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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村命令两位少女道。她们正想把母亲从雪地上拉起来。
“可是,撇下不管,会冻死的呀。”立子着急地叫了起来。
“那么,就挖个雪洞吧。我现在就去砍两条树枝来。”
东村说完,爬上了左侧的崖壁,找到一棵枯树,用刀子砍制成了两条木棒,又把木棒的两端都削平了。
但是,就在东村提着两条木棒走下山来时,他发现甜子俯伏着身子,爬上雪山,朝着村子方向,已经逃进了一百几米左右的地方。她回头看到东村走到山路上,站起身子,发狂似地奔逃起来。
东村眼睁睁地看着她逃脱,没有开枪。反正村里没有电话,无法跟其它村庄联络。东村与立子一起,在临崖的积雪堆里挖了一个雪洞,让立子的母亲躺了进去。
东村终于口到了那辆停在路旁的玛丁尼拉车上。他把立子的四肢绑了起来,又用围巾堵住了她的嘴。他接触到了立子的身体后,发现立子的身段细巧,胸部和臀部也十分丰满而优美。
东村把立子放进了车尾铺有软靠垫的行李箱中,又在她的身上盖了一块帆布。东村关上行李箱罩,把来福枪放到助手席上,最大限度地拉开了车上调节空气的活门。东村又把插在慢档上的传动装置推到空档上,扭动车钢,一边用脚踩住离合器踏板,以便减弱发动机的负担。冰冷的引擎,五秒钟以后才转动起来了。
东村不变动调节空气的活门,把传动装置推到了倒车的位置上。为了不让车上的电线结冰,东村一开始就没挂上手动刹车。
东村使劲踩住加速踏板,倒着车。他把车子开到了狭窄的公路中央,然后,使用着手刹车,拼命地转着方向盘。
车上尽管装有齿轮的防雪轮胎,车子的后轮还是空转起来。车子的头尾几乎快擦着路旁两侧的崖壁了。东村继续倒车。然后,按住手刹车,减慢了车子倒车的速度,把传动装置又推回到慢档上,踩住加速踏板,倒转方向盘,车子朝着杖突街道方向疾驰而去。
东村把立子带进了位于南平都丘陵地带的地下空间时,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割断了缚着立子手脚的绳子,取出了她口中的堵嘴物。立子的神情显得很萎顿。她急不可耐地跑到空间一角,剥下西裤及里面的紧身裤和三角裤衩,解了个小便。
她的臀部很美。只比希腊雕像中的维纳斯显得稍细瘦一点。立子解完手后,显得十分羞赧,一直背对着东村。
东村打开五只固体燃料罐,点了火。然后又打开了一个装有三磅鸡肉的罐头。东村在燃料罐口搁上简易烤肉架,把本已烤熟的鸡腿、鸡翅以及胸肉都放了上去。
HQ来福枪枪膛里的子弹早已退出,几支手枪都放进了拨号保险柜里。
与油灯发出的“哧——哧——”的声音混在一起,鸡油滴到火焰上时,发出轻微的爆裂声。东村从柜子里取下一根白色软管,用牙齿咬掉塞头,插到酒瓶中,“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到这边来吧。”
东村说完,喝了一大口威士忌酒。立子转过苍白的脸,慢慢地走拢过来,隔着火罐,坐到了东村正对面的椅子里。
“你想把我怎么样?”立子抱着双膝问道。
“想要喝一口吗?”
东村把威士忌酒瓶往她面前推去。
“我不要。快口答我的问题。”
“别给我下命令!我是不听任何人的命令的。”
东村一口气地说道。
“你别……别做我不喜欢的事。”立子说完,低下了头。
“不喜欢的事?啊,你是要我亲亲你的身体,是吗?听你的口气,你倒是欢喜得紧呐,先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东村咧开嘴,笑吟吟的说道。
“讨厌!”
“等一会吧。等威士忌酒暖热了身体以后,再慢慢地亲抚你不迟啊。只要你不狼吞虎咽,吃点鸡肉也无妨啊。”
东村说道。
立子气和牙关直打架。
东村眼睛盯着立子还未完全成熟的身体,顾自啃着鸡肉,喝着酒。这时,鸡油沸腾起来了,洞内盈满了鸡肉的香气。立子的年轻的身体中,虽然没有其它邪念,但肚子却已经饿得咕咕直叫。
东村这时抓起一只鸡腿,往立子口中塞去。立子侧转脸,想抑制住它的诱惑。但是,当她的舌头碰到鸡腿时,她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抓住鸡腿,大嚼起来。嘴唇和脸颊的抖动充满了性感。
东村等立子暂时填饱了肚子以后,站起身来。轻轻地抱住了她的身体。立子扭动着身体,口咬脚踢,猛烈地挣扎起来。她的双手正好被东村的身子和她自己的身子挤住了,不能动弹。
“我死给你看!如果你侵犯了我的身体,我就咬破舌头死在你面前!”立子大叫起来。
“你的性格还很烈嘛。跟你的长相可是完全两样。不过,对我来说,你还是稍微挣扎一下的好。”
东村说完,把立子翻了个身。他把立子的双手扭到背后,用左手按住,右手剥下了立子的西裤。
立子用脚乱踢着。但由于双手被拧得很紧,不由得痛苦地呻吟起来了。
情欲的冲动使东村变得疯狂,活象一头饥饿的猛虎。
“我死给你看……咬破舌头……。”立子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了。东村却闻着处女的气息,变得难以自制了。
半小时后,立子不堪痛苦,昏晕了过去。东村给她的左手腕戴上手铐,带锁的另一端锁到了简易床前的铁支脚上。然后,往她身上盖上一条毛毯,自己却钻进放在地上的睡袋里,没过五分钟就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东村被一种吵声惊醒了。他爬出睡袋,只见立子跳到了地上,戴着手铐的左手拖着简易床铺,正慢慢地往倚着HQ来福枪的洞口附近的土壁上移去。
“怎么回事?”
东村冷冷地问道。
“我要水……,快渴死我了。”立子羞怯地说道。
“别动了,我给你拿吧。”
东村从地上爬起来,把立子仰面放到床上,又把床拉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手表上的时间是十一点半,还是上午。东村从搁物架上取下一个矿泉水罐头,打开盖子,自己喝了三口,然后送到了立子的手上。立子用右手接住罐子,斜倚着直起上半身,一口气把它喝了个干干净净。立子把空罐子递给了东村。
“终于清醒过来了。”立子自言自语地说道。
“下次再要逃跑的话,我就把你的双手双脚都铐起来!”
“我没想过要逃跑的呀。……刚才太可怕了。我都休克过去了吧。肚子里面,似乎有一种可怕的东西在膨胀,胃也好象要裂开来。……不过,也真奇怪,我现在还想干这种事情。”立子说完,朝东村做了一个媚眼。
“吻我一下……。”立子闭上眼睛,张开了嘴唇。
东村的嘴唇,与她的合在一起了。立子使劲地咬住了东村的舌头。
东村还没发出呻吟声来,双手却早已象褐色的蛇头一样疾射出去。他紧紧地扼住了想把他的舌头咬断的立子的脸上的关节,力气大得惊人。
立子的下巴松了开来。东村从立子的口中拔出了滴血的舌头。舌头尽管没被咬断,伤口却显得很深。
东村把积在口中的血咽下肚中,拿出救急箱,直接往舌头上打了一针止血剂。然后躺倒在地上,张开口,舌头高高地伸在外面。
当脸盆的五分之一空间积起了血水以后,血才终于止住了。疼痛却感觉不到。
东村站起身子,往立子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把她的右手和双脚也用绳子绑到床脚上。
东村又躺到地上,在手臂上打了一针抗菌素。他用毛毯把它缠了起来。东村一动不动地躺着,等待着伤口弥合。
舌伤使得他呼吸艰难。二十几分钟以后,东村才沉入了梦乡。
不久,东村又在立子的吵闹声中醒了过来。油灯熄灭了,洞内漆黑一团。东村按亮打火机看了一眼手表。他从表中的日历上,知道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东村刚才似乎睡得很死,但这却使他的舌伤好了一大半。现在只在牙齿碰到它的时候,舌头才会疼。
东村站起身来,给油灯加上油后,又点亮了油灯。被绑在简易床上的立子,身下的毯子被尿搞脏了。这时,她呻吟起来了:
“水……水……。”一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的被绑着绳子的手腕和脚背,都被绳子擦得红肿红肿。干裂的嘴唇,高高地肿起着。
“够难受的吧?!这叫做现世现报。”
东村说道。由于舌伤还未完全痊愈,他的讲话声显得跟平时有点异样。
东村打开一只矿泉水罐头,一个人喝了下去,喝水对舌伤无害。立子因喉头干渴得难受,仍在呻吟着。
东村在固体燃烧罐上熬了一点麦片粥,然后,往粥里放了一块奶油,等着粥凉。等到粥冷了以后,他慢慢地吃了起来。
这时,立子由于过度的干渴,有点神志不清了。东村左手拿着一只超小型钢丝录音式录音机,右手拿着一个矿泉水罐头,坐到了简易床的一端。
东村往立子的嘴唇上滴了几滴矿泉水。
立子象狗一样伸出舌头,舐着滴下来的水,东村往立子张开着的口中,倒进了大约半杯的矿泉水。
立子拼命地喝着,身上似乎恢复了一丝生气。但干渴也似乎因此而更趋强烈了。她喃喃地叫喊道:
“再给我一点水喝。我什么事情都干。”
“那好。你向你父亲求救吧。我把你的呼救声录进磁带里,让你父亲听。”
东村说道。
“说什么好呢?”
“你就说……,我现在,被东村这个象野兽一样的男人抓住了,被监禁在某个旅馆的一间房间里。爸爸如果不按东村所说的干,我将会被他玷污……。就这样说吧。”
“这儿不是旅馆里呀。况且,我早已被你玷污了……。”
“多嘴!你必须按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