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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徒发出一阵不满的叫声,抱怨军警将他们的猎物都给抢走了,那个又黑又瘦的军警扳着失怒喝:“叫什么叫,我们玩腻了自然轮到你们了!”
丁香心里雪亮,这帮家伙,真的是一伙的!她不动声色的慢慢站起来走出去,而那个女孩子却吓得再也没有一点力气,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黑瘦军警厉声叱喝也没有用,说不起来就不起来。那名军警不耐烦了,骂咧咧的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往警车那边拖,怎么挣扎都没用。看到丁香走得慢吞吞的,他把枪顶在丁香腰眼:“快点,别耍花招,不然我一枪毙了你,只当打死一条狗!”
丁香声线变得冰冷:“狗也会咬人的。m…16步枪虽然轻,但毕竟是自动步枪,不是轻巧的冲锋枪,想要一只手就熟练地操纵,并不容易,更要命的是,你现在还拖着一个人,用左手拿枪!除非是左撇子,否则左手的灵活性和力量都比不上右手······你选错了武器,也找错了对象,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死了!”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腰肢猛然发力,看似不要命的向后一顶,那名黑瘦军警怪叫一声,m…16步枪失手掉落,接着脖子一凉,他甚至没有看到丁香是怎么出手的,脖子就被军用匕首划开一道长达十一厘米的伤口,浑身血液以每秒钟七十毫升的速度狂喷而出,将好几个人淋成了血人。与此同时,李洁脚起鞋落,重重的踏在那个假搜身之名想占她便宜的军警脚尖,军用皮靴踩在脚上是什么感觉?那家伙疼得嚎叫一声,要不是李洁还踩着不放,他肯定要一蹦三尺高。这一脚下去,那只猴子的脚掌只怕要粉碎性骨折了,最让那名军警痛苦不堪的是,李洁仍然不打算放过他,踩着他痛脚不放不说,还狠狠一肘打在他下巴,直接打晕过去,倒在地上不动了,李洁抢过他的步枪,朝那两个下意识的将枪口指
向他的军警扣动扳机。
砰!
一名军警左眼迸出一道血线,一头栽倒。
噗!
另一名军警的眉心被一把沾血的军用匕首洞穿,脑袋不由自主的向后一扬,倒了下去。
李洁愤怒地瞪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军警,又一脚踩下去,那家伙惨叫一声,痛得醒了过来。李洁寒声说:“想占我便宜?我看你是活腻了!想知道我是怎么放倒你的吗?”
那个傻逼居然点头。
李洁一脚踩在他的裤裆上:“告诉你了我还怎么混!”
看着四名全副武装的军警转眼间就报销了三个,最后一个三大件给踩成一团肉呢,疼得平地弹起一尺多高,再落在地上绷成一张弓,一动不动了,那些爪洼土著无不感到小腹隐隐作痛;再看看那两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煞星手里压满子弹的m…16步枪,暴徒们都傻眼了。大家连夜跑出来又烧又杀,无非就是想抢点钱杀几个人,玩几个女人,好发泄一下对现实的不满罢了,反正华人杀了也是白杀,抢了也是白抢,既然大家都在抢都在杀,凭什么我就不能这样做?他们是自私,他们是懒得要命,他们是蛮不讲理,但并不意味着他们蠢到拿着一把小匕首向两名手持自动步枪的女煞星叫板的地步!眼看着枪口指向这边了,说不怕那绝对是骗人的,不知道谁大叫一声:“快跑啊!”轰的一下,上百名暴徒两片脚掌上下翻飞,以百米飞人见了都会瞠目结舌自叹不如的速度飞也似的逃跑,动作幅度之大,脚跟都打到后脑勺了。好几个倒霉蛋被撞倒,还在挣扎着想站起来,无数双大脚就狠狠的踩到了他们头上,胸口,肚子,甚至裆部,踩得他们浑身骨头啪啪作响,踩得他们口鼻出血,踩得他们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丁香和李洁没有开枪,子弹不多,没必要在这帮垃圾身上浪费。即便是这样,绝处逢生的华人也看呆了,他们处处仰人鼻息,小心翼翼的活了半辈子,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物?杀暴徒像杀鸡,袭杀军警也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两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丁香厉声对他们说:“还不快跑?要是暴徒再来,你们还指望谁来救你们!?”
本就惊恐万状的华人被喝醒了,匆匆说了一声谢谢后各自逃难去了,很快就走得一干二净。李洁和丁香从容打扫战场,将军警身上的装备一扫而空。那头盔质量是差了点,但聊胜于无,至于防弹衣,一件也没有,丁香也没指望爪洼能富到可以为军警配备防弹衣,只是将他们身上的弹药拿了个
精光,至于迷彩服,几个畜生穿过的,她和李洁都不想碰。
每名军警都只带了三个弹匣,一共十二个弹匣,手雷什么的一枚都没有。丁香和李洁平分了弹药,李洁问:“现在我们怎么办?”
丁香说:“先去接应那三个活宝,跟他们会合后再想办法搞一部电台跟炎龙岛联系,告诉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争取得到他们的支援。”
李洁说:“炎龙军团的调动必须得到中央的批准,一来二去要花费很多时间,这段时间恐怕很难熬。”
丁香说:“跟军团联系上之后,我们就想办法跟本地黑帮联手······听说雅加达有好几个黑帮手里有大量军火,而且乐于帮助华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只要能跟这些地头蛇联系······”俏丽的脸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我们马上就会让这帮还没有开化的猴子知道什么叫城市游击战,知道什么叫恐怖袭击!今晚华人所流的每一滴血都会被清算,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一个弱弱的声音插了进来:“带上我好不好?”是那个华人女子,她没有走,鼓足勇气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是可以断定,你们绝对不是普通人!现在整个雅加达都疯了,哪里都不安全,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们了。”
丁香冷冷的说:“我们力量有限,无法保护一个连枪都不会开的弱者。你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跟着我们,只会更加危险!”
那个女子说:“我还能躲到哪里去?除非逃到新加坡,否则哪里都不安全,但是我没有钱啊!虽然我不会开枪,但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又做了四年导游,对这座城市了如指掌,就算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哪里有商店,哪里有工厂,哪里可以跟黑帮接头,这些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带上我,对你们肯定会有一些帮助的!”
丁香略一思索,问:“你叫什么名字?”
“许婷。”
丁香说:“如果你自信能帮上忙,就跟着我们,但愿你真的能起到作用。”把那把几秒钟之内夺走了两名军警的性命的匕首交给许婷:“拿着,遇上暴徒要是跑不掉又无力反抗,就用它自行了结,否则那帮畜生绝对会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的。”擎起自动步枪,大步走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那条商业街,在那里,三个不怕死的正在跟无数暴徒对砍,放出来的血差不多将那条街道洗了一遍。
李洁紧跟在她后面,许婷紧紧握着那把糊满
鲜血的匕首,必须小步快跑才能跟上她们的脚步。在她们头顶,高音大喇叭还在声嘶力竭:“······迅速的行动起来,拿回属于我们的财富,将这帮吸血鬼赶走!几个世纪以来,他们对爪洼人民盘剥压榨,早已成为爪洼身上的毒瘤!现在,就让我们勇敢的站起来,切除这个毒瘤吧,如果这次手术一定要流血,那就让它一次性流个够好了!”
第七章血雨(二)
华人商铺在冲天而起的烟柱中熊熊燃烧,华人妇女被当众强暴,一些受害者被钉在墙上发出凄惨的叫声,而手里拎着人头的爪洼暴徒从他们面前经过,有说有笑······苏哈多总统面无表情的通过卫星电视看着这本应该存在于地狱中的一幕幕,无数华人那足以让石头落泪的惨叫声和哭喊声都无法让他稍稍动容。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头一次发生了,他上台的时候就是靠着一次最终导致三十万华人惨死的红泥碗事件成功转移了国内矛盾,坐稳了总统宝座。近二十年来,卓的成效的经济建设让他的地位稳如泰山,他对华人的打压更让他深得民心————爪洼政府出台的十三台带有种族岐视性的政策中,有十一条是针对华人的。在他看来,华人不过是工具,不必花钱去租去买,该用时就用的工具罢了。现在,毫无疑问,是时候动用这件工具了,七九年南海大战,爪洼被赶出了南海,失去了所有的海上石油钻井平台,原本比纯净水还要便宜的石油一下子开始枯竭,价格一路飞涨,爪洼那还算强劲的经济增长势头戛然而止,接着又受到华国制造强有力的挑战,拼成本,拼劳动力,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拼得过华国,很快,爪洼工厂就开始一片片的倒闭,橡胶和矿石出口成了爪洼的经济支柱。但是爪洼有两三亿人口,不可能全都跑去种植橡胶或者开矿,居高不下的失业率让越来越多的劳动力失去了工作,社会财富日益枯竭,民间对政府的怨气越来越大。而与此同时,爪洼政府贪污腐败这一顽疾越来越受公众关注。爪洼政府官员胃口之大,那是举世闻名的,一个个能将地平刮去三四尺不止,这些当然瞒不过老百姓。在经济发展势头良好,大家都能从中分到一点好处的时候,老百姓也就忍了————你贪就贪吧,在贪墨了我们的财富之后能做点实事总比光贪污不做事强一点,但是现在爪洼经济急剧衰退,不少人连公交车都坐不起了,而那些官员仍然开头名牌轿车招摇过市作威作福,一贫如洗的老百姓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官民之间的矛盾越积越深,游行示威活动时有发生,开始的时候政府当没看到,但是后来游行示威愈演愈烈,对政府的形象和威信都构成了冲击,甚至有些家伙趁火打劫,开始借游行示威之名打砸抢烧,政府就没有办法再保持沉默了,出动军警镇压,警民多次发生激烈冲突,伤亡颇多,民间的怨气更为炽烈。
必须想办法转移矛盾了,否则民众的怒火会将他的政权烧成灰烬的。
苏哈多总统以及亲信们始终认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