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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猜想是沈犁铧将田蕊儿和东方韵珠给调了包,他知不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沈犁铧贼贼的笑了:“你的新娘子自然是在新房,你问我做什么?我这里只有月儿。”
说完回头朝北堂月抛了个媚眼,北堂月不由得红了脸颊,好在楚域看不见,所以他们也就明张目胆的在那眉目传情了。
楚域皱眉,有些不高兴了:“别闹了,快点把韵珠送过来,我要娶的是韵珠,你给我把蕊儿弄过来算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什么?”沈犁铧惊讶的提高了音量:“蕊儿?你说蕊儿在哪里?”
楚域眉头更深:“不是你做的?”
沈犁铧恍然大悟,接着又有些惊喜:“你是说,现在躺在你床上的,是蕊儿不是韵珠?哈哈,这也太玄乎了吧?难道是你们缘分未尽不成?”
苍天有眼啊!沈犁铧在心里大吼。
楚域一脸的惊愣,不是犁铧,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蕊儿醒过来了,那他怎么解释?还有,东方司果和南宫寻找过来,他又要如何解释?
沈犁铧一脸的阳光,拍了拍楚域的肩膀:“青城啊,你看,连老天爷都在帮你了,你就应该顺承天意才是。”
感受到楚域的不快,沈犁铧又改口:“好吧,你总要等蕊儿醒来后怎么说再决定吧?看看她是怎么上了花轿的,我这就派人去找韵珠行了吧?”
楚域见他这么说了才满意,然后回房去了。
回到新房,楚域放下一身的冷然,镀上一层柔意,他知道蕊儿还没醒,蕊儿很贪睡,他有过经验,要不是她自己醒来,那起床气可是太大的。
虽然看不见她,但是她睡觉的容颜都已经刻在脑海,完全能想象她的睡姿是如何的不雅。
在山间的那段同塌而眠的日子,往往是睡前两个被子,醒后同一个被子,恰好那段时间冷,所以每次醒来,蕊儿都是舒服的窝在他的臂弯里,那小鸟依人的模样,让楚域只能极力的隐忍胸口那团火焰。
他自认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他不能忽视心中那种冲动,但是看到她那么美好的睡颜,他的心也能逐渐的安定下来,那是他心口上的宝贝啊,无论如何也不敢轻易的把她损伤了分毫。
他会抱着她,看着她,感受她的呼吸,感受她的温度。
楚域恋恋不舍的看着根本看不见的人儿,胸口填满了柔软。
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轻了,楚域知道这是她要醒来的迹象,左右为难之间,他倒在床上干脆装睡。
田蕊儿眨了眨眼,嗯,终于能动弹了,这一夜睡得好累啊,转头看见背对她的楚域,田蕊儿先是一惊,因为从来没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其他人,所以暂时的受了一惊。
不过紧接着她就安抚了自己,伸手推了推楚域:“喂,醒醒醒醒。”
楚域假装才醒来的样子,面向田蕊儿:“娘子,你醒啦?”
口气颇为愉快的样子,一脸笑意。
田蕊儿被他这么温柔的看着,忽然就红了脸,推了他一把:“去去去,谁是你娘子。”
楚域愣了愣,接着立马焦急的道:“你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你是昨日要给我治病的那个女大夫?你怎么在我床上?我娘子呢?”
那模样,真有点被凌虐了的感觉,一副委屈的模样,但是他心里是高兴的,能和她多说一句话,他也是高兴的。
田蕊儿扬着小拳头,反正他也看不见,于是在他面前做尽了鬼脸:“我怎么知道?我昨天醒来后就在花轿上了,有人对我下了软筋散,还点了我的穴道,我话不能说动不能动,这不一醒来就看见你了。”
他冤什么啊,她才冤好不好?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被人强迫成亲,以后怎么嫁人去啊?
所以她做了个决定,这件事不能和阿寻说,可是转念又有些疑惑,为什么不能和阿寻说?难道她已经决定嫁给阿寻了?茫然的摆摆头,哎呀,真烦。
楚域忙下了床:“昨天是你和我拜的堂?”他有些激动的问,那么,他和蕊儿,是正式的夫妻了?
田蕊儿看着他不以为然的点头:“是啊,不然是谁?不过我可告诉你,这是一场错误,一场误会,所以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离开,我可不会做你的娘子。”
他那么臭那么硬,还是阿寻好,总是顺着她。
想到哥哥和阿寻,她忙下床穿鞋:“我要走了,你自己去找你的娘子吧,再见。”
等楚域追出来时,田蕊儿已经翻墙离开了,楚域一脸惆怅,她走了,不过,和自己拜堂的是蕊儿,他满足了,当下是要找出谁做了这件事,还有,找回韵珠。
田蕊儿出了倾城王府后一路奔走,跑得累了才停下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奇怪,怎么心跳这么快啊,都是他那一句‘娘子你醒了’害的,还那么温柔的看着她,看得她都……
“蕊儿,我终于找到你了!”南宫寻找了田蕊儿一夜,正当要放弃的时候却看见了田蕊儿,他猛地跑上去抱起田蕊儿,紧紧地抱着她,眼里全是后怕,他以为她又不辞而别了……
感觉到南宫寻的颤抖,田蕊儿有些心虚:“阿寻……我没事,就是出去玩了一下……对不起啊……”
自知理亏,所以先道歉是最好的办法,反正阿寻从来都不会对她生气的,她就是赖着这点才敢这样的。
南宫寻也知道自己败在她手里了,不过他自觉良好,捧着她的脸颊深深的看着她:“蕊儿,我以为你离开我了,我急坏了……”
田蕊儿羞愧的低了头:“我没有……”
南宫寻仍然看着她,深情款款:“蕊儿,嫁给我吧,嫁给我我就安心了,再也不担心了,嫁给我我可以陪着你去很多地方,你想去哪,就去哪,好吗?”
田蕊儿的头埋得更低了,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话说,她好像已经嫁给了别人了吧?还能再嫁一次吗?
“我爱了你这么多年,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南宫寻继续诱导着。
田蕊儿为难的抬头看他:“我要去扬州。”
南宫寻点头:“我陪你去。”
“你是皇帝,我想住在扬州,你不能满足我……”田蕊儿忽然一愣,这句话,好像记忆中有过?为什么?
南宫寻想了想,最后坏坏的在她耳边道:“你快点给我生个孩子,然后让他当皇帝,我们就住在扬州一辈子。”
田蕊儿面上更红,娇嗔了他一句:“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对了,孩子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她突然对这个好奇起来了,实在不明白,那么大的孩子是从哪里出来的?
南宫寻面上一僵,这个,貌似不太好解释吧?
“这些只要你嫁人了就能知道了。”南宫寻笑道,只能先打哈哈了。
“可是我昨晚已经嫁人了啊,怎么还是不知道?”田蕊儿小声嘀咕着,看来阿寻是在骗她了,原来阿寻也会骗她。
“你说什么?”南宫寻疑惑的追问了一句:“我没听见?”
田蕊儿朝他做了个鬼脸:“想娶我啊,我要先考虑考虑,看看你合不合格才行。”
说着就嬉笑着跑开了,传来一阵银铃的笑声。
“蕊儿等我。”南宫寻见她不反对,心里一片阳光,似乎胜利在望了的感觉。
100。前缘再续已无望…第100章
夜,有微风轻拂,田蕊儿看着皇宫的重重院子,那高不可攀的宫墙,入眼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冰凉,冷彻心扉,毫无生机。
在这样睡不着的夜里,她总是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记忆中她不该是这种多愁善感的模样,可是,她竟然觉得她很习惯这样的悲伤之夜。
这是为什么?难道她有过无数这样的悲伤之夜么?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伤感。
不期然的,脑海里竟然慢慢的浮现了楚域那张脸,她托着腮看着外边的夜色低喃:“一个瞎子,没事笑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记忆中,阿寻的笑容才是最温暖的,最好看的,可是为什么,那个人的笑容却让她觉得比阿寻的还要温暖呢?就好像冰冻了一整个冬天突然有了阳光的那种感觉,暖人心脾,这和阿寻那种,是不一样的。
匆忙从他家翻墙出来,也没看清楚他是哪个府上的,更没问他叫什么名字……
名字……?
田蕊儿脸上稍微有了些动容,她好像记得,那个瞎子口中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又无聊的笑笑,同名吧,看他那样子是很爱他娘子了,那她娘子应该也是叫什么蕊儿的吧。
他早上那副见到她在他床上的表情真是好笑极了,就像是见了鬼,呵呵。
唉。
笑过之后,不知为何又叹了口气,白天回宫后哥哥对她说,让他跟着阿寻去南越玩几天,正好阿寻要回去办点事,他都出来那么久了,都是因为她。
她是该感动的,可是为何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懵懵懂懂的,田蕊儿只能再次叹气了,算了算了,不想了,想太多只会越来越烦,就跟着阿寻去南越玩几天好了,等他处理好那边的事就顺便去金陵看看古姐姐,然后再回扬州去看看。
其实她也知道,哥哥把她送走,怕是不只是玩玩那么简单,哥哥是想她和阿寻培养感情,另一方面,她眼眸闪了闪,可能哥哥要和那个什么东方司浩的开战了。
哥哥对她的爱护,让她感觉温暖极了。
反正倾城王已死,她也乐得不去参加那些打打杀杀,还有,哥哥不知道他自己手刃胞兄的事情,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来。
她突然想起东方木舟来,不知道他在庙里呆得如何?从来没有一个皇帝会舍下皇位离开的,先不说死了没办法,像他这样活着离开的,怕是没有吧?
有一次轻叹,这一次,却被人接了话过去。
“蕊儿,怎么老是在叹气?”西毒王的声音响起,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