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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还想回我刚才那句,我推了他一把,他才收了话堆起满脸假笑迎着闪光灯上去了,我依然要笑不笑的跟在后头,傻瓜一样签了名,然后站定在司徒旁边一起被下边的照相机“谋杀”。
好不容易走进会场,就感觉满眼全都是肉,有大方露在外边的也有遮遮掩掩的,真是,到什么时候这种宴会都是高级的拉皮条场所。
“喂,你真的不是拉我出来卖的,这明显是个牛肉场!”我拉住司徒抱怨。
“我卖谁还舍得卖你了?我现在就想把你包上扔回车里去。一会儿谁过来嬉皮笑脸的你少搭理他们,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怎么,现在后悔拉我过来了?名也签了,照也拍了,你让我再傻忽忽的穿过那帮记者进电梯我就踩着你尸体过去。”我脱下粘着那个白痴胶贴的外套挂在手上,将T恤袖子卷过手肘,喊停服务生拿了两杯酒递给司徒一杯。大灯打的室内温度极高,司徒这家伙穿这么多一会就得热死。
“你脱衣服干什么?穿上穿上,腰都露出来了,你怕别人非礼不方便是吧?”又来了,哪有露腰出来了?你眼睛长我腰上了怎么着?这男人,一会得找个没人地方堵死这张嘴。
“要不是真的上过你,我都要怀疑该叫你司徒大妈了,大…叔…!”男人眼睛立刻喷火,哼哼,这反应不错,最先气死那个一定不是我。
我俩笑容美好的端着酒杯跟看过来的陌生人点头致意,然后笑容美好的用只有对方听得见的话互相攻击。
没过多久,该来的人差不多都到场,司徒也没时间跟我拌嘴,我们开始了不停的跟人寒暄、交换名片,互相敬酒。前生这场面经历的太多了,大家全都挂着虚伪的笑脸为自己争取利益,名褒暗贬的讽刺来挖苦去。这帮人真能扯,我开个小店不到俩月都能整出“新晋最时尚”,虽然这是我今天晚上来这看卖肉的目的,可我不得不佩服撰稿人瞎掰的功力。
周旋了一波陌生人,喝了不少酒,我正听一个笑的脸上掉粉的小明星大谈对咖啡文化的崇拜,远远的看见付睿走过来。跟面前女人道声“失陪”,我绕过她迎上去。
“付叔,你也来了,我爸呢?”我看着付睿说。
“你爸有重要应酬得去,你怎么上这来了?”付睿显然没有准备会遇见我。
“哦,司徒叔叔邀请我来的,我想这名人多,过来宣传下E度也好,司徒在那边儿,你要不要找他说话?”我指了指在一圈明星中间毫不逊色的司徒。
“不了,有机会再聊吧,我跟主办方打了招呼这就要去接应你爸,你少喝点酒小心点,可以的话让司徒早点送你回去,这不是什么好地方。”
“恩,我一会就回去了,这也没什么意思,跟我爸问好啊。再见付叔。”付睿有些担忧看了看我,说声再见也走了。
折腾好几个小时,该发的名片都发完了,认识不认识的也都说了不少,再呆下去后半夜无非就是表演,舞会,然后大伙儿原形毕露群魔乱舞,得问问司徒要不要回去,我现在没心思搞这些个五四三。刚想过去喊人,旁边儿斜插过来一个男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
“哎呀,小兄弟,一年多没见,越来越帅了,哈哈哈哈”边说边抓起我空着那只手握来握去,我很是疑惑。
“不记得我了?哦后后后后,我可是从那以后对你念念不忘啊,可惜没机会跟你促膝长谈,真是太遗憾了,怎么样?今天有时间没?大哥可以带你认识不少新朋友。”
这个笑的恶心长的更讨厌的老头我根本不认识,正在考虑捏断他的手指会不会引起骚动,司徒插话进来,原来他还没忘了我的存在。
“张老,近来可好啊?可是好久没见了,哪儿发财呢?”边说边不着痕迹的带开那快被我捏折了手指的手,张姓老头儿那马上大发雷霆却又不得不扭成笑脸相迎的蠢相十分的滑稽。
“不敢不敢,司徒老板的才是大买卖,是我永远望尘莫及的呀。”
“张老真是说笑了,我还没给你介绍吧”说了伸手指我“这位是弘宇地产总裁的公子杨奕奕,今天我特地邀请来玩的。
“奕奕,这位是远大设计的张老板,我们可是同行呢。”
老头听了司徒介绍脸都白了,根本忘了刚才差点残废的事儿,马上换脸奉承;“啊啊,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原来是杨老板的儿子,我说怎么看起来眼熟呢,真是青出于蓝啊,哈哈哈哈。”
我根本不想理他,直接跟司徒说;“司徒叔叔,我想回家了,你能不能送送我?”
“累了?走吧,我送你回去。”也拿老头当了空气。
出来时候不少小报记者狗仔队还在门口守着,就等散场时看看能不能抓到谁什么把柄,我穿上外套拉低帽子和司徒快速的上了车开走。
“你喝了多少啊?这么大酒味儿?”车上了主道就放缓了速度,我靠在车座里不想动,酒水赞助商又是恶心的芝华士。
“没喝多少,都是发名片时候来回敬的,就是讨厌芝华士这劣酒的味道。几点了现在,我没表也没带电话”
“快12点了,送你回E度?”
“这么晚了?我让小何今天早点关店,我不回去就是去我爸那了,不知道都走没走,先回去看看吧。”
果然,他们都提早收工过圣诞去了,杨爸和付睿估计还应酬呢,我身上啥也没有,真正的有家归不得。
又不能在车上耗一宿,我成了司徒小跟班。
司徒住的挺远,晃荡了快一个小时才到他家。虽然是住高档社区,可房子竟然不是别墅型或者大公寓,只是单间面积很大的两室格局,显然是不对外招待客人的,因为一切用品都是靠左手边优先摆放。
司徒让我先进了屋,地上就一双拖鞋,我没兴趣穿,甩掉根本不用解鞋带的半残鞋子,赤脚进去陷到沙发里。看着他自己脱下粘着不干胶贴的夹克扔在门口置物柜上,然后换上拖鞋进来倒杯水递给我,说:
“就这么跟我回来,不怕被吃干抹净?”
“你当真也不怕吗?”我笑嘻嘻的回问他。
“少贫,喝完水去洗澡,卫生间在那边,我去给你找睡衣,快点,洗完了我好去。”他指了指卫生间位置,进了卧室。
这男人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一屋子高档用具和奢侈品,毛巾都用YSL的,比我还会败家,这是我浴室洗澡时候的想法。
扭开淋浴器开关,任有点烫的水冲刷着身体,刚冲了一会,猛然意识到完了,我忘了自己一沾水酒劲儿就上来,自从上回在丽晶之后我就发现这身体有这个毛病,喝时不容易醉,可喝了酒沾水就上头,浑身没劲儿,妈的,这么晕今儿晚上还怎么拐外边那男人啊!伤脑筋。
飘着洗漱完,我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围着大浴巾又飘着出了浴室,司徒在沙发上抽烟,看我出来捏了火儿,站起来递给我一套衣服,我捞着衣服光着脚栽进沙发里,躺那一动不动,哑着嗓子说;“我洗好了你去吧哪边儿是卧室?”
“很难受吗?”
“还好,洗了热水,晕了,没劲不想动,我趴一会儿。”
男人的声音变成了在耳边低喃;“这样不行,去床上睡”。说完,我腾空被抱进了卧室。
我被放到了柔软的被子里,身上很热,手里还抓着司徒找给我的睡衣,我松手任它们掉在地上,拉住了他的衣襟。
“松手奕奕。”他还保持俯身姿势,我没动的
“松手”呼吸变了,我还是没动。
“好吧,现在你想松手也来不及了。”男人压了上来。
二十
“你知我用了多大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没在你洗澡时冲进去,现在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开的。”
司徒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覆在了我身上,呼吸好重,啊……,他在说什么?真热呀,快没办法思考了,我撕扯着他的衬衫,可是使不上力,浑身都是软的,脖子和锁骨上濡湿的舔吻好痒,衣服扯不掉,我向上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
恩……身上的热源突然消失了一下,我不奈的张开眼睛,看着司徒迅速脱掉了衣服又压回来,这次,连我的浴巾和被子一起都扔到了地上。身体完全没有间隔的贴合,我更热了,欲望抵着他的,互相厮磨。
身上男人满是情欲的双眼燃烧着我,我环住他颈项拉下来,他瞬间夺取了我的呼吸。唇舌不停的变换着角度试图挑起更深切的饥渴,任无法吞咽的液体沿着嘴角滴在身体上。男人粗糙的手指握住两个人贴近摩擦的欲望,在手中上下抚弄,我清楚的感觉到紧紧贴着自己的另外一根阴茎迅速的膨胀跳动起来。
嘴唇的毫无间隙让我快要窒息,猛然的退开剧烈喘息着,身下的欲望极度涨大,好像已经不受我控制。我不自觉的在软枕上仰起头,试图更顺利的呼吸,可是强烈的快感一刻也不肯放过我,男人在我身上肆虐的唇渐渐由轻舔变成用力的吸吻啃咬,从耳后到喉结再到胸前,当我涨到快炸掉的阴茎被柔软湿润的舌娴熟地控制,我再也抑制不住的任呻吟溢出“啊……那里……”。我急喘着弓起身体,男人任我在口腔里深入喉间,喉咙因为阴茎的插入本能的哽咽,每次的哽咽都将欲望顶端挤压在狭小的喉管入口,不能完全伸入的根部、会阴和后庭被手指技巧的揉搓按压,如此强烈的深喉刺激没人能够抵挡,而我早已被快感冲击的极度眩晕起来。
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毫无意义并且越来越淫糜,被欲望控制的身体无论怎样呻吟啜泣也逃不过唇舌和手指的挑逗,我只能无意识的顺着快感攀爬,迫切的追寻着欲望的出口,可是,还差一点,出口被按住摩挲,只差那一点儿却不能疏解,司徒快把我弄疯了。
“啊……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