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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怎么连你也帮独孤天傲说话?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江晓月停下脚步,对着秦然怒吼着,这一声怒吼在空荡静谧的郊外显得格外刺耳,惊飞了一群在林间栖息的鸟儿。
秦然低头沉默着,他没有跟江晓月争执,并非是他理亏,而是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仇人跟江晓月闹僵。
“晓月,秦然是以客观的角度去分析问题,并不是在帮独孤天傲。”白雪鹭替秦然解释道。
“哼,他爹又不是死在独孤天傲的手里,他当然可以袖手旁观。”
江晓月的冷言讥讽深深地刺痛了秦然的内心,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说出来了。
“你以为我不恨独孤天傲吗?我比天底下任何人都要恨他!我秦家一十七口人全都死在他的剑下,你说我会袖手旁观吗?”
秦然的声音沙哑,眼里尽是悲情,当他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时,全身都在颤抖。
只是他心怀太多的仇恨,也因为仇恨伤害了身边的人,这样做,并不值得。
“你说什么?你知道灭门真凶是谁了?是独孤天傲?”江晓月难以置信地盯着秦然,这个消息实在太过劲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要瞒着我们?”白雪鹭向来冷静,她问了两个比较有价值的问题。
秦然深吸一口气,将当日在凌烟岛的遭遇以及薛三源提供给他的线索一一说了出来,两女这才知道原来独孤天傲也跟秦然一样,有暴走杀人的情况。
“所以我说独孤天傲可能并非蓄意杀害你爹,可能是他一时犯病,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性,才失手的。”
虽然秦然恨独孤天傲,但他已经不再一味想着报仇这件事,他要将独孤天傲的杀人动机弄清楚,不能让自己的亲人,还有江家、叶家的两位家主不明不白地死去。
得知秦然的亲人也是被独孤天傲所杀之后,江晓月沉默了下来,她的确与独孤天傲不共戴天,但在心怀十七位亲人血海深仇的秦然面前,她根本没有资格继续争辩下去。
“对不起,我刚才说得有些过头了……”
江晓月难得低头认错,秦然自然也不会怪江晓月,因为是他瞒着对方才导致了这一场误会。
白雪鹭眼神深邃地望着秦然,回想起当时在凌烟岛面对独孤天傲时,秦然本有一次绝佳的机会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但他还是忍了下来,从这一点足以看出他内心的成长。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找独孤天傲问个明白?”江晓月问道。
秦然摇摇头,道:“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亲自为家人报仇,即便问清了真相,也无济于事,况且在救世这一大事面前,我们个人的仇恨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白雪鹭赞许地点点头,看来这个男人已经成熟了许多,灭门的仇恨也已经不再是他活着的唯一目的。
“魔语噬魂笛这次终于显灵了,我想它的那句话也绝不只是为了救我一命。既然我可以通过魔笛吸收天地灵气,使得自己的修为快速提升,那么我们就找一个灵气最旺的地方修炼,必定可以事半功倍。同时我希望不仅仅是我能够从中受益,我还希望你们俩的修为也能有长足的进步。”
提升修为是每个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白雪鹭和江晓月也不例外,并且能够提升自身的实力,也能够帮秦然排忧解难,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其实两女心中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那就是她们都希望能够跟秦然多一些平静相处的时间,这些日子以来,她们都经历了不少风波,也该休息整顿一下了。
“雪鹭,你在凌烟海阁待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一些修仙圣地吧?”秦然问道。
“其实……我所知道灵气最旺盛的地方就是凌烟岛……”
白雪鹭说话支支吾吾的,自从她知道冰瑶就是她母亲之后,对于凌烟岛这个地方就十分敏感。
看到白雪鹭这样犹豫的表情,秦然就知道白雪鹭还没想好如何去面对冰瑶,而他也很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喂,你怎么不问问我?”江晓月醋意十足地问道。
“你?”秦然有些怀疑地看向江晓月,“你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大小姐也知道修仙圣地?”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虽然我不常出门,但我却听娘亲讲过不少江湖秘闻,贺冬的眼睛是被独孤天傲所刺瞎这件事不也是我告诉你的吗?”
江晓月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秦然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试着问了问江晓月。
“凌烟海阁和云巫山这两个地方我就不说了,除了这两大修仙圣地,还有一个地方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那里景色优美,环境清幽,人迹罕至,是居家旅行……呸呸,是闭关修炼的绝佳去处。”
被江晓月这一描述,秦然和白雪鹭都对这个神秘的地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在哪儿?”
“天山天池!”
第270章 偷香
天山天池,位于大宋西北部的回鹘境内,传说上古时期,西王母曾经在此沐浴,故天池也称“瑶池”。
在此神话传说的润色之下,天池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也镀上了一抹仙气,但是……
那里也太远了!
天池距离京城千里之遥,路途遥远并且途中风沙漫天,荒凉无比,能活着到那里都成问题,况且途中要横穿整个西夏,在这个战乱纷争的年代,三个汉人要在敌国境内走一遭,还不被人扔到锅里煮了?
“不行不行,我可不想还没到那里就死在半路上。”
秦然坚决反对,而白雪鹭也轻轻摇头,显然也不赞同去那里。
“反正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们不去拉倒。”
江晓月有些不悦地撇过头去,虽然她也知道天池是个不太可能的目标,但她还是希望能够得到秦然的一点点重视。
天池这一地点被否决了之后,三个人都没了主意。此时天空中的月亮已经转到了头顶,看来已经到了深夜,三人决定先休息一晚,不管有多少问题,都留到明天再去解决。
荒凉的郊外,三人又走了一里地,终于发现了一颗孤零零的大树,此时已经精疲力竭的他们再也走不动了,纷纷围坐在大树底下,背靠在树干上休息。
江晓月是个深居简出的大小姐,今晚又经历了起起伏伏的诸多磨难,早已经身心俱疲,她靠着树干没多久就睡着了。
秦然坐在两女中间,他把包袱里自己的两件换洗衣服拿出来,一件盖在熟睡中的江晓月身上,而另一件递给白雪鹭。
“入秋了,夜里冷,你盖上吧,不然会着凉的。”
秦然温柔地看着白雪鹭,而白雪鹭一脸欣慰,被心爱之人关心,总是幸福的。
白雪鹭接过秦然的衣服,主动往后者身边凑了凑,秦然只觉得一个温暖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转头看去,白雪鹭正紧紧地贴在他右侧,幽幽的体香传进了他的鼻子里。
紧接着,白雪鹭把衣服一展开,盖在了她和秦然的身上。
“近一点……暖和……”
白雪鹭支支吾吾地解释着,似乎是不想让秦然误会她是个随便的女人。
看着白雪鹭羞羞答答的腼腆样子,秦然内心的兽性几乎要爆发出来,他一把握起白雪鹭的手,后者心里一惊,不过没有抽回来。
“雪鹭,我想……”
秦然目光灼灼地盯着白雪鹭的粉唇,看他那痴痴的样子,白雪鹭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上次在江家“偷吃禁果”之后,秦然和白雪鹭就没有再接过吻,都已经过了十几天,初尝滋味的秦然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现在两人的气氛不错,当然要抓紧机会做一些“互动交流”。
“不行啊,晓月还在边上……”
白雪鹭本来就脸皮薄,不爱做这些害羞的事,更何况江晓月就坐在旁边,若是被江晓月发现了,她不得羞死?
“怕什么,她睡得正香呢。”
秦然瞟了江晓月一眼,见后者美目紧闭,呼吸均匀,肯定是睡熟了。
“可万一她醒过来怎么办?”白雪鹭担心道。
“那咱们换个地方?”
“更不行,她要是发现咱俩同时不见了,会往更离谱的方面想。”
秦然郁闷不已,放在嘴边的肉吃不到,真是要馋死人。
“就一下,很快的,好不好?”
秦然只好降低了要求,而白雪鹭也开始犹豫起来,如果只是亲一下下,应该不会把江晓月吵醒……
看到白雪鹭轻轻地点了点头,秦然迫不及待地伸出脖子,吻了上去。
“嘤……”
白雪鹭微微挣扎了一下,身体就软了下来,而秦然享受着嘴里的这份甜蜜,手上也变得不老实,他开始揉捏着白雪鹭的肩头,然后已慢慢移到白雪鹭的双峰……两人似乎都忘记了最初“一下下”的约定。
“咳咳!”
一声突兀的咳嗽声从旁边传来,秦然和白雪鹭如触电一般猛地分开,秦然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而白雪鹭则慌张地整理起凌乱的衣衫。
此时,江晓月满脸冰霜地盯着两人,秦然尴尬无比,而脸颊羞红的白雪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们俩胆子不小啊,敢在我面前亲热,我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正宫?”
江晓月凶狠地瞪了秦然一眼,而看向白雪鹭的眼神,则充满了怨念。
白雪鹭低头咬着嘴唇,羞愧地没说一句话。秦然不希望白雪鹭被对方怨恨,毕竟刚才的事是他先提出来的。
“晓月,我和雪鹭是真心相爱,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抛弃她。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尽力补偿你的。”
虽然江晓月是秦然明媒正娶的妻子,但说到底,秦然和白雪鹭是最先相爱的,而她才是插足两人之间的第三者。
“我才不稀罕什么补偿!”
江晓月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