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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好跑回寝室,希望宿管老师可以知道一些关于花夏的事。
在此期间,我还给我们的班任打了一个电话,再怎么说,我也出去了两个星期,回来了不跟她说一声,好像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不过,对于我的归来,班任倒也没太惊讶,随便嘱咐了句话后,并让我下午准时去上课。然后便挂了电话。
我走进寝室,敲开了宿管的门,可能是因为在午睡吧,给我开门的时候,我看到宿管的脸上写满了的愤怒和不满。我寻思现在要是再问东问西,估计就死定了,所以,就只好假装是因为自己刚回来,跟她大声招呼,然后便一溜小跑,冲回到了寝室。
回到寝室后,我打开淋浴,好好地洗了一个澡,洗得时候我还在自我安慰,觉得花夏那么聪明,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所以,我便决定先好好去上课,等下午放学,在早点回来问宿管关于花夏的一切。
洗完澡后,我一看表,都快2点了,便马上冲出寝室,来到了教室里。
走进教室后,其他同学都只是点头示意一下,然后说一句“来了!”就完事了。
但有一人却比较特殊,她先是大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然后便高兴的跑到我的身旁,瞅着我的后脑勺,关心起了我的伤。感觉就跟我亲属似的。
谁呢?
我们班的班长,赵晓曼。
看到她如何关心我后,心里多多少少的得到了一些安慰,刚想道歉,不过,下一秒中,我的心就瞬间碎成了饺子馅。
因为我们班在我走之后,曾分过一次座,而我的同桌,竟然是男人的克星,贾成硕。
尼玛,这是谁分的桌啊?
而且,相比于这件事,还有另一件事,更让我更加痛苦。
第一节课稀里糊涂的上完后,我们再次迎来了英语课。
本以为又可以摸妹子了,谁成想,由于我一次打错,两次弃权的好成绩,四月份的分数排在了全班的最后一名。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裸奔?
我不敢相信的大喊了一声,本来是想狡辩的,但全班同学全却一起拍着桌子,将我起哄到了刀尖上。
靠,哥的青春啊。
后来,我无尽地跪求之下,老师和同学才网开一面,让我可以穿着内内去跑,不过,这好像也够丢人的了。尤其是在我跑的时候,竟然还有人给我拍照。
啥意思,这尼玛是要让我火一次吗?
裸奔之后,我无精打采的回到了教室,第三节课,早已没有什么心情去听了。
这时,我看见一旁的贾成硕好像也不怎么愿意听的样子,他一边摸着指甲油,一边哼着小曲,别提有多散漫了。
于是,我好奇的问道:“哎,同桌啊,你平时这么爱跟别人聊天,是不是知道很多小道消息啊!”
“没有啦,嘻嘻,吴桐哥哥这么说,人家会脸红的!”
“额。。。。。。那,那知不知道花夏啊!”
“你是说那个警察姐姐么?”
“啊?你也知道她是警察啊?”
“是啊,你走以后,她就向学校公开身份了,而且还以‘调查’为由,留在学校了呢?”
“那她现在去哪了,你知道吗?”
“嗯。。。。。。应该是回警局了吧,我听有几个老师聊天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靠,什么时候走的啊?”
“三天前吧,嘻嘻。。。。。。”
“你笑什么啊?”
“我可是知道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哦!”
“什么关系?”
“小情侣呗,对不对,要不,你能这么着急找她?”
“呵,你说是就是吧!”
我停止了与他的交谈,开始陷入了沉默,我在想花夏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走呢?难道,八年前的那个案子已经解决了?不,不对,如果解决了,刚才在外面,那个戴墨镜的女孩就不会再来威胁我了。
这时,我突然又想到了邹鹏,便直接问贾成硕邹鹏的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但他却告诉我,学校说,邹鹏当时是信了一个邪教,玩火自焚的,所以,才被活活烧死,后来,学校赔给了邹鹏家里一大笔钱后,此事就私了了。
靠,玩火自焚?这种脑残理由,学校也能想出来,真尼玛不是一般的假啊。
不过,相比于花夏离开,这件事给我的打击倒不是很大,顶多也就是找不到袭击我的真凶呗。
而花夏离开,倒让我难受了好一阵子,我心想,自己还在外面傻逼呵呵的要变强呢,喜欢的女人竟然一声不吭的就这么走了,难道,她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放学以后,赵晓曼说要跟我一起去吃饭,被我拒绝了,因为我现在并没有那个心情。
所以,为了散心,我一个人漫步在教学楼旁的丛林里,回忆着与花夏的点点滴滴。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从的面前闪过。
我吓得向后连退数步,缓过神后,仔细一瞅,蹲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花夏的那只小猴,彬彬。
我意出望外,刚想兴奋的喊出它的名字,却意外的发现它的脸颊,身体,到处都沾满了血迹,而它的样子也比两个星期憔悴了很多很多,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的样子。
见到我后,它好像很高兴,擅抖着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好像要给我什么。
我急忙伸出手,接过了它爪子里握着的一样东西。
开打手掌一看,竟然是一块白色的小布。
而让我震撼的是,当我将白布翻过来时,上面竟然清晰地写着四个血淋淋的大字:“吴 桐 救 我”
☆、第四十五章 红衣女子,消失
看完纸条以后,我感觉自己全身所有血液都瞬间涌向了大脑,所以,我的脑袋“嗡”得一下彻底乱了起来。
我心想:既然纸条是彬彬送的,那它百分之九十九都应该是花夏写的,可我不明白,花夏自尊心那么强,轻易不会求救,现在不但求了,还尼玛是用血写的求救信,靠,那她到底得出了多大的事啊?
我正想着,下方的彬彬可能是由于体力不支,突然“嘭”得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所以,我急忙收起纸条,探下身子,查看起了它的情况。
此时,它的身上有很血已经凝固了,可还是有几处伤口是新裂开的。里面的血液的就像一朵缓缓绽放的红花一般,慢慢地流出后,一点点的扩散着。
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管它,照这么个流法,那它绝对会死。
所以,我就只好知道先放弃对花夏的寻找,而是将主要任务定在了为彬彬治伤。
可是,既然它受了这么伤,就说明它肯定不止一次的被人追杀,那如果我现在带它去医院,或者把它放这里,自己去医院,它可能都应该会有很大的危险。
所以,我只好掏出手机,给赵晓曼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
“喂,吴桐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那个,赵晓曼,你现在在哪啊?”
“我岛中吃饭啊,怎么了?”
“啊,没事,你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能给我带点吃的吗,最好是水果,然后再帮我去岛南的医院给要点纱布呗!”
“怎么,你又受伤了啊?”
“没有,啊不,对,是我受伤了,好了,你先别问了,等你到了再跟你解释吧,我现在在教学楼附近!”
“哦,那好吧,那我快到的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嗯,好,谢谢!”
然后,我便挂了电话。然后将唾液吐手上,按向了彬彬的伤口,希望这样在赵晓曼过来之前,稍微缓解一下它的伤势。我知道这样做效果肯定大。但至少可以消消毒吧。
后来,在我焦急的等待之下,赵晓曼终于来电了。
然后,我便感觉拿起手机,接通后,指挥她走到了我所在的地方。
当她看见我和地上的彬彬后,突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高声说道:“怎么,怎么会有只猴子啊!”
“嘘~”我急忙将中指放在嘴前,让她小声一点。
她会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便不再问东问西了。
我跟她说这是我朋友的,她点了点头,然后将装水果和饭的两个塑料袋放在了地上,将剩下的那个塑料袋递给了我。
我拿过来一看,发现里面不但有我要的纱布,竟然还有消毒用的双氧水,棉签和金疮药。
别说,女生的心就是比男生细,这要是我,肯定是她让我买啥就买啥,多一样都不再带的。
我拿出双氧水,用棉签给彬彬涂上了。
当我看着那渐渐便黄的伤口时,感觉自己胳膊都有些疼的了。
消完毒后,我又给它涂上了金疮药,然后,用纱布给它绑成了绷带猴。
不过,在此期间,彬彬始终都没有醒来,我都怀疑它是不是失血过多已经死掉了。可将头靠在它胸口的时候,却还能听到心跳。
没办法了,我给它喝了一点赵晓曼给的买水后,便只好坐在原地等待着它醒来了。
在此期间,我问了一下赵晓曼,在我不在的这两个星期里,除了花夏公示身份以外,学校还出了哪些事。
她告诉我,在我走后,学校还拍了一个宣传自己的纪录片和找来了一群新的护岛人员,代替了以前的保安。
我一听护岛人员,就突然想起了今天我刚来岛上的时候,威胁过我的那个女孩。便接着问赵晓曼:“你说的护岛人员是不是有一个穿黑金属色车服的女孩?”
“嗯,是的,她总是骑个摩托在岛上巡逻。”
听到这句话后,我再次陷入沉默。
因为我在想花夏她如果是被绑架的,那十有八九就是被那几个新来岛上的人给绑的,理由有三,第一,花夏对这个学校的历史非常感兴趣,而那帮人却好像不太愿意让别人知道那段历史。第二,花夏的身手非常好,想制服她,必须有很强的格斗能力和机智的头脑,而那种人,在我走之前,并没有在岛上发现过,第三,是屌丝的直觉。
想到这,我突然有些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