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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只是聊聊吗?”宾原说着,但还是坐了下来,刚村也跟着坐了下来。
“当然只是想跟你们说几句话,但你们太危险了,为了顺利地说说话,才让你们那正坐的。”
“有什么话,快点说啊,店里马上就会忙起来了。”刚村说,东村仍然站在两个人的后面。
“我也想早点把话说完,我已经知道你们是假冒门啡组的名头,把我打了一顿。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是想知道这一点。”
东村问,宾原和刚村都没开口。
可能那么正座着脚很不舒服,两个人坐立不安地在那儿动着。
“门啡组对被冒名的事很生气,你们住正厅市,还有干什么事,这些都是门啡组的人告诉我的,你们的来历门啡组早就知道了,你们没想门啡组为什么没来找你们麻烦吗?我为了不想把事情弄大,才向门啡组求的情,你们怎么感谢我,如果你们不想说的话,我就把这两本驾驶证拿回去,给门啡组的人,如果还想要这证件的话,就自己去门啡组拿,或者就这样,用车把你们带到前山市,带去门啡组。”
东村说着,把手放到了宾原和刚村的肩上,还把自己身体的重量放到他们身上,轻轻地摇晃着,车座的坚固程度,不太受得了这两个人的重量。
他们的脚夹在当中很是痛疼,从他们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喊痛声。
“老板,你就说吧。”刚村埋怨地看着宾原说道。
“我们这是受人所托,没有其他理由。”
宾原终于开口了。
“是谁托你们的,让你们干什么,老板,说清楚点。”东村追问道。
宾原发生哼哼声,并不是腿脚感到疼痛的哼哼声,是被追问而感到为难的声音。
“我真的不能说是谁让我们干的。至于让我们干什么,就是把你骗出来,然后拿刀逼着你,让你说出田木拿枪的事。”宾原说道。
“如果不说是谁让你们于的,我就不放过你们,说,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不能说出他的名字。”
那人帮过我们不少忙,可以这么玩,我们欠了他不少东西。”
“钱吗?”
“这倒不是,总之欠他一些人情。”
“是谁,说!店里现在应该很忙了吧。不想早点回去吗?不肯说的话,我只有把你们带到门啡组去了。”
“老板。”刚村又向宾原望去。
宾原没办法,哼哼着说了。
“是警察,前山署的平直警察让我们这么干的。”
“喔,一个警察让平常百姓干这种事?”
“我们没说谎,真的是那个平直警察让我们拿刀逼你说手枪的事。二个月前,我和老板因在前山杀人还有麻将赌博而被控告,那时老板跟平直警察认识了,受到了他不少照顾,还帮我们取消了起诉,这样,那个警察有什么让我们帮忙,我们就没法说了。”刚村一口气全给说了出来。
东村着实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警察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来让人为他办事。
新的疑团又在东村的脑中形成了,难道田木信儿拿枪的这件事中还有什么内情不成?这样说来,那个叫平直的警察到现在还没去做为平枪事件当事人的田木信儿那里询问什么,也是有什么原因的了?
“你不会想把平直怎么样吧?可能的话,你不要告诉平直,说是从我们口中知道这事是他指使的,好吗?求您了。”宾原用恳求的口气说道。
“知道了,我会为你们保密的。”
东村说,他早就这么打算了。这时,东村已经打定了别的主意。
星期天早上。
东村正睡觉呢,当他睁开眼时已经快中午了。
加代子睡在边上,她也刚醒过来,东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刚醒过来的加代子,气色很好,脸上象笼着一层光芒似的,在东村眼中,此时裸露着的加代子是如此娇嫩、柔美。对东村来说,这种时候最能让他强烈地感觉到他对加代子那种执着的爱恋,他经常忘却了自己的害羞,象对待一件非常珍贵的宝物一样,从心底里挂念,惦记着美丽而又可爱的加代子的存在,东村情不自禁轻轻地亲吻着加代子。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加代子刚想笑出来,东村把中指放到嘴唇上“嘘”了一下,赤着身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向门口走去。
门上的猫眼的透镜上映着一个人,原来是警察平直。
门铃又一次响了起来。
东村轻轻地离开门口,拿起了传话器,装作刚起来的样子应着。
“我是平直,还记得吗?”一种格外亲切,象是很熟识的口气说道。不知怎的给你一种做作、特意装出来的感觉。
“平直君!”东村好象不记得他是谁的样子问。
“前山署的平直。”平直回答道,声音一点都没有放低,隔壁的房间都能听到的音量,东村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早就看出平直的企图了,故意大声地说是警察,让附近的人都能听到,想让别人都讨厌自己。
“什么时候的警察,有什么事吗?”
东村也大声地回答着。
这声音通过传话器进出去,外面整个走廊上都能听到。
“我还想来问你点事情。打扰你了,对不起。”。
“今天是星期天,还睡着呢,稍微等一下,马上就来开门。”
东村说完,放下传话器,走回里面的房间去,加代子赤着身坐了起来。
“是警察?”加代子小声问道,皱起了眉头。
“那个麻烦的家伙,又是田木那手枪的事别担心。”
东村手撑在床上,在加代子身上轻轻地亲了几下,拿起运动裤套了上去,加代子笑着抱住东村。
“那个警察真讨厌,在这种时候来打搅我们。”
“我们就在外面说话,你就这么继续躺着我马上回来。”
东村边穿上衣边说。
加代子笑了,赤身离开房间,走进了洗手间。
东村穿上长裤,又点着了一根烟,就这样等加代子回来,一点都不去管正等在门外的平直。
加代子从洗手间回来了,她握住东村拿着烟的手,放到嘴边,吸了一口,然后又回到了床上。
“喂,过来一下。”
“真的这样让那警察等在门口,不太好吧?”
“没什么,谁让他来打扰我们呢,真讨厌,让他等着吧。”
加代子笑了起来,真可爱,东村奈不住,走过去,在她唇上亲了几下,走出了房间。
平直背靠着墙壁,等在门口,走廊最里面,一个拉着小孩的手的年轻的父亲,向这边走过来,是在一家卖汽车的店工作的男子,东村向他打了个招呼,那男子笑着回应着。
“对不起,在休息的时候,打扰你了。”平直说道。
“还没洗脸呢。”
“能进去说话吗?”
“我妻子在还没起来呢,里面很挤。”
“那,还是到我的车子上去说吧,就现在吧,怎么样?”平直说着就先往楼梯走去。前面,那父子俩手拉手往楼下走去,平直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地哼着一首歌,是一首《春天的峡谷》的歌,东村落后平直一步也跟了下去,眼前就是平直的脑袋,头顶上几乎没有头发,能看到一圈被太阳暗黑的皮肤。
平直的车就停在公寓的停车场的围墙的边上。
“这儿可以吗?或者再换个地方?”平直边开车门边说道。
“没关系。”
东村说道,平直点点头,东村敏捷地坐上司机副座,并关上了车门。
“虽然是星期天,警察先生还是那么地忙啊。”
东村边等着平直关上车门,边嘲笑着对平直说道。平直没理会东村这些话,拿出了一个烟灰缸,东村手中的烟已经变得很短了。
东村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
“门啡组的一个叫岗原的年轻组员,东村君可能知道吧。”平直引出了话题。
“岗原?”
“那件事之后,田木在岗原的陪同下,到东村君的住所来,他们拿着本地酒,来给你道歉了吧。”
“啊,那个男的原来叫岗原啊。这么说来,他肯定自报过姓名,只是我忘了,这人又怎么了?”
“不是岗原怎么了,田木在岗原的陪同下,到东村君的住所来道歉。对这件事,我觉得怪怪的。”
“啊,那个呀,说实话,当时他们两个人拿着礼物,特意来向我道歉,我也觉得不舒服。一些黑社会的人向一个普通人低头道款,不太想得通,是吧。但,只有那一次,这之后,那个叫田木的男的和门啡组都没发生什么麻烦事,我想那次他们来道歉可能是真心的。看来黑社会分子当中也有正直的人,不知怎的,我很佩服他。”
“是啊,一个黑社会的人向一个普通人低头道歉,不太容易想通。因此,田木和岗原来东村君这儿这件事并不普通,我看田木是为了手枪的事才会这么做的。”
“还是这件事……”
“田木为了让你帮他瞒着他持枪的事,所以才拿着本地酒来求你。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那次田木在跟你打斗中,拔出的手枪被你夺了下来,并拿回了家,然后田木为了要回这把枪才到你那儿的,没错吧?东村君。”平直眯着小眼睛看着东村说道,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微睁着的眼缝间露出锐利的目光。
东村大大地叹了口气,开口了。
“真的不能就此死心了吗?我早就清楚地跟你说过,田木没在我面前露出手枪来,这不能相信我吗?”
“太可惜了,东村君说的话听起来不太老实,不太老实的话可骗不了我们。”
“真是把我搞烦了。到底变成什么样子?警察先生,我为了不想卷入麻烦,什么都不想说,现在逼着让我承认田木持有手枪的,不只警察先生你一个人了。”
“除我之外,还有谁为了这件事到你这儿来?”
“也不知是谁,反正是三个男的,这伙人在十天前的一个晚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