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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五秒
钟之内变得惨白。接着劲风啸起,啪啪两声,我感觉像是像千斤重锤一锤兜飞,一个后空翻摔出七八米远,全身散了架似的,四肢百骸都失去了感觉,喉咙发甜,眼前金星乱串,心里发出一声无力的诅咒:“我操,这家伙真的是人吗?!”努力扭头望向山东那边,他同样摔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助理教官报出数字:“七秒。”
教官摇了摇头:“垃圾。你们三个,全部淘汰!”
“淘汰你妹!”
一声怒吼响彻操场,我像一头暴怒的公熊一样,放弃一切防御朝他冲撞过去!我们离开了有着浓厚感情的老部队,放弃了难得的晋升机会,满心欢喜的来到这里,是来接受训练的,不是来讨一顿打外加一通羞辱的!这个轻视我们的家伙,他已经踏过了我忍让的底线,就算是被打成残废我也要给他一拳,否则怒气难消!我挥拳击向他右颊,拳头刚挥出,就被他一记手刀砍在手臂上,天知道他的手是不是铁打的,我分明听到臂骨发出一声哀号,搞不好是断了。但是不要紧,我的右膝已经重重的撞在他腹部······没错,真的撞中了,可是感觉像是打在一团棉花上。无处着力,接着胸口一震,又横飞出去,正好与飞扑上来的小广西和山东擦身而过。这两个家伙也疯了,一前一后包抄上去,拳打脚踢牙齿咬甚至吐口水,竭尽一切本能要将这个浑蛋击倒。但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不到两秒钟,他们先后被打飞出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这个伤痕累累的老兵,给我们的感觉简直可以用“非人类”来形容!
我眼前一片血红,心中怒火越发炽烈,双手在地上一撑,像个被人拍了一下的皮球一样弹了起来,再次朝那个十个我也打不过的老兵发起绝望的冲锋。我可以被击败,但是我不能容忍胜利者对我的羞辱!但是不等我冲出三步,一道蒙蒙黑影闪电般扑来,出手就是一记凌厉至极的飞踹······事实上,我感觉踢过来的不是一条腿,而是一把长剑,一支标枪,光是那凌厉的劲风就叫我鼻孔酸痛,睁不开眼!这一脚足够将我的脑袋生生踢飞!我瞪大眼睛,狂嗥一声,挥拳击向他胸口!
啪!
啪!!
啪!!!
三声闷响连成一线,我再次被打飞出去。我的脑袋没有被教官当成足球一脚踢飞,我的右拳终于如愿以偿的击中了他的胸口,这一切都是因为丁香及时切入,帮我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她一连退出好几步,右臂软绵绵的垂下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的右臂被
这一脚踢断了。我眼睛几乎瞪出血来:“你竟敢打她!?我跟你拼了!”伸手抓住光荣弹,再一次爬起来朝他冲去。丁香左掌一挥,我后颈瞬间麻木,眼前一黑,倒了下去,昏迷之前,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去他妈的军旗大队!”
第三十九章地狱式训练(一)
痛,真他妈的痛!
偶尔给我打一支止痛针会死啊!
我轻轻的动了一下,就这一下,牵动伤处,剧痛袭来,痛得我虚汗直冒。那个该死的教官,老子跟他又没有仇,至于出手这么重么!想到他那快如闪电的一脚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摸摸脑袋,还好,吃饭的家伙还在,没有被他当足球一脚踢飞。
“老大你醒了?”
小广西的声音轰轰烈烈的闯入我的耳膜,差点没把我震聋。扭头一看,这小子的身体被纱布和绷带绑得跟个粽子似的,一张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山东比他好一点,但是左臂打上了石膏,显然伤得不轻。
我声音沙哑:“醒是醒了,不过你再这样冲我大吼大叫,搞不好又要将我震昏过去!”
山东松了口气:“老大你醒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了,为了你,班长差点跟教官拼命了!”
我心中大骇。丁香的格斗是很强,但她绝对不是教官的对手,如果她失去理智,拼死攻击,将教官激怒,那么······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在冷汗长流中厉声问:“她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倒是我被她踢了两脚,咬了一口,差点把我这副老骨头给拆了。”
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让病房里的气温直线下降,我们三个对那个不敲门就进来的家伙怒目而视。就是这个家伙在不到三十秒之内将我们进了医院,想到那场恶战,我们心里就一阵沮丧,别说我们了,就算是把我们少林小兵连长请来,也不见得能在他的全力攻击下挺住一分钟,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抗衡的人物。他不紧不慢的走进来,冷厉的目光从我们身上扫过:“醒了?”
我们三个闷不作声。
教官伸手从右颊抹过,那里一片乌青,看样子我们三兄弟的全力攻击也并非全部打到空气,至少给他留下了一个难忘的纪念。他的目光逐一从我们身上扫过,说:“我在训练营里呆了八年,还是头一回被一群新兵拳头相向呢。”
小广西气鼓鼓的说:“动拳脚算轻的,要是当时手里有家伙,我百分之百会先扫你一梭子再补上再枚手雷夹路欢送!”
教官似笑非笑:“是呀?我等着你。”
山东冷冷的问:“你来干嘛?别告诉我是专门来看我们的。来羞辱三个已经被你淘汰的可怜虫有意思吗?”
小广西脖子一梗:“就是!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都愣了:“训练?我们不是被淘汰了吗?还训练个屁!”
教官说:“我还没有玩够呢,你们就想走?没门!做好换一次血的准备吧!”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突然放声欢呼。
走廊外的教官听到身后传来轰轰烈烈的欢呼声,微微摇头。右臂同样打着石膏的丁香面色仍然有点苍白的站在他面前,小声叫:“舅舅······”
教官说:“你这个小丫头出手也真够狠的,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
丁香说:“谁叫你出手那么重,差点将他······他们给打死了?”
教官说:“没有让他们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彻底爆发,我怎么能看出他们的真正实力?那个小伙子不错,被打得吐血了还想着帮你出气。进去看看他吧,看着他,我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丁香脸一红,点了一下头。
教官又说:“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参与常规训练了,强度太大,会对身体造成很大伤害,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你丧失生育能力。你可以选择第二类训练,比如特种作战指挥,或者特种战机飞行员培训······”
丁香一怔:“特种战机?”
教官说:“是的,目前有三千人参与竞争,以你的天份和知识结构等各方面的优势,极有可能胜出。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好好考虑。”说完,转身走了。
丁香犹豫片刻,敲门进去。正在床上抱成团欢呼的我们看到她来了,马上分开。丁香扳着脸说:“伤成这样了还在闹,是不是嫌被打得还轻啊?”
小广西说:“不是,不是······班长,老大,你们聊,我和山东先上个厕所。”不容分说,硬把山东给拉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我努力想坐起来,丁香按住:“别动,你伤得不轻。”
我说:“你的手······”
丁香轻松一笑:“没事,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急了:“这样会耽搁训练啊!一开始就拉下这么多,那怎么行!”
她迟疑一下,说:“我······我不参加超负荷训练了,没事的。”
我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回事?”
丁香说:“我的身体条件不适合这样的训练,所以我选择了其他训练,比如说当一名飞行员。”
我傻
了:“飞······飞行员?”
丁香说:“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飞向蓝天甚至冲向星球,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岂能不珍惜?”
我想了想,说:“也好,空军飞行员参与战斗的几率远比特种兵低得多,也安全得多,我支持你······对了,加入空军后你想飞哪一种飞机?”
她想了想,说:“歼击机吧,最好是歼…12。现在歼…12开始大规模列装了,我应该会有机会驾驶一架的。倒是你,当心点,这里的训练远比一般的特种部队要严酷数倍,性格中存在任何软弱因子的人根本就挺不过去,你也别太逞强,受不了了就退出,千万不要死撑着,否则极有可能会活活累死的训练营中。”
我说:“放心吧,我有分寸。我只是不明白,教官大人为什么非要跟我们三个过不去!”
丁香抿嘴一笑:“你以为他是成心跟你们过不去?告诉你吧,前来受训的人差不多都让他收拾了一遍,十个有九个进了医院,要不你以为他会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疗伤吗?”
这一下我的心理平衡了。但是看到她用绷带吊着胳膊,我怒气难消,浑蛋,竟然敢打伤她,有你好看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护士来换药了,丁香笑着离开了病房。
这家医院真的跟那位中尉说的一样,无论是技术还是设备,都要比空军医院优秀很多,在他们的悉心治疗下,我们的康复得飞快,才三天我就活蹦乱跳了。住院的战友趁着这段时间相互往来,天南地北一通海聊,马上亲得像是同一根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一样了。在交谈中我们得知,这些家伙个个都是各军区的精英。当然,他们并没有进入过真正意义上的特种部队————跟我们一样。除了那个拿自动步枪当狙击步枪射猴子的新兵蛋子外,他们每一个都是尉官以上,甚至有两个少校!幸好走进训练基地后,一切归零,要不我们光是向他们敬礼就得累死了。我们也会拿着教官大人给的训练大纲进行探讨,在对这份训练大纲的看法上,我们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骄兵悍将看法惊人的一致:这他妈简直就是把人往死里整啊!别怪我们,不管是谁看到这么一份玩意,都会冷汗长流的,当然,内裤穿在外面的超人例外。
每天八小时的高强度训练,四小时的文化课,主要科目有外语、函数、化学、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