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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白宁一一将点心放入不同的碗里,果然,刚从宴宾楼拿来的点心都在水里浮起了一层白色的粉末,而那块从仵作手里拿来的点心则没有。
轩辕拓皱眉,“这是为何?”
白宁点头道:“臣曾经细心研究过,点心表皮的一层特别容易化,尤其是甜点,所以臣让点心师傅做了一种特殊的面粉,所有的甜点在出锅的时候都会被包裹上这样的一层面粉,面粉的融化的快,被吸入点心的内部,肉眼根本看不出来,只有放进水里才能看出,这也就是为什么宴宾楼的点心吃起来比别家的可口的原因。”
白宁此话一出,全场都愣住,白宁笑道:“所以皇上,这些点心明显就不是宴宾楼的,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想要臣的命!”
轩辕拓也明白过来,随即大怒,“原来另有乾坤!”
冯青松都愣了,坐在上面也是如坐针毡,不知道为何,怎么局势就忽然反转了过来,正在这时,府门外却响起一阵敲鼓声,‘咚咚’作响。
冯青松擦了一把汗,道:“何人击鼓?”
鼓声停下,一身官服的白文兴走了进来,对着轩辕拓行礼道:“臣淞南镇知州白文兴,叩见皇上。”
轩辕拓一愣,随即便想起了这么个人物,当年榨干了西域人的粮食破获了他圣旨上的秘密的人,不正是白文兴。
轩辕拓有了笑意,“原来是白爱卿,起来吧。”
白文兴站起身子,拱手道:“皇上,臣今日,是有状要告!”
轩辕拓点头,“有何冤屈?”
白文兴轻笑,朗声道:“臣今日一告,应天府府尹冯青松,捏造证据栽赃陷害朝廷二品官员,二告,应天府府尹冯青松因私人恩怨谋害大理寺卿李大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冯青松脸色猛地惨白,“你……你……莫要胡说……”
白文兴笑道:“臣没有胡说,臣有证据。”
说着,道:“带人证。”
几个人走上来,跪下道:“禀皇上,草民是李府金饰铺子的掌柜的,前些日子因为生意上的问题,冯大人跟我们家老爷吵过架,两人吵得特别凶,冯大人不满意我们家老爷降低价格,扬言要杀了我们家老爷。”
冯青松大惊,急忙走下来跪在轩辕拓身前,“皇上明鉴,臣当时是说的气话……”
轩辕拓皱眉,“接着说。”
另外一人点头,道:“禀皇上,草民是京大街上的打更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草民见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往李府去了,草民好奇,赶上去看了看,就看见那人掉落的东西。”
说着,双手呈上一枚玉佩。
轩辕拓看了看,道:“冯青松,这可是你的东西?”
冯青松一愣,脸色猛地惨白,轩辕拓气急,伸手将那玉佩一扔,便仍在了冯青松的脸上。
轩辕拓沉声,“接着说!”
白文兴道:“皇上,臣在宫中太医院的册子上查到,几日前冯大人曾进宫以要毒老鼠的原因,去太医院领过一瓶鹤顶红。”
说着,将手里的册子递了上去。
冯青松大惊,急忙磕头,“没有啊……微臣冤枉啊皇上……”
轩辕拓接过册子一看,大怒道:“冤枉?白纸黑字?难不成太医院会冤枉你?”
说着,将手里的册子猛地甩给了冯青松。
冯青松捡起来一看,见那上面果然写着自己的名字,笔迹模仿的极其相像,可终究不是自己的。
“冤枉……皇上……微臣从没去过,这不是微臣写的……”
白文兴站着,居高临下道:“是与不是,拿冯大人的手抄来对比便是。”
冯青松一愣,随即抬头看向白文兴,咬牙道:“白知州,本官从未得罪与你,你为何要这般冤枉本官?”
白文兴摇头,“同为皇上的臣子,就该为了公平正义而去努力,你犯下如此大的罪过,下官就必须要揭发你,若是由着你这般冤枉别人,我大元国的律法何在?公正何在?”
冯青松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上,轩辕拓怒道:“将冯青松削去官职,收押天牢,三日后处斩。”
冯青松彻底崩溃了,轩辕拓站起身子,往外走去,身后的人急忙跪倒,“恭送皇上。”
陶允行走上前来给白宁披上披风,白宁看着冯青松笑道:“冯大人,现如今总算是尝到被人冤枉的滋味儿了吧,怎么样,还好吗?”
冯青松一怔,随即道:“是你……”
白宁点头,欣然道:“是我。”
白文兴上前几步,站在白宁身边,“堂姐!”
“堂姐?”冯青松皱眉,再一细想,两人都是姓白,还都是淞南镇出来的,冯青松咬牙,“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白宁轻笑,“多谢冯大人给我堂弟让出了这么好的一个位子,杀了李先傲又能嫁祸给我,想必冯大人幕后的主人是打了一箭双雕的计划,只是冯大人无福消受了。”
冯青松大怒,白宁却笑着道:“我该好好想想,这大理寺卿和应天府府尹的位子,哪一个比较好呢?”
说着,转头去问白文兴,“兴哥儿,你喜欢哪一个?”
白文兴但笑不语,冯青松气得身子发抖,身后的人将他拖了下去,白宁冷笑,“不知死活!”
陶允行抱着她的身子,道:“回去吧,这儿不好。”
白宁点头,道:“兴哥儿,先去白府住着,皇上说不定过几日就要召见你。”
白文兴点头,笑呵呵的跟了上去。
回了白府,许氏和牛大山早已在门口等着,见几人从马车上下来,许氏急忙上前抱住白宁的身子,哽咽道:“宁儿……你没事太好了……吓死娘了……”
白宁笑笑,柔声道:“娘,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没事儿……”
许氏点点头,见了身后的白文兴,笑道:“兴哥儿来了,如今都这么大了。”
白文兴笑着,“大伯娘。”
许氏点点头,“兴哥儿,你爹娘还好吗,你爷爷身子还好不好?”
白文兴笑着点头,“都好。”
白秀站在一旁,道:“堂哥。”
白文兴眼前一亮,道:“秀儿长这么大了……成大姑娘了呢。”
白秀有些羞涩,点了点头,白宁道:“咱们进去说吧,别站在门口吹风了。”
几人走了进去,许氏让下人给准备了热水和饭菜,众人去洗了脸,便坐到暖炕上围在一起吃饭。
许氏给几人夹着菜,众人高高兴兴的吃完饭,白宁便坐在榻上跟白文兴说话儿,“兴哥儿,你可想好要怎么办了?”
白文兴道:“堂姐,多谢你,若不是你一路提点我,我不可能有现在的位子,如今我并不期望,龙心难测,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白宁赞许的点头,“很好,你如今也这样淡定了,这就是个很好的心态,继续保持。”
白文兴笑了笑,“堂姐,我都不知道你跟允王成婚了,也没有送上贺礼……”
说着,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
白宁有些歉意,“抱歉的是我,婚礼太仓促,我都没有空去告诉你们一声,回头你在京城里站稳了脚,就将大叔叔大婶婶都接来。”
白文兴点头。
夜色一点点的弥漫,白宁和陶允行也准备离开了。
坐上马车回了王府,白宁搂着陶允行的手臂,将身子靠在他身上,道:“阿允,好累哦,想睡觉了。”
陶允行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在怀,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白宁摇摇头,“不舒服,还没沐浴呢。”
白宁说着,抬起头来道:“阿允,我怎么老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陶允行疑惑,“怎么了?”
白宁想了想,道:“你可记得我说的,我怀疑身边出了奸细,可是我又找不出是谁,但是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实在太不爽了。”
陶允行皱眉,“我会留心的,你不要担心。”
白宁点点头,道:“那天咱们出了门,就被冯青松给拦住,可是冯青松怎么知道咱们那时候就出门了呢?难不成是秦妙玉?”
陶允行摇头,“秦妙玉不可能知道,当时你我出门,是中午的时候,那时候府上的人都在屋子里,丫头小厮也是很少。”
白宁越发的皱眉,“好奇怪的感觉,像是可怕的预感一样。”
陶允行低头去吻她的额头,“别害怕,我在你身边呢。”
白宁点点头。
马车一路去了王府,白宁和陶允行下了马车,进了大门。
门口的小丫头等在那里,见了两人急忙行礼,“奴婢见过王爷王妃。”
白宁认出了这是谢氏屋子里的丫头,便道:“什么事儿?”
那丫头笑着,道:“老夫人请王爷和王妃去一趟荣福堂。”
白宁点头,“知道了。”
陶允行看着她一脸的疲态,道:“我去一趟就行,你回去歇着吧。”
白宁笑着摇头,“没事儿,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去了荣福堂,就见谢氏已经等在里面。
见了两人,谢氏忙笑道:“来了啊,赶紧坐下吧。”
白宁面无表情,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谢氏道:“现在没事儿了吧,你这进去这几天,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白宁轻笑,“多谢老夫人记挂。”
谢氏见白宁一直冷冷的,心里不屑,道:“上茶来。”
门帘掀起,一阵香风袭来,白宁不由得抬起了头,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袅袅娉婷的走了进来,柔软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欣长的身段儿,柔美的五官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一样艳丽。
女子走上前来,在几人面前停下,将手里的茶放到桌上,柔声道:“王爷,请用茶。”
这声音简直要酥到骨子里去,白宁看了眼红衣女子,见她正含情脉脉的看着陶允行,眼光温柔如水。
白宁怒了!竟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引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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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朵白莲花的出现!话说你们知道谁是奸细吗?现在开始收线了,前期所有的伏笔,开始慢慢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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