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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痒,什么事都没有,抱着一种强烈的好奇心,秦然打算再次拔出长剑,一看究竟。
“铮!”
长剑被秦然猛地拔出,伴随着一串蜂鸣声,长剑的剑身完整地展现在秦然面前,这次没有黑烟,却发生了一个更加奇怪的现象。
白光!修长的剑身上笼罩着一道白光,亮度忽明忽暗,但的确像一道剑气似的覆盖在剑身上,闪烁几秒之后,剑身上的白光越来越暗淡,就如同是能量慢慢用尽了一般,最终只剩下光洁如新的银白色剑身。
“刚才……是怎么回事?”
秦然分明是看到了一道白色剑气,但他明明没有施展剑气,何况自己又不是凌烟海阁的弟子,更不会施展白色剑气,那么这道白色剑气究竟从何而来?难道……
秦然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听师父说过,某些超一流的剑气高手在使用剑气时,剑身上往往会残留着用剑者的一部分剑气,有些剑气甚至可以保留几年。在密室中,这把剑的剑鞘是被人用剑气插入岩石中的,可能就是在那时,那道白色剑气才储存在剑身里的,并且在黑檀木剑鞘的保护下,十几年后仍然残留着一丝能量,并在秦然刚才拔出剑身之后释放殆尽。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在密室中将长剑插入岩石的人,很可能是凌烟海阁的高手!
第68章 对血案真相的猜测
至此,秦然终于把那团“黑烟”的成因弄清楚了。原来是剑身长年封存在黑檀木剑鞘中,其中的剑气对剑鞘内层产生了微妙的影响,所谓的“黑烟”,只是长剑拔出来时带出的黑檀木木屑粉尘,跟扫地时吸入的浮尘差不多,所以秦然三个才会觉得喉咙发痒,咳嗽不止,却又没有严重的后果。
“真是被你给吓死了!”
秦然在拔出长剑的那一刻神经十分紧张,他抱着拿自己做实验的心态,如果剑鞘里真的有什么有害物质的话,他真的很难决定把长剑带在身边,因为他不想带着一把可能威胁到三人安全的东西上路。现在困惑已经解决,秦然也松了口气,不管这持剑人的身份是什么,这总归是他秦家唯一的一把剑,他必须要带在身边。
秦然将剑身凑到眼前,近距离细细地观察着长剑的每一个细节。
每一个剑客根据自身剑法的特点,有着适合各自的不同长度的长剑。一般来说,剑按照长短分为三种类型,一种是剑身长度适中的普通长剑,这种剑攻守兼备,又不失灵活,适合江湖上大部分的剑法;而另一种比普通长剑要长上两三寸,这种长剑攻击范围更大,挥舞起来更有美感,起手招式更有优势,适合于诸如云巫剑法这种大开大合类型的剑法,而云巫剑派的弟子,包括秦然都是使用的这种长剑;第三种剑比前两种都要短,称为短剑,用起来非常灵活,速度也快,适合于近战类型的剑法,比如欧家剑法。至于欧震自己不用,也不让欧阳林用短剑,反倒用笨重大刀的原因,以后会说到。
让我们回到书房中,秦然手里的长剑乃是普通长度的长剑,也就是说比他以前在云巫山上用的长剑要短,所以秦然乍一眼看去,觉得这把剑似乎少了点什么,比划了几下才发现原来是剑尖短了一点。秦然刚入手的时候就发觉这把剑很轻,不仅是因为比云巫剑派的长剑短,还因为长剑的剑身很薄,用手指轻轻地弹一下,剑身便发出“嗡——”的蜂鸣声,声音清亮悦耳,毫无杂音,给他的内心带来一种纯净通透的享受。再看剑身,迎着阳光的一面光洁耀眼,光滑得犹如镜子一般,连自己的五官都映得一清二楚。在密室中沉寂了十几年,这把剑仍然如此崭新,足见制作工艺的精湛。
“真是一把好剑,也不知到底是谁放在密室中的,埋没了十几年,真可惜。”
秦然本以为这是他爷爷当年的佩剑,但一想到刚才残留在剑身上的白色剑气,他又对这一猜测产生了怀疑。如果真是自己爷爷的佩剑,那么爷爷岂不是凌烟海阁的人了吗?凌烟海阁的人既不准结婚生子,又不准常住在凌烟岛以外的地方,怎么想怎么不可能,除非爷爷跟薛神医一样,是擅自逃走的弟子……
逃走?秦然倒吸一口冷气,薛神医说过,他背叛凌烟海阁之后曾遭到凌烟海阁派出的弟子的追捕,这才逃到了九宫山过起隐居的生活,如果爷爷也是一个背叛了凌烟海阁的弟子,那么自己家族是因战乱从西北逃到这里的背景就是假的!而事实可能是:爷爷喜欢上一个女子,但凌烟海阁门规森严,不允许他成亲生子,于是爷爷就带着后来成为奶奶的那位女子逃到了现在是秦家堡的这个地方,并常住下来,开枝散叶,才有了今天的秦家。
想到这里,秦然有点不敢往下想了。如果凌烟海阁没有放弃对爷爷的追捕,而在十三年前的一天晚上终于寻到了爷爷的踪迹,为了抹掉爷爷留下来的“余孽”,维护门派的清誉,大开杀戒……
“不……不是这样的……”
秦然颓然地倒在椅子上,这个结果是他顺着推测出来的,虽然没有证据,但不失为一种可能。但秦然心中很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被称作武林剑法泰斗至尊门派的凌烟海阁竟然有一群滥杀无辜的残暴之徒!他更不愿意相信,白雪鹭也是这群残暴之徒之一!
“秦然,你收拾好了吗?”欧阳林在门外喊了一声,却没听见秦然回答,他只好走进书房,看到秦然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手里还拿把那把剑。
欧阳林见秦然已经把剑拔出了,再联系秦然的神态表情,便以为秦然又被那团“黑烟”给毒到了,他顿时大惊失色,冲到秦然面前,使劲摇晃着秦然的肩膀。
“秦然!你没事吧?别吓我啊!”
欧阳林的大叫把外面的叶凝儿引来了,她看到秦然惨白的脸色,也以为秦然出了什么状况,飞奔到秦然的另一侧,抱住秦然的脑袋就摇晃起来。
“臭小子你醒醒啊!你不要死啊!”
秦然被两人晃得头痛欲裂,脑海中的一串思路也被破坏,他猛地站起来,对两人大吼道:“你们想摇死我啊!我还没死呢!”
欧阳林和叶凝儿一愣,尴尬地讪笑了几下。
“原来你没事啊,真是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叶凝儿冲秦然吐了吐舌头,然后一溜烟地跑走了,刚刚她表现得太过在乎秦然,这会儿有些害羞。
欧阳林则拍拍秦然的肩膀,道:“还好你没事。刚才怎么了?表情怎么那么难看?”
秦然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将自己的猜测告诉欧阳林。他还没有证据,对方可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如果最后证明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岂不是污了凌烟海阁的清白?但如果自己猜对了,那么他秦然的身份就变得十分敏感,同时也将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如果让凌烟海阁知道秦家还有人活着,或许会像十三年前那样,对他赶尽杀绝。当然,这些都建立在自己的猜测正确的基础上。
“没什么,只不过是又想起十三年前那个晚上的场面了。”
秦然撒了个小谎,欧阳林并没有怀疑,他只是安慰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第69章 前往云啸山庄
从秦家堡出来之后,秦然三人骑上马朝北面的云啸山庄赶去。由于依旧是两匹马,秦然和叶凝儿还是共乘了一匹,不过这次改为叶凝儿坐在秦然后面,避免了过于亲密的动作。经过来时一路的训练,叶凝儿对骑马的动作要领也有了一些了解,如今即便是坐在较为颠簸的后面,也不会从马上掉下去。
在路上,秦然一直反复地思考着关于血案真相的问题。他的猜测看似不无可能,但又有些漏洞。比如说,秦然并不确定将长剑插入密室岩石中的人就是他的爷爷,如果这一前提条件不成立,那么以后的猜测就全都白费。所以,在从头到尾理清了一遍思路之后,秦然将接下来要查探的目标定为寻找这把剑的主人,只要寻到了对方,即便那人不是自己的爷爷,肯定也是跟他秦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毕竟密室是在父亲的书房里,寻常人进不到里面,更难以发现书柜下面的密室,此人或许知道凶手的线索。总而言之,找到了剑的主人,就能打开一道缺口,那么对于灭门凶手的身份,自己也就能见到一点端倪。
“喂!你想什么呢?愣愣的,要是不专心骑马,把我摔了下去,我一定要你好看!”
身后的叶凝儿见马儿的方向已经开始跑偏,便知道秦然肯定在走神,她很怕秦然操作失误,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掀下去。叶凝儿紧紧地抓着秦然上衣两侧,心里暗道:我要是摔下马,一定把你一块儿拽下去!
“是啊秦然,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在想见到叔叔时该说什么话?”
秦然倒不是像欧阳林说的那样在担心叔侄相见的场景,他在犹豫着要不要将那晚在船上从关彬和傅炎杰口中听到的消息告诉两人。本来云啸山庄的剑派大会跟三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但那秦庄主却阴错阳差地成了自己的叔叔,如今三人也要奔赴云啸山庄,不但有可能再次遇到关彬和傅炎杰,而且独孤天傲即将重回中原的消息也可能被欧阳林和叶凝儿得知,两人对独孤天傲恨之入骨,如果执意要找他拼命,那可就太危险了。
即便如此,秦然还是要去云啸山庄一趟,因为他知道凌烟海阁的人也要去那里,此门派的人神出鬼没,来去无踪,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见。从拔出长剑时残留的白色剑气上推断,剑的主人一定是凌烟海阁的弟子,所以秦然想跟凌烟海阁的人求证一下,他们是否认得剑的主人。当然,这也十分危险,如果自己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凌烟海阁就是杀害他全家的凶手,如果被他们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跟秦庄主的关系,凌烟海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