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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村给田木信儿家打了个鬼话。”
“我是东村。刚看完今天的报纸。”
“是吗,信儿,被捕了。美加子一知道对方是东村,声音颤抖了起来。
“不要担心,田木君决定这么做的,这里他自己的意思,他没来说过什么吗?”
“昨天来过电话。他说一切都会马上过去的让我耐心地等待。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什么也没告诉我。只要让我不要担心。安心地等他归来,说信儿希望自已被捕,是怎么回事?东村先生。”
“这事散布出去,我,田木君都会遇到麻烦的……”
“我明白,不对任何人讲。”
“田木君被捕受刑后,就决定能脱离门啡了。组上通过此事,抓住把柄,说田木君想走出这个黑帮……”
“信儿这么说的吗?”
“是的,我也劝他这方法很好。虽然说是受刑,也不过是受到皮肉伤害,不会长时间地呆在那儿的因此,你要多保重身体,等待他的归来。这次他是下决心脱离开门啡组了。”
听完东村的话,美加子的心情舒展了很多。东村挂上电话,出了门,为执行他的计划做最后的准备。
第五章 何处是归程
4天以后的晚上,一切准备就绪。
那天,东村从外面回来,一封快信已等在家中了。
白色长方形信封的反面,发信人一栏中署着加代子的名字,却没写发信人地址。盖着东京中央邮电局的邮截。东村一眼就看出:信封正反两面都不是加代子的笔迹。
东村进房间后,打开了信封,里面有一个用信笺包着的东西。纸包用带子拴着,打开纸包一看,是两张照片——二张一分钟快速成相照片。两张照片之间夹着一小撮毛发一样的东西。照片上的人是加代子。东村看。登时眼中怒火燃烧,牙齿咬得咯吱响。
两张照片上,一丝不挂的加代子被强行坐在一张大交椅上。身体用绳子捆在椅背上,大叉开的两腿也分别排在椅子的把手上。两张照片都是这同一个姿势,只有一处不一样——其中一张照片上阴毛被剃得一干二净。
包纸片的信纸上,什么都没写,绳子将加代子的乳房绑在两膝之间。加代子双眼紧闭双唇紧紧抿着。
东村把目光从照片上移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的心中一个强烈的欲望陡然升起:管它什么计划呢,现在就去拚了命救出加代子,那好象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以前的事如不考虑——
为了能回到和加代子一起平静的日子,不得不强压怒火。自始至终,东村都认定那是为了加代子和他自己。他按捺住愤怒,并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尽管如此,东村仍无法立即制止身体的颤栗。他在酒杯中倒了一点威士忌酒,既不加水冰,也不加别的酒,就那么慢慢地一口一口喝光了。
喝完酒后,东村开始了筹划准备。要装在书包里的东西准备齐了,一套洗漱用具和换洗衣物,摄相机和录相带,摄相机的电线。这和去旅行的行装没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是:加了一段塑料绳和一卷新的用于捆绑的粘胶带和一个手电筒。他把一把刀子,一个自制的黑家伙和一个皮袋子一同放在了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
黑家伙将他的工作夹克弄坏了,用线缝了。意大利产的皮夹克,因为已经穿过好几年了,皮革也不柔软了。他从夹背部割下一块皮,缝成一个细长的袋子。那里面放入了一个装满砂子的呈棍状塑料袋,直径不超过5cm,长约37cm的皮棍制棒就作好了。
东村将剩下的威士忌喝光,把那二张照片在厨房烧了。然后将加代子的阴毛重新包在信纸里,放在了钱包里。做完这些,东村提起书包,刚要出门,电话铃响了。
“东村,邮电局将那封快信送到了吗?”青目山家平井打来的电话。
“收到了。”
东村深深呼吸一下回答道。
“交给你的任务要好好干,还记得吗?”
“明白。”
“正因为你不明白,你夫人都在哭泣了。”
“催得太紧了吧!平井先生。尽管那样,也不要逼人太甚了。”
“我还要逼得更紧,怎么样呢?”
“可是你说过,怎么做由我来决定的。”
“那又怎么样?”
“准备可是要花时间的呀。正因为它很重要不是吗?我没有再干一遍的机会!”
“那些我明白。你让我再等多久呢?”
“最多再等一星期,到那时一定搞定!”
“真正够长的!我们能不能作个约定,决不能再通过这期限了。”
“没问题!”
“如果有问题的话,下次你夫人的头发会一根不剩的,东村先生,可别忘了哟。”
“明白了。”
挂了电话,东村拎了书包,出了房间,这时已临近晚上9点了。
租来的车停在公寓大楼前。东村把书包放在助手座上,发动了车,问高崎市的方向开去。
东村并没有查那天夜里龟田大山的住地,事先弄清他住地的时间都没有。于是,东村决定在高崎市井户町的龟田大山的家门前,张网布阵,等待猎物的出现。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临近凌晨零点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龟田大山家的车库前。东村在离此不远的地方将车停下,坐在汽车里静静等候。
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打开车库的卷帘式铁门,打开里面的灯。借着那灯光,东村看见那是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人。
东村戴上皮手套。戴眼镜的男人正把汽车开进车库。东村拉开车后箱;那里面装有一卷胶带。
东村下了车,象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一样走在马路中间。那个男人把车停进车房,灭了车灯,关了引擎。一阵镇车门的声音响过,那男人走出车房。手中提着胀鼓鼓的文件包关了车房的灯。
他注意到东村,但只是把他当作一个过路人瞟了一眼。很快他移开目光,把文件包放在脚边,关上了车房的卷帘铁门。
“晚上好,龟田大山先生。”
东村以异常平淡的语调打了声招呼。龟田大山弯腰提起脚边的文件包,直起腰一抬头,看到了站在面前的东村。
“我是龟田,请问您是……?”
龟田大山仰着头,借着错暗的路灯,看清了东村的脸。
“我是东村,对不起,能不能请您另娜么大声。”
话音刚落,东村左手抓住龟田大山的衣领,右手握着的水果刀,刀尖顶着他的领带结,龟田大山的大喉结上下起伏,一个劲地倒吸冷气。文件包“啪”地一声落在脚边。
“跟我过来,我可不想使用粗暴的手段,所以请你合作点,把包捡起来。”
东村说着,拉着龟田大山的衣领,拖着他走。
龟田大山两手穿抱着文件包,拖着两腿,跟着东村走。
东村看到车后箱的开关还开着。龟田吓得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说: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要怎样。”
“以后再说,先在车后箱里忍一个小时吧!”
“混蛋!快放了我,你要这么干,我不会饶了你。”
“住嘴!我也本会便宜了你,别再说这话,最好别惹我对你不客气,啊?”
东村换了缓和些的语气说,把刀尖紧压在龟田大山的发际上。
龟田大山身体缩作一团不住得发抖。
又好象觉得打算从哪逃走似的,把文件包放在后车箱中,接着自己爬进车箱缩成一团。
东村把刀子重新放回衣袋,然后拿起放在后箱中的胶带,撕下一段,贴在了龟田大山的嘴上,把他的双手反拧在身后,也用胶带紧紧缠住。
路上没有行人也没有车辆,东村关上车箱门发动了汽车。
良吉高原作为游览胜地刚刚被开发起来,大致位于高崎市和前山市的中间地带,从高崎市到那里开车需要1个多小时。
良吉高原作为避署胜地吸引着游客,离游客蜂拥而来的游览盛季,还有1个月左右。东村事先在此地租了一套树木环绕的别墅,那里面也安装了电话,放着早买好的新鲜食品及饮料。
东村在那里租借别墅的事,是谁也不知道的。
午夜一点半,东村将车停在了别墅的院子里。先打开屋里的灯,把放在助手座上的书包放进屋,从车箱中拽出龟田大山东村把公文包提在手中。别墅的各处,灯光昏暗,在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暗中,两人的鞋底敲击着地板向屋里走去。
二层有两间小陋室,东村把龟田大山带到二层的房间,又一次用绳子紧紧捆住他的手脚,用胶带蒙住他的眼睛。
最后把他反绑的双手拴在了床腿上。
“有事的话,用脚敲床,我就在楼下,把你口袋里的笔记本和文件包交给我保存吧!
东村说着,从龟田大山的口袋中掏出笔记本。后者脸色铁青,不住地发抖。
“有话明天再说。今晚好好睡吧,不能用床,我不会杀你,睡在地板上吧!东村说。
龟田大山从胶带蒙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东村下了楼,从冰箱中拿同了罐装啤酒。坐在起居室角落的沙发上,在床上摊开了龟田大山的笔记和文件包中的文件。
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用眼流览着,把笔记本中一些页用手折了一角。并挑出文件包中二本文件放在了一旁。
那些笔记呀备忘录一样的东西全似乎都是,现任高平知事在工场土地买卖,埋平上地的工程中贪污的证据。
看完全部文件,东村洗了个澡,然后关上了灯,倒在沙发上睡觉。这时已凌晨4点了。
对龟田大山的审问是在第二天临近中午时开始的。那之前,松井给龟田大山弄了些吃的,并带他上了厕所。龟田大山夜间竟长出了许多白发。
给他戴上了眼镜,也好象眼神不大灵活似的。
早饭只有面包卷和油煎鸡蛋。东村和他一起在二楼吃了早饭。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