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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所以我是早早的就打算好了呢。”
许恒民一听,脸色都涨得通红,“宁丫头,俺哪里会……俺就会种地。”
白宁笑着,“不是还有二舅母帮你呢么,你担心啥?一开始我会让陆叔帮你引导,二舅你慢慢学,等到熟悉了,许家村的这一块我就交给你了。”
刘兰心里高兴的不行,这样说来不仅摆脱了种地的命运,也能有个活干,想到这看向白宁的眼神越发的感激起来。
许恒民还想推脱,白宁却道:“二舅舅,许家村的地我都买下来了,也没有合适的人去管理,眼下你是最适合的,要是二舅舅也不帮忙,那我只好将那些地荒废着了。”
罗氏笑眯眯着,“老二,你就别推脱了,宁丫头一番好意,你咋的这么没眼力神儿!”
许氏也点头,“二哥,你就别推三阻四的了。”
许恒民迫于几人的话语,终于还是点点头,又像是发誓一样对着白宁郑重道:“宁丫头,俺跟你保证,一定好好干。”
白宁掩嘴笑,“二舅舅,我自当是将活计托付于你,就是相信你的。”
许氏笑着,“好了好了,快吃菜吧,都要凉了。”
众人热热闹闹的吃了饭,饭后,许恒民和刘兰跟着丫头去了自己的屋子,白宁带着许玉冰回了自己的屋子,叫来了姚广正为她诊脉。
姚广正细细的为许玉冰诊了脉,这才道:“体内的毒素已经差不多清理没了,我给你开几服药你每日喝三次,坚持七八天便会慢慢好转。”
许玉冰点着头,“多谢大夫。”
姚广正走了出去,白宁这才道:“表姐,可真好,等你身子好了,就可以嫁人了。”
许玉冰脸色一红,推了白宁一把,“宁妹妹……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白宁捂着嘴笑,从柜子里拿了几件崭新的衣裙出来,“表姐,这可是我特地买了料子给你做的,你拿着回去试试怎么样。”
许玉冰连连推拒,“宁妹妹,这可使不得,你刚给我们找了住处,又给爹娘安排了活计,我怎么还能要你的东西。”
白宁笑着,“我们是亲人啊,计较这么多,可不就生疏了。”
说着,将衣裙一股脑的塞给许玉冰。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墨香轻声道:“陶公子。”
白宁眯着眼睛笑,看着一身黑衣的陶允行迈步走了进来,笑道:“阿允,你来了。
陶允行点头,没有去看许玉冰,径自走到白宁身边坐着,许玉冰有些惊慌,急忙低下头,白宁笑道:“表姐,你别害怕,他是我未成婚的夫君,都是自家人。”
许玉冰脸色更红,却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少年十七岁的年纪,剑眉星目,俊美异人,一身黑衣却将他的气质衬托的有些冷酷,许玉冰忍不住赞叹,“宁妹妹,这位公子,可真好看。”
白宁掩嘴笑,“他姓陶,平日里不怎么说话,阿允,这位是我表姐。”
陶允行转移了目光,看向许玉冰,依旧是冷淡的神情,“有礼了。”
淡漠的嗓音,许玉冰忙点头,“陶公子有礼了。”
有陶允行这个万年冰山在,许玉冰没说几句话就匆匆告辞,白宁去送了她,许玉冰却道:“宁妹妹,这位陶公子生的好看,可未免也太冷酷了一些,你……不害怕吗?”
白宁笑了笑,“不会的,我觉得他很好啊。”
许玉冰看着白宁不像是装出来的神情,便点点头不再说话,回了屋子。
白宁眉眼弯弯,嘴角勾起,她的阿允怎么可能对旁人跟对自己一样呢,对待别人都是酷酷的冷范儿,对待自己却是柔柔的暖范儿。
白宁低低的叹一口气,真是没办法,好像每天都要多爱他一点了呢。
回了屋子,陶允行坐在榻上抄写佛经,白宁温顺的走过去靠在他怀里,双手吊着他的脖颈,“阿允,刚才表姐说你好冷。”
陶允行轻声的‘恩’了一声,胸膛微微的震动,隔着略显单薄的衣衫传出来,让白宁有些脸红。
陶允行放下笔,将白宁的身子抱起来,伸手给她打理凌乱的发丝,“你怎么觉得?”
白宁弯唇,在他的指尖啄了一下,“我才不管你对别人冷不冷,反正你对我很暖就好了。”
陶允行非常满意这个答案,俯身在她柔软的唇上吻了吻,“聪明,就该这样想。”
白宁笑嘻嘻着揽住他的身子,将头靠在他怀里,满足的叹口气,有些撒娇道:“阿允,没成婚之前,你都哄我睡觉吧,感觉睡前最后看到的是你,我就很心安。”
陶允行点头,越发的使力抱住她,“好,我答应你。”
白宁点点头,陶允行又道:“宁儿,你可愿与我一起回白鹤山庄看看?”
白宁一顿,来了精神,急忙坐起身子来,“回白鹤山庄?什么时候?”
陶允行弯唇,“不着急,我只是先问问你。”
白宁笑了,“好啊,我也想去看看,苍月以前跟我说白鹤山庄比静明寺都要气派,我都好奇死了。”
陶允行点头,“你答应就好,我会安排时间。”
白宁点点头,道:“阿允,你师父也在,我这算不算是去见长辈?要不要带点什么礼物?或者再去做一套新裙子?”
陶允行看着白宁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弯唇,“你够好的了,不用准备什么,白鹤山庄什么都有,你什么也不用拿。”
白宁撇嘴,“可是上门拜访,总该拿礼物才是啊。”
陶允行用力的抱了抱她,“放心,我保证,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要许恒民夫妻接管许家村几十亩地的事情一经定下,白宁便让陆威去帮忙指导,眼看许恒民一下子变成了白宁的人,还能分管这么多地,许家人一下子傻了眼。
苗瑛姑不服气,骂骂咧咧道:“爹,你瞧瞧二哥二嫂那点出息,一分家就去找白宁那个贱蹄子,这不是明摆着不把爹放在眼里吗?”
许继国闷声抽着烟,大门一下子被推开,正是村子里的里正,见了许家一家子人都在院子里坐着,里正吆喝道:“许老弟,咋的不出去看看,这帮忙拔拔草翻翻土的一天十个铜板呢,你们都不去?”
许继国没做声,老大家的却都跃跃欲试,许恒立和儿子许全德都是忍不住站起身子来,“啥,您说的是真的?”
里正正了正神色,“俺还能骗你们是咋的,陵水村的白家,买下了咱们那一大片的田地,雇人干活呢。”
许恒泰和苗瑛姑都生性懒惰,不常干活,可老大家的却不一样,许恒立和花金凤忙了一辈子地,许全德也是要赚银子养活妻子儿子,这一听一天十个铜板,许全德急忙道:“爹,咱们也去吧,你和娘还有我,三个人一天有三十个呢,让赵萍在家做饭带孩子。”
许全德和花金凤都是点头,苗瑛姑却不依,“哼,一天十个铜板,还以为这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呐?白宁这贱蹄子会安这好心?”
里正不乐意了,“哎我说你怎么说话的,爱干就干不干拉倒,没的这么埋汰人家吧。”
许恒立走过去对许继国道:“爹,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俺们就去瞧瞧。”
许继国想了想,点点头,“去吧。”
几人跟着里正出了门,在村子中央处便看见了被众人围在中间的许恒民和刘兰,两人一起来号召乡亲们干活,苗瑛姑见了,有些嫉妒,暗暗的骂了几句。
一天十个铜板,不少人都是踊跃的报名,许恒民看到自家兄弟时,也没多说,摆摆手让小厮记上名字。
苗瑛姑也报了名,眼珠子却在许恒民脸上转了转,下了心思。
翌日便是开工的日子,等到许恒民和刘兰来监工的时候,却看见众人都闲散的扛着锄头在地里说话,时不时的拔拔草,根本不像干活的样子。
许恒民有些恼了,忙上前吆喝道:“诶诶诶……你们这都干嘛呢,不赶紧干活啊?”
众人见许恒民夫妻来了,也不多说话,笑呵呵的低头该干嘛干嘛,根本不把许恒民的话放在心上。
许恒民气急,他性子本是老实,所以有些话也不怎么能说出口来,可是偏偏他又是个心气儿硬的,什么事都憋在心里生闷气。
眼看丈夫脸色不好,刘兰忙上前道:“乡亲们,你们可都得加把劲干啊,这么干下去啥时候才能干完啊?”
苗瑛姑扛着锄头倚在地里笑着,嗓门大的很,“二嫂,你着什么急,又不是你家的地,咱们都是给人家忙活罢了,既然每天都有十个铜板,那俺们还跟不上慢悠悠着干着,急吼吼的干完了,再指望什么挣钱啊?”
苗瑛姑说着,不屑的看向许恒民夫妇两人,身边的村民也都是满不在乎的看着两人,手里的动作根本不想加快。
许恒民顾及着都是一个村子的,也不能多说一些话,免得被人说是拿乔,只好自己弯下腰来拼命的干。
晚上回白家吃饭的时候,白宁就瞧出了许恒民的脸色不对,“二舅舅,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许恒民神色尴尬,扒了一口饭,道:“宁丫头,舅舅没用,不能给你管起来,你还是找找别人吧。”
说着,许恒民将头深深的埋下去。
许恒民此言,满桌子的人都停下了动作,不解的看着他,唯独陶允行面不改色。
刘兰看了看白宁的神色,将今天遇到的事儿说了出来,白宁听了,皱着眉不做声。
许玉冰想了一会儿道:“那咱们不用他们不就行了?”
白宁摇头,“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地买在许家村,若是不用许家村的人跑去用别人,既耽误工,又多花钱,许家村的人若是不支持,只怕我们在那里也做不长久。”
白宁说的正是许恒民担心的,听见白宁说话,许恒民更加觉得愧疚,“宁丫头,舅舅真是对不起你……”
白宁弯唇,眨眨眼睛笑道:“舅舅,你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你就是太实在了,不如宁儿教你一个办法?”
许恒民一顿,急忙抬头看向白宁,少女笑得眉眼弯弯,伸手从桌上拿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