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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被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了。一个中队的鹰龙调转机头,直扑班英,而远在南宁的空军基地更不含糊,一通紧张而短暂和忙碌后,六架轰六腾空而起,班英的命运就此注定了。
此时的班英混乱不堪,虎牙营与安南一个特工团在这里犬牙交错,杀得难分难解。安南特工在夜幕降临时分突然发难,疲惫不堪的虎牙营猝不及防,损失颇大,但是虎牙营很快就在最初的混乱中反应过来了,强大的火力和强悍的战斗力迅速发挥出来,依托八九辆还保持着完好的装甲车辆建立了一个环形阵地,冷静地射杀着一切敢于逼近这道防线的安南人,安南人的损失顿时直线上升。但是安南人也疯了,不计代价的发起一波波冲击,在付出了五十多条人命后终于冲进了环形工事圈,用反坦克火箭弹击戏了所有的战车,但是凶悍的机降步兵挥舞着工兵铲,又将他们劈了回去。双方反复冲杀,各自伤亡惨重。安南军可能没想到虎牙营这么难啃,几次进攻都被顶了回去之后,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而这时,空中突击师的武装直升机杀到,带来了铺天盖地的火箭弹和火雨一般的机关炮扫射,掩体被一层层的削平,血雨在硝烟中飞溅,翠绿的树枝和泥土一起飞向半空,在武装直升机的凶猛绞杀下,安南军损失巨大。有所防范的安南人用地对空导弹击落了一架黑雕和一架鹰龙,只是没等他们发出一声欢呼
,那些单兵肩射导弹射手就被机关炮撕得粉碎了。
直升机肆虐过后,留下满地尸体。安南指挥官叹了一口气,说:“撤退吧。”
现在才撤退,未免太晚了点。安南军刚刚与虎牙营脱离接触,轰炸机就杀到了,航空炸弹呼啸而下,地面腾起一团团黑红色火焰,爆炸波直冲云宵!骇人的火焰咆哮着席卷班英,将安南士兵一批批的吞噬。随后赶到的强击机更是用机关炮和炸弹再次给安南人补了一课,被大火赶得东奔西跑的安南人在水银泄地一般的机炮扫射下四分五裂,连带这一地区的平民也遭了殃。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三百名平民死于这场大轰炸,当然,安南人和西方国家毫不羞涩的将这一数字夸大了好几倍,多次利用这一事件对我军口诛笔伐。在他们眼里,凡是死于我军枪下的都是善良的平民,真是一帮无耻到极点的家伙。
此战是我军在安南流下的最后一滴血,总共的八十七名士兵牺牲,上百人受伤。盛怒之下的师长下令报复,将班英一带杀得连只活鸡都没有剩下来,战后,联合国介入调查,仅仅是在一片树林里就发现了两百多具尸体。班英大屠杀为他的前途蒙上了一层阴影,在回国后不久,他便被停职,接受军事委员会的调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再在军中看到他的身影。
一个月后,在南宁陆军医院。
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那么柔,凉风习习。丁香用轮椅推着我在草坪上散步。我是幸运的,子弹没有伤及要害,做了几次手术后,我活下来了。而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幸运,我们这个排是先头排,安南人重点打击的对像,在安南人的打击下几乎损失殆尽,我们班就我、山东、小广西三个活了下来,二班更惨,只有剩下小雷一个。全排能活着回国的士兵,仅八个。国家给予我们这些浴血奋战的士兵极高的荣誉,在十几亿国民眼里,我们都是英雄,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我们不过是这场战争的幸存者罢了。小广西也进了医院。他没有受伤,当时我伤得很重,丁香和小雷还有山东他们几个拼死冲杀,在包围圈里冲出一个缺口掩护小广西背着我冲了出去,寻找兄弟部队。他背着我且战后退,一口气跑了八公里,终于盼到了直升机,由始至终他都没有受过伤,只是累得吐血了而已。他康复得比我快一些,现在都能草坪上翻筋斗了,搞得负责照顾他的护士哭笑不得。他玩累了,抱双手抱头躺在草坪上,冲我们挤眉弄眼。丁香低声骂了一句:“这个猴子,也不知道谁能治治他!”
我说
:“听说李洁对他颇有好感,但愿李洁能治得了他。”
丁香说:“依我看,谁要是跟他过一辈子,不是活活气死就是活活笑死。”我深有同感。这小子还真是特殊材料做的,回国这么久了,我们这些伤兵都不大敢到人少的草坪去,连到公园散散步都是踩着别人的脚印走的,怕有地雷,他倒好,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
丁香忽然停了下来,顺着她的视线,我看到两个可爱的小兵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他们一直跑到我面前,立定,敬礼,我本能地举手向他们敬礼,丁香“哧”一声笑了————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向我敬礼的小兵太小了,还没有一米高。他们穿着迷你版陆军迷彩服,蹬着一双小得不能再小的野战靴,头上戴的钢盔比汤勺大不了多了,一双大眼睛咕噜噜乱转,一看就知道是两个让人头疼万分的捣蛋鬼。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不点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飞快的跑开,去寻找下一个目标,所到之处,笑声不断,估计中招的人不少。
丁香说:“师长的宝贝儿子和女儿,双胞胎,很是让人头疼。”
我吃了一惊:“师长也在这里?”
丁香说:“谁知道呢,打从从安南回来后,就没有再听说过他的消息了。有人说他已经被停职,有人说他将前往非洲贝兰共和国担任军事顾问,谁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许剑锋······”
我应:“干嘛?”
丁香问:“国内可能没有仗打了,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暂时还没有什么打算,也许继续服役,也许退伍回家······嘿,我哪里还有家啊,继续在军队里打拼,直到再也拼不动了再说吧。”
丁香说:“我也一样。对了,谢谢你在战场上救了我一命。”
我有点儿脸红:“哪里话,是你先救了我的。对了,丁香,战争已经结束了,我虽然受了伤,但好歹还活着,而且四肢健全······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丁香微微一愣,随即想起来了,两颊绯红,低声说:“哪有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死缠烂打的?”
我耍赖:“我就是要死缠烂打,看你投不投降!”
她想了想,说:“好吧,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命运女神的决定。
她一字字的说:“我
不需要任何人。”
我心都凉了,沮丧得差点哭了出来。
她还是一字字的说:“除了你。”
一个大大的笑容从我脸上绽开,用丁香的话来说,傻乎乎的,很可爱。我不顾自己虚弱得厉害的现实,一跃而起,抱着她原地转圈,放声欢呼:“抱住了你,我就等于抱住了整个世界!”
是的,抱住了她,就等于抱住了整个世界。在这场历时一个月的战争中,连海空军在内,我军付出了三万七千余人伤亡的巨大代价,终于赢得了彻底的胜利,而我,也幸运地赢得了我的新娘,这辈子我不会再孤独了。真不敢相信我能赢得如此优秀的女孩的芳心,也许,是因为那些倒在安南的战友在天上的祝福吧。谢谢你们,我的好兄弟,是你们把生存的机会让给了我,并且让我有了追逐幸福的权利。永远怀念你们,我的好战友!
转累了,我们躺在草坪上,满足的看着天空上的朵朵白云,相视而笑。共和国的天空是那样的湛蓝,那样的深邃,是我们用鲜血和生命守住了这一片天,这一份和平,让所有有梦想可以自由飞翔。丁香小声问:“将来你的孩子打算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气不就是你的孩子么?我说:“就叫‘和平’吧。”
她不满的撇了撇嘴:“真土。”想了想,又说:“好吧,就叫和平。但愿我们能够享受和平,安然度过这一生,永远不要再爆发战争。”
我说:“一定会的。”
————《越战狂想曲》完
至读者
各位读者大人,不好意思,断了一整天了。不是我偷懒,而是这几天铁血太不近情面了,我连网页都打不开,写好了也没法子发上去,所以啊,只好把稿子留在手里长蘑菇喽。事先声明,不是兄弟不努力,实在是网络不通气啊。
好了,言归正传吧。磨磨蹭蹭的写了三个月,越战终于写完了,才打一个月的仗我愣是写了三个月,我汗!有读者抱怨越来越没意思了,跟白开水一样,我回头读了一下以前的章节,的确如此,大汗!也有的读者指出这一卷跟以前的相比,像是两个人写的,瀑布汗啊,我从来没有找到帮写,都是我自己一个字一个字的从脑子里挤出来的。一口气写了快两百章,问题当然少不了了,漏洞百出,各种低级错误层出不穷,这个嘛······成吉思汗!我对军事对政治什么的都是十窍通了九窍————还是一窍不通,对各项武器的相关资料也是一知半解,硬是把老毛子当成宝,连老婆都不肯给的t…64塞给了安南猴子,闹了大笑话了,惭愧,惭愧。更要命的是写着写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天马行空任意挥洒,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结果搞出了一场世纪之战,差点引发了核战。天地良心,这决非我的本愿,我本来的思路是让海军轻轻的扁一顿那帮一天到晚上窜下跳的猴子一顿,不要太伤和气的,结果······咳,别提了,估计大家都晕了吧。还有在这场战争中,很多就连现在都不见得已经搞出来的武器也被我大咧咧的搬上了战场,如此荒唐,让读者们失望了,这真的不是我想要写的,我都控制不了故事情节了。幸运的是,总算没有搞出那种灭敌一个军自己零伤亡的情节来,幸甚至哉。
算一算,本书上架也有四个月了,全赖各位读者的厚爱,成绩斐然,时不时还能跑到前十名去得瑟一把,在这里先说一声谢谢了。问题不少,当然不少,不可能没有问题。怎么说呢,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按着历史来写,对历史是能避则避。不是那种预言性质的东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