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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维平露出被人割肉的表情,说:“好吧,都给你了。”压低声音问:“为什么上头要我们停止进攻?只要一个小时我就能将他们全歼了啊!”
特派员不说话,直到柳维平自动自觉的给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悠悠说:“还不是因为东瀛像患了狂犬病一样全世界的乱吠,要我们停止进攻?他们要求谈判,上头考虑到大局已定,这几千残兵已经翻不出什么大浪了,才勉强答应谈判的,也好借此机会从东瀛政府手里狠狠的敲一大笔。负责跟他们谈判的是邵剑辉,苦头是有得他们吃的了。”
柳维平眉开眼笑:“呵呵,总参那帮老头子越来越坏了啊,我喜欢!奶奶的,看在总长的面子上,暂且饶这帮倭猪一条狗命,留着他们慢慢玩好了。对了,上头要死的还是要活的,或者是要半死不活的?发个话,保证做到!”
“那就是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啦!”柳维平兴奋的在指挥部里走来走去,那种狂热的表情,那种幸灾乐祸,那种穷人家的小孩捡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时那发自内心的快乐,看得特派员浑身一阵恶寒,暗暗替第七师团残部默哀三分钟。谁不好惹来招惹这个捣蛋,你们还是早死早超生吧,不把你们整得死去活来他就不是柳维平了!
果然不出所料————
柳维平大叫:“侦察兵,倭猪现在在干嘛?”
侦察营营长迅速来报告:“倭猪累坏了,正在睡觉呢!服了他们了,躺在污水里也能睡得鼾是鼾屁是屁。”
柳维平问:“睡死了没有?”
营长回答:“睡得比死猪还死。”
柳维平坏笑:“开炮!告诉那帮小倭猪,该起床尿尿了!”
第一六六章放屁狗(一)
轰轰轰————
一连串的炮弹砸在东瀛第七师团那简陋得只能用寒酸来形容的阵地上,炸起一团团火光,爆炸波直冲而起,弹片裹在泥浆里飞溅,在杀伤范围内的人不是被弹片打成血葫芦就是被泥浆溅成个泥猴子,反正人人有份,永不落空。东瀛士兵居然连眼都不睁,继续呼呼大睡。别怪他们,要是你一连两夜都被人用炮轰个十七八回,你也会变得如此坚强,如此淡定的。
临时指挥部也挨了一枚近失弹。迫击炮炮弹当然没有舰炮炮弹那么变态,像四百毫米口径舰炮,就算是近失弹也能将战舰打个半残,而82毫米口径迫击炮炮弹就不行了,打不准的话对方就算是坐在那里喝茶你也伤不了人家一根汗毛。不过,炮弹炸起的泥浆可将整个指挥部糊了一遍,连带师团长阁下手里那半块压缩饼干也被糊了一半,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了。他皱着眉头扔掉这块看上去颇像巧克力糖但味道迥然不同的饼干,揉了揉肿胀的眼袋,苦笑着问山下三男少将:“这是第几次炮击了?”
山下三男少将肩膀挨过一块炮弹碎片,到现在都没有取出来,只是作了简单的包扎,现在血水已经将绷带浸透了,他靠着墙壁,眼都不睁:“第十八次了。目前已经造成我军六十余人伤亡。船越君,还是抓紧时间眯上一阵子吧,再过二十来分钟,他们又该开炮了。”
船越秀夫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可恶的支那猴子!如果给我空军,给我炮兵,给我强大的导弹部队,我非把他们全部杀光不可!”
山下三男快睡着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扭转战局的希望了,只有祈祷政府能早日跟北京达成协议,好让我们好好的睡一觉吧。”
船越秀夫无语。是啊,若不是身临其境,谁又能想到一个人想好好的睡上一觉竟然会如此艰难呢?别人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快要垮了,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船越师团长还真的是冤枉了空中突击师的炮兵。他们可以对着靖国神厕发誓,他们所做的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东瀛友人的健康着想啊,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天照大婶被一个加强团的大汉轮流xx,让老天打雷把靖国神厕给劈了!你想想,这沼泽里污水横流,蚊子成群,蚂蟥成堆,人长时间泡在里面哪里吃得消啊,万一睡死了,让蚊子吸成了干尸,让蚂蟥钻进鼻孔里钻进屁眼里,那多惨啊。所以呢,及时的开炮驱赶这些讨厌的玩意儿是非常必要的,而东瀛第七师团又没有炮弹了,所以只好由他们代劳了。还有,人长时间躺在泥水里对身体不好,保
持一定的运动量也是非常必要的,而那帮家伙又太懒,躺下去就不想起来了,没有办法,只好用炮弹叫他们起来啦。亲,听说蚂蟥怕炮弹哦,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所以玩命的打!
每隔一段时间必然有几发炮弹砸过来,而且是随机的,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吃得好睡得香的,不是圣人就是傻子,而两样都不是的东瀛士兵就惨了,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柳维平通过望远镜盯着看,发现东瀛士兵几乎没有反应,忍不住骂了一句:“那帮孙子还真能忍,才挨几轮炮就能在弹片中间呼呼大睡了!”
炮兵连连长也说:“是啊,炮弹没少打,可是效果越来越差了。师长你得想想办法,要不然那帮孙子很快就不把我们的炮击当一回事了!”
柳维平说:“哼哼,我想到了新玩法,包他们爽!下一次炮击,给我发射瓦斯弹!妈的,小倭猪,不把你们整出屎来我不姓柳!”
连和吐了吐舌头,暗叫我的天,谁要是跟师长卯上了,一辈子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啊!
轰!
一发迫击炮炮弹飞过来落在附近,没有爆炸。都没有装引信,当然不会爆炸。几名士兵一脸惊奇的跑过去把炮弹捡过来拆开,哈,里面有一张纸条,这大概是世界上最为昂贵的通讯方式了吧。柳维平看了那长纸条,当场乐了。上面写了些什么玩意?上面赫赫然写着:
致华军炮兵
这两天你们不停的开炮,而我们一炮未发,你们也停止炮击吧
柳维平把纸条交给炮连连长,连长看了也咭咭直笑。柳维平想了想,说:“有长进了,懂得用炮弹跟我们沟通了,果然是有压力才有动力啊!我决定了,炮击强度不变,但是炮击次数增加一半!”
连长大吃一惊:“师长,这也太狠了吧?会出人命的!”
柳维平咬牙说:“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看了一眼表,说:“时间到,开炮!”
轰轰轰!
又是一轮炮弹砸了过去,在第七师团阵地上炸出一团团淡黄的烟雾,吸上一口就泪流满面。第七师团顿时一片鸡飞狗跳······
尽管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东瀛第七师团全体官兵依然对自己的前途保持乐观的态度,政府肯定不会放弃他们的,虽然这是一场注定不能公开的战争,但是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东瀛的士兵,政府命令他们来到这里与
华军交战,就要对他们负责!事实也是如此,师团指挥部还有一部电台可以跟国内联系,通过电台他们得知,政府已经展开秘密斡旋了,有望在短期内解决,把他们救出来。这就让士兵们放心了,华军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的,了不起就是要一点赔款,怕什么?东瀛有的是钱!
第七师团笑得早了点。东瀛政府的斡旋进展远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快,更不可能像他们想像的那么乐观,因为负责应付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就连阎罗王见了也头大如斗的外交流氓更兼外交官中的败类,邵剑辉!
在解放军攻占河内的三个小时后,邵剑辉紧急飞往东京,与东瀛政府就安南战事进行对话,蹉商。东瀛政府给予高规格的接待,外相和陆相亲自到机场接人————这种低姿态使得国民非常不满,东瀛政府饱受媒体的垢病。政府也有政府的苦衷,一个师团就那样丢在安南了,半路战死负伤被俘,剩下的被围困在红河三角洲的沼泽区苦苦挣扎,命悬一线,华军一个不爽,一通饱和炮击就能让他们死个七七八八,命根子都让华国捏在手里了,不放低一点姿态行吗?邵剑辉也好实不客气,大咧咧的提出了想到靖国神社上香的要求。这让东瀛政府十分意外,要知道华国历来对那座为双手沾满炎黄子孙的鲜血的战犯招魂的靖国神社恨之入骨,恨不得用核弹将它彻底炸成灰,怎么这位大爷那么主动自觉,要到那里上香了?邵剑辉解释说是为了表达两国永远友好,永远不要再爆发战争的美好意愿,甭管是不是真的了,让他去也好,这样一来他们就能在舆论战中扳回一城了。
在众多东瀛官同的陪同下,邵剑辉来到戒备森严的靖国神社,毕恭毕敬的上香,祷告。至于祷告的是什么,声音太小了,听不到,不过懂得唇语的人还是能猜出他都祷告了些神马玩意:“法力无边的天照大婶啊,威严的历代先皇啊,发发慈悲吧,做做好事吧!保佑东瀛,保佑你们的孝子贤孙全部死清光,保佑东瀛天天海啸刮台风顺带来个火山喷发,日日发生九级大地震兼核泄漏吧,求求你们施展法力来一次超级大地震,把整个东瀛震到海底三万米以下,男的全部死清光,女的全部进妓院吧,阿门!”
听了唇语专家的翻译,东瀛官员代表的脸顿时黑了,比锅底还黑,他必须很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冲上神坛抄起武士刀宰了这个王八蛋!
更绝的还在后面:大概是罗嗦得太多了,口都干了,邵剑辉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饮料————有人注意到这瓶饮料是用薄得不能再薄的玻璃瓶装的,呈淡褐色,
不像是市面常见的可乐。他们暗暗猜测这瓶东东的来历,邵剑辉突然怪叫一声,整瓶饮料脱手掉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这里头肯定做了手脚,你瞧,连高高在上的天皇神像和东条英机首相的石像都溅了一脸,普通的瓶子摔得再狠也不至于把饮料溅得那么远吧?在场所有人突然露出恶心的表情,捂着鼻子倒退不迭————他们分明闻到一股尿骚味!邵剑辉欲哭无泪,失声叫:“见鬼,这可是我花了一整天才积蓄下来的存货啊!”这句话让同样被溅了一身的外相大人面部肤色更上一层楼,变得比黑洞还黑!
这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