇已经下旨,难道要父皇收回成名吗?”
“即便是收回成名又有什么不可!”风惟雪大怒道。
他话语一出,花船夹板上的百官俱是一愣,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啊!
“风惟雪,住口!不要义气用事!”夜清也想到了这一点,忙冲着风惟雪道。
风惟雪仿佛丧失了理智,他怒目瞪视着燕寒,眼神复杂冷厉,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二哥真的要娶罂粟吗?”不远处,诚王燕辰也听到了这话,不禁闷闷低喃道。
“二哥不是很讨厌罂粟姑娘吗?”燕辰眉头紧锁,白净的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
燕辰虽然年轻,但是他隐隐约约也知道了感情这种东西,而且也感觉到了这种滋味。
如今他得知罂粟要嫁给啸王,只觉得心中酸溜溜的,像是心疼、失望的感觉。
“郎公子,你知道啸王要娶罂粟的事情吗?”燕辰思忖了片刻,心中大乱。转头间,见朗月白正站在一旁,便忙问道。
朗月白微微沉了沉眉,点头道:“恩,罂粟告诉我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燕辰急忙问道。
朗月白不禁冷笑道:“这是罂粟自己的选择,我不能阻止,我只能支持她!”
燕辰听他如此说,不禁头大:这个朗月白是怎么回事?听说他也很喜欢罂粟姑娘的,为什么表现的这么轻松?!难道女儿国的男人都这么没有骨气吗?
说实话,燕辰虽然崇敬啸王,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让罂粟嫁给二哥!
燕辰心中记得:罂粟跟他接过吻的,她应该嫁给他。
“燕寒!拿命来!”
正在众人面面相觑、风惟雪气得不行、燕寒得意万分、燕辰失落怅然的时候,花船上突然响起了一声爆喝。
紧接着,白光光的寒芒一闪,一把长刀直直朝燕寒飞来。
当!燕寒见长刀射来,急忙飞起一脚,将长刀踹飞,喝道:“谁?!”
“本王要杀了你!”船头处,燕丹手握长刀,怒发冲冠,精致的五官微微扭曲,双眸中喷射着愤怒的火焰。
他大吼一声,便提着长刀朝燕寒扑来。
夜清一看这架势,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她早就担心燕丹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果然,他又要提着刀砍杀啸王了。不过这样也好!能砍到啸王最好,最好把啸王砍死!
庄王燕丹是当今燕皇的亲弟弟,地位显赫无比,而且燕皇向来疼爱这个比自己小近二十岁的小弟弟。即便是燕丹闯下什么祸,也不会有事的。
燕寒见又是燕丹正提刀冲来,顿时怒气上涌。
这个庄王!三番五次的拿刀砍人!他以为本王好欺负吗?
“庄王!若是你再动粗,我便不客气了!”燕寒威胁道。
“啸王,本王今天便想杀了你!”燕丹丝毫不忌惮啸王,提刀冲来便砍。
燕丹乃是燕皇最小的弟弟,是燕寒的皇叔。燕寒虽然反感燕丹,但是却不好与他正面冲突,便忙躲避着他的追砍。
霎时间,整个花船上刀光霍霍,寒光琳琳。
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中有不少文官,这些文官们哪见过这样的场面,顿时大叫了起来。花船上一下子乱了起来。
“庄王!再不住手我要还手了!”燕寒一边躲避着他的刀锋,一边吼道。
“你倒是还手!我照样杀了你!”燕丹恨得牙痒痒,手中刀法更快,招招砍向他的要害之处。
刚才燕寒宣布跟罂粟的婚事的时候,燕丹正好回来,起初他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又见风惟雪跟燕寒的对峙才相信了这一点,啸王竟然要娶罂粟!后来,他又听到啸王说之所以要娶罂粟是为了将她囚禁起来,燕丹怎么能够不恨啸王?!
“你夺人所爱!就该死!”燕丹双眼泛红,刀锋狠辣。
夜清看着两人的争斗,心中乐开了花,一脸邪恶的笑容。
她看的出来,虽然燕丹不是燕寒的对手,但是燕寒碍于他皇叔的身份,不好对燕丹动手。而且燕丹手中有刀,气势上又占了几分优势。说不定真能砍到燕寒呢。
燕丹!加油,砍死他!
夜清在旁看热闹,笑得邪恶。
“都住手!”突然,一声苍老而淡漠的喝声传来,喝声中虽然不大,却充满了威严。
紧接着,威严的步伐声之后,一阵铁甲狰狞。一队黑甲卫士手持弯刀冲上了花船。
“皇上万岁!”花船上的百官们见到来人,呼啦啦跪倒了一片,齐声喝道。
皇上?夜清见此,心中一愣,忙扭头看去,只见一队黑甲卫士拥簇着,由四名年轻宫女陪伴着走来一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面庞清攫,一双眸子明亮有神,颔下长须无风自动。
燕皇已年过半百,但端正的面庞和挺秀的五官依然保留着青年时的俊帅,体型也还保持得很好,胖瘦适中,矫健有力。
他身着一套明黄色蟠龙袍,腰间九孔玲珑碧玉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雍容。
怪不得他的儿子都长得不错,原来老子的基因好啊!夜清看着燕皇的容貌,不禁心中低语了一声。
花船上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夜清杵在原地,便觉得有些突兀。她便也忙俯下身去,却并未跪倒,而是蹲在了地上。
燕皇似是察觉到了人群中的这点突兀,目光不经意的瞥了夜清一眼,见是个浑身衣衫湿漉漉的女子正低着头,也看不清容貌,他便也不再理会,而是冲着燕丹和燕寒喝道:“两个王爷!成何体统!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你们两人不知道吗?!”
燕丹早已经住了手,甩开了长刀,跪倒在地,嚷道:“皇兄,我有一事相求!”
“哼!庄王!朕一上船便见你举刀挥砍!你可知罪?!”燕皇厉声喝道。
天子发怒,自然非同反响,跪倒一片的文武们见此,都吓得跪倒在地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些胆小的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但是燕丹却毫无忌惮的抬起头来,扬声道:“皇兄不能让啸王娶罂粟姑娘!”
“什么?!”燕皇眉头一皱,再次喝道。“难道你刚才提刀追砍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是一个女人!却是我喜欢的女人!”燕丹倔强的喊道。
“放肆!”燕皇勃然怒吼道。
“庄王!虽然你是朕的亲弟弟,但若是你再胡来,朕便惩治你!堂堂大燕王爷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你可知道皇室内斗的罪名!”
燕丹还想再辩驳,但是他身旁的大臣们已经吓得不行,忙拉住了他,制止他再说话。
风惟雪虽然心中生气,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燕丹是跟他在同一条战线上,便也忙制止了他。
“燕寒!你有没有激怒庄王?!”燕皇见燕丹不语,心中气消了几分,便转头冲着燕寒问道。
“儿臣绝对没有!”燕寒回答的毫不拖泥带水。
燕皇脸色缓和几分,说道:“这些事暂且不提,今夜是为了招待女儿国来使!岂能由得你们胡来!”
燕皇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很明显是要把燕丹和燕寒的事情推到一边去,他要招待女儿国来使。
跪倒在甲板上的大臣们自然听出了燕皇话的意思,忙朝一边爬去,让开了一条道。
“陛下,请。”内侍太监忙跑到甲板最高处,扶好了龙椅。
燕皇大步走上甲板高台,黑甲侍卫罗列其侧,四名内廷侍女侍奉左右。
待燕皇撩袍坐定,明亮的目光在甲板上扫了一圈,才淡淡点了点头,道:“众位爱卿平身吧。”
“平身!”太监尖细的嗓子喊了起来。
夜清半蹲在地上,等的就是这句话,蹲的太久了腿会麻木的,真佩服这些古代大臣们,一跪就是这么长时间,他们可真耐实。
“爱卿们坐!”燕皇脸上恢复了淡漠的笑容,朗声吩咐道。
“谢陛下!”众位大臣齐声道谢,才纷纷朝各自的座位上走去。
夹在这些大臣中间,一身**衣衫打扮的夜清不免有些突兀。
该去什么地方呢?夜清忙找着自己的座位。
对了!这里没有她坐的地方!她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夜清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心中长叹着,便朝一边退去。
“罂粟,来这里!”燕辰见夜清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便忙过来,拉起她朝旁边的侍卫丛中而去。
“宣女儿国来使!”这时,太监尖细的嗓子喊开了。
夜清一下子来了兴趣,忙挤到侍卫后面,抬头看去。
数十名衣饰迥异的人走上了花船,为首的两名老者一胖一瘦,胖的穿着白衣,满脸和善,只是一双眼睛却在周围滴溜溜的转着。
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夜清见到那白衣胖子,便给他下了评价。
黑衣老者面孔清攫,眼眶深陷,目光却不浑浊,虽然满脸冷厉的神色,但是他的眼神却很和蔼。
这个老者还算是个好人!夜清看见那黑衣人老人,心中笑道。
对了!朗月白呢?
夜清想起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