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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说我两者都要?」
「那我就将那休调来北菱居和风火作伴。」
「你敢!」
「别忘了,我是大伙儿大力推荐且力捧的主事者,调动人事这点小事,在云府内我是不可能办不到的。」
「你!」
罢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三弟心里有着那位娇客,那么他就让他见不着他,看谁能忍得久!
「好,就这么说定,今晚我就要祝风火出现在我的夕西轩里。」
云无璇微微颔首,表示话题已尽。
总算轮到我了,排行老幺的他就是这点吃亏,什么都是最后的。
云无瑜正想开口说他想要的是什么……喔。好多喔,该先选什么呢?
「我知道你一直想出去游山玩水,最好能玩个数载,可以不用回家,若待在家中哪儿也去不了。」
「还是三哥聪明。」一说便说中他的心声。
「我答应让你外出,只要每回抽签时回来即可,亦可随意动用云字号所有银票。」
这么好?真令他有点难以置信。
还懂得怀疑的云无瑜不算笨,只是容易被眼前甜美的引诱条件所迷惑。
「只要你肯帮忙,只要二个月。」
「那有什么问题,城南商号是吧,二个月,小意思,小意思!」他只要交给关水便一切搞定,根本不用费心伤神,谁教关水注定要留在他身边,当他的跟班。
离四兄弟换手重抽、比运气实则比计谋的日子剩不到三个月,云无璇究竟想在这二个多月里做些什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
清朗的夜,点上点点灯火,云府宅内可比白日明亮。
与平日迥异的热闹夜晚在水上坞展开,蜿蜒于水上,曲曲折折的木桥两旁满是明灯,更在水面上放满各式各样的水灯,好似将天上的星子移于地上、水面上,星罗棋布,好不美矣。
临别匆匆,在云无琇的催促下,祝风火只能远远地瞥见正打北菱居前经过的云无璇。他已离开居住一个月的九菱居改住夕西轩,在这不算短的一个月内,他们俩相见的次数真是寥寥无几。
云无琇拉着祝风火一会儿认识扬州城,一会儿带他熟悉云字商号,一会儿要他作帐,一会儿又要他陪同访客;在夜晚时,还直拉着他聊天说地,以往清闲的日子似乎已远去,他忙得连想他的时间都快没有了。
他才没有想谁呢!
今日再见他又已隔十余日,又是远远的,摸不着,构不到。
「在想什么?」
喝!突然在耳畔迸出一道声音,吓得祝风火掉了杯子,泼了衣服一身,茶渍在淡色的衣料上晕开,形成一副不怎么美丽的水墨画。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迷?」云无琇就爱明知故问,逗逗容易脸红的可人儿,他的本性就是这么不住。
「没有,今天来的是哪位贵客?」
呵,转移话题?算了,不逼你。
「三弟的损友扬州刺史,王琰,这两人从年少时便相识,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后来才听说是他很欣赏无璇的才华,非交上无璇这个朋友不可,死缠烂打许久,无璇也就随他。」
王琰为人豪迈,比起他的兄弟们是无不好,只是老爱动手动脚、勾肩搭背的以示亲密。瞧瞧风火嫉妒的眼神,三弟可真是幸福,他要的总是能得到,所以他这做二哥的该为他的人生上一课,增加点困难度,从中阻挠,以免得来太容易,不懂得珍惜。
瞧他做人家二哥的,心肠多好!
正当云无琇洋洋得意时,对面亭上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咦?奇怪,那休大哥怎么会被抱在刺史大人的怀里,他人不舒服吗?」正巧目睹那休倒在王琰怀里,祝风火直觉地为那休的身体担忧,是不是云无璇气不过云无琇,迁怒之下丢给那休太多的事做,以致忙坏了身子?
云无璇会恁地小心眼?不会的。
「什么!」
话竟,祝风火只能瞠目望着云无琇怒气冲冲地直往对面亭子冲去。
打哪儿来的好大的火气?
祝风火远远地便瞧见云无琇揪着无辜的那休不明就里地离去,随后多日不见的 云无璇突然转过头来,虽然瞧不清,但他仍可清楚地感受到直直射向他的炽热目光。
莫名的燥热袭上,祝风火不自在地低下螓首,随意拿起一旁的壶,急急咽下每一口琼浆玉液,丝毫未曾察觉,那壶内装的可不是茶水,而是那夜云无璇为他准备的秋桑露。
***
「那儿有什么特殊的人吗?怎见你直瞅着那儿,彷佛失了魂。」
云无璇冷睇了扬州刺史一眼,一点也没将这位大官放在眼里「而王琰也不以为意,不论被不悦地拨开几回,仍是直搭着他的肩想问出端倪。
什么样的人可以吸引这冰人的注目,他这自诩为他的莫逆之交的多年好友岂能不知。
随着他的视线,王琰看见一道有些恍惚的人影,摇摇晃晃地似乎站不直身,而那人所在的亭子正在水中央,四周仅有矮栏围绕,若倒下,很有可能会直接落水。冬季下水醒酒?这主意真烂!
「哎呀,真的快掉下去了!你说要不要……咦?人呢?」顾着发言的王琰,看到那人的险境正想找主人解决问题时,一转首,主人竟不知已在何时离开,往何处去了。
再转回头,想看看那人是否真已掉入水中醒脑,这才发现他的好友早已飞奔至那人身边,接住他几欲落水的身子。
「原来这小子轻功这么不赖!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这么一夸,又觉得自己交这朋友真是交对了。「我得好好打听那人究竟是谁,向他讨教讨教如何融化冰山。」
王琰自顾自的说完便开始拉着旁人打听起来,岂知这时留在他身边的皆是云无璇一手调教出来的好仆人,口风特紧,探不出半点线索。
但他可是王琰,从不轻言放弃,此路不通,总有别条路可行,愈是不让他知道,他愈是想弄清楚,他会好好地调查调查的。
***
北菱居
两具失去理智的身躯纠缠拉扯不清。
「为何别的地方不逃,要逃到这里来?」云无琇气愤地质问那休,他的归属是夕西轩,可不是北菱居!
「是你要我来这儿的,有什么不对吗?」那休冷冷地回嘴,似乎来这北菱居居住数日的他也感染了云无璇的冰冷。
他气不过他竟让云无琇在筵席上像只狗儿般地被拎走,失尽他的颜面;他是为云家卖命没错,可他不记得他得出卖他的自尊,没有!
自他拿他换取祝风火,他便已明了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除了护卫、除了替他卖命,为他挡下致命的刀刃之外,他什么也不是。不管他们曾有过什么样的过去,他只不过和那些云无琇生命中的过客一般,只残留不重要的、模糊的,甚或已遗忘的记忆,没别的,他算不上什么。
那休愈想心愈寒,失望得想一走了之,却又放不下心,也许真要等到心死时,他才能真的走开。
「你竟敢顶嘴!好样的,才不过让你到北菱居几天而已,竟被调教成这副德行,忘了我是你的谁!」
「自我到北菱居后,你对我来说也不再是谁,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被惹毛的那休,说话一点也没有往日主仆的分际,冷冷地想撇清。
由这件事可知,自己的存在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重要,那么对他有没有遵循礼教亦没有差别。
「可恶,我非要让你想起我们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不可!」
「放屁,我们才没……嗯!」
外表看似斯文、纤细得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云无琇,实则精壮结实,浑身优美的肌理遍布,诉说着他习武的成果。
而他情绪激昂时所使出的蛮力更是看不出来的惊人,他恶狠狠地将几乎和他一般高的那休压在桌上,以欲折断他的纤腰似的力道,让他无法逃脱,再惩罚似的啃囓他的唇瓣,留下斑斑红印,烙下属于他的印子。
那休原本极力反抗,打他、抓他、踹他,却只能伤到皮毛,不能撼动云无琇分毫;渐渐地被霸走呼吸的他,失去反击的气力,瘫软在他身下,只剩暧昧十足的呻吟,断断续续逸出。
***
「啊!」一道讶然声同时逸出。
听到自己的居所传出异声,心中早已有数的云无璇故意带祝风火前来增长见闻,以为将来铺路。
但丝毫没心理准备的祝风火忍不住惊呼出声,打断了一场鸳鸯好戏。
被打断心里着实不爽快的云无琇恶狠狠地转过头,瞪着该承担一切罪过的始作俑者。
他、他身上竟敢被人留下不知名的红色印子!
云无琇死盯着被他拉开的衣领内那鲜红的烙痕,不敢想信那休竟背叛他!
第四章
「我要把人带走!」云无琇开口道。
「不要!」冷语中带了点羞愤的热度,那休难堪地拉拢凌乱的衣襟,抵死不从。
看到新主子挣扎得更加剧烈,那休竟敢如此对待他!
一时气不过的云无琇动手点了直想摔开他擒制的那休的昏|穴,让他昏厥在他的臂膀里。
「别太粗暴,我还得借重他的才干。」
哪方面的才干?
「他是我的人,不劳你费心!」
「可是我已经少不了他了耶,而且是你自己将他让给我的。」手里扶着祝长风,挡住唯一出口,云无璇并不想轻饶他,若如此轻易放过他岂不无趣!
多暧昧的口气啊!再加上他方才所见的印子,难道他们已经……
不!
气得理智尽失的云无琇没发觉云无璇眼中的揶揄,他一心想带走那休,好好地问个清楚。
「我现在改变心意了,我要带走他!」
「好,但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咱们走着瞧!」
打横抱起那休的云无琇使劲踹开门,门扉呻呀呻呀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