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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儿爷的鬼故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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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成了黄鼠狼,“嘿,好你个黄鼠狼,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床上去”,扑上去便抓,吓得二姨太“噢儿”的一喊,他才知道床上躺的是二姨太,他自言自语的说:“最近这是怎么了?怎么看什么都跟五仙儿似的,到了近前才知不是,唉,真是的”,锁儿爷说,别说他有病,他儿子比他病的更厉害。
    农历三月二十一是东亭北齐三月庙会的正日子,附近村民像过节一样热闹非凡,儿衙内在一群下人的拥簇下也到了韩祖庙,正赶上当地村民给韩祖挂袍(给神像穿上纸袍)、打扇(将一把纸扇放在神像手中),下边跪了很多善男信女在烧香还愿、扔油钱,他非说看见一只黄鼠狼钻那泥胎下边去了,说那儿准是黄鼠狼的窝,让下人去给他抓黄鼠狼,下人们怕犯众怒不敢去,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要掀那供桌,正在这时供桌下边的围帘掀起一角儿,从里边刮出了一个小旋风,那小旋风围着儿衙内转了三圈,儿衙内便“哐当”一声躺在地上人事儿不知了。
    “这韩祖庙真有神灵啊”?“那还有假”?“你没看儿衙内躺那儿了吗”?跪在当地的善男信女一看这状况,对韩祖更是顶礼膜拜,就连府衙的几个下人也敢紧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仨响头,然后抬起昏迷不醒的儿衙内灰溜溜的走了。
    从此,那儿衙内便真的得了怪病,有的说他是吃五仙儿吃出了毛病,有的说他在北齐韩祖庙冲撞得罪了神灵,甭管怎么说吧,从那天之后他身上出现了很多怪症状,什么怪症状?咱们一会再说,借这机会还得先说说北齐韩祖庙的神灵。
    乾隆十三年,深州、饶阳一带久旱不雨,百姓们无法播种,眼看一年将过,地里却颗粒无收,又是个大灾之年,也是百姓求雨虔诚,老天可怜,立秋那天却下起了绵绵细雨,这个季节,种其它作物已是过时,只能种荞麦才是时节,才可让一年无收的人们得已温饱,可大部份农人没有荞麦种子,正当人们心急如焚时,却来了一个卖荞麦种子的青袍老者,很多人没钱买种子,那老者便将种子赊给了大家,说秋后再还钱也行,人们自然问其姓名、住址了,他说姓韩,家住定州北齐村东,路北边,当年荞麦大丰收,众人想起赊种子的老人,便凑齐了种子钱派人送到北齐,但问遍北齐全村却没有一户韩姓人家儿,村东路北有一韩祖庙,众人走累了进庙休息,突然发现韩祖神像正是那赊种子的青袍老者,大家才知当初是韩祖显灵救了一方百姓,这事儿越传越广,农人嘛,自然是信奉为农人办事儿的神圣,因此周围各州县的农人,像安国、博野、蠡县、深州、饶县等处的农人每年届时都来北齐庙礼拜韩祖,数百年已成为贯例,延续至今。
    话说,昏迷不醒的儿衙内被下人从北齐庙抬回来,便发起了高烧,而且胡话连连,什么“我是胡大仙,倪承荪是柳老三”,他竟敢直呼其父之名,看来他病的还真不轻,他身上也莫名其妙的起了变化,头发变的越来越短,越来越粗、越硬,成花白色,说白了,就像那刺猬皮,身上也长出了细小的鳞片,又刺又痒,还挠不得,一挠便顺着鳞片缝儿往外流黄水血汤子,不仅如此,脸也开始变的尖嘴猴腮,嘴的两边各长出几根黄须,身上经常散发出一股股的骚臭味,好像几辈子没洗过澡一样。
    本章完,请看下章:得罪神灵得怪症,四处求医难上难





    白老太太 第4章、 得罪神灵得怪症,四处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9:08 本章字数:3620

    话说,儿衙内在东亭韩祖庙得罪了韩祖的神灵,现时现报受到了惩罚,被下人抬回府衙,就一直高烧不退胡话连连,身上也莫名其妙的起了变化,头发变的短粗像葛针(酸枣刺),成花白色,远看近看都像那刺猬皮,身上、四肢也长出了细小的鳞片,又刺又痒,一挠便顺着鳞片缝儿往外流黄水儿血汤子,脸变的尖嘴猴腮,嘴的两侧各长出几根细长的黄须,怎么看都像黄鼠狼的嘴,身上经常散发出一股股的骚臭味,下人们说,一闻那味儿,就像那骚狐狸的骚味,能把人冲一个跟头。
    人才十七岁,就像个痨病鬼,又得了这么一身的怪病,以后可怎么着啊,可怜天下父母心,那大太太那个急呀,请遍了城里有名儿的医生,都无济于世,都说这种病从没见过,他们翻遍了所有医书,也查阅了黄帝内经,上面并没有这样的病例,都是束手无策望洋兴叹。
    有什么办法?教导师爷提议说:“上京城吧,也许京城的四大名医能治,实在不行多花点银子,托人请宫里的太医给看看,也许他们能治”,银子有的是,可惜都在倪承荪的心肝、肋叉子上串着,要从他心肝、肋叉子上往外拿银子,能不心疼么?
    可这银子不花又不行,他就这么一根独苗啊,一咬牙,一跺脚,“花吧,就当少刮了一年地皮”,于是儿衙内坐着州府老爷的官轿,在教导师爷和两个下人的扶持下,向京城行去,一路上晓行夜宿,这日刚出良乡北关,便迎上由京城拥出的大拨难民。
    教导师爷敢紧迎上前去,拦住一位教书先生模样的人,问道:“请问这位先生,你们这是”?那位先生看了他们的一眼:“你们还不知道啊,山东、河北的拳匪已大批涌进京城,打着扶清灭洋的旗号,正和洋人打仗呐,听说老佛爷和皇上都要出京避难啦,你们还要进城,不要命啦”。
    “我们是进城看病的”,“还看什么病,能保住小命就烧高香去吧,再说了,京城四大名医都逃难去了,你们去了不是白跑,还是敢快逃命吧”,说着那位先生提着包裹匆匆走了。
    府衙的下人便问教导师爷:“咱们还进京城么”?“京城的百姓都在往外逃,咱们往里钻,不是上赶着送死去么,回去吧,回去即便让老爷骂上一顿,也比把小命儿扔在京城强啊”,教导师爷带着下人陪着儿衙内,随着逃难的人群又走了回头路。
    行到涿州,逃难的人群渐渐走散,他们穿涿州,过保定,这天刚过望都不远,看见官道上停着一辆兰布轿车,一个中年男子,正搀扶着一个呻吟不断的老者,从路边庄稼地里如厕出来,伸手将他们拦住,“劳架,请问去辛庄儿在哪儿下道啊”?
    教导师爷是定州本地人,对治下的村镇多少也知道一些,“不知你问的是大辛庄还是小辛庄”?“小辛庄啊”,“噢,小辛庄呀,走大路,在西岗下道,往东,见路口往南,过二十里铺,前边那村儿就是,走小路更近便好找,在唐河官道大桥下道,贴着河北边的大车道走,一袋烟的工夫就能到那村边儿,请问你们这是”?
    “上王先生那儿看病去”,“老先生得的是…”?“唉,我爹他嗓子眼里长了个大疙瘩,吃不了饭,喝点米汤都疼,看了多少地方,都说是噎食,他们看不了,后来听说辛庄儿的王先生治好了不少噎食病人”,“这王先生能看别的病么”?“听说他专看疑难杂症,在这附近几个县挺有名气”。
    这王先生是何人?锁儿爷说,记得我在《秦家怪事多》那卷书中,《黄狗救文焕,狗哭为报恩》的故事里说过,村里有位教私塾的王老先生,这看病的王先生便是王老先生的四世孙。
    王先生兄弟二人,他行二,应称他王二先生,兄弟俩都是学医的,师从外祖母,这二人在村里既务农又给人看病,大先生住前院,二先生住后院,大先生精于治疗噎食、针灸中风,二先生除上述医技外又对一些疑难杂症颇有研究,相比较二先生的医术更高一些。
    待人处事儿,大先生也没二先生灵活,二先生给人看病从不提诊费的事儿,病人问起,二先生答的也好:“有,您就给两钱儿,无论多少都行,没有,咱们也得先看病”,因此找二先生来看病的人也多一些。
    有人问,什么叫噎食啊,是吃饭老噎着么?锁儿爷笑着说,你看谁吃饭噎着了上医院啊,后背拍两巴掌不就没事儿了么,那噎食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食道癌,现在医院治食道癌怎么治?无非是切除食道,往胃里插管子,吃的东西都从管子里顺进去,你说这人活着还有什么劲?要不然就是化疗,仨疗程下来,就把人给整成秃子了,就这样儿,还不见得好的了。
    有人问那王先生怎么治啊?锁儿爷说,这我到看见过,细说起来,他那也叫手术,只不过人家不从外边把食管给切了,而是从嘴里下家伙,知道耳挖勺吧,他那勺儿可大的多,把儿也长,勺儿边上的刃儿磨的飞快,从嘴巴进去直探食道,全凭手感和功力,将病灶割除,然后用细管往创口上吹一点止血止疼的药未,一个礼拜之后准好,可惜王二先生兄弟俩死后,这项绝艺便失传了。二栓子问:“那人一礼拜不吃东西不饿死啊”锁儿爷说,当然得吃东西了,只不过只能喝点米汤、浠粥什么的。
    “二栓子,就你爱打岔,锁儿爷别理他”,大家有意见了,“好,闲话少说,还是接着说咱们的故事吧”,话说,那教导师爷听说王先生专治疑难杂症,便说:“咱们也去试试看吧,王先生能不能治好公子,回去也好和老爷有个交待啊”,于是,便和那得噎食的老者父子结伴同行,走小路去了小辛庄儿。
    王先生家倒也好找,南街中间儿路北,一所大宅院,前院是大先生,后院是二先生,两辆轿车直接赶进了二先生的后院里,二先生没等病人下车,便先在车上看了看病人的状况,对那赶兰布轿车的中年男子说:“你带老爷子上前院吧,家兄看噎食比我精,我保你准能好”,送走兰布轿车,将儿衙内和教导师爷等人迎进上房西屋。
    西屋是二先生为病人诊病、治病的地方,一进屋,影入眼帘的是四面墙上挂满的锦旗、牌扁,什么“妙手回春”,“华陀再世”,“扁鹊重生”,“大救星”,“观音转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等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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