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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上点药就没事了,你以前不是见过我受伤么?比这更重的我都受过,算不得什么的。”他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心慌,慌得比手中的伤口还痛。
婉清一听,更加伤心了,他就算是受过再多的伤,那也是敌人伤的,可她是他的妻,是他的爱人啊,她刚才怎么就吓得口去的。
“娘子,你咬得越重,我就越高兴,你要不是恨极,又怎么舍得下这么大的力气,心中若是无情,又怎么能生恨?好啦,莫要哭了,我下午不是还要参赛吗?”上官夜离小心地哄道,没受作的手不停地帮她抹着那怎么也流不完的眼泪。
婉清被他说中了心事,心情这才好转了些,不由意思地抬眸对他扯了扯嘴,抽噎着道:“怎么办,你受伤了,下午还要比试呢,会不会受影响啊,要是为了这个,你得不到第一怎么办?”
“没事的,如今我能瞧得上眼的对手也就两三个人,慕容凌云算一个,御林军领队杨宇之算一个,还有一个就是福王的部下,莫言也算一个,再说了,不是还有文比么?有兵法策论和小演练呢。”
上官夜离自信地说道。
提起兵法策论婉清眼睛一亮道:“相公,你说你没有读者《孙子兵法》吗?三十六计你知道不?”
上官夜离上回就听她说过孙子兵法,以前没怎么留言,这一次,他听了却是紧皱起眉头来,墨玉般的双皮紧锁着婉清的脸:“娘子,你……不会真的来自异世吧,你知道好多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东西。”
婉清听得一震,脸有瞬眼的苍白,咬了咬唇,她还是决定不要把真相告诉他,虽然这个世界里有诡异的巫蛊,但她还是有点害怕他们会将她当成邪灵,这样一想,便道:“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我只是看的杂书比较多罢了,哎呀,时辰也不早了,你下午不是要去比赛么?我把孙子兵法写给你看看吧。保不齐对你的策论有好处呢。”
说着,拖起上官夜离进了院子。
欧阳落衣从屋里迎了出来,一瞧见上官夜离手臂上的伤,不由大惊道:“夜离哥哥,你这是……怎么伤的?”
上官夜离忙用手捂住伤口,不让她细看:“刚才练剑时,不小心把自己划伤了。”边说就边往里屋去,婉清将头垂得很低,尽量不让欧阳落衣看到自己哭红的眼,和自己满脸藏也藏不住的心疼和愧疚。
坠儿很机灵的打了热水来,婉清又让坠儿加了些盐在水里,她自己亲自忙上官夜离清洗了伤口,又上了上好的金创药,拿纱布细细的包扎了,这才扶着他一起出一里室。
欧阳落衣在正屋里着急地等,看他们出来,这才笑道:“表嫂,我正要跟你说,去老祖宗屋里用饭也太麻烦了,以后,我就在清远居吃吧,反正离得近,也方便。”
婉清也感激她在比武场帮过自己,虽然心中不太愿意,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只好应下了,吩咐方妈妈以后要先问问落衣小姐要吃什么样的菜式,小厨房里好做。
上官夜离在正堂吃饭,婉清就去了里屋,亲自磨墨铺纸,开始回忆《孙子兵法》,并抄录下来,她对军事并不太熟悉,好在父亲是个中文热爱者,古代著名的几部巨著从小就让她死背,她连三国都能背下来,何况是比三国短很多的兵法。
因为时间紧,她就只把三十六计给罗列了出来,等上官夜离用过饭,她就拿给上官夜离看,并逐条讲解给他听。
但欧阳落衣吃过饭后,却并不肯离去,婉清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帮上官夜离的事情,只好自己先吃着饭,上官夜离却有些心急,看婉清饭也没吃,就在屋里捣鼓了好一阵,却没拿东西给他看,一时也明白是欧阳落衣的缘故,便对正悠闲坐在正屋喝茶的欧阳落衣道:“落衣,我的伤有些痛,让你嫂嫂一会子给我换个药,就不陪你了啊。”
不是才上的药么?怎么又要换?但欧阳落衣很快就反应过来,人家小夫妻两个有私房话说,要自己避开呢,她艳丽的俏脸就显出一丝不自在来,美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落漠,笑着起了身道:“正好我也有些乏了呢,我就先回屋歇歇了,表嫂,下午可要记得叫我一起去哦。”
☆、第八十六章:比武大赛'手打VIP'
婉清笑着应了,坠儿端了一碗燕窝给她,让她垫垫肚子,婉清干脆端着碗进了屋,上官夜离拿着婉清写的《三十六计》看得很认真,婉几口把燕窝吞了,指着《三十六计》里的第一篇《胜战计》第一计瞒天过海说道:其实就是以假隐真的疑兵之计,与欺上瞒下,掩耳盗铃是完全不同的,这是一种对敌的心理战术,所谓瞒天过海,就是故意一而再、再而三地用伪装的手段迷惑、欺骗对方,使对方放松戒备,然后突然行动,从而达到取胜的目的。
第二计围魏救赵,是指当敌人实力强大时,要避免和强敌正面决战,应该采取迂回战术,迫使敌人分散兵力,然后抓住敌人的薄弱环节发动攻击,致敌于死地……
婉清侃侃而谈,一条一条地讲解着自己列出的兵法计谋,红润丰满的樱唇一张一合,小脸俏美嫣红,整个人,神采熠熠,光芒夺目,上官夜离墨玉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婉清,就像看着一块稀世的璞玉,一块旷世的珍宝一样,他忍不住就道:“娘子,若你是男子,今日你去参赛,肯定能拿第一。”
婉清听得楞了楞,笑道:“不行啦,我就只会纸上谈兵,这些个东西都是我死记硬背的啦,真要上了战场,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怎么用兵,怎么作战嘛。”那娘子你当我的军师好了,咱们下午一起去参赛。“上官夜离深情地看着婉清,紧握住她的手道,他很庆幸,庆幸是自己最先遇到了她,最先发现了她的特殊与美好,庆幸自己不择手段地得到了她,不然,如果真让她成了别人的妻子,他会遗憾终身,手臂上还传来撕裂的同,他却痛得心甘情愿,幸亏让她咬了一口,不然,真要让她误会下去,气跑了她,自己还不后悔死去,与她和离?他宁愿死,不对,是死也不与她分开。”嗯,我肯定会去看啦,不过……“婉清看着上官夜离手臂上包扎的伤口,白色的纱白外,渗出了一丝血迹,她忍不住一阵心疼,垂了头,不自在地,细声细气地问道:”可是,下午还要比一场武比,你的伤……“
上官夜离看她一副做错事的小媳妇样,与刚才那个对他讲解兵法时,意气风发,自信洒脱的样子判若两人,心情越发的舒畅甜蜜,故意皱眉轻嘶了一声:”娘子,你不说还好,一说伤口更痛了。“
婉清果然急切地扶住他的胳膊,声音微颤:”还很痛吗?怎么办?会不会肿起来啊,要不……你下午别比了,要是有那阴毒的,故意攻击你的伤口怎么办?“
看她一脸心痛难过愧疚的样子,上官夜离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来,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傻瓜,你相公我要是这点子小伤也承受不住,还怎么上战场,还怎么保护你呀,别难过了,我还要感谢这伤口呢,没它,保不齐你现在还不理我呢。“
婉清想起先前两个人的误会,想起自己对他的怀疑,对他的不信任,心里越发的惭愧,伏在他怀里闷声道:”谁让你当时不说清楚嘛,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连老太君都说,要你与我和离呢。“
想起老太君那一番无情冷漠的话,婉清心里一阵难过,原以为,在这个府里头,只有老太君是对她好,真心疼她的,可是,面对家族危机时,老太君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她,她感到无助又心寒,这一刻,她很想离开,永远地离开这个充满阴谋诡计,又冷漠无情的侯府。”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不可能与你和离的,娘子,不要管别人说了什么,我不许你总想着和离两个字。“上官夜离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些异样,心没来由的就慌了起来,单臂将她拥得更紧,他幼年失母,继母狠毒阴险,从小除了要忍受病痛的折磨,还要与周身所谓的至亲周旋对抗,他也过得很苦很累,找到了她,就是找到了他的心灵依托,找到了温暖之源,他怎么可能舍得失去她?”可是,老太君那里……?“如果老太君执意要将自己交出去,献给皇上,那怎么办?上官夜离能抗得住吗?在这个仁孝为先的社会里,长辈的命令,就是法令,他能不听么?”老太君那里有我,娘子,给你相公一点信任好不好,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上官夜离捧起婉清的小脸,幽深的双眸似乎要看进婉清的心底。他的小妻子,遇到困难时,从来都是自己杠着,很少躲到他的身后来,寻求保护,有时,他真的很自责,是自己的无能,让她没有安全感,是自己的大意,让她总遇到这样那样的危险,但是,她又何尝真正的将她自己完全的交给他过?那份不信任,真的让他很伤心,也很无奈。
他这句话让婉清有些震憾,她一直没有正视过自己对他的感情,只知道他是自己的丈夫,是不得不与之共渡一生的人,她对他的感情,从来都是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被动的嫁给他,被动的接受他,接受他的身世背景,他的家庭环境,接受因他而产生的一切困难与危险,因为是被动,所以,她一直小心的护着自己的心,将自己护在一个小小硬壳里,有危险,有困难,最先想到的不是去找他,不是去依靠他,而是自己努力想办法解决,她以经习惯了这样,也一直没有留意过自己的心,直到上官夜离刚才说起,她才明白自己的心里,其实一直是抗拒着这个世界,没有将他真正的接纳到心里去,所以,才会什么都自己扛着,就像两人在马车里的对番对话,若她相信他,又怎么会产生那样的误会?
婉清沉默了,她很迷茫,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上官夜离的话,而她的沉默让上官夜离微微叹息了一声,他再没多说什么,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