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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儿淡淡笑了笑,也不说话。
苏赞看她对自己全没有什么热络,倒是像打发一个路人,心里冰寒冰寒的,脸上却笑得和煦:“刚刚干什么要走?”
“……我有些饿了。”
“你知道我凡事都不避你的,任何时候我都需要你,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不是吗?”苏赞又腻上来了,将乌鸦儿抱起来,眼看着就要亲下来。
乌鸦儿将手挡住他的嘴,说了一声:“别过来。”这话说得有些硬,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苏赞听没听出来她的意思,却没有再亲她只是将她放在窗台上坐着,和自己面对面。
“昨天我同你说的……”
乌鸦儿自然知道他问什么,不待他说完,自己抢着问道:“跋王殿下刚刚跟你说了些什么?”
苏赞淡笑:“你真感兴趣?”
乌鸦儿点了一下头。
苏赞看这乌鸦儿,看得她都心虚了。
苏赞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却像是讥笑,顿了顿却还是娓娓道来:“你知道老八的娘——姬贵妃可不简单,本是小户人家出身,却胜在容貌艳丽,得了父皇的宠爱后,搭上了朝中的猛将姬大将军,捧出族谱说是二人同宗,按族谱,两人还是堂兄妹呢,殊不知,这姬娘娘本不姓姬,是家里母亲改嫁才跟着继父姓了姬。”
乌鸦儿听得仔细,点点头:“这姬大将军岂有不答应的道理,这样就有人给你父皇帮他吹枕头风,这可比在沙场上拼命来的划算轻松。”
苏赞笑:“那是自然,再者,在这后宫,没有人比这姬贵妃更会做人了,从贵人一直熬到贵妃,温婉贤淑的性子,对幕皇后从来都是低声下气的,如今老三死了,幕皇后也没了儿子,看样子,还想扶植老八上位呢。”
乌鸦儿皱眉:“那八皇子这次来所为何事?”
苏赞笑了笑:“你猜猜?”
乌鸦儿摇头。
苏赞摸摸她的头发:“他怀疑父皇是假的。”
乌鸦儿不解:“什么?”
苏赞面色平淡:“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那金銮殿上坐着的根本不是我父皇,而是我二哥的一个傀儡。”乌鸦儿看他平静的样子,觉得都匪夷所思了,没想到那太子居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那你父皇遇害了吗?”
“不知道,虽然我让人多方寻找都未果,可是我相信他还活着,更何况,二哥还不知道玉玺在哪里,也不敢贸贸然除掉我父皇。”
乌鸦儿心道:那玉玺不是在你手上捏着的吗?
乌鸦儿问道:“那玉玺究竟在哪里?”
苏赞看着她笑了笑,摇摇头:“我不知道。”
乌鸦儿看着他,觉得他不像骗人,却也不十足相信,复又问道:“那八皇子告诉你这件事是为什么?”
“他以为玉玺在我手上。”
“哦?”
“我父皇半年前身子不好,在泉城静养了一段时间,当时就是幕贵妃随行,回来了后,恰逢我每十日一次的请安,父皇和我聊了一个多时辰,才把我放了出来,随后就是二哥做了监国了,自然父皇也是被调了包了,但是聪明如姬贵妃,怎么不会怀疑二哥为什么不直接坐上皇位而是选择监国,自然会想到玉玺上面去了。她查探之后,估计觉得玉玺在我手上,也怀疑我在装傻,这次派老八来试探我,告诉我怀疑我二哥把父皇掉了包,看看我什么反应。”
乌鸦儿想,看来哥哥和那姬贵妃意见一致,那太子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乌鸦儿看着他:“那你怎么办?”
“继续装傻呗。”
“……”
苏赞笑了笑,把脸埋在乌鸦儿颈间,抽了抽鼻子:“爱妃,你是不是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有点馊啊。”
乌鸦儿有些囧。
**
入夜,苏赞陪着八皇子去喝花酒了。
柳翩翩、柳飞飞就来找乌鸦儿。
姐妹两还是那般,一个温婉,一个跳脱,但是明显是柳飞飞在做主。
柳飞飞取了一匣子精钢做的飞刀送给乌鸦儿:“这是精钢所制,十分锋利,是父亲送给我们姐妹的,但是我身体自小不好,不能习武,翩翩用剑比较拿手,其他的一概是三脚猫功夫,所以这飞刀也就闲置了,听说嫂嫂武艺高强,这也就算是见面礼了。”
乌鸦儿笑都不笑:“谢谢你了。”把那匣子放在一旁。
柳翩翩明显脸色不好,柳飞飞冲她一笑,以示安慰。
三个人围在一起聊了些闲话,柳家姐妹一直在探听乌鸦儿的情况,乌鸦儿嘴上跑马车的瞎说,随便敷衍这两姐妹,实则在细心的观察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这两姐妹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她记得上午看到柳翩翩脸上有颗微不可见的小红疮,到了晚上,柳翩翩脸上很是光洁,柳飞飞脸上倒是冒出了一个小红疮。
乌鸦儿从小就练习用石子打鹰眼,眼睛十分之尖,确信自己不会看错。
姐妹俩跟乌鸦儿聊了半天,看乌鸦儿不过是个浅薄粗鲁的蛮婆,也没有什么苏赞的料可以爆,有些失望,柳飞飞极有礼貌的跟她行礼,才告了退,柳翩翩早就抬脚走了,头都不回。
乌鸦儿想着苏赞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就吩咐宝瓶儿准备了一桶热水,关上门自己褪了伪装,开心的洗起热水澡来。
她将长长的头发散在桶里漂洗干净,撒上一点点苏赞调的花露,十分舒服,忍不住整个人都埋在了水里。
整个人被热水包围,感觉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喝水,乌鸦儿享受无比,突然听得一声小小的响动,她猛地抬起头来:“什么人?”
对面站着的那个人,除了苏赞,还有谁?她明明记得自己锁过门了,他怎样一瞬间入了这房间的?
苏赞似乎喝的有点多,双颊泛着红潮,看到水中的乌鸦儿,眼睛里闪着火一样的光芒。
乌鸦儿在心里悲凉的冷笑:你对我这样好,恐怕图的就说这个吧,不过皮相而已。
她用手抹去脸上细密的水珠:“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才想起来青楼就开在对面。
苏赞看着这张夺人心魄的面孔,默默不语。
乌鸦儿娇媚的眨了眨眼睛:“王爷,你觉得我美吗?”
苏赞不说话,只是笑。
乌鸦儿想,他应该醉的不轻。
乌鸦儿冲着苏赞笑得魅惑:“王爷想要我吗?”
苏赞叹息一声,走过来双手撑在浴桶沿上,一双眼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水中的乌鸦儿。
她皮肤极滑,像是牛奶一般,胸部鼓鼓的,脖子长长的,一双锁骨美得让人叹息。
乌鸦儿小鼻子皱了皱,媚态横生的道:“您喝的什么?我猜猜。嗯……一股子梅子香,是绍兴黄酒吧,这酒明明不醉人的啊?”
苏赞从没见过乌鸦儿这么妩媚的样子,低低笑:“确实没有爱妃醉人。”
乌鸦儿在心里冷笑,将红唇主动凑了上去,二人一时唇齿交融,不能分开。
苏赞索性把乌鸦儿从水里捞了出来,一路吻到床上,乌鸦儿只觉得浑身一股热气,苏赞紧紧抱着她,难舍的抬头,低声在她耳畔道:“你……终于答应我了吗?”
却发现乌鸦儿歪着头僵在那里,眼神极其清明,她瞬了瞬眼目,看着苏赞,正经八百道:“王爷,你也许发现我并不投入,对吗?你一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如果你喜欢我的身子,我的美色,你大可以拿去了好了,我愿意给你,你知道的,我是西昭的公主,我总要回去的,反正你也不用要我的一辈子,等你斗败了太子,当上了天朝皇帝,自然可以坐拥整个天朝的美人,所以,请你把想要的拿去,然后不要再来纠缠我。”
她一番话说得背书一般流利,闭上眼像死鱼一样挺在那里,其实心里在打鼓:成败在此一刻了。
苏赞气得兴趣全无。双手颤抖,怒瞪着她,一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乌鸦儿还是第一次看到苏赞发脾气,大气不敢出。
苏赞突然大叫一声,乌鸦儿只觉得脸边有风,竟是他一拳头把床板砸出一个窟窿。
苏赞看着乌鸦儿,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你这个蠢女人,以后我再也不会像傻瓜一样围着你转了。”手关节上还淌着血,转身扬长而去。
乌鸦儿听到他关门的声音,这才轻松的吐出一口气,他终于放弃自己了吧,刚刚真的是好害怕啊,害怕他真的就……
真是一招险棋。
她坐起身来,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自己夸自己:哈哈,你真聪明,全身而退咯。
一心二用的男人
乌鸦儿本以为摆脱了苏赞,自己会很开心,没成想一夜都睡不着,一种怅然若失又有点酸酸的感觉,在心里蔓延又蔓延,膨胀再膨胀,她翻来覆去,最后大叫一声:“你要不要这么贱啊!”终于算是平息了下来,天明时困得不行,到底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苏赞不在,没人给她易容,她连门都不敢出,看到床榻上那个大洞,心有余悸,不知道该怎么好。
索性蹲在门后面,贴着窗户眼往外看,看到宝瓶儿没精打采的往这边走,乌鸦儿唤他:“宝瓶儿,宝瓶儿……”
宝瓶儿闻声,走过来,隔着门叫:“娘娘啊,您昨天怎么惹到王爷了,害的奴才好苦啊,被他直接从床铺上踹下来了,呜呜,跟大圣睡了一夜地板……”
乌鸦儿囧:“那个,王爷在哪里?”
“在包厅配着八王爷吃饭呢。”
“唔,叫他过来一下,说我在找他。”乌鸦儿觉得自己脸皮真的太厚了。
宝瓶儿点头要去,走了两步又回来了,央求道:“王妃啊,算是奴婢求您了,快些让王爷消气吧,我跟着他这么多年,头回见他气得连觉都不睡了……”他昨夜被苏赞踹下来后,也不得安生,稍微翻个身或是打个小呼噜,就像摸了苏赞的老虎屁股似的,瓷枕啊花瓶啊什么的直愣愣的往他身上砸,把一旁熟睡的大圣给惊吓了,梦中伸着爪子一通乱挠,挠得宝瓶儿胸前血肉模糊的,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