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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都能勾引了。”
刘夫人就道:“可偏她那个戴了绿帽的男人还当她是宝呢。”
“不过是个要死的人了,这个又是特会招男人喜欢的,自然就会看成宝了……”
婉清再也听不下去了,缓缓走到那两名贵妇面前,抬起优雅的下巴傲视着她们道:“刘夫人,方才我家相公是不是出手太轻了些啊,让你的嘴还是这么贱?”
刘夫人听得怔了怔,她着实有些怕了,但抿了嘴,强忍着不说话,另一个夫人道:“你怕她作甚?如今没一个男人在,看谁还给她撑腰。”
婉清听了笑问:“是吗?夫人贵姓?夫家是谁?”
那夫人轻蔑地看婉清一眼道:“本夫人姓黄,乃文大学士的儿媳。
……”
话音未落,婉清便打了黄夫人一大嘴巴子,冷冷道:“文大学士学识渊博,声誉清廉,怎么会有了你这样一个嘴贱又惹事的恶儿媳?也不知道文夫人在不在,我且先帮她教训教训你吧。”
周围原本讥讥喳喳等开席的夫人们,一下子便都看了过来,没想到婉清会动手打人。一进都怔住了。
黄夫人气红了脸,一抬手也要打婉清,婉清灵活的一躲,抓了把椅子拦往身前一拦,黄夫人猝不及防,前脚直骨就撞在了椅子上,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婉清见了哈哈大笑,“夫人可小心些,别弄坏了福王府的酸枝木椅子可就不美了,没得您离府时,福王还会找你要赔偿呢。”
黄夫人气得捧脚要哭,大声道:“大家快来看啊,顾家的女儿就是哪此野蛮无礼,连长辈也敢打呢,这是什么世道啊。”
很多夫人小姐们便围着看戏,婉清任黄夫人大哭大闹,轻摇了扇,一副看事不关已的样子在一旁看着,好像黄夫人嘴里骂得根本不是她一样,有知情的,当然知道婉清是为何会打黄夫人,不知情的,则只是看到黄夫人在大哭大闹耍泼,而她嘴里骂的顾家女儿婉清则是温婉地站在一旁,任她悔辱也没有回嘴,倒觉得婉清够涵养,够大度呢。
黄夫人骂了好了阵,一个与她相熟的夫人便劝道:“何必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非要闹得不开心就好呢,如今夫人可得到了什么好处了?”
黄夫人听得怔了怔,倒是不哭了,眼睛看向不完处的宁,嘴唇轻咬,似乎有些恨恨的。
婉清明白,黄夫人和刘夫人果然都是受了宁华指使的,如今没得到好处,反而两个人都挨了打,而宁华又丝毫没有替她们出头的意思,自然心中不豫了。
一转头,看到宁话正微眯了眼看她,便笑着走过去,笑着对宁华道:“母亲何时回府呢?儿媳出门时,可是听老太君说,晚上要在府里对摆两桌,请几个房里的叔伯妯娌都来,恭贺父亲纲小星呢。”
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宁华气了个倒仰,红着眼道:“你也别得意,莫要以为阿离就会对你一直忠心,没有不偷吃腥的男人,你等着吧,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婉清笑了笑道:“母亲怎么能如此说儿媳呢,儿媳可没有半点得意的心思,终归都是女人,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呢。不过呢,您也说得对,我就先得意着吧,等相公纳了小星再难受好了。”
正说话时,有仆人来说,开席了,婉清故意殷勤地去扶宁华,宁华扭捏着不让她扶,无而她今天早上受伤了,再扭也扭不过婉清,只好任由她扶着走了出去。
一路上的贵夫人看着宁华婆媳两就觉得好笑,婉清气定神闲地一直将宁华扶到席面上。
宁华坐下后,婉清才道:“这才是对的,母亲您看,别人都以我咱们婆媳两关系亲蜜着呢。”
宁华瞪她一眼,并没有做声,先前福王府的花厅特别大,几个一堆的坐开了,彼此间说话并不太受影响,而如今她若在席上与婉清闹起来,只怕也会和黄夫人一个下场,婉清的手段她也算是见识过了。
菜一道一道的上来了,婉清却并不回自己的坐位,而是一派小媳妇样的宁在宁华身边给她布菜,做足了贤孝儿媳的样子。
宁华的脸色很不好看,小声说过几次,让婉清自己回席,婉清道:“这怎么能行呢,先前儿媳贪玩,没侍奉您左右,好几个长辈们都是在说我叫,如今儿媳也知道错了,就应该好生服侍您的。”
一边大眼就滴溜溜地盯着桌上,宁华看着想要什么菜,她肯定是不夹的,尽夹些宁华平日很不爱吃的菜到她碗理,宁华面前堆了一大堆的菜,吃也吃不下,一夹起来放开,婉清就道:“婆婆还是对儿媳的气么?儿媳夹的菜你都不吃,您在家里可是最喜欢吃这个的呀。”声音委屈中,又带着隐忍。
同席的人见了,果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宁华,先前只听宁华与人说儿媳如何如何的不好,如今大家在厅里也看到了,这位世子夫人其实还算聪慧过人的,又知识渊博,听说还救过皇上呢,这样的人儿,宁华怕是心生嫉妒了,所以才百般刁难的吧。
宁华只好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再不喜欢,也忍气吞生的慢慢吃着婉清夹给她的猪蹄,红烧肘子,宫爆鸡丁等油腻腻的菜。
一顿饭还没完,她只差没有当着从人的面吐出来,婉清见差不多了,才向她告罪道:“婆婆,您饱了没?”
宁华只差没当她是瘟神了,忙道:“饱了,你下去用些饭吧。”
婉清这才躬身退下,到了自己的席上,选了自己爱吃的吃了起来,一旁的小媳妇们都眼巴巴地看着她,有当婆婆的眼里也有些暖意,这样的儿媳才是好儿媳啊,婆婆再如何对她不好,她仍是尽心尽责的服侍,真是个难得的好媳妇啊。
婉清坐下还没吃几口饭,一个面生的婆子走了过来,婉清道:“可是靖宁侯世子夫人?”
婉清诧异地看着她,点了头道:“正是,可是有事?”
那丫头便笑道:“夫人,您的丫头碧草姑娘才去如厕时,崴了脚,请夫人过去瞧瞧吧。”
婉清这才想起,碧草好像是说了要如厕的,好一阵没回来,她也没注意呢,没想到真出了事。
忙跟同席的夫人们说了几句后,就离了席,跟着那丫头往园子后面走。
越走越不对劲,一般大家府里头,都修得有茅房,茅房不会离偏房太远,而这丫头却带着她出了院子,往园子里去……
婉清就停了下来,不肯走,那丫头见了回过头来,道:“奴婢并没有可没有骗您,碧草姑娘是觉得心头烦闷,所以才往园子里逛了逛,谁知遇到了寿昌伯世子,不知道寿昌伯世子说了什么,碧草姑娘大怒,伤心的一个人往湖边跑,结果就崴了脚。”
婉清这才信了几分,她总觉得碧草有心事,上回虽然问过她,她否认了,但还是觉得心头不踏实,如今这丫头一说,她隐隐还是觉得碧草的事与慕容凌去有关了,一想到碧草一个人伤心的在湖边哭,婉清的心就一阵抽痛,脚步就加快了些,但没走多久,就听见身后一阵叫闹声,婉清回过头去,就见刚才自己出来的地方火光四起,尖叫声,哭泣声,打杀声响彻云霄,福王府的将士们见了都往那边冲,有的拿水桶,有的抽了刀,见到来历不明的人就砍杀。
婉清一阵发怵,脑子一时还没转过筋来,先前那丫头拖起她就走:“夫人还真是走运,快走吧,那边起火了呢。”
哪里那么巧的,正好要出事,她就被人唤了出来,婉清不由边走边打理那丫头,就看她的装束其实与福王府的下人并不相同,只是相似而已,立即明白,很可能是谁特意让她来救自己的,一时又想起碧草来:“姑娘可是真见过碧草了?”
如果碧草还在院子里,那是不是也要遭遇不测?她怎么能丢下碧草就走呢?
“您放心,真的是遇到碧草姑娘了,您快点走吧,不然,一会子打过来了,您就逃不掉了。”
婉清一直被她带到一间偏避的院子里,就见碧草果然泪流满面的从里面冲了出来:“奶奶,吓死奴婢了,您来了就好。”
婉清忙上下打量碧草,见她并没有哪处受伤,这才放心了些,惊魂未定的跟着那丫头进了屋。
婉清问碧草:“你怎么突然在这里?”
碧草的眼神闪了闪才道:“奴婢心中闷得慌,就到这边来走走,谁知就崴了脚,还好,遇到这位姐姐,她给我用了上好的药油,现在脚倒不是很疼了……”
婉清方才明明见她冲出来的,脚步稳得很,一点也没有受伤的迹象,但当时碧草眼里的焦虑和担忧可是一点也不假,婉清便将疑惑放在心里,并没有多问。
透过窗,婉清看着对面的院子,只见火光红了半边天,福王府的人冲进冲出的忙碌着,还听见一阵打杀声。
碧草将她拖到里屋坐下,浑身还发着抖,婉清很快注意到,自己呆的这个院子外面,有几名侍卫在把守着,不由皱了眉看那名丫头:“你究竟是何人?”
那丫头立而不答,只是淡淡地守在门口处,看着外面的动向。
婉清立即担心起婉容来,她出来时,不知道婉容还在院子里没有,这会子是不是出来了,还有二太太……
碧草就小声道:“奶奶不用太担心,应该不会真对夫人和小姐们如何的,只是吓唬吓唬吧。”
婉清眸子凌厉地看向碧草,碧草眼神一黯,垂下头来,婉清叹口气,并没有再问什么,就算问,碧草也不会说吧。
连女眷这里都出了事,那前院呢?今天是福王宴请的日子,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几乎全被请来了,后院便是那些人的家眷们,如果有皇子趁此机会控制了那些家眷,逼大臣们选出皇太子,以上官夜离的脾气,只怕不会就犯吧。
这会子只怕已经冲到后院来救自己了,当然,这个守着她的丫头也有可能是上官夜离的人,但是,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丫头不是的。
难道是福王府的人?难道是福王设下的陷阱,以宴请之名来逼大臣们先他为太子?
如果是这样,那福王就太大胆了一些,除非他做好了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