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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虞穆穆腼腆地笑了笑,然后低头不语。看得向国庆心急的不行,只用眼神鼓励她快说。虞穆穆被看的一阵恶寒。
“叔叔,你的脸,抽筋了么?”
闻言,向国庆顿时石化。回过神就想伸手给虞穆穆一个嘴巴子,虞穆穆眼神好,正好看见她爸停好车过来,当机立断立马嚎啕大哭了起来。向国庆僵着身子,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如何是好。
虞爸一看自己的小女儿哭得这样伤心,感觉有一股火窜到脑中。冲过去眼神不善地看着让虞穆穆哭的罪魁祸首,看得向国庆头皮一阵发麻。哆哆嗦嗦地说,“虞老弟,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虞穆穆偷偷鄙视了这个极品一下,明明就是她爸比他大,结果居然称她爸的大哥,真是不要脸。不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在城里买了房子,居然这么过分。
虞爸闻言低下头看了看哭得正伤心的虞穆穆,脸顿时又黑了不少。
虞穆穆见火候已足,便停止哭泣,抽泣着说,“爸爸,叔叔没说什么的,”说着还唯唯诺诺地看了向国庆一眼,随即便低着头小声补充,“真的。”
这时候,虞妈听见虞穆穆的哭声从厂子里过来,虽然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没有不给向国庆面子,毕竟他的父亲是镇上的领导。
“穆穆,怎么了?”虞妈平静地问。却看见虞穆穆低着头悄悄向自己眨了眨眼,虞妈也不是傻瓜,知道这向国庆不是什么好人,于是决定配合自己的小女儿。
“妈,我没事。”说着便慢慢地收拾自己的字帖和钢笔回了屋,留下百口莫辩的向国庆和一脸愤怒的虞爸,还有没什么表情的虞妈。
虞妈向虞爸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说话。慎重地想了想才开口道,“向老弟,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家穆穆被我们惯坏了。您可千万别介意啊。”
虞爸一听就想开口反驳,这几个月虞穆穆有多乖这可是真真的,他都看在眼里的。而且因为虞穆穆出生的时候他已经从牢里出来了,而大女儿小时候他却不能亲自照顾,所以和虞穆穆比较亲。
还没说出口,就被虞妈的一记眼神顶了回去,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可是心里却对这个提携自己的向“大哥“有了嫌隙。
向国庆听着虞妈的话,摆摆手以示自己的大方,完全没注意到虞爸眼里的愤怒。本来嘛,在向国庆的认知里,这种小门小户的人家生来就是给自己这种“人中龙凤”做陪衬的。最后居然还心安理得地在虞家吃了饭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这件事虽然不了了之了,但是虞穆穆哭的时候可是看见邱小树他妈正好收拾东西回家呢,这下有得他向国庆受呢,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虞爸见虞妈睡着了就悄悄地跑到虞穆穆卧室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虞穆穆躲在被子里不说话,虞爸越问越心急,虞穆穆最后看着差不多了才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带着点哭音说,“爸,你说我们真的是乡巴佬吗?”
虞爸一震,看着虞穆穆不说话。
“向叔叔说,我们全家都是身份低下的乡巴佬,我说不是,他就扯我头发。”往虞爸的怀里钻,虞穆穆小声说,“爸爸,他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镇上的阿姨和叔叔也这么说呢?”
知道最后虞穆穆也没得到虞爸的回答,他只是心痛疼地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让她早点睡。对于这个结果虞穆穆也是意料之中的了,不过虞妈没来问她,这倒是让她有些吃惊。可是转头一想,想必是她也看到邱小树他妈在吧。
这之后,虞爸开始注意镇上的人的言论,一问结果让他生气地说不出话。原来是向国庆到处散播谣言,其实向国庆这阵子除了带他和一些县里的领导吃吃喝喝,根本没谈什么生意,哪儿来的生意可黄?最可笑的是自己居然傻傻地向他的跟班一样跟在他身后付钱,最后还被人说成这样。
知道事实后,虞爸开始反省自己。其实要不是自己太虚荣,哪会因为向国庆认识几个领导就死心搭地地跟着他呢?这样想着,虞爸便不再搭理来找他的向国庆,连他爸来讽刺自己,虞爸都不理会。只是踏实地准备招标。
虞穆穆看着虞爸有了这样的觉悟,心里很是高兴。每天跑步,背字典,练字,做家务,居然越做越开心。后来虞穆穆想,这是因为生活有盼头才这样的吧。
☆、诡异声音
现在虞爸每天除了准备再一次去外地投标,虞穆穆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不少。于是就想着要去“拿”她的宝贝了,前一天晚上虞穆穆就收拾好了自己的“装备”,有两只手电筒,一大瓶白开水,两个馒头,还有一个小背篓和一把小铁锹。
出门的时候她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长衣长裤,无奈而又满意地点了点头。
虞穆穆特别招蚊子咬,不管在哪儿,要是虞穆穆在场,对其他人来说保管比什么特效杀蚊剂都好用。所以虞穆穆的长衣长裤除了防晒就是防蚊了。为了减少被晒黑的风险,虞穆穆早晨五点就出门了。
当
然,她前一天就向她妈说了她出门的原因了,很简单,她要去找栀子花。这时候已经是夏末了,家养的栀子花早就凋谢了。可是大山里面的野栀子花却正开得盛,福镇的爱美小姑娘们都喜欢去山里找,当然她们一般不去虞穆穆正在前往的那片山。
小姑娘们都喜欢把栀子花晒成干花,放在衣服里,穿的时候都是香香的。所以虞妈听虞穆穆说的时候也就没有反对了。毕竟乡下的女孩子不如城里的女孩子娇气,大人们也乐得让孩子们到处走走。
那片山树木太旺盛,又没住人,再加上前几年有人去山里采草药的时候被蛇咬了,所以就被传的很凶险了。其实要不是虞穆穆知道传说中的宝贝的具体位置,她也不会冒险进山的。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的有亮光了,远处天边还有几丝红红的丝线。虞穆穆按照计划沿着小溪往前走,听着溪水打在石头上的清脆声音,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停往下掉。虞穆穆很怕黑,经历过重生这样的事情后,又怕鬼了。
不过不得不否认钱的威力始终是巨大的,不管是哪朝哪代,大人还是小孩。虞穆穆一路走边在脑中幻想那个值钱的宝贝是什么样的,是玉佩,还是项链,还是什么古董花瓶?虞穆穆对这样真正的“艺术品”没什么见地,所以能够想到的也有限。
当然,这完全不妨碍虞穆穆对这个“艺术品”的爱慕之心。虽然小路旁的树丛里偶尔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不明动物的鸣叫一直盘旋在山里,虞穆穆还是坚定不移地往目标前进。
到太阳完全出来的时候,虞穆穆已经走到有大片树荫遮挡的地方,虽然有点阴森,但虞穆穆此时已是十分庆幸自己早点出发的决定了。
想着自己离目的地还有不短的距离,虞穆穆决定先找个安全又凉爽的位置把早饭吃了。在几棵大树底下寻了一处相对不怎么湿润的地方,虞穆穆安心地坐了下来。吃完一个馒头,虞穆穆又喝了点水才起身继续往前。
虽然因为树太高,太茂盛,溪水边的小路显得有些诡异,但是偶尔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下来的阳光让虞穆穆的害怕少了少。偶尔看见阳光打在溪里光滑的石头上反射到眼里耀眼的光,心里甚至有些喜悦。
到了后面随着透过的阳光越来越少,虞穆穆的喜悦时怎么都生不起来了,想了想虞穆穆决定唱歌来给自己壮胆,当然前提是虞穆穆知道这山里肯定是没有老虎什么大型动物,不然她这就是找死了。虽然是重生了,但是虞穆穆还是一如前世一样爱惜生命,其实就是一样的贪生怕死。
走
到深处的时候,虞穆穆很惊奇地发现,奇怪的鸣叫声音居然渐渐消失了,而溪水缓缓流动打在石头上的声音越来越清脆。小道旁边甚至开始有些野花,小小的花朵很可爱,虞穆穆本来想着摘一些放在背篓里带回去,可是伸出手又不忍心了。最后虞穆穆是把花连着根和根周围的土给一起挖了起来,没有贪心,虞穆穆一种花儿只挖了一株。
因为这里已经不太能透过光了,所以虞穆穆也不太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大概是到中午了。心里有些着急,要是她不能赶在晚饭前回家,爸妈不定会怎么担心呢。
最后虞穆穆是一边走一边吃馒头,因为吃惯了,虞穆穆倒是觉得馒头也异常美味。可是当她隐约听见些微的奇怪的声音的时候,也顾不得吃东西,只是抓紧时间赶紧往前走。
“你吃的是什么?”糯糯的声音竟然随着虞穆穆继续往前走越来越清晰。
虞穆穆不停给自己做心里暗示,这是幻觉,一定是自己太累了,只是幻觉。没错的。
“你吃的是什么?”还是一样的声音,一样的问题,虽然声音很可爱,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虞穆穆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不记得有谁说过在这片山里见过“鬼”这样的生物啊。
“你吃的是什么?”可能是因为一直没得到回答,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生气了,更加清晰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吓得虞穆穆腿都软了。鸵鸟地用双手遮住双眼,只露出一丝细缝,悄悄瞧着周围。
“你吃的是什么?”糯糯的声音已经不像刚才那么虚幻了,这让虞穆穆有两种回复现实的感觉。
“没,没吃什么,”哆哆嗦嗦地回答,虞穆穆真的担心这个声音的主人会想要吃了自己。
声音的主人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有点抱怨地说,“那你手里是什么?”
虞穆穆小心翼翼地拿开手,瞧了瞧周围,没人,也没动物,也没鬼,悬着的心顿时安了不少。当然虞穆穆忘了人是见不着鬼的。
“这个啊,这个是馒头啊。”该不是野人吧,藏在哪儿呢?连馒头都没见过。
巡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虞穆穆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实在可恶,这是想活活吓死自己呢。不知道吓死人犯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