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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摇头,“那倒也不是,对面儿的庞氏金铺就有足份儿的纯金,他们是自己个儿去南疆淘来的,咱们是从贩子手里进的货,自然不一样了。”
白宁点头,又问道:“京城里只有他们是自己去淘的吗?以前这店里怎么不派人去淘?”
掌柜的急忙道:“是啊,这京城里只有他们一家是自己去的,以前的老东家也想着让人去淘,可去南疆路途遥远,淘金又是个技术活儿,找不到合适的人,曾经找了几个,也在半路上被劫匪弄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去淘金了。”
白宁皱眉,“那庞氏金铺怎么就有人能去?”
掌柜的道:“庞氏的老板的女儿不是三殿下的贵妾吗,三殿下亲自派人去的,听说去了一百个人后来就剩五个,其余的都死了,这五个人从此以后就时常去淘金,也摸清楚了门路,小的听别人说,这三殿下手下有个幕僚叫清夜子,会些邪术,这南疆一带本就带点邪气,淘金更是要去大漠深处,所以清夜子他就能跟那一带的神灵通话,就能拿到金子,咱们就不行啊。”
白宁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却越发感兴趣起来,道:“掌柜的,你先给我找一套最接近纯色的金子帮我打一套。”
那掌柜的急忙点头,白宁和陶允行走了出去,白宁道:“阿允,这个清夜子,来头不小。”
陶允行牵着她的手上了马车,道:“清夜子是师父的同门师弟,同属白鹤门的门下。”
白宁大惊,“什么?清夜子竟然跟师父是同门师兄弟?”
陶允行点头,“当年白鹤门门下弟子有五,大弟子是师父,二弟子便是清夜子,我母亲是三弟子,往下还有两名弟子,清夜子偷学门派秘籍以至于走火入魔,所以现如今看起来仍像是老头子一般,实则他只有三十多岁,比我母亲还要小。”
白宁摇头,“这个清夜子真是个极品,为了练功练成这样?”
陶允行点头,“白鹤门的武学秘籍都是上乘的武学,武林人士都十分垂涎,清夜子一直急功好胜,所以偷学了秘籍,却不知那秘籍是需要一定的内力才可以修炼的,所以导致走火入魔,容颜一夜之间老去。”
白宁听得入了神,问道:“这个清夜子现如今才三十多岁,还会邪术,我比较好奇的是他到底会什么邪术?”
陶允行轻笑,这时候马车已经到了王府,白宁跳下马车跟着陶允行进了王府,两人去了屋子里,陶允行接着道:“我听师傅提气过,清夜子天生会算,能占卜出人的命格。”
白宁一惊,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遇见清夜子时的场景,白宁咬着唇,道:“阿允,上次我在淞南镇的时候碰见清夜子,他就跟我说了一些比较奇怪的话。”
陶允行轻笑,“琳琅的幕后之人便是清夜子,他以为自己能算出人的命格便可以任意妄为了,对你说的那些话也只不过是想从你手里套出藏宝图的下落而已。”
白宁点点头,又道:“我怀疑佟掌柜的事情跟清夜子脱不了关系。”
陶允行点头,“现在还动不了他,可是早晚有一天,我会替师祖亲手杀了这个奸贼。”
白宁捏捏他的手指,“没事的,会杀了他的,我们要慢慢来。”
陶允行点点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准备热水给你沐浴吗?”
白宁点点头,“还是喜欢跟你一起睡。”
陶允行弯唇,给她解了头发,让小厮去准备了热水,又拿了放在这里的白宁备用的衣服给她准备好。
等到白宁沐浴完,陶允行已经早早的洗完在床上坐着,将白宁走了出来,笑道:“来。”
白宁走了过去,脱了鞋子上床,偎到陶允行的怀里,陶允行拿着干帕子给她擦头发,以手为梳给她轻轻地梳理着发丝,白宁舒服的倚在他怀里,安心的打起盹来。
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白宁也已经睡着了,陶允行拿过木梳给她细细的梳理了一遍头发,这才轻轻的将她放倒身子,又给她盖好了被子。
翻身躺在她的身侧,陶允行侧身看着白宁的容颜,心里的空缺仿佛被一点一点的填满,睡梦中的白宁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砸吧着小嘴儿往陶允行身边拱过来,小脑袋蹭啊蹭的埋到了他的胸前,小手抱着他的身子,满意的笑了笑,又睡了过去。
陶允行弯唇,十分高兴白宁对他依赖信任的动作,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也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淮安王府的大小姐与苏家二少爷当众行事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可是如今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八天,这两家还是没有商议婚事。
苏府内,苏老太太皱着眉听着下人来禀报,说那淮安王一大早的就进了宫中去找皇后娘娘,这时候还没出来。
苏老太太重重的搁下手里的茶盏,怒声道:“这个陶运同,还真是不要脸,那个破烂货的女儿也想着嫁进我们苏家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苏顶天听着,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恨,苏向秋见了,却是心里不甚在意,苏家老太太道:“我跟你们说的都要给我听好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许随便出去,更不许跟那淮安王府的人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几人都是点头,苏家老太太对着儿媳妇洛氏道:“让你给春儿找合适的女子找的怎么样了。”
洛氏脸色有些不好看,“找不到。”
苏老太太气得脸色发白,“真是废物,这么点事情都办不成,是不是要活活气死我才好啊……”
洛氏心里不屑,道:“母亲,春儿是个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吗,这京城里谁不知道,家世清白的谁肯把女儿嫁过来啊,您这不是为难媳妇儿吗?”
苏老太太听了这话,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的一磕,道:“放肆,你这话是说春儿差了,我看你是不用心去找。”
洛氏愤愤不甘心,苏顶天给了她一个眼神,洛氏便也不做声了。
苏顶天道:“母亲,那淮安王府也不是好得罪的,反正娶进来也就是多了个人罢了,咱们还能拿到不少的嫁妆,跟淮安王府扯上关系,一举三得的事儿,您怎么就不同意呢?”
苏老太太冷哼,“我不是不同意,只是觉得这个女子若是嫁进来实在是太抹黑我们苏家,不过现在也真是没有办法,明儿个便答应了吧,派人去淮安王府下聘。”
苏顶天点着头,苏老太太又道:“芷晴丫头怎么这几天都没出去?”
洛氏得意的笑着,苏芷晴和苏向春都不是她的孩子,她自然不向着,听苏老太太这样说,洛氏急忙道:“听说是得罪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说了让她没事儿别往宫里面去了。”
苏老太太一愣,随即看向苏顶天,“怎么回事?”
苏顶天点点头,“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令!”
苏老太太气得嘴唇哆嗦,“好啊,看看我苏家养了些什么人,从小费心的培养着长大,连这点宠爱都抓不住,还做什么千金小姐,来人啊!”
苏老太太说着,严厉道:“从今天开始把大姑娘屋子里的吃穿用度减少,跟庶女一样的标准。”
洛氏幸灾乐祸,苏顶天尴尬道:“母亲,这样不好吧……”
苏老太太冷哼,“有什么不好的,什么都没给苏家做贡献还想着享受大小姐的待遇?”
苏顶天不做声了,苏老太太冷哼道:“都退下吧,看的我眼睛疼。”
翌日一早,白宁眨了眨眼睛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陶允行沉静的睡颜,窗外还是黑漆漆的,还没有天亮,白宁感觉周身暖烘烘的,陶允行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垫在她的头下面,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白宁心里软了软,凑上前去吻了一下陶允行的唇。
本想轻轻地亲一口就作罢,可他的唇柔软无比,带着淡淡的迦南香的气味,白宁有些沉醉不已,身子微微前倾,伸出小舌头来细细的舔舐他的唇瓣。
一吻结束,白宁心里偷笑,正要离开陶允行的唇,身子却被猛的压下,陶允行撑着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幽深的眸子看向她,“白宁,味道可还好?”
白宁抿唇,原来他在装睡,“还不错!”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封住,陶允行双手撑在在她的身侧,仔细认真的吻着她的唇,两人散落的墨发相互纠缠,紧紧的抱在一起。
白宁伸手圈住他的脖子,似乎有些不满意现如今的姿势,白宁微微使力,将陶允行压在自己身下,倾身覆了上去。
陶允行的全身紧绷,低哑着嗓音道:“真是要命!”
白宁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唇轻轻的吻在他的脖子上,陶允行眼神一暗,猛地伸手捉住她的小手,反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漆黑如墨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白宁,“小丫头,你在玩儿火!”
白宁抿唇笑,却一言不发的盯着他,陶允行低叹一声,终于还是伸手将她的身子揽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她,“我等不了太久,明年必须要娶你回来。”
白宁掩着嘴笑,抱着他的身子道:“还早着,我不想起来,阿允,你陪我一起赖床好不好?”
陶允行含笑点头,伸手抚着她的脸颊,“睡吧。”
白宁安心的闭上眼睛,又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之时,窗外的天空已经蒙蒙亮了,白宁伸了伸懒腰起床,净脸洗漱,然后跟着陶允行去前厅用饭。
书香帮着两人摆好碗筷,笑着道:“小姐,牛掌柜派人来说,金子姐姐他们已经来了,许是今儿上午就到了呢。”
白宁一喜,笑道:“这么快啊。”
说着,赶紧吃饭道:“赶紧吃,别让金子等着。”
吃完饭,白宁便急急忙忙的回了白府,一进府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一阵欢声笑语,白宁走了进去,就看见一脸笑意的金子坐在炕上,崔大民满脸通红的坐在一旁。
白宁笑着,“金子!”
金子转头看过来,见了白宁,立刻眯起眼睛笑起来,直起身子就要起来,白宁急忙走过去按住她的手,“你现在是双身子,可别乱动。”
金子满脸羞红,点点头,拉着白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