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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文慧放下手中的针线,但是并没有转过身,还轻微的又向内转了转头。
依陈桐岩现在的角度,他是看不见文慧脸上的伤的,刚进来时有余晖照着,又是侧面,因此也没有多注意。
陈桐岩紧了紧自己的手臂,靠近文慧说道:“怎么了?莫不是连我面也不愿意见了?”
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等他发现不如自己主动坦白,文慧干脆转过身子,也不避不让了,
“没有,做活时间长了眼睛有些疼。”
脸上的伤就算是用白粉遮过还是清晰可见,陈桐岩眼神立时就冷了下来,用手轻抚了下文慧受伤的脸,轻声的问:“这是怎么弄的?”只是声线紧绷,怒气已然已蕴含其中。
其实根本不用文慧回答,陈桐岩也是心中有数,昨天他娘生那么大的气,文慧今天过去侍候还能有好,只是他没想到他娘会动手,虽然心疼文慧,可那边毕竟是他娘,他也不能就那么过去斥责,惹怒了他娘没好处,他想扶正文慧,没有他娘同意根本不可能,可是文慧受的委屈,他心疼。
“没什么,你别看这伤看着挺厉害,其实没那么严重,我脸皮薄,这才这么明显,也就养个一两天,就好了。”文慧淡淡的解释,还特意放宽了语气,努力营造个自己并不在意的气氛。
“你不怨她吗?”陈桐岩的她指得是老夫人。
“真没事,香琴也不是故意的。”
“谁?香琴?你这伤是香琴弄的?”陈桐岩明显怀疑的口气,让文慧差点就装不下去。
文慧一直并不擅于说谎,但还是勇敢的开口:“我下午的时候和香琴起了点争执,她这是不小心抡到我脸上了。”
“哦,那就把她关到后院去,罚她两天不准吃饭吧!”陈桐岩轻描淡写的定论。
“不……不用那么严重吧?”
“她一个丫环,跟主人起争执本就不对,未了还敢打你,只关两天不让吃饭我还觉得轻了呢!怎么,你还想替她求情?”陈桐岩盯着文慧的眼睛,想看看那其中有没有委屈。
“没……没有,那就这样吧!”文慧只得在心里给香琴说对不起,陈桐岩明显不会改变主意,幸好他白天一般不在家,真关还是假关她还是能说的算的。
陈桐岩不再说什么,文慧当然也不会再主动提起,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又红袖添香陪着陈桐岩处理了一会文件,也不过戌时过半,就相携进了内室。
陈桐岩右手搂着文慧的腰,左手稳稳的托着她的后脑勺,微微使力,两唇终于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辗转粘腻,陈桐岩仿佛是找到了最好吃的东西,只想着一味的啃食占有,连力道有些稍大都忽略了。
文慧忍着疼终于等着他离开她的嘴唇,才松开了有些紧绷的神经,微微抿了抿酸麻刺痛的唇角,没曾想还没缓过来呢,陈桐岩已转移了阵地,又啃上了她的脖子。
“文慧,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再生一个女孩。”陈桐岩一边偷香,一边还不忘提自己的要求,那本来托着文慧后脑的手,已轻慢的挑开了她的前襟,匀实的拢住了那团柔软。
文慧被他挑逗的已经情动,哼哼唧唧想了半天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孩子又不是她想生就生的,他们在有了安然之后也一直没避孕,怀不怀得上又不是她说了算。
就这片刻的时间,陈桐岩就把文慧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了一件肚兜,看着文慧潮红的脸和不愿睁开的眼睛,轻笑了一声,“你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哦,那为夫可就要狠狠的努力了……”
话落,温柔的分开文慧的双腿,埋进了自己渴望已久的圣地,两人同时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再生一个孩子才好,他才更有筹码跟母亲说文慧的事。
这个晚上,自然是春情不断,陈桐岩摆足了各种姿势,把文慧折腾的筋疲力尽。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写两人的亲密会那么难写呢~就那一点字,我卡了好长时间~~
求包养~~求评论~~可怜下我吧~
☆、第十五章
文慧在一片迷茫中醒来,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头有些晕晕的,定神一看沙漏,却比平时去请安还晚了半个多时辰,也不知为什么没人来叫她。
叫了香玲进来,文慧在小丫头们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幸好昨晚的狼狈已收拾个差不多了,不然文慧还真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可就算如此,脖子上的痕迹也一样瞒不了人。
其实常在这屋里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少爷与文慧时时住在一起,有几天不是这样的情况的,昨天也不过是比平时更激烈一点罢了,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文慧端坐镜前,让小丫头给她梳头,一边漫不经心的跟香玲说话:“今天都这个时辰了,你怎么也不早点叫我起来啊?晚了给老夫人请安,可不太好。”
文慧倒没有埋怨的意思,平时不叫,她也能起来,昨天是确实太累了,其实老夫人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不惹急了她,也不过就是几句难听的话,忍忍也就过去了。
香玲恭敬的站在旁边,脸上的笑都比平时勉强了几分,“不是我们不想叫,是少爷不让我们叫您,说让您好好休息,说您以前不请安的时候,老夫人也一样吃饭。”她的态度有些奇怪,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少爷又不会在这看着,你怕什么啊!他说他的,咱做咱的不就行了。”文慧有些不以为然,香玲她们害怕陈桐岩她知道,可是这会儿陈桐岩又不在,放开一些不是更好,就像平时那样说说笑笑的。
香玲紧张的看了外头一眼,俯□子压低声音说:“你少说点吧,少爷就在外面坐着呢!”文慧刚才说话的音不低,还不知道少爷是不是听见了呢!
文慧的脸也变了颜色,有些话在他背后说说没事,真要是让他当面抓住了,那就不好分辩了,“少爷怎么还没走吗?”
“说要等着你醒了跟你一起去请安。”
文慧傻眼了,她自己晚去一会就晚了,还带个保镖,而且这保镖还很容易让老夫人误会自己,昨天的事,她确信自己没做错,可是要是今天带着陈桐岩一起过去,老夫人绝对会以为她是想把受的委屈找回来,天知道她根本没有一点那方面的意思,所以,这陈桐岩绝对不适合跟她一起去啊!
“怎么办,怎么办啊!”文慧急的自言自语,真是连这个内门都不想出去了。
“您还是出去吧,少爷刚才就知道您醒了,拖着没用。”香玲性子温和,但是并不代表不会说打击人的话。
文慧抬眼扫了一圈,才发现屋里少了香琴,一想昨天陈桐岩的决定,不会已经把香琴关起来了吧?陈桐岩若不在家,香琴的事怎么都好说,可陈桐岩今天怎么就没出门呢!
“香琴呢?她没事吧?”
“她没事,您还是先操心您自己吧!”实在不是香玲爱打击人,她和香琴是真心对文慧好,四年的感情不是做假,文慧在这府里明面上的身份是比她们强,可是实际上的处境三人都心知肚明,香琴只是关两天,还有她们一帮子人照顾,这个时候文慧真得多想想她自己才好,昨天到今天这一系列的事,这只是个开头,往后只怕比这更难走。
文慧黯然的点点头,算是接受香玲的意见。
陈桐岩早上醒的早,或者说一夜未睡也差不多,昨晚上他想了很多,想着宋家人见到他的各种不自然,想着文慧的邻居孙全几次明里暗里的提到的事情,想着昨晚上回来看到的文慧脸上的掌印,想着文慧为了遮掩脸伤而毫不在意的态度,他承认,或许他一直都忽略了很多事情,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
他母亲没有他想像中那么喜欢文慧,甚至可能是厌恶的,文慧没有他想像中那么依赖他,受了委屈也不愿意让他知道,她们以为自己都瞒的过去,可是现在还是露了马脚。
文慧说脸伤是香琴打的,他根本就不会相信,香琴和香玲在他身边长大,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们两是什么样的人,况且这几年文慧与她们两处的如何,他也看在眼里的,香琴性子再急躁,也断不会冲动的出手打人,再说她与文慧根本没有利益冲突。
昨天已经存疑的事情,今天他让手下去查,果然一切水落石出,文慧受了他母亲一巴掌,却还要替她遮掩,听说还不只这一巴掌,文慧还在院子里跪了近两个时辰,她得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把这些都忍下啊!
对于文慧的性格,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她不算温柔,甚至是倔强的,心中自有一杆称,有她自己的轻重,不管什么事,都喜欢明明白白,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冤屈自己,受到这些就会犯了倔劲,身上一直有气性,可也有柔软,就像对安然和少时候的他。
处罚香琴不过是为了让她放心,香琴替母亲顶罪,她与香琴关系又好,罚重了还怕她难过,不然依他的脾气,若真是动了文慧的人,他哪会那么轻描淡写的就放过。
今天会留在家里,一是因为不放心文慧,怕她去了母亲那再吃亏;二是他觉得他与文慧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最少,也要先去试探一下母亲的态度,母亲已然在替他相看妻子人选了,再不抓紧,等事情真成了定局那才什么都晚了。
陈桐岩什么都想的好好的,就是忘了先问一下文慧的意见,平时与老夫人整天在一起的人是文慧,只有文慧那里才最清楚老夫人对她的态度到底如何,这样冒然的不弄清楚具体情况就妄下决定,对他们两其实一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