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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回答得这么轻松自然?婉清顿时觉得心配,回头就狠狠地瞪了上官夜离一眼,正要说话时,就见靖宁侯从前面过来,上官夜离难得没有臭着脸,还微带了一丝笑意的迎了上去:
“儿子见过爹爹。”
婉清忙也上去请安,可靖宁侯却看都不看她和上官夜离一眼,一双俊眸紧紧盯着一旁的郁心悠,眼神愕然中,带了一丝惊喜和不知所有的措。
郁心悠不由秀眉微皱,她似乎很少被男人如此肆无忌惮地盯着看过,脸色有些不豫,冷冷地别过脸去,露了个侧脸给靖宁侯看。
结果,靖宁侯竟然上前一步就要拉郁心悠的手,颤了声道:“子衿……我……我好想你!”
靖宁侯的眼神里竟然又痛又悔又喜,很是复杂,婉清被惊得微张了嘴,不由看向上官夜离,而那厮却是一脸的平静,像是没看到这一幕一般。
郁心悠脸一红,终于怒了,一甩手道:“侯爷,请自重。”
靖宁侯却似无所觉,身子微震了震,又上前一步要握郁心悠的手:“子衿,你还在怪我么?当年,我并不知情,等我赶回来时你已经……”说到一半又顿住,素来威严端方的脸上竟然挂着两行清泪,竟是长臂一揽,将郁心悠紧紧拥进怀里,如同找到了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
☆、第六十九章【手打VIP】
郁心悠终于怒了,一掌击在了侯爷的胸口上,侯爷猝不及防,被她击得连连后退两步,总算清醒了一些,星眸沉戾地看着郁心悠,冷声道:“你……不是子衿?”
郁心悠烦躁地回道:“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是郁心悠,不是什么子衿!”
侯爷仍紧紧盯着她的脸,喃喃道:“怎么会长得如此像……太像了,真的好像。 ”
郁心悠脸色胀得通红,一跺脚对上官夜离道:“阿离,我想休息。”
上官夜离却对一边发呆的三少奶奶道:“三嫂,请帮郁小姐打点住处吧。”也就是不让婉清去打理了。
婉清听了拉起三少奶奶的手就走,侯爷方才在她们几个晚辈面前如此失态,这会子只怕面子上很难拉得下来,聪明的就赶紧走吧,不然,要留下来惹侯爷的眼么?
三少奶奶也不傻,听了上官夜离的话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打点。”
跟着婉清两个一溜烟就跑了。
上官夜离也抬了脚跟着走了,竟然把郁心悠和侯爷两人扔在园子里,郁心悠大怒,拔脚就去追上官夜离,侯爷静静地看着郁心悠离去的背影,神情变幻莫测。
给郁心悠打点好住处,婉清往院子里去,碧草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等快到院子时,碧草追上婉清道:“少奶奶,爷带这个女人回来是啥意思?奴婢瞧那女人可不好相与,又是爷的师姐,他们以前会不会有些什么啊?”
这一点,婉清自然也看出来了,不过,莫明的,她就是感觉上官夜离对郁心悠并没有什么,不是她自信,而是相信上官夜离对她的感情不会有假。
“水晶榭离清远居也不远,她又与爷都是练武之人,两个人必定就会常有来往,少奶奶,奴婢还是觉得,您得早些防范才是,不然,将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碧草又不放心地说道。
“嗯,我心里有数,不过,方才你也看到了,侯爷似乎对郁小姐很特殊呢,也许……”婉清歪了头,突然脑子里就闪出一个念头来,不由想到自家相公看着冷峻孤僻,其实腹黑得很……
如此一想,婉清的心情就愉快了起来,拉了碧草一起回了屋。
谁知,才走进穿堂,就听见方妈妈较为严厉的声音:“……别寻思着少奶奶性子好,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做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本份,可别让我再说出好听的来。”
婉清听得微怔,方妈妈性子向来绵软,很少用如此严厉的语气跟人说话呢。
坠儿一见婉清来了,忙伸手一拦,不让婉清进去,婉清便悄悄问她:“怎么了?”
“在训紫绫呢,少奶奶是不知,紫绫如今倒像是半个主子了,妈妈让她做什么她都是爱理不理的呢。”
婉清听了便没进屋,就听方妈妈又道:“奶奶早就说过,爷们贴身穿的用不着你们,奶奶自己个会叠洗,你们是没带耳朵来么?”
“妈妈您说话也别太不中听了,什么叫没带耳朵,世子爷是我和紫绢两个打小起就服侍着的,莫说爷贴身穿用的,就是爷浴洗时,也是我们两个守在一边的,妈妈也是大家宅院里出来的,不会连这点子规矩也不懂吧。”紫绫讥诮地说道。
方妈妈听得大怒道:“我才不管你们过去是怎么服侍爷的,如今这院子里就是少奶奶当着家,自然是少奶奶说了算,少奶奶不让你们做的,你们也敢忤逆?还是你们两个根本就没当少奶奶是主子?”
这话倒是说得威势得很,婉清悄悄掀了一点门帘子往里头看去,郝然见到韩妈妈也站在正屋里,方妈妈气得脸都红了,正捂着胸在喘气,足见她气得有多厉害。
“妈妈还是莫要乱说的好,我们谁也没有说过少奶奶不是主子,我们原就是侯府的人,服侍的又是世子爷,平素也是归韩妈妈管着的,妈妈说这么多,也不怕太过僭越了么?”紫绫仍是淡淡地说道。
婉清就转眼去看韩嬷嬷的脸色,韩嬷嬷果然道:“紫绫,你说什么呢,方姐姐说得没错,这个院子里的主子就是少奶奶,世子爷也得听少奶奶的呢。”
从来都是女子以夫为天,韩嬷嬷这言下之意是婉清在上官夜离面前也是霸道无理的,她的下人自然也跟着霸道无理了。
婉清淡笑着一掀帘子走了进去,“韩嬷嬷说得可真好啊,世子爷平日在我跟前就跟只猫似的,我想让他向东,他就不能向西。不然,我就哭闹寻死觅活给他看,您是不是这意思呢?”
韩嬷嬷立即变了脸道:“少奶奶言重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世子爷疼宠着少奶奶你,凡事都会让着您三分,少奶奶您又是个知书达理,贤惠宽容的,爷自然更是又敬重您三分了。”
这话说得很漂亮,不过,却是堵了婉清的嘴,先把贤惠宽容的帽子给婉清戴好,让婉清再不好如何处置紫绫和她了。
婉清倒有些佩服韩嬷嬷的急智和沉稳了,笑道:“本少奶奶再如何贤惠宽容,院子里的规矩还是不能废的,韩嬷嬷你也是管了多年事情的管事嬷嬷,请你说说,咱这院子里以前忤逆主子的奴才是如何惩处呢?”
韩嬷嬷的脸色就有些发僵,紫绫除了上回见婉清暴打宁华外,很少见婉清在院子里头对着哪个奴才发过火,她平日总是笑呵呵的,一派天真烂漫的样子,没想到真板起脸来,还真有股子凛然的气势,不由腿一软,跪了下来,哭道:
“少奶奶,不是奴婢要忤逆您,只是奴婢向来做惯了那些事,习惯养成了,一时就难以忘记,求少奶奶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养成天天洗男人贴身小衣的习惯?一天不洗就亏得慌,你这习惯还真是贱呢。
“哦,是做惯了的么?我倒不知道,原来你大胆忤逆主子的事情是做惯了的,韩嬷嬷,莫非你以前就是这么纵着她们的,亏我还如此地信任你,把整个院子里的事情都交给你打理,若是如此令行不通,这院子里还不乱了套去?”婉清仍是不紧不慢,但声线却是低沉了许多。
韩嬷嬷被逼无奈,只好说道:“回少奶奶的话,以前院子里有人犯错,便是直接打十板子的。若是情节重的,就打二十板子。”
“那你还不执行了?难道事事要我这个少奶奶操心吗?”婉清淡淡地说完,就走了进去,坐在正堂上。
韩嬷嬷只好招了两个粗使婆子进来把紫绫拖了出去,院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打板子的声音和紫绫的惨叫声。
紫绢从后堂走了出来,刚才方妈妈与紫绫争执时,她并没有在,这会子手里端着茶进来,就说明先前就站在后堂听着的。
婉清接过茶问紫绢:“你娘和弟弟可好些了?”
婉清这两天请了大夫去紫绢家给她娘和弟弟看过病。
“回少奶奶的话,娘是痼疾了,一时半伙也好不了,只是吃了您送过去的补药,精神头好多了,大夫给小弟看过,开了方子正在吃,奴婢谢过少奶奶。”紫绢的语气有些轻松,看来是真心感谢婉清的。
“哦,等我空闲了,就去看看你娘,我也懂些医理,看看有没有帮助,你那弟弟若是好了,就让他进来当差吧,多份银米,你的负担也轻一些。”
紫绢听了立即跪了下来,给婉清磕头。
碧草就在一旁扶起她来道:“少奶奶最是讲道理的人,下面的人只要忠心办事,心思纯厚一些,少奶奶从来都是体恤的。”
紫绢听出来是在拿紫绫的事情敲打她了,忙又道:“奴婢是个笨的,认死理,院里的主子以前只有爷一个,奴婢自然凡是都听爷的,如今爷有了少奶奶,少奶奶就是奴婢的主母,奴婢自然是听少奶奶的。”
这算是表忠心了吧,屋里还站着几个二等的丫头,以前也是侯府的,如今看婉清赏罚分明,心里便升了一股敬畏之意,有那想冒头的,那小心思也悄悄熄了下去,老实的就把头垂得更低了。
一时间紫绫被打得血淋淋地拖进来了,婉清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拿两瓶创伤药,回屋歇三天了再来吧。”
紫绫痛得脸都白了,咬着牙向婉清道了谢,被婆子扶下去了。
第二天,婉清一早给老太君和宁华请过安后,就问宁华:“……三爷那事,也不知道该请几桌,要不要请族里的长辈们?”
宁华正在给上官子怡理嫁妆单子,上官子怡也在一旁看着,听了婉清的话,上官子怡就道:“嫂嫂糊涂了,不过是个妾罢了,怎么能把族里的长辈也请过来,难道要给她上宗谱么?”
婉清道:“到底是母亲和大太太张罗的良妾,上不上宗谱我不知道,但总得让母亲觉着妥当了才好呢。”
宁华听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