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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游江文阳就别想着朝中那些事情了,水师交给子骐出不了什么事情。”李令月也误以为他最后一句中的水曹郎说的是钱骅,忍不住出言调侃道。
“正是正是,今日只谈风月不说其他。”李悠连忙道歉,谁让他记不住太多古诗词,能用到此处的也就这么一两首,好在如今嘉水边上的破阁楼断桥梁都是为水师营地腾地方弄出来的,原先的居民早已安置妥当,不然李令月恐怕又该说他煞风景了。
看来回到古代抄诗词也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情,于是李悠干脆将诗词抛到一边,来到周南的背后看她作画,周南的画技的确了得,李悠话音刚落她就匆匆数笔勾勒出一番浪花浮现、秋雁横空的景象来,和他方才那首诗词之中的意境如出一辙。
“许久不曾见过妹妹作画,如此一看妹妹的画技却是又涨了。”李令月也走了过来,她在嘉州虽然不复京城时的风光,可是在李悠手下做事终于让她的才华有了用武之地,日子过得反倒比在京城宴饮宾客时充实许多,每日都要忙到深夜才肯回去歇息,因此到李悠府上和周南见面的次数反倒比京城时更少了。
“姐姐若是喜欢,妹妹一会儿再为你画一幅。”这一幅乃是因为李悠的诗句而产生灵感,周南却是舍不得送人。
“也不用重新画一幅,我看这幅就很好。”李令月那会看不出周南的小心思,当即调笑道,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李悠,想看看他到底是何反应。
“这幅却是给我的,郡主你就莫要和我争抢了。”李悠大大方方的站出来给周南解围,反倒把周南弄得脸上一红,不过她终究没有反驳,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笑意。
“早知道你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却也不用时时刻刻都要如此吧?”单身的李令月感到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眼神之中流露出无尽的羡慕。如今这嘉州城中的确有不少青年才俊,王机、罗世绩等都是一时之选,各家前来为他们提亲的媒婆都快踩断门槛,不过即使是这样的人物,在李令月眼中似乎还是差了点什么。
几人有说有笑,丹青不时送上自己亲手烹饪的河鲜,味道却是极其鲜美,李悠和李令月都忍不住多吃了一些,唯独周南看上去似乎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忍不住捂着嘴巴干呕起来,顿时让李悠担心不已,连忙过去关切的问道,“可是吹了风受了风寒?不如先去船舱里休息一会儿吧?”
“这那里是受了风寒。”李令月在宫中这样的事情见得多了,当即也赶紧凑了过去,笑声在周南耳边嘀咕两句,只见周南微微点头,似乎证实了她的猜想,李令月脸上一喜,连忙招呼船工掉头回城,随即来到李悠面前笑盈盈的说道,“恭喜爵爷、贺喜爵爷,南妹妹好像是有喜了。”
“什么?”这个突如其来的喜悦打了李悠一个措手不及,顿时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一会儿凑到周南跟前嘘寒问暖,一会儿跑到船尾催促船工加快速度,要不是他不懂得划船,说不得就要亲自出手帮忙了。
到了岸边,一边下令亲兵快马加鞭前去把嘉州城的名医统统招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护送着周南的马车缓缓驶回府中。
等回到府里,一会儿又嫌弃丫鬟送过来的茶水太烫,一会儿又跑出门去看大夫为什么还不来,最后还是李令月实在看不过去了,接过了这一连串的事情,让他在屋子里好生陪伴周南。
不久之后,周寿夫妇和许光、忠叔等亲近之人也闻讯赶来,几名嘉州名医诊脉之后凑到一起小声嘀咕几句,最后还是资格最老的雷天士起来说道,“恭喜爵爷、贺喜爵爷,夫人这是有喜了,眼下夫人身子并无不妥之处,只需安心静养,稍后小老儿再给开两个食补的方子就好。”
周寿夫妇满脸的笑意,许光和忠叔喜极而泣,口中不断喃喃自语,“老爵爷终于要有孙子了,老爵爷终于要有孙子了。”
“好,多谢诸位前来。”那边忠叔亲自给他们发放了赏赐,亲自收好雷天士留下的食补方子,立刻吩咐人前去按照方子进行准备。
“小爵爷,如此大喜当去祠堂禀报列祖列宗。”许光更是将李悠拉到了祠堂之中,给李家先祖上香汇报这一喜讯。
随后消息渐渐传开,李悠府邸门口挤满了前来道贺的文武百官,李珣也专程派了亲信太监送来几支人参给周南补补身子。
客厅之中,范蠡、姚广孝、司马错和王机几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件事不仅是李悠个人的喜事,嫡妻诞下子嗣就象征着李悠后继有人,这对他们这个以理由为核心的团体来说同样是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最起码日后李悠就算不为自己想,为了儿子也要将整个江山握到手里。(未完待续。)
第524章 不可一世
“李悠的妻子有了身孕?”龙城,国师府中,袁章拿着刚到的密信,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在他看来如今天下各国之中,无论是齐王、越王还是蜀王都不值一提,东海岛夷更是癣疥之疾,唯独嘉州李悠才是大元的心腹大患,现在他既然已经有了子嗣,那么嘉州的那些文臣武将们将更加归心,这对大元来说可不是好事。
“国师大人,此事有弊亦有利。”宇文宜生瞬间就明白了袁章皱眉的关系,“如今李悠既然有了子嗣,那么福王退位就是一定的事情了,到时候嘉州定会有忠贞之士出来反对,李悠纵使能压服众人也会让群臣离心离德。”
“李悠早就想到这些了,要不然也不会将福王从安州带回嘉州去,嘉州被他们李家经营了两百余年,当地的百姓恐怕早就是只知道伯爵府而不知道有天子了;至于朝中群臣,实权全都握在了李悠的亲信手中,那些老臣不过是个幌子,又能起到什么作用?”袁章将李悠视为大元统一天下的最大阻碍,所以情报的重心也放到了嘉州,嘉州朝堂上的格局早已被他打听的一清二楚,他有时也颇为纳闷,像范蠡、姚广孝和司马错这样的大才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像这样的人才又怎么会从未听闻过?
“而且自从李圭登基之后,先是大礼仪,再接连遭遇大败,最后更是传出吃春药而死的丑闻;轮到李冲更是连京城都丢了,再加上追索京城百姓、向陛下行牵羊礼等事,此外这些年灾害不断,朝廷却坐视百姓冻饿而死,大魏两百余年的威望渐渐消失殆尽,百姓对大魏皇室早已没有多少敬意,将来如果李悠篡位,他们恐怕只会叫好。”陈静庵还有些话没有说出阿狸,若是论名声,李悠不仅比大魏的那几个皇帝好,还要超过阿鲁布,若是让百姓们从天下诸王和李悠之中选一个出来当皇帝,恐怕大多会选择李悠。
一听到这些,袁章的脸色更黑了,在进攻中原之前他就想到了收拢民心,所以每到一个地方都再三强调军纪,又将立国大典筹备的如此宏大,为的就是让天下人认为阿鲁布是一个比大魏皇帝更加仁慈的帝王,可是大萨满和那些部落贵族的种种举措让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要营造一个仁慈的形象需要多年的努力,可是让百姓痛恨他们却容易的多,一次酒后杀人足以让一座县城的百姓产生恐惧,一次纵火可以让上千人在心中怒骂,而牵羊礼则让他们失去了天下士子之心,杀死一名县令让数十名新进士挂印远逃;袁章现在体会到了张果昔日的种种滋味,自己为了这个朝廷淡季戒律,而他们却在一次又一次地拖自己的后腿。
“大萨满最近在干什么?”袁章忽然问道,现在或许已经到必须解决他们的时候了,如果大元还是依照草原上的传统,大萨满和那些部落贵族无法像中原的文武百官那般顺从阿鲁布,那么等李悠完成内部整合之后,北元或许就将陷入极其不利的局势。
“大萨满除了日常祭祀之外,就是薛阇干、普速完这些头领饮酒作乐了。”宇文宜生说道,“哦,对了,听说大萨满前日从乌烈大人手中抢走一名大魏皇帝的嫔妃,乌烈大人最近正在府上生闷气呢。”
乌烈是阿鲁布的弟弟,也是唐括部有名的勇士,在袁章刚刚来到漠北的时候,阿鲁布就将乌烈送到他身边担任护卫,直到前次进攻京城方才独领一军,乃是朝中既有影响的实力派,就连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也只有忍了,大萨满的威势可见一斑。
“哦?还有此事?”袁章斟酌片刻后问道,“乌烈之后有没有找过陛下?”
“未曾,近来不少部落贵人都曾经找过陛下诉说大萨满的不可一世,可陛下不仅不出发大萨满,反而加以呵斥。”陈静庵答道,大萨满和他的手下们干类似的事情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在中原纵使有一些僧人、道士借着皇帝的宠信恣意妄为,可却也没有大萨满这般夸张。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拜见陛下。”听到这里袁章挥了挥手,又在府中做了许久,这才出门上马往皇宫而去,见到阿鲁布之后俩人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不过有人看到袁章离开之时的脸色似乎比来的时候好了不少。
又过了几日,闷在府里的乌烈心情好了一些,于是他打算出城去打猎散散心,没想到刚来到城门口就遇到了大萨满、薛阇干和普速完一行人,乌烈连忙想要躲避,可是已经迟了,眼尖的薛阇干已经看到了他,薛阇干瞅瞅大萨满,故意大声喊道,“呦,这不是乌烈兄弟吗?怎么这是打算出城打猎去?我们也是如此打算,不如就跟我们一道吧?”
“不敢不敢,我箭术比不上你们,就算跟你们一起也打不到什么猎物。”乌烈忍着起说道,说罢就避到一边,打算给他们让路。
“嗨,你箭术不好不要紧,跟着萨满大人一起就可以了,萨满大人打够了猎物,料想也会分你一两只兔子。”普速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大萨满可是很喜欢你送过去的那名妃子,这几日一直搂着她睡觉哩。”说罢他们身后的随从响起一片哄笑之声,乌烈本是漠北有名的勇士,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他们这些往日在乌烈面前都不敢抬头的家伙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