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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动用主力将叛军全歼!了不起就是自己这一方拿着他们打响第一枪的事实在联合国说事,而他们则在国内和贝兰开足马力宣传这次巨大的胜利,结果不外乎就是自己这边获得一些国家有限度的支持,而他们却得到整个贝兰几千万饱受战火蹂躏的平民的支持,看谁更占便宜!死熊猫,真的是一点亏也不肯吃啊!索拉查可没有这么好的定力,他不是绅士,他只是一个军阀而已。对军阀来说,枪和兵就是他的命根子,一下子没了几千人枪,任谁也无法接受,他一跃而已,揪住副官
的衣领怒吼:“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副官哭丧着脸说:“是真的!他们动用了至少十二架轰炸机和二三十架直升机,还有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我们被打得好惨啊,兄弟们根本就无法还手,在对方的猛烈扫射下成片倒下······”
索拉查还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华国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插手一个主权国家的内政?他们就不怕······”
凄厉的防空警报打断了上校的咆哮。
雷达对于叛军来说实在是太过奢侈的东西,他们的防空基本是靠人,每隔一段距离就设一个岗哨,发现飞机过来了就赶紧拉警报,就像当年志愿军在北韩为了对付世界上最强大的空军所做的那样。只不过贝兰共和国的空军实在是太弱了,最先进的战机就是几架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米格…19,其它的都是螺旋桨飞机,用来搞搞侦察还差强人意,要让他们玩对地轰炸,还不如让飞行员自死了算了。对手这么弱,自由军的防空力量自然强不到哪里去,这一套对付二战时期的轰炸机也许管用,但是今天他们要面对的是世界一流的战机和世界一流的飞行员,这种战术就显得有些可笑了————杀过来的正是阿根廷海军航空兵第3中队。显然,贝兰政府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撕破脸皮了,何妨大打出手?只是他们一下子出动这么多战机,多少都有一点欺负人的嫌疑。叛军营地里一片鸡飞狗跳,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现代空袭的叛军有点不知所措,有的神经质的拎着步枪对着天空中翱翔的死神嘶叫着扫射,打得弹壳飞溅,有的抱着鼠窜寻找着可供躲避的地方,有的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认为这样可以保住小命,还有的干脆就来回乱窜大喊大叫,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这一切对几千米高空中的机群可以说是毫无影响,他们看不到。在他们眼里,这片所谓的游击区不过是显示屏上一个闪动的信号而已。所有数据全部接收完毕,目标已经锁定,少校叹息般说:“开始吧。”
第一个按下了电钮,两枚五百公斤级航空炸弹从挂架上脱落,扎破薄薄的云层砸向叛军的营地,其他机组也依次投下了炸弹,高速下附的炸弹在距离地面只有五十米的时候,突然爆裂开来,里面分别弹出五枚子炸弹,阻力伞打开,子炸弹下坠的速度变得相当缓慢,隐含某种规律的将叛军的大本营全部覆盖。叛军惊奇的看着这一幕,这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太新鲜了。只有优雅绅士看出了门道,暗叫一声“不好”,拼命的往地
下工事里窜,边窜边将一个氧气瓶毫不羞涩的背到了背上。
子炸弹落得再慢也有落到地的的时候。事实上,它们在距离地面还有一米来高就爆炸了。爆炸威力小得可怜,就算是把一块石板放在下面,它也未必炸得断,侥幸逃过一劫的叛军咧嘴狂笑,发出欢呼,完全忽略了爆炸产生的黄色汽雾正在急剧扩散,这一股股汽雾是那么浓,浓到连对现代兵器没有多少认识的叛军也感觉不妙了,扔下步枪撒腿狂跑,企图逃出汽雾笼罩区。可惜,为时已晚。悬浮在空中的小型启爆器爆炸,引爆了黄色汽雾,声声轰响如雷霆霹雳,震得天幕隆隆发抖,一团足有一个蓝球场那么大的扁平的蘑菇云狂冲而起,高温和天崩地裂一般扩散的轰击波无情地吞噬着生命,只是火光一闪间,两百多名叛军就灰飞烟灭!可怕有爆炸还抽空了防空工事里的氧气,里面的人如同被丢上沙滩的鱼儿,注定是死路一条······
第八章狐狸VS流氓(二)
成群的坦克和装甲车像狂暴的野兽一样猛冲过来,自行火炮不断喷吐出雷霆万钧的火球,直升机追在后面打得弹如雨下·······看着一名名同伴瞬间被机关炮撕得粉碎,一丛丛的士兵被威力巨大的炮弹炸上半空,还有一个个可怜虫被坦克履带卷进去辗得稀烂,自由军快要吓疯了,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自己所谓的强大是多么的可笑,自己的自信又是多么可怜!他们更在坦克重炮的轮番攻击下明白了激怒一个大国的后果将是何等的可怕与悲惨!可惜,一切为时已晚,被激怒了的炎龙军团发狠了,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这场战争早已不是他们与政府军经常玩的猫鼠一家亲的游戏了!
炮弹与航空炸弹的尖啸声一秒钟也没有停止过,哪里有大群士兵,哪里就是一片火海。在炮弹爆炸的火光中,68式主战坦克的身影是如此的狰狞,让每一名叛军士兵肝胆俱裂。这样的武力,就算是用来对付一个小国都够他们喝一壶了,更何况是用来揍一伙只会欺压、屠杀平民的乌合之众?贝姆还算是幸运的,及时带着一批心腹窜上卡车,不管主力的死活开足马力狂飙,逃向大本营,几辆68主战咆哮着在后面紧追不舍,皮卡与坦克展开了一场生死时速竞赛,还拼得旗鼓相当。不过这样的竞赛毫无公平可言,68主战被甩开了顶多就是空手而归,而皮卡输了,就是死路一条了!在公路是坦克跑不过皮卡,但问题是现在不是在公路上,而是在路况不是太好的原野上开始比赛的,在这样的地形,跑得过坦克的恐怕只有摩托了,跑起来颠簸不止的皮卡绝对跑不过坦克,于是一辆接一辆的被狂轰过来的炮弹炸成火球抛向半空,车里的叛军满天乱飞,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一切归于沉寂。
望着越来越近的坦克,贝姆几乎魂飞魄散。该死的尼姆拉总统,居然雇佣了这么一支变态得开着坦克满世界找仗打的雇佣军!早知道炎龙军团这么可怕,说什么也不招惹华国维和部队了————炎龙军团其实就是华国的一支编外特殊部队,这个地球人都知道。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想想怎么保住小命吧,炎龙军团可不是花几个小钱就能放你一马的政府军那么好糊弄的,他们的军纪甚至比正规军还要严格,落在他们手里,自己的下场可是极其悲惨的,要么被当场处决,要么被移交到政府军手里,由政府军举行公审,然后被愤怒的民众活活撕成碎片,反正都是不得好死!他不想死,他还有着上亿美元的存款,他还有十几个风骚丰满的女人,花天酒地的日子还没有过够,漂亮丰满的女人还没有玩够,人怎么舍得就这么死掉?他用手
枪死命的砸着汽车的板盖,神经质般吼着让司机快点再快点,司机欲哭无泪,再快?再快发动机都要着火啦!刚要开口解释,那位快要吓疯了的指挥官阁下就砰砰砰的连开三枪,要他闭嘴专心开车。司机吓得一哆嗦,方向盘狠狠一转,汽车几乎是脑残的一个急转弯,来了一个让后面的坦克瞠目结舌的空中漂移,嗖一下漂出七八米远。两名叛军士兵没有做好玩飞车的准备,发出一声连国际男高音都自叹弗如的狂叫,像两个篮球一样飞了出去,一个像种树一样一头扎在地上,半个脑袋都缩进脖子里去了,另一个则惯在一块大石上,整个身体扭成一个古怪而优美的姿势,即使是瑜伽高手也不必能做得出来。
贝姆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猝不及防之下,脑袋重重一歪,咚一下撞在车子上,鲜血直流。这一下贝姆可火了,玩枪玩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给别人放血的,自己什么时候流过血了?贝姆大人抹了一把血,怒吼:“你这个白痴————”话音未落,在后面追了他们好久的68主战一炮轰了过来,炮弹就打在汽车附近,两三百块弹片呜哩哇啦的呈辐射状激射而来,像利刀削萝卜一样削开脆弱的肉体,一蓬蓬血雨与凄厉的惨叫同时扬起,把同样被射得千疮百孔的汽车喷得一片腥红,天知道有多少人被弹片削断了手脚,天知道有多少人被炸飞了脑袋,反正不管是站着的躺着的,都在半秒钟之内变成了血人,就连司机也被一块黄豆大小的弹片射中太阳穴,当场丧命,失控的汽车重重的撞在一个两米来高的白蚁巢上,翻了。还在下意识的检查自己身体有没有哪个部件闹独立的贝姆被摔了出去,摔得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眼前金星乱窜,耳朵嗡嗡响个不停,动弹不得。等到眼前的金星散去,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个黑洞洞的枪口。那是两支在国际军火市场上赫赫有名的90式自动步枪,只消枪手的手指轻轻一勾,他就会在一秒钟这内变成一团连老妈都认不出是什么东东的烂肉!
贝姆理智的选择了举起手来。
砰!
随着90式自动步枪一声脆响,最后一名叛军背心弹出一撮血尘,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得向前一连冲了好几米,一头仆倒在一截下半身已经不见了的尸体上,为这场短暂而血腥的战斗划上了一个同样血腥的句号。幸存的维和部队官兵和雇佣兵坐在尸体中间急促的喘息着,互相帮助包扎着鲜血淋漓的伤口。王宁清点了一下人数,活着的只有一半多一点,而且个个带伤,一阵愧疚悄然袭上心头。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呢?为什么就不能等援军赶到了再去
救人呢?二十分钟,仅仅是二十分钟,将近一半的战友就倒在这里了,自己怎么向他们的母亲交代啊!
风林走了过来,喘声说:“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得赶紧包扎一下。”
王宁问:“我是不是错了?就因为我的冲动,近一半的战友就倒在了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风林说:“你并没有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