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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桐岩笑了,安然也笑了,一家三口亲亲密密的处在一起,似乎忘了屋里另一个黑了脸的人。
孙全也心疼啊,只不过他疼的不是安然,文慧连他们父子这么一点小伎俩也看不出来,理所当然的就忘了他和宋父,四年啊,是真的不可逾越吗!
别管现在孙全心里有多么难受,现实在这摆着,他当时晚了一步,现在只能退的更多,连想要守护也不行了。
宋父心里就别提是什么滋味了,有矛盾,有欣慰,有不甘,更有妥协,女儿再不是四年前的女儿,他恨陈家,也不喜欢陈桐岩,可是看今天他的态度,知道女儿过的还不错,女儿与他已经有了孩子,为了以后着想,他只能接受。
陈桐岩看着孙全难看的脸色和宋父脸上真心的笑,自觉得扳回了一城,他就知道会这样,哪个父亲看到女儿幸福会不高兴的,哪个情敌看到爱人一家亲密会不难受的,咱也让你尝尝这苦滋味。
孙全看到文慧与那两父子站到一起只觉得刺眼,这陈桐岩不是什么好东西,连那小的也算上,文慧明显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吃的死死的,他可替文慧不值,一肚子坏水的家伙也配得上简单纯净的文慧。
“如今文慧有个好归宿,我和她娘也就放心了。”宋父的一句话打破了屋里的格局,也振回了孙全出壳的思维。
“是不是好还未说的准呢,大叔难道忘了文慧怎么进的陈府?”孙全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想干吗,他盼着文慧能幸福,又可惜这幸福不是他给的,他看陈桐岩不顺眼,不想他好过,可是他说这些话的同时也一样伤害了文慧。
宋父沉默,文慧也暗下脸色,的确陈府手里可是握着文慧的卖身契呢,不管这会陈桐岩说的再好听,他依然掌握着文慧的生杀大权,若是以后他对文慧有什么不满,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陈桐岩不知道卖身契的事,所以也根本没把孙全的话当回事,他只觉得是孙全没事找事,他又怎么还能压得下火气。
“孙兄弟说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文慧是我明媒正娶的,怎么就说不准以后了!”除了文慧,这辈子他可能也不会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了说不定。
孙全冷笑一声,“前几日兄弟送去的信,不知陈少爷看过了上没有?难道对于那个,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拐了几弯,这才终于提到了正题上。
“恕为兄的愚钝,那信。。。。。。我根本没看明白。”陈桐岩不甘示弱。
“哦,没看明白啊!何不回家请教请教陈老夫人,相信一切就大白了。”孙全不想让文慧难过,真的不想,可他也真的不想让陈桐岩好过,十分不想,你在我这个失意人面前秀恩爱,我又怎么能让你失望的不反击呢?
陈桐岩心里种下了怀疑的影子,难道当初他娶文慧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这事是个疙瘩,不弄明白他始终不安心。
文慧此时心里却琢磨起了那信,陈桐岩说没看懂,孙全又恰在她面前提起这事,难道这信其实是给她的,半道让陈桐岩截了,所以孙全才隐晦的说给她知道?
三人心思各不相同,注定了风波不能能停息。
作者有话要说:借用我娘亲的一句话,
我的那个命啊,真是到家了~~~~
☆、第十一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陈桐岩与孙全斗了这么一遭,谁也没占了上风,谁也没落了下乘。
陈桐岩气,气孙全不识相,人家一家人,他非要在这凑热闹,气他老丈人偏向,他这个女婿在他老丈人的心里,地位明显还没孙全重要,更气文慧对孙全的态度太好,那孙全摆明了还没忘怀,再对他那么热情做什么。
可他就算再气也不能发出来,还得继续一副夫妻恩爱的样,得狠狠的刺刺孙全的眼,刺刺他的心,最好能把他一气刺走。
所以,整个席间就见陈桐岩不停的大秀恩爱,坐的偎着文慧紧紧的,一会给她盛汤,一会给她挟菜,还要时不时的问她岳母做的菜好吃不,那是恨不能直接喂到她嘴里,真难为他一手抱着安然,还能把一切安排的那么好,弄的文慧父母老两口都直不好意思。
文慧当然更不好意思,脸红红的,瞪了陈桐岩好几眼,陈桐岩都当没看到,依然故我,瞄着对面孙家小子脸越来越黑,他是装的情绪越高涨。
“陈少爷也别只顾得文慧,文慧是大人,这又是她自己家,我看你和安然这一会子也没吃上什么东西,要不还是先管管自己吧!”孙全忍不住来了这么一句,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言外之意还是告诉陈桐岩,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演给我看的。
“哎呀!一时忘了这是岳父母家了,只怪我平时在家都是这么照顾文慧的,这虽然是文慧的家,可文慧毕竟几年没回来了,我这不是担心她吃不好吗!”陈桐岩说的道貌岸然,言外之间也是警告孙全,人家夫妻的事你少管,文慧这几年都是跟我一起生活,我不用演,我们本来就这么亲密。
孙全气的咬牙,忌妒的情绪充斥胸间,“虽是这么说,可陈少爷也得管管儿子是吧!文慧怎么说在这儿也生活了那么多年,不过几年没回来,我想生疏应该还不至于……”文慧去了你那才几年,以前十几年可都是跟我一起度过的。
这会陈桐岩也咬牙了,过去那十几年的确也是他的心病,不过只是瞬间他就放开了心胸,“可是女人总要嫁人啊,文慧嫁给了我,我们这几年可是过的很幸福,看看安然,就是我们幸福的证明。”
文慧以前那十几年是在父母膝下承欢,只不过是不幸的有你孙全这么个邻居,可是出嫁的这四年,可是实打实的与我陈桐岩在一起的,连孩子都有了,就这一点,你孙全这辈子也赶不上。
“嫁给你了?我看陈少爷你还是回去问问老夫人再来说这话吧!文慧嫁给你四年都没回过娘家,你别告诉我是老夫人不让回来的。”孙全故意在“嫁”字上加重音量,借此讽刺陈桐岩。
四年没回来过,陈桐岩确实有些不好意思,他母亲的确不喜欢他们来这儿,可是文慧自己也一次没提过啊,这点的确是他疏忽了,不过孙全老揪着他以前有什么意思,他承认当初为了得到文慧手段有些不光明,可他对文慧是真心的,光明正大的娶了她有什么不对。
可怜的陈少爷一点也不知道,其实他母亲对文慧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又怎么会为了她而费什么心思,儿子喜欢,买来就是,些许小事,就不用什么都告诉他知道了。
一顿饭就这样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听的文慧也是满脑袋黑线,真是痛苦中开始,又在痛苦中结束。
一天也没等到文远,时间也不早了,文慧与陈桐岩告辞说要先回去,陈桐岩已经答应文慧以后有时间会常来看望二老,下次再见文远不迟。
马车渐渐离了东孟村,也终于把两个一见面就斗个不停的情敌暂时分开,至于下次见面,那就是下次的事了。
车厢里静悄悄的,一张帘子遮挡了与外面世界的联系,文慧兀自低头,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指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儿子似乎也忘了。
安然试图几次伸手去找自己的母亲,都被抱着他坐的陈桐岩拦住了,其实陈桐岩瞅着文慧那出神的模样已经憋气了有一会儿了,这才从娘家回来,就难过上了,还有他和安然在面前呢,这眼里还有没有他们父子,文慧是他的女人,心里眼里只许有他,这是必须的事。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陈桐岩拉着脸,不满的打断文慧。
文慧从纷乱的思绪中回神,一时没听清陈桐岩说什么,反射性的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明摆着告诉陈桐岩她刚才的不用心吗。
陈桐岩的脸果然更难看了,心里又酸又涩,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冲口而出一句:“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我的媳妇,我不允许你还想着别人。”
文慧皱眉,有些好笑他的反应,“你说什么呢,我刚才是在想文远,几年不见,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了,今天回家也没见到他。”心里却是略微舒了舒,原来陈桐岩也会为了她吃醋。
陈桐岩是什么人,怎么肯承认自己的错误,不过最后还是只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文远也不行。”
文慧听见他小声的嘀咕,却真是有些恼了,“文远是我弟弟,你别得寸进尺,连我想什么都要管着吗!”
“当然,连你整个都是我的,除了我你谁都不能想。”
“你……”文慧反抗不得,只能气的扭头不理他。
陈桐岩没觉得他自己有哪儿不对,出嫁从夫,他们这讲究这个,文慧既嫁了他,那就得剪断前尘往事,凡事以他为先,他得牢牢占据文慧心里的第一位置才行,连儿子也得靠后,何况别人,他就是再喜欢文慧,什么能做,什么不能行,也是心中有数,这第一个不允许的,就是文慧绝不能有二心。
“我说的你可都听到了?别以为光不说话就行了,我今天背着我娘带你回来看望岳父母,可是你看看你们今天对我都什么态度,还有那个孙全,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可想好了,我能答应你常来看望二老,也能让你以后都出不了陈家大门。”其实陈桐岩对于今天怨念还是挺重的,他从小都没受过一回像今天这种气。
岳父母不待见他,他心里有数,可是他更清楚,为了女儿好,他们老两口不会怎么样,反而还得开开心心的迎着他过去,毕竟他与文慧这四年不是白过的,孩子也不是白生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