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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只好回去了。东村先生,走吗?一块走。”平直说着便走出了门外。
“打搅您了。”
东村转向美加子小声说道。随平直走出了门。
“正好我也要给您说句话。合作吗,东村先生?”下着楼梯,平直说。
“什么,说吧。”
“没想到您也来会见田木君,你想询问本原君什么?”
“与你来的目的一样。”东村说道。
“也是为正厅市中国饭店的那个人的事?”平直嘲笑地说道。东村没吱声。
公寓的前面,停着平直的车。平直打开车门,示意东村坐进去。东村便钻进车坐到了副座上。
“想起来、我经常与您在这个车上一块谈话。有时间在哪儿我们喝一次,怎么样。”
东村关上车门。平直说到。
“警察先生特意备的酒,我,受不起。”东村谈谈地笑了一声说道。
“这话,真厉害。好了,不谈这些。东村先生关于正厅市三人的事,打算询问田木君些什么?”
我从报纸上了解到此事。那三个被欧打的人的名字,我知道。我想莫非是门啡组的人干的?因此,我来向田木君确认一下。那到底是不是门啡组的人干的?”
“或许是,或许不是。三个被害人说对对方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
“你也认为此事与田木君和门啡组有关,才去了田木君处,是这样吗,平直先生。因为您知道正厅市的那三个人冒充门啡组的,胁迫过我。”
“啊!”
“可是,那属于正厅署的事,不在前山署管辖之内。您出面干涉有必要吗?”
“说起来是这样。但事情的根源是由田木君持抢一事引起的。如果说没关系,也就没这种事了。”
“你就不担心有意外的事会发生吗?”
“意外的事?”
“被欧打的那三个人,冒充门啡组的名字威胁我承认田木君持枪一事。因此被门啡组报复,您不担心那三个人被殴打时会泄露些什么吗?”
平直移开视线。用手叩着方向盘,没有开口。
“被人抓到把柄了吧,平直先生。”东村说。
平直面对着东村。露出嘲笑的脸色。
“东村先生,听说您上周去了东京,会见了青木山家的平井。”平直说。
“不愧是长连集营掌握重大情报的警察,您真灵验。”
“你去会见平井,难道不是想确认一下杀客,宾明永的事是否真的被我知道了吗?这也是把柄吧?”
平直先生,我从宾原那儿听到,好象是受您之托威吓我说出用木君持枪一事的。”
“算是均等吧。虽这么说,杀人和警察利用不正当手段搜查,这二者之间可有质的差别啊!东村先生。”
平直掠过一丝冷笑道。
“仅仅这些吗?你的秘密不应该只是引诱宾原威吓我吧?你以警察的身分,勾结长连集营,掌握杀害宾明永的犯人,这些您都隐瞒了吧?”东村说。
平直又冷笑了一声。
西边,山的上空,渐渐泛起了一片红色。
东村向外望去。车内一片寂静。平直掏出烟。叼在嘴上。却不点着。
“到这儿,你我之间总算透了风气。”平直说。
“互相亮了牌,是想说这句话吗,平直先生。”
“互相把枪放到对方的脖子上,一方握着另一方的手。我想说这些呢。”
“而且希望那只被握着的手一动也不动。”
“那就要看您了,东村先生。”平直用轻拍了一下东村的膝盖说道。
“多有力的手啊,我不打算动摇。”
“也不能那么说。”
“是指田木君持枪一事吗?”
“……你变了。为什么?田木君持枪在你面前晃动一事,我请求您不要去警察署说。”
“变的难道不是你吗?”
“什么意思?”
“不把田木君收买下来,对您是一件麻烦的事,因为宾原他们已告诉了门啡组是受您之托而威吓我的。若把田木君收买下来,这件事不就可以隐瞒起来了吗?”
“或许是这样。但我指使宾原一事,凭一个人怎么能顶得过去。那是小问题。我要做的,是内部的另一件事。因此请求您助一臂之力。”
“要捣毁门啡组?”
“直接目标是门啡组,背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事。”
是关于知事迭举一事?”
“以报纸的报头说,是县政的健全的问题。”
“我对县的政治一点也不懂。现在田木君持枪一事,变得对您有利,对门啡组不利了。”而且可以自由自在地上边摇尾巴了。”
“不懂啊,东村先生。”平直打火点了烟。声音都变了。
“怎么不懂?”
东村不动感情地说道。
平直想说的是东村先生你不懂。
“刀枪与握手,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刀与握手是相互的。谁能把握住握着的手,谁就能用刀刺伤对方。另一方也就会放弃了。”
“你就是这样,被刺伤了放弃了。赤身一人被冷落到外边。而我却不同。你不明白的是这些吗?”
“县知府,警察,以至长连集营,都是互相利用的。县政府的不健全,你不太了解。现在就是做知事的狗腿,捣毁门啡组。不聪明的我,也稍微明白了这一点,受您的启示。”
“原来如此,我不认为是做了知事的狗腿。”
“说法有话要给我说,就田木君持枪一事吗?”
“嗯。对你,我不想勉强让你做些什么。”
“考虑考虑吧。对自己的捏造担心不担心?”
“如果你能回心转意。对门啡组的报复,不用担心。”长连集营会出面干涉的。偏向长连集营,你才能站得住脚,东村先生。”
“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很早就讨厌干这种心安理得的事。”
东村打开车门,下了车。
东村,努力考虑着平直的话。
把卡车开向公司,东村一边想。怎么能与加代子过安静的生活。是不言而喻的。东村没偏向那种想法,从另一方面想了起来。东村从心底抬起了被压制的头。
已经怀孕三个月的美加子的表情,重又浮现在东村的脑海时、田木君无法脱离门啡组的诉说,久久在东村耳边萦绕。
象东村追求与加代子过安静的生活一样,美加子挤命地追求与田木的稳定的生活。已经有了身孕的美加子的请求,以及东村与美加子的谈话,都是千真万确存在的。东村一想起这些,就象一把刀刺进了心灵深处。一想起自己夺去了美加子的父亲的生命,更是如此的痛心。
宾明永与东村无怨无恨,任何利害冲突都没有。只是互不相识两个陌路人。之所以杀害他,是为了小枝组的解散,换来了与加代子的稳静的生活。这事实是任何装饰都掩盖不了。明明白白是残酷的事实。
在不发生任何事的日常生活中,东村还能暂时忘掉的事。此时,在东村的眼前怎么也挥不去。
美加子希望与田木君过安静生活的时候,自己没有伸出援助之手,没赦免自己的罪行。如果再次打碎美加子肯切的请求,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也恕不了罪的,如这样做了,将会比流氓更流氓。
“只有偏向长连集营,你才能站得住脚,东村先生。”
东村想起平直的话。听到这话时,与口忆平直的话的此时,东村脑中浮起了同样的喃喃自语。
把车开到公司。整理好运输发票。东村便回了家。晚饭的颜色肯定很鲜艳,艳得如血,东村想。
加代子正准上班。化妆完毕,正在衣柜前挑选着衣服。
“今天看来情况不好,总不能决定穿哪件衣服。提不起兴趣。”加代子说。
这样的日子,加代子偶尔会出现。东村知道。
“随便吧,我今天兴致很高。”
东村与加代子站在衣柜前。盯着那些初夏穿的衣服。想起了饭菜的颜色,便取了一件银白色地,印着淡紫色三角形模样的女裙。
“这件吧,”
“好的,决定了。谢谢。”
穿衣服看起来小三岁。”
“二十八小三岁,也就是二十五啦,”
“而且,看起来不象吹长笛的?”
“好孩子在家等着,回来给你表演一下。”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笑着说道。
“好孩子。那,妈妈,早点回来。”
东村道。亲吻了一下加代子,便去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对自己来说一边捍卫着重大的事情,一边维持与加代子的生活应该是没问题。
晚上九点,电话响了。是田木信儿。
“你现在在哪儿?”东村问。
“这,不能说。请原谅。”传来了田木为难的声音。
“有随从吗?”
“现在就我一个人。”
“正厅市发生的事,是门啡组于的吗?”
“我与岗原两个人干的。还记得岗原吗?东村君。”
“以前和你一块来我这儿的那个人?”
“就是。”
“组上的头目让你们干的?”
“嗯,还有内部消息。我想通知您,因此就打了电话。”
“关于宾原三之受平直之托;威吓我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
“从美加子那儿听到的。您的留言。”
“很吃惊吧?”
“不,在这之前我已从宾原他们那儿听到过。”
“还真是这样。我已感到了。因此为是关于东村先生的事……”
“这事,美加子非常担心。”
“正厅市发生的事?”
“有这个因素。”
“正厅市的事,美加子知道了?”
“我给她说的。平直与宾原有关连。没办法了。我从报纸上看到这件事,便想是门啡组干的。为了确认一下,便去了您的公寓。美加子问我来干什么,我便给讲了那些。”
“还是经过事的男人呢,连歹徒这个角色都胜任不起。”
“别傻事了,美加子不是已怀了身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