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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和国家航天局的工作人员断定宇宙人在监视我们,他们是侵略成性的。我们记者洛丽公寓的这场大火不正是说明了这一点吗?
“这可是一包炸药。”他嘟哝着,脸颊激动得绯红。
“如果这包炸药爆炸,可不是仅仅把我一个人炸到天上去……。”
第六章
“不准!”“禁止离开美国。”
这是两个盖在一份申请书上的军事当局的印章。在另一封印有五角大楼字样的信封里,通知他由于泄露机密和违反美国最高战略司令部的纪律,给予纪律处分的依据。戴夫斯把这些信封扔在桌子上,双眼直视着空间,他从来没有这样怒不可遏。他神经质地抽着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由于愤怒而碾碎了的烟头,房里的肃穆气氛中增添了一层薄薄的蓝色烟雾。
“这些魔鬼,我一定要去……”声音从他的牙缝里挤了出来。
“我一定要去,谁也阻挡不了我!如果他们愿意,可以把我关上二十年,但是,他们无法迫使我留在这儿。那个坏心眼的女人……。”
他紧闭双唇,不再说话。他不愿再想到洛丽——他从前信赖过的人。可是,她可耻地背叛了他,把他提供的录象机录制的有关飞碟的情报公布出去。
现在,他自食恶果。但是他并不过于后悔,他从中也得益不浅,他发现了远比一个绕着地球转的天体观察员了解到更多的东西:船和人的劫持者;太平洋地区的一个“洞”,一个通往别的世界,别的空间的“洞”。他又感到了宇宙人能凭直觉了解地球上的事情,或者也在调查地球人的情况。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会不择手段地消灭任何人。洛丽房子的着火就是一个明证。烧焦的灰烬,圆形的……清晨屋顶上的噪声……舷窗的绿光……
飞碟,杀人的飞碟,为了杀害一个了解他们情况的女人,他们竟烧毁她的房子,幸好她早走了两个小时。这一点,他们竟没有料到,说明他们也不是尽善尽美、料事如神的。
也许,这倒是他唯一的希望,希望他们再犯错误。戴夫斯清楚地知道人类和宇宙人之间有着一定的联系,他也可能被监视起来。但戴夫斯坚信洛丽,这个有着金发,但令人诅咒的恶作剧记者在某地附近,也许非常近。
这就是飞碟对她采取行动的理由,也可以解释为从太空来的杀人犯的意图。
但是,洛丽现在在哪儿?为什么她要去寻找宇宙人?难道‘信天翁”号雨布口袋的发现,说明只有她才熟悉飞碟在太平洋某地留下的踪迹?她在报纸上发表的,打破了整整几个世纪禁区的这一新闻,促使她到那儿去?
“我一定要找到她……”戴夫斯自言自语地说。“找到洛丽就意味着……离宇宙人近了,离瑟勒娜也更近了。如果她还在,还活着……我非要找到通往百慕大的‘洞’的道路,不管多么险恶,纵使那些奇特的人把我带走,也在所不惜。”
懒洋洋地躺在长毛绒地毯上的狗叫了一声。戴夫斯惊奇地转过头来。突然狗又狂吠起来。
戴夫斯仔细地观察着狗。这时狗露出了长长的犬牙,玻璃球似的眼珠死盯着大厅,戴夫斯顺着狗的视线打量了一下大厅,什么也没看见。但是“斯基派”继续在狂吠着,毛茸茸的身躯在颤动着……。
他猝然想起在放录象时的情形,狗的那种表情正和现在的神情一模一样。这是为什么?
“我们走,‘斯基派’,好朋友……。”他设法让狗安静下来。“你为什么叫个没完,这儿什么也没有,又没有飞碟,也许你在做梦,做了一个恶梦吧!”
他伫立在那儿,狗竖起双耳,也紧张地站着。它的嗥叫越来越令人不安,越来越使人无法理解……
戴夫斯迅速作出决定,走到狗的目光注视的那扇窗子,但窗子紧紧的关着。他朝外看了看。
“我懂了……”戴夫斯喃喃地说,“是在外面……。”
说时迟那时快,戴夫斯猛地推开紧闭的窗子,街上的灯光,黑夜的星光,带着海水咸味的和风一股脑儿拥入房间。好象一个什么东西也跟着照射进来了,惹得狗狂叫,暴跳,似乎竭力要把它抓住似的。
一道绿光照亮了大厅。长久的嗡嗡声震撼着他的耳膜,震得他晕头转向。在平静的夜晚,一个发光的物体在他头顶上闪烁着。绿色的光流射进了大厅,照射在戴夫斯和狗的身上。
狗开始呻吟,发出一声可怜的长鸣,接着是一片寂静。戴夫斯眼花缭乱,他转过身子,竭力摆脱这股强大的绿光,同时他想看看他的狗怎样了,但是他没有看见。“斯基派”不在大厅里了。
“‘斯基派’!”他高叫着,“‘斯基派’!你在哪儿?”
没有回答,是不是“斯基派”变成哑巴了。大厅里又笼罩着一片谧静,只听见绿光在原来的高度上发出尖厉的嗡叫声。
戴夫斯找遍了整个大厅也找不到“斯基派”。他恐惧地重新跑到窗前,但绿光已经离去,旋风似的漂浮在空中,高悬在他的头顶上。戴夫斯向绿光挥动着拳头,叫嚷着:“你们等着,坏蛋!你们干尽了坏事,把我们的人绑走了,现在又把‘斯基派’劫走了。还我的‘斯基派’!还我的瑟勒娜!不管你们在哪儿,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我都要找到你们!”
飞碟象通常那样飞速升起,对戴夫斯的叫喊和威胁置之不理。戴夫斯探出身子,怒不可遏地向另一个世界飞来的怪物挑战:“我发誓要找到你们!除非你们把我杀掉,把我也劫走。要不,我要跟你们干到底,向世界证明你们是存在的,你们有着想象不到的危险,我不怕你们!不管你们有多么强大,我一点儿不怕你们!你们可以跟踪我,监视我的每一个步骤和破坏我每一个意图,只要你们不把瑟勒娜交还给我,戴夫斯将是你们不共戴天的敌人。”
戴夫斯觉得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就好象一把钢刀穿过脑壳,取出了他的脑子。他疼痛难忍,颤抖着向后退去。在痛苦的喊叫声中,一道绿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接着他倒在大厅中央,一动不动,象奄奄一息的人那样躺在地毯上。
绿光远去了,仿佛是一颗遥远的星星在黑暗中消失了。在那天晚上有人在佛罗里达海岸某地看见了飞碟。这又装进了空调会的卷宗里,为将军和官方的坚决否认又增添了一份材料。
他用凉水冲冲脑袋,头脑顿时清醒多了。他颤抖着向房里走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瞧着空旷的房间。长毛绒地毯上再也看不见“斯基派”了,也许永远也见不着了。它和被掳走的人一样,会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肢解,或者被杀死……或许它还活在太空的某地。
他,……为什么还在这儿?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脑袋的疼痛渐渐减轻了。只有太阳穴的跳动,视网膜里的绿光唤起他对可怕飞碟的回忆。就是它把他打倒在地,使他失去了知觉的。
“他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把我杀害。”他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他们不这样做?”
他欠起身子,又重新向窗口走去。他眺望窗外布满天空的星星、漆黑的夜晚、海岸的灯光、海上的船只和住宅区的万家灯火、夜总会和远处国家航天局的各种照明设施……,却看不见从太空来的绿光。
他看看手表,手表停了。他下意识地和墙上的挂钟对时间时,发现挂钟也停了,一种磁性大概在钟表的机件里起了作用。他将面对着一种他完全不熟悉的力量。他感到很可笑,他居然会使宇宙人感到不安。他们监视他,知道洛丽在干什么和他的未来动向,他们什么都知道,他们就在附近,在他的身边。
“神秘得出奇。”戴夫斯低声地说,“但是我不怕他们,我不怕死,即使把我劫到另外一个世界我也不怕。假如洛丽接近了他们,和他们非常近,也就是说她也在瑟勒娜的身边了。我也要和瑟勒娜在一起。如果要找到瑟勒娜,只有一个办法,首先要找到洛丽。我留在这儿是无济于事的,我现在没有‘斯基派’跟随着我了,他们把唯一的目击者也给劫走了……。”
戴夫斯决定出去。他换了衣服,把必用之物放在旅行提包里,既不带提箱也不拿行李。当局可能在秘密地监视着他,也许宇宙人也……。戴夫斯为了掩人耳目,出走时没有用自己的汽车。他在附近的大街上,不慌不忙地叫了一辆出租汽车。他对司机说:“上肯尼迪角,国家航天局办公大楼。”
出租汽车开动了,但是在一个明亮的车站前停住了。戴夫斯付了钱,走进车站吃了一点东西。然后,从那儿给一个人打电话,和那个人约好了时间和地点。
清晨,戴夫斯又耍了几个花招,足以蒙蔽那些跟踪者。他到了肯尼迪角北部的一所小型私人航空俱乐部,租了一架小型飞机离开了肯尼迪角。
飞机向西南飞行,似乎朝墨西哥湾的方向飞去,但是在半路上改变了航线,飞过佛罗里达上空后,便向北——东北方向飞去。他直接飞往巴哈马群岛,飞向可怕的百慕大死三角海区……。
第七章
“在那儿,小姐。那座就是有名的魔鬼山。”
直升飞机驾驶员劳尔在星罗棋布的小岛上空飞行。这些小岛虽然荒芜人烟,崎岖不平,却生长着茂盛的热带植物。飞机在一座深褐色巨石上空盘旋,巨石的周围可以看到丛密的棕榈树和圆粒细砂的海滩。
洛丽侧着身子,从直升飞机的舷窗里贪婪地拍摄她脚底下的景物。在平静的海面上辉映着飞机的侧影,清澈的海水,在风和日丽的日子一眼便能望到海底。
“我第二次到这儿来了,可是我不知道它确切的名字。只知道,它是一座死火山,周围有圆粒的细砂和热带植物,为什么叫它魔鬼山呢?”
“我也不太清楚,”出生在纳索的驾驶员耸耸肩。“这是渔民们给它起的名字,相传已经很久了,也许象您说的是座死火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