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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山妮儿尴尬的杵在门口,她本想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可是她那一声唤已经出口了,想收回去是不可能了。
看着如同一只猫一样从老大怀里蹦出来面红耳赤的陶盈,山妮儿只觉得她就是那戏文里棒打鸳鸯的恶人。
“山妮儿妹子这样急,是有什么事情吧。你先和媳妇儿坐着,我出去洗一洗。”倒是老大,面不红心不跳,神色如常的弯腰捡起了地上已经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的帕子,走到盆架旁端起了铜盆,至始至终就连声调都没变一下便出了门。
你丫这也太淡定了吧!
陶盈看着老大闲庭信步的优雅背影羞愤欲死,喵的她该说是他脸皮厚呢还是该说自个儿脸皮薄呢?
“盈嫂子,其实,你们是夫妻嘛。”似乎是看出了陶盈的不自在,也是为了缓解眼前这尴尬的气氛,山妮儿磨磨蹭蹭的走进房来,低声道:“那个,其实我在家,也曾经看到过我哥和嫂子那什么的。”
“……”陶盈望天,她好想说,山妮儿啊,下次进房门前,能否先敲门啊,哪怕是咳嗽一声呢?
“喔,对了对了,我差点把来的正事儿给忘了,那个,刚刚,你和罗大哥没事儿吧。”山妮儿不等陶盈回答,一拍额头,急急的问道:“那些人,真是讨厌!我和文翠姐得了消息就过去了,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我们没事,大家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心情不舒服也是正常。”陶盈没抱怨,也不想多说什么。这种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哪怕山妮儿她们会维护自己这边多一些,可大家也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邻,顶多只是相劝,扯破脸却是做不到的。
所以,既然现在她和老大已经平安回家了,又何必再说那么多呢!
“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拿你们出气呀!”山妮儿越说越生气,恨恨的说道:“好在村长婶子和我娘也去了,说了那些人一顿,要不然她们还不会消停。我娘见事儿平了,才让我过来给你们递个信儿的。”
“你娘和村长婶子,也没上山?”陶盈微微一愣,她印象里,这两人都都是没有饮水的正常人,居然也都留了下来。
“我娘是不放心我,村长婶子,自然是担心她们家杏花儿了。”山妮儿说到这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道:“说起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怎么了?”陶盈奇怪,这只短短的一天多功夫,怎么就冒出来如此多的八卦?
“杏花儿的婚事,怕是要黄了。”山妮儿四下望望,才凑在陶盈耳边低声道:“宋家一听说杏花儿也喝了那水,昨儿晚上便去了她们家,说来说去的,无非是他们家虎子是独子啊什么的。”
“杏花儿没事吧?”这样的情况下被退婚,陶盈有些担心那个瘦瘦弱弱一说话就害羞垂首的小姑娘。
“杏花儿虽然闷闷的,可是她娘却说,这是大好事儿,让她打起精神开开心心的才对。”山妮儿说起这话来眉宇间也有些纠结:“其实我也不懂王家婶子这话的意思,哪里有被退婚了还高兴的道理呢?”
杏花儿有一位好娘亲。
这是陶盈的第一想法,见着山妮儿脸上疑窦不解,她笑着戳了戳山妮儿还拧着的眉头,低声道:“若是换了你娘,一样会击掌言贺,说这是大好事儿的。”
“为啥?”山妮儿瞪大双目,直愣愣的看着陶盈。
“女儿家所托非人,便是一辈子的灾难。”陶盈叹了口气,或许眼前山妮儿还年轻不知事儿,但是她却是活过了两世的灵魂,看多了女子遇人不淑婚后的遭遇,这现代社会或许还有离婚这条道走,但是在古代,除了留在火坑里煎熬致死,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就比如她这具身体的娘亲,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仅是她遭遇凄苦,连带着子女也会一并遭殃。
所以杏花儿的娘,才会说眼前那家人退亲是好事儿。若是眼前这突发的意外出现在杏花儿婚后,那她的女儿,受的伤害,可能会更大。
指不定,就是和马家那位撞壁而亡的婶子一样,绝望而终。
“我懂了。宋家只在眼前事情一发就退婚,若是杏花儿嫁过去,遇到事情,那家人也会撤手不管的。”山妮儿是个聪明姑娘,一听陶盈的话便已经知道了缘由:“要是这样说,果然是大好事。”
“对了,文翠姐问,明儿,咱们还上山不?”山妮儿停了停,又继续开口提到另一件事儿:“她说她已经叫好了顾大夫一起,我和娘还有王家婶子和杏花儿,就是盈嫂子,你,还去吗?”
“去的。”陶盈点头。
“那我这就回去给文翠姐姐说,然后回家准备干粮。”山妮儿高兴的从炕上滑下地,走到门口临想起来又回头:“盈嫂子,我这次带两罐水上山,一定够喝了。”
看来方家婶子所做的事情,在这丫头心里留下的阴影,可真不是一星半点儿。
“明天我和你一起上山。”
陶盈正想着明天上山的事情要怎么去和老大说呢,便见到老大从外头进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我不是想偷听,而是站在门口,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见到陶盈一脸指责的看着他,老大正色,语态平静的表示他的无辜。
陶盈强忍住捶人的冲动在心底咆哮,您老人家要不是想偷听,站在门口干什么啊!
不过好在上山的事情解决了,陶盈倒是松了口气,心情不错的下厨房准备晚饭干粮,有老大打下手,一切进行的是有条不紊,只是吃完晚饭,临睡觉的时候,麻烦再次上门了——
之前兄弟几个都在排排躺在炕上,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了她和老大,再加上先前下午发生的种种,今天晚上,要怎么睡呢?!
☆、50
男左女右,炕桌在中间。
先爬上炕的陶盈是如此打算的。甚至为了让她的这个想法成为现实,她专门将炕桌的位置往里放了放,希望老大进门之后,能够看懂此摆设的深意。
只是一张炕桌,说明不了什么问题。陶盈想了想,爬起来又将炕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搬了过来搁在上头,人工搭起了一条楚河汉界。
这下,应该是够清楚明白了吧!
陶盈满意的打量了一番这半人来高的仿版长城,听到外头的脚步声,动作迅速的缩回了被窝,静等着某人进门后的反应。
老大进门来,看了一眼炕桌上堆叠整齐的被褥,有些哭笑不得。
他们本是夫妻,可这丫头防他却像防贼。
若是他想,只这一炕桌几床被子叠起来堪比纸糊一样的防御,能拦得住谁?偏她还如同是身在铁打的城墙里一般,故作安稳。
只是那露在被子外还带着颤意的脚丫子暴露了某只的心虚,老大只瞧着那白玉一般的指肚儿,想着先前下午那刻未能体味尽的美妙滋味,索性蹑手蹑脚的上前,伸手一把捏住,吓得陶盈一声惊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奈何自个儿的一只脚丫子还落在别人手里,却也只挣扎了个翻身,反倒是面门大开,被老大逮了空子,俯身过来贴了个密密实实。
陶盈被提防,瘦骨嶙峋的小身板才长了三两肉,这一压差点去了她半条命,半晌喘气不得,只得伸出手用力去推挠,可老大似是铁了心,哪里是她这几两劲儿能挣得脱的?不禁是又羞又怒,抬起另外一条还算自由的腿,便朝着老大的身上狠狠的踢了过去。
老大虽然称不上强悍,但多少是庄户人家地里劳作了这么些年,陶盈这两脚过去,就和挠痒痒没什么大分别,不仅没让老大起身,反倒是刺激得他有了动作,那原本按在膝弯出的手,缓缓的上滑,吓得陶盈一声冷汗,再也憋不住的惊叫出声:“大哥,你且起身吧,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已经喘不过气了。”虽说先初目的只是为了逗逗她,可是真的出手了,假戏真做还真有些难。相比较身下的陶盈,老大还真是压抑得呼吸困难。
偏偏底下的某人还不知死活的蹭来蹭去,老大咬牙,粗重的鼻息喷在陶盈的颈项间,顷刻便晕染开了一层胭脂红。
因为紧张,陶盈此时的感官敏锐非常,哪怕隔着衣料,某处火热的变化,还是让她心惊肉跳。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却不想□比刚刚又大挺了几分,陶盈心跳停了半拍,赶忙不敢再动了,只从喉间哼出两句呻吟:“大哥,你,你今次,便饶了我吧!”
这身体可是过了秋才满十四的小萝莉呀,虽说古人成人早,可如今要那啥,罗老大你老牛吃嫩草要不要这么明显?
难得见到陶盈这般举足无措,老大更加不想撤手了,只从她脸颊的发丝中寻了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啃咬:“媳妇儿,你这炕桌被褥垒起来的城池,怎么就不记得封城门呢?”
麻麻痒痒的触感让陶盈禁不住直哆嗦,说话也变得不利索起来:“防,防君子不,不防小人。”
“这么说,媳妇儿是觉得,为夫是小人喽?”老大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从陶盈半开的衣襟里探进去,罩上那一团刚刚起身的小馒头,陶盈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连抬手都没了气力,咬着牙根暗恨这身体不争气,仅仅只这地步便已经要缴械。
只说老大是读了圣贤书的君子,也不知这一手娴熟的技艺是何处来的。
想她好歹也是久逛鱼羊网品肉尝鲜的资深阅读党,虽没吃过猪肉但看过无数猪跑步,此时败下阵来,未免也太过丢人现眼!
既然身上的这位是小人,也就甭怪她不君子!
陶盈一边分神抵御老大在她身上制造的酥麻快感,一边抬手隔着衣料握住了某人的炙热。这一招出其不意让专心趴在陶盈身上种草莓的老大猝不及防,想要回防却终究没有陶盈的手速快,连着上下□不到十数个回合,陶盈便反败为胜,将老大降服在股掌之中。
“你这一手……”老大软在陶盈的身上歇气,想着自己方才的失态难免有些气闷,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