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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嘴唇肿了,还破了。”门打开后,田木的脸伸了出来。
“是你的同伴干的。”
东村进了门之后说道。
“我的兄弟。”
“上来了。”
“啊,请……”田木拿出双拖鞋。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我的兄弟们。”走到里面,田木在床上坐了下来。
东村把两本驾驶证扔在田木腿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东西,这个。”
“就是那些人,还有一个叫支山。到我那儿去了。”
“对付你的人就是他们。”
“嗯,认识吗?”
“我们组里没有这些人。”
“门啡组里没有叫支山的吗?”
“没有,没有叫支山的。”
“真的没有吗?奇怪了。”
“怎么了,奇怪?什么奇怪?”田木问道,东村把经过都说了。
“我大哥因你没跟平直说手枪的事,所以十分感激你,组长也这么说。门啡组的人不可能来害你的。”
“所以我觉得奇怪。”
“那他们是那组的人呢,这个叫刚村的,还有宾原,支山他们。”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车子的车牌号码。”
“那你把车牌号和驾驶证都给我,我跟大哥说说,让他去查查这三人的来历。”田木说道。
东村把记在脑中的号码告诉了他,田木把号码写在了电话边上的记录纸上了。
“已经知道了吧,这些人的事。”
“嗯?我去跟大哥说一下,马上会知道的,我想。”
“如果知道了,马上通知我,最好你们门啡组能想办法制止他们再做些什么,事情闹大了,我不太方便。”
东村又把自己的用心嘱咐了一下,田木应允了。
“平直来过这儿吗?那手枪的事。”
“还没来呢。我想他可能放弃不来了。”
“错了,那平直象王八一样啰嗦、难缠,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你是重要人物,如果他不来你这儿问话,那就怪了。”
“证人和证据都没有,那便来了我装糊涂他也不能怎么样,啊,我忘了,你想喝点什么吗?”田木说着站了起来,东村拉住了他。
“不,什么都不要,回去之后我还要去接我妻子,对了,她人呢。”
“美加子吗?她晚上去工作了,在新地的一个俱乐部当服务员。”
“你真是个宝啊,让女的去工作,自己却悠闲着。”
“我可不闲着,我在组长办的汽车修理工场工作。”
“你们,结婚了吗?”
“还没户口呢,美加子说不想人户。我靠不住。”
“什么靠不住。”
很多,美加子说我在组里期间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不愿正式结婚。”
“很有道理,你在组里,什么时候被人杀了,什么时候被人塞进一个盒子里都不知道,她只有哭的份,想过不干了吗?”
“你原先也是组里的人吧?”
“混话,我一直正正当当的生活,对了,和美加子一起拍照的人是谁?”
东村指着电视机上的照片说。
“那么快就把话题岔开了,那是美加子的父亲,被人杀死的……”田木盯着那照片说道。
“为了什么被杀的?”虽然很不想问,但还是问了出来,不问的话总是挂在心上,田木的回答是东村早已知道的。
“回来啦。”加代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东村刚下班回来,加代子正在准备去店里,已化完妆了,站在衣柜前选要穿的衣服。
“啊,差点忘了。”加代子一边从柜子里拿出选好的衣服一边说。
“一个叫田木的人来过电话了,如果你回来了,让你给他打个电话,电话号码在电话边上。”
“知道了。”
“这个田木是那个手枪的事的田木吗?”。
“有可能。”
“手枪的事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前几天晚上,你又倒霉地把嘴唇弄破了,真希望能早点结束。”
“是啊,我也早就烦了。”
“早知道这样,就该一开始就把手枪的事告诉那个平直警察。”加代子一边脱着T恤和裤子,一边说道,东村没在意她说的话,只是跟她逗笑了一会儿,嘱咐她早点回来。
东村走到电话前,边上放着那张记号码的纸条,他一边看号码一边拨号。
“喂,这是门啡组……”一个男的自报了名号,马上田木就来听电话了。
“我是东村,刚回来。”
“知道了,东村君,把你带到造船所的那帮人是冒我们组的名的。”
“说吧。”
“三个人都是住在附近正厅市的。”
“是黑社会的吗?”
“好象不是,宾原是在正厅市开一个叫千岩楼的中国菜馆。刚村在这菜馆做厨子,那个支山完全是正厅市人,是飞车族的人,在加油站干活。”
“这些人是冲着你的手枪的事来的吧。”
“如果知道就好了,现在没查到。我大哥说干吗不叫人在他们三个后面跟着。”
“不管准,万万不能让那平直警察知道。”
“不会的。你说过不想让事情闹大,否则不太方便,所以决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大哥还说如果东村君的话,最好马上去一下正厅市打开他们的口,这不就知道是谁指使他们的了。”
“跟你大哥说一声,余下的事不麻烦他了。毕竟这事发生在我身上,怎么做我自己决定吧。“而且如果门啡组正面出现,而对方也是一个什么组的话,会搞得一团糟的。”
“明白了,那我就那么说了。”
“谢谢,麻烦你了。”
东村挂了电话。
“又有什么事吗?”加代子满面愁容地说:
“没什么大事。”
东村把和田木的电话内容原原本本说给加代子听。
正厅市在前山市北边70公里的地方,是个古老的港口城市。
这天,东村在下午三点左右是正厅市西边的县府所在地的一个海产物仓库。
即使从这儿绕着正厅市目前山,也不能说是绕远路走,干完活的东村开着他的小货车潮正厅市开去,他开始就准备那么干了。
正厅市的中国菜馆——干岩楼在哪,他早已问清楚了,千岩楼对着正厅市最繁华的一条大街,有两层高,门口虽然很狭小,但似乎里面颇有名堂。
东村把车停在了千岩楼后面的一条小道上,时间大约是4点左右,东村走进了千岩楼。
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店里很空,只有三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子在吃面,一层是普通席位,二层好象是包场。
东村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一个中年的女子过来让点菜,东村要了面,店中只看到这个中年女子,里面的厨房中有男子说话的声音,但在店里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面的味道一般,不能说好吃,也不能说不好吃,吃完后,东村把那女子叫了过来,让她把店主宾原叫出来,那女人也没问东村叫什么名字,边往里走,边喊“老板。”
宾原从里面出来了,好象除了厨房,里面还有一个小屋子,听到那女子叫他,宾原朝东村这个方向望了过来。
东村笑着扬了扬手里的汽车驾驶证,这是一星期前东村从宾原他们那儿拿来的,曾经被田木信儿拿走过,后来东村又去取了回来。
宾原的表情马上变了,抽搐了几下,宾原没有立刻向东村走来,店里的那个女子不知上哪儿去了,三个高中生好象吃了面还不够,又点了炒饭。
“我是来还前几天借走的东西,老板。”
东村对宾原招招手,说道。
“刚村,过来一下。”宾原站住了,转身对厨房喊道,穿着一件稍稍有点脏的白衣的刚村出现在厨房门口,刚村一眼看到东村,脸色也马上变了,两人勉勉强强地朝东村走来。
“面,多少钱?”东村问道。
“四百元。”宾原回答道,东村把四枚硬币放到桌子上,宾原和刚村的驾驶证也放在边上,宾原拿起那四枚硬币放进口袋里,但没有伸手去拿自己的驾驶证。
“有点话想谈谈,出去呢还是就在这儿,我哪儿都可以。”东村点燃了一根烟。
“有……什么事吗?”宾原问道。
“千岩楼的老板,厨师刚村,在加油站工作的飞车族成员支山三人持刀绑架了老实的卡车司机。”东村说道。
一点都没把声音放低的意思,那三个高中生偷偷地住这边一瞥一瞥的,刚村向宾原使了一个眼色。
“请到里边来一下,好吗?”宾原说道。
宾原伸出手想去拿桌子上的驾驶证,但东村的手比他更快,东村的手掌揪住了宾原的手另一只手压在了驾驶证上面。
“这个等把话说完之后才还给你们,到里面去虽然可以,但为了防止你们又拿把匕首出来,还是这样出去说吧。”
东村说着站了起来,又把桌子上的驾驶证放回了口袋。
走出菜馆,东村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去哪儿?”刚村问道。
“我的车停在这后面的小道上,我们上车去说吧。”东村说。
宾原和刚村什么都没活,跟在东村后面朝车走去。
“上车吧。”东村把车门打开。
宾原和刚村缩着脸往后退。
“上车呀,不是说上车说吗?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从没想过把你们骗上车,然后拉到什么地方去。”东村摇着手。
“你先上。”宾原说道,东村苦笑了一下,上了车,从里面把车门打开,刚村上来了。
宾原也跟在后面。
“进去。”
东村把手放在他们背上,把他们推上了车,东村把自己也跟着进来了,车门虽然还开着,但里面显得很暗。
“靠过去,坐正。”
东村说道,声音和口气都变得威严起来,宾原和刚村都被他气势压倒了。
“不是说只是聊聊吗?”宾原说着,但还是坐了下来,刚村也跟着坐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