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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的高楼大厦,一边是贫民窟,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搭配?相信每一任市长都有一种用推土机将那些破破烂烂的房子推平了的冲动。
战争是可怕的魔鬼,它狞笑着撕掉了阵买那华丽的妆容,剥夺了孟买的活力。呼啸而过的雷霆轰炸机和火流星一般从天际坠落的东风导弹让股市、汇市一落千丈,出现在外海的多国舰队使得进出口贸易陷入瘫痪,几个原子能研究中心被摧毁更让孟买濒于崩溃,没有哪座城市能在战火中独善其身,港口城市尤其如此。但是市面上却呈现出病态的繁荣,很多商人拼命抛售着手中的资产,好套取现金出国避难,各种商品也跌到了白菜价,但是食品、饮用水、药品以及各类日用品的价格却像坐火箭一样狂飙,拉都拉不住。富人想方设法跑路,穷人则只能麻木的等待着,等待着末日降临。
“可怜的因陀罗,这个国家天生就是被人征服的命。”
孟买警备司令部外围,一条臭不可闻的臭水沟里,传出一声喃喃低语。哪怕是走进臭水沟里仔细检查,你也很难发现那里躲着三名士兵————即使你踩到他们身上也不会知道。这三个家伙一个正盯着一块巴掌大的电子仪器,读取着上面的数据,一个全副精力都聚焦在那支二十毫米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上,还有一个则用红外望远镜盯着千米开外的警备司令部。这个司令部隐藏得异常巧妙,华军多次轰炸都没能伤到它一根汗毛,不过在拥有陆海空天电磁五维一体侦察手段的花旗国面前,孟买很难藏得住什么。哼哼,说到底,华国空军还是嫩了点,跟他们没法比!
臭水沟里的气味可不大好受,但是对于受过残酷的训练的游骑兵来说,小意思,全身浸泡在粪水里,蛆虫爬到身上他们都能从容自若的啃着随身携带的野战口粮,这点脏和臭算个屁。他们潜伏在达里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
,就等上头下达命令啦。只上,上头为什么还不下达命令?如此漫长的等待,让游骑兵们一阵焦急,暗暗在心里问候那些拖拖拉拉的上司全家女性。
正在读取信号的队长突然抬起头,压低声音说:“刚刚接到飓风的命令,行动开始,激活脉冲信号发射装置!”
那个拿着红外望远镜的队员一声不响,爬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几分钟后,他又悄无声息的溜了回来,波澜不惊,只是警备司部某个角落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电子仪器在一闪一闪的发送着信号。队长朝他挺起大拇指,他咧嘴一笑,继续潜伏。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数分钟后,悄然袭来的隐形轰炸机投下的炸弹将准确无误的命中,将这个司令部炸上天。只是他的得意也只是持续了两分来钟,狙击手突然说:“有情况,他们准备转移了!”这名精通渗透的队员吃了一惊,可不是,通过微光夜视仪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支车队开了出来,几辆装甲车在前面开路,可能是某位大人物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在毁灭性打击到来之前开溜了。
队长说:“夜鹰在三分钟后赶到,我们必须拦住他们!”说完抄起了m4自动步枪。渗透队员咕哝:“坚持三分钟?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我们可不是超人······”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忠实的履行自己的职责,给狙击手担任观察手,一连串的参飞快的报了出去。狙击手深深呼吸,让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放松,再放松,狙击步枪根据观察手报出的参数作了一次微调,虎口均匀发力,扣动扳机————
轰!!!
臭水沟里猛的腾起一大团火光,硝烟冲起两三米高,一发长达八点三三厘米,当手雷用威力都相当不错的穿甲弹以六倍音速从烟焰中心怒射而出,乌光一闪,便在开路的那辆装甲车正面开了个大孔,只听得一声大响,里面的士兵非死即伤,那辆装甲车歪歪扭扭的侧翻在地,不动了,二十毫米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的杀伤力,真不是盖的。只不过,这货的缺点跟优点一样明显,只开一枪就彻底暴露了,剩下两辆装甲车在声声怒吼中调转炮口,纤长的三十毫米链式机关炮炮口猛的喷吐出两道修长而炽热的火舌,两道长长的弹流朝臭水沟席卷过去,不到半秒钟便将这里彻底覆盖在硝烟和弹片之中,如果那名死神狙击手没有及时转移,铁定得被轰成渣渣————使用这种狙击步枪的狙击手阵亡率高达百分之四十以上,仅次于重机枪手。好在三名特种兵打完那一枪便早早分散转移,那名狙击手滚到一个用途不明形状也不大规则的混凝土难后面,抄起隐藏
在那里的一支十二点七毫米口径狙击步枪又是一枪,破空而去的子弹在第二辆装甲车身上开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曳光穿甲弹洞穿了油箱,只听到轰一声大响,装甲车的天灵盖被一股狂猛绝伦的力量硬生生撕下来丢出十七八米外,一道火柱从这个大口喷泉般直喷起六七米高,车里的人算是完了。从另一个方向射来的一发曳光穿甲弹把第三辆装甲车送回了老家,那条路算是被堵死了。
突然遭到打击的因陀罗军队一片混乱,他们连敌人在确切位置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是听到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有致命的子弹射来,身边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杀伤力酷烈的特种子弹撕开他们身上的防弹衣,撕裂他们的身体,飞溅的血沫碎肉滚烫烫的溅在身边的人的脸上甚至嘴里,如此混乱而残酷的激战,足以让人发狂!从几个方向袭来的火力将所有的道路都给封死了,他们只有挨打的份,不过负责保卫司令部的部队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迅速展开火力跟隐藏在暗处的特种部队对射,掩护重要人物退回相对安全的司令部,很快就凭借人数上的优势跟精锐的游骑兵拼了个旗鼓相当。警卫营营长嘶声怒吼:“三点钟方向,六点钟方向,八点钟方向,各有一个小组,集中火力给我打!”重机枪迫击炮一通猛砸,当即有两名游骑兵阵亡。
“妈的,这帮因陀罗人在华国陆军面前不堪一击,在我们面前却难啃得很!”指挥这次行动的游骑兵排长辛恩泰姆斯少尉破口大骂。看着几十万因陀罗大军被华军砍瓜切菜似的一层层放倒,他打心里看不起因陀罗陆军,认为这些家伙通通都是战五渣,但是现在面对面的交锋,才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因陀罗人发起性子来同样不是好对付的————如果好对付的话,华军用犯不着大费周折又是战略欺骗又是心理战术,变着花样削弱因陀罗军的战斗意志,早就像打安南一样直接辗压过去了!一分多钟的交火就有两名队员阵亡,一人重伤,妈的,真他妈的!他手里的m4自动步枪一个点射,灼热的弹丸洞穿了两名从身后包抄过来的因陀罗士兵的身体,他们痉挛着倒了下去。而二十米外隐藏在四楼上的一挺重机枪更是打得弹壳如雨,居高临下倾泄而下的弹雨将闻讯赶来的因陀罗士兵钉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要这挺机枪不被打掉,坚持三分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只不过,他们还能不能活上三分钟就难说得很了······
眼看着三名士兵被高楼上的重机枪斩成六截,血雨喷溅,警卫营营长红了眼,怒吼:“把高射炮推过来,给我往死里轰!”
一辆
从瑞典进口的37毫米双联高炮被推了上来,炮手一通猛摇,将炮口调成平射,也不管楼里有没有自己人了,对准那个重机枪火力点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嗵嗵嗵嗵嗵————
双联高炮喷出两道碗口粗的火蛇,嘶吼着朝重机枪火力点暴卷过去。机枪手大惊失色,不顾一切的从窗口跳了出去。在城市战中,占据高楼就意味着抢占了制高点,在视野极为狭窄的巷战中可以占据优势,给予敌人重大杀伤,但是暴露的几率也成倍的增加,招来的火力打击也会极为猛烈,这名特种兵当然清楚这一点,他敢把重机枪架在四楼这么显眼的地方,就是看准了楼下有一堆两米多高的沙子,等于买了保险。现在他就是看准那堆沙子往下跳,只要没有跳过头就屁事都没有。只可惜他反应再快也没有暴卷而来的炮弹快,刚跳出去就看到一张火网沉沉呼啸着裹了过来,整个人在空中炸成几百块,血浆将白色的墙壁喷得一片血红。至于慢了一点的副射手,直接被破窗而入的炮弹轰成渣了。
一转眼的工夫,伤亡就达到了三分之一,还活着的游骑兵队员却神情平静,波澜不惊。游骑兵,打先锋,每一次战争游骑兵总是冲杀在最前面,伤亡率也是最高的,他们早就习惯了,带着平和的心态一次次扣动扳机,将方试图包抄过来的因陀罗士兵一个接一个的撂倒,两分钟不到,警备司令部外围便死伤一地了。
轰轰轰!!!
仿佛还嫌孟买不够混乱气氛不够恐怖似的,孟买港口方向一片电闪,火光冲天,整个孟买都被这巨大的爆炸震撼了。两艘护卫舰、一艘潜艇、一艘猎潜艇、两艘导弹艇,五艘鱼雷艇,因陀罗海军仅剩的一点装备一艘接一艘爆炸开来,好死不死正好在舰艇上值班的水兵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只看到眼前火光一闪,身体就破碎开来,一团团混合着硝烟和火焰的冲击波裹住碎肢、舰体部件以及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意直冲起二三十米,桔红的火光将孟买港口映得通明,孟买的高楼大厦在爆炸火光中时隐时现,如同鬼蜮。小一点的舰艇直接炸成碎片,两艘护卫舰则像是被上帝的手抓住,像折树枝一样折成两段,冒起浓烟大火,带着满腹的不甘和疑惑沉了下去,只剩下侥幸逃出来的水兵还在布满油污和火焰的海面上挣扎,惨叫声震天动地。而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十几名蛙人悄悄的从水底冒出,甩掉了武器上的防水包装潜上岸,很快就跟赶来救火的因陀罗军队交上火,将孟买城里的恐慌狂乱气氛推向高潮······在军舰上养精蓄锐多时的海狼突
击队也不甘寂寞,加入到杀人放火的行列中来了。
“我的上帝,整个孟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