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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依随便抛出的那句炸弹,还没有在君府消失殆尽。
君心帘冷冷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意在警告,“不要让你的老婆抢走你老子的老婆啊!”
“呀!讨厌啦!”
上官婉不好意思地看着紫依,“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虽然你夸伯母很漂亮,我很开心啦,但是,你的爱不是应该去向若邪表达吗?”
“嗯?!”
君若邪发现自己的母亲对紫依还是有好感的,“娘,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给骗了哦,紫依啊,她可是有好几千……”
君若邪的话噎住了,那个“岁”字没有说出来,因为紫依用一种冷酷到了极致的眼神瞪着他。
“哈哈哈……我什么都没说……”
君若邪想起来了紫依对于年龄这个问题可是相当敏感的。
“哈,算了,这样的见面还算愉快吧。”
君若邪放心多了。
从君若邪一进门,君战就发现了自己的乖孙身上的魅气已经发生了质变,“两年多没见面,乖孙究竟有了怎样的际遇?”
“爷爷,您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呢!”
君若邪给了君战一个拥抱。
“哈,你小子一走就是那么长时间,也不向家里寄一封书信,你不知道家里都很担心你吗?”
“唔,爷爷,你也担心我吗?”君若邪笑道。
“不行吗,老夫担心自己的孙子不行吗?”
“怎会呢,只是和您的形象不符!”
“嘲笑你爷爷是吧,混小子!”君战笑道。
放开君战,君若邪向君心帘走去,虽然个头和自己的父亲差不多高,但是,君若邪还是觉得自己的父亲要比自己高大了许多,“这种感觉到现在还没变呢。”君若邪在心里暗自道。
“父亲,我回来了。”君若邪轻声道。
“嗯。”君心帘轻描淡写地点了一下头。
“唉,他们父子俩的表情看上去为什么那么僵硬呢?”
上官婉叹了口气。
第十五章 他的梦
回到自己的房间,君若邪一时间有种错乱的感觉,有点陌生了呢,虽然房间的布置并未改变,而且很整洁,看来每天都有下人来打扫吧。
试着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床,软塌塌的,久违了的手感,君若邪躺了下来。
“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君若邪自言自语道。
“啊,啊,我了解,我完全了解你的这种感觉!”
君若邪:“你也醒了吗?”
“是啊,你情绪波动很大,我想沉睡都没办法做到。”
“那还真是抱歉呢。”
“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很大方的,会原谅你的。”
君若邪,“对了,我们可以继续上次的话题吗?可以告诉我你以前的事吗?还有,你似乎认识阿修罗呢。”
“何止是认识啊,我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很亲密的。”
君若邪:“我对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不感兴趣,说重点。”
“嗯?总觉得你最近老是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话,不要太过分哦,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哈,是吗?”
“算了,反正除了你之外,谁也见不到我呢,我啊,可是很怕寂寞的,你要是消失了,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
“又来了,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你就不能明说吗?”
“你认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君若邪:“我要是知道,还用的着你来说明吗?”
“那到也是。不过啊,现在还不是时候,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期待吧。”
君若邪,“扯远了,还是告诉我你以前的故事吧,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噗!”
君若邪:“你笑什么啊?”
“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我们很暧昧似的,要是你的那两位夫人听到了可是会吃醋的哦!”
“哈,算了,说不过你。”
“我困了,不要打扰我哦……”
君若邪:“喂,喂,你还没告诉我关于你的事呢?!”
没了回应。
“哈,还真是狡猾的家伙,每次都故意避开这个话题。”
君若邪拉过被子,准备睡觉了,有点累了呢。
……
天界。
夜叉王,表情淡淡。
“感到委屈了?”
咲夜,天帝的女儿。
“至高无上的权利没让你感到满足吗?”
眼神冰冷,夜叉王俯下身来,抓起咲夜的头发,“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世界,真的有人了解你吗?”
夜叉王,“曾经有过,我,亲手杀了她。”
咲夜,脸上稍稍起了点波澜,轻声道:“还真像是你的作风呢,冷酷,绝情。”
“知道吗?前任天帝还在世的时候,每次看到你站在他身旁一副开心的模样,我就会涌起一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你已经无可救药了,这儿,腐烂掉了!”咲夜用手指指着夜叉王的心脏,嘲笑道。
夜叉王,并未生气,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或许吧。”
放开咲夜的头发,夜叉王向站在一旁的女孩淡淡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后的婢女了。”
没有表情,女孩向咲夜谦卑地躬身行礼。
“她也是你的玩物吗?”咲夜揶揄道。
“迦楼罗,她曾经的名字。”
……
君若邪,做了一个很悲伤地梦,梦中有个女人在向他笑,笑容却是那么凄艳。
像一根细细的针刺进了心脏里,君若邪感到一阵阵的疼痛,“这是他的梦吗?好悲伤的梦……”
早上醒来,君若邪发现自己哭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
“她是谁呢……”
第十六章 为难
上官婉,很长很长时间没那么开心了,在她眼中,世界好像突然变得可爱了起来。
“浇花,浇花……”
一大早,上官婉就起来了,也许是闲的时间太久了,她总想找点事情来做,素来爱干净的她,对家里的仆人要求蛮高的,院子里整洁如初,上官婉找不到任何事可做,于是就浇起了花。
君心帘,自然明白夫人为什么那么开心,不就是她的儿子回来了嘛,“难道,难道我在婉儿心中的地位还没有若邪那小子重要吗?”君心帘感到一阵沮丧。
“嗯?”
稍稍一定神,君心帘惊愕地发现花盆里全是水,“够了,够了,夫人,你想把花都给淹死吗?”
上官婉没有听到,神游其外,哪还管手上的动作啊,水壶里的水仍然在向花盆里倒。
“怎,怎么了?”
君心帘着急上前,从上官婉手中夺过水壶,“夫人,夫人,醒来!”
——“!!”
终于有反应了,上官婉看着自己的夫君一脸担忧地瞅着自己,“心帘,怎么了?嗯?你在浇花吗,真是粗心,你看,花都要被你淹死了!”上官婉指着花盆责备君心帘道。
“夫人,那是你浇的花啊!”君心帘提醒道。
“嗯?为什么水壶在你手里呢?”上官婉表示不理解。
君心帘语塞。
“嗯?!”
上官婉发现姬如梦房间的门打开了,但是随即就关上了,“唔,明白了,那孩子一定是因为看到夫君你站在这儿,所以才不敢出来吧。”
再明显不过了,上官婉用眼神告诉君心帘走开啦,不要在这里碍事。
君心帘郁闷极了,他什么也没做啊,只是从老婆手里夺过了一水壶,怎的,他就被人讨厌了呢?
“唔,我回房间了。”
把水壶放下,君心帘讪讪地向房间折了回去,“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君心帘有点不理解为啥自己的夫人说儿子带回来的女孩怕他。
在银镜前,君心帘摸了摸有着唏嘘胡渣的下巴,“哈,这不是挺性感的吗?”君心帘对自己很满意。君若邪呢,其实有三分像他,七分随上官婉。
君心帘其实还是有点揪心的,为什么自己的儿子没有完全继承自己的男子汉的剽悍英姿呢,同时,他又有点欣慰,儿子长得俏,也有他一半的功劳啊,说明他的遗传基因还是很优秀的。
“吓?!”
君心帘大惊,因为从银镜里他看到了自己父亲君战的影子,君战就站在门外。
君战一脸鄙视地看着君心帘在镜子前照了好长时间,“心帘,你这是在做啥?君家男儿哪有像你这样的整天抱着镜子照啊照的,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请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老大不小了,要是让其他人看到,你还有何颜面?”
君心帘百口莫辩,不知该从何解释,他是个嘴笨的人。
君战咂咂嘴,唏嘘不已,走开了,去遛鸟了。
憋屈的满脸通红,“咔!”君心帘手中的银镜被他掰弯了。
“这个家,这个家,我没发待下去了!”
怒了,君心帘长久以来积聚的愤怒被点燃了,“哈,真是太不像话了,婉儿也好,父亲也罢,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是君家的当家耶!他们怎么能这么无视我呢?!”
气冲冲的,君心帘准备出门。
上官婉,走进来了,呃,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君心帘的愤怒,虽然他的夫君看上去一副火很大的模样。
“心帘,我渴了。”
上官婉娇声道。
“哈,夫人啊,你的意思是让我去给你端茶过来吗?哼哼!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会做这种事吗?不会!打今天起,君心帘才是这个屋子里的主人!”君心帘在心里是如此的想滴。
“那个,夫人,你要和什么茶呢?要加糖吗?”
君心帘,一只温顺极了的小绵羊模样。
“不要加糖,要凉的,快点啊,渴死了。”上官婉催促道。
“呼!呼……”
君心帘一边吹着杯中的茶,一边向夫人赶了过去。
“嗯,不烫了,夫人请!”
君心帘递上茶杯。
“夫君,怎么了,你似乎有点不开心,谁欺负你了吗?”上官婉好心问道。
“哈,还谁欺负我了吗?你现在不正在欺负我吗?”当然,这话,君心帘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呵呵……夫人真爱说笑,谁敢欺负我啊?”君心帘脸上挂着笑容。
“这倒也是,除了婉儿以外,我可不允许其她人欺负你哦!”上官婉认真道。
“对了,夫君,刚才我和那个叫如梦的孩子聊了聊,嗯,她是个好女孩,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吗?”上官婉问道。
君心帘正色道:“夫人,你应该知道那个女孩的出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