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轩辕烈皱着眉,“最近几日孟云尘可有什么动静?”
潇潇乐的不用伺候轩辕烈,循循善诱的陪着轩辕烈说着话,将轩辕烈慢慢的绕到了对敌西域一事上来。
等到潇潇被送来的时候,轩辕烈已经没了当初的兴致,可潇潇毕竟是轩辕烈暗中的人,轩辕烈也没有太厌烦,只是和她一起坐在床上说话。
轩辕烈把玩着白巧英留下的一只耳环,慢慢的勾起了嘴角。
说着,直起身子穿好衣裳走下床,恋恋不舍的看了轩辕烈一眼,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白巧英心里狂喜,却也知道自己不能表露出来,只得羞涩的倚在轩辕烈的怀里,“殿下,小女不求别的,只想能做殿下的人就很知足了……”
轩辕烈被伺候的浑身舒爽,想也没想的就拿了自己随身的荷包递给白巧英,顺势在她的胸口捏了一把,“美人儿,你等着我,不出三个月,我定会寻个机会将你接去京城。”
白巧英起身,柔声道:“殿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小女想留下殿下的信物做个念想。”
一番*之后,轩辕烈越发的觉得怀里的女子美妙,白巧英见轩辕烈很是享受,心里知道自己成功了,可此时也不是缠绵的时候,只有让轩辕烈想起自己来,才能吊得住他的胃口。
轩辕烈急忙打横抱起身前的女子,大步走向床上。
轩辕烈被这一吻弄得心猿意马,美人儿在怀,若是能再推开岂不是笨蛋!
说着,踮起脚尖吻了上去,她跟着黄婷学了好多,却知道自己必须在轩辕烈面前表现的像是处子一般,所以她只能又青涩又稚嫩的凑上去。
轩辕烈一怔,白巧英就含着泪道:“殿下,几年前一遇,小女就一直倾慕与殿下您的英姿,小女自知姿色粗鄙,无法侍奉殿下左右,可是小女只求能得到殿下的垂帘……别的不敢奢求!”
白巧英急忙上前一步抓住轩辕烈的手臂,棉袄顺势滑落在地,棉鞋也被她给踢掉,露出里面的一套水红色的衣裙和莹白的玉足。
白巧英穿着破烂的棉袄,为了成功的混进来还穿了一双破旧的棉鞋,轩辕烈无比厌恶,加上晚上的事儿闹得心情不爽,起身就要喊人。
轩辕烈大怒,“你是谁?!”
轻声绕过屏风,白巧英努力的稳定着情绪,轩辕烈察觉出了不一样的呼吸声,一睁眼就看到蹑手蹑脚走进来的白巧英。
白巧英闪身走了进去,见屏风后的床上躺着一个人,白巧英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想到自己已经准备万全了,白巧英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淞南镇,此时正是夜晚时分,大街上的人渐渐的少了,白巧英披着厚实的大衣悄悄的跟着送货的马车进了客栈,左看右看,找到了轩辕烈的房间。
脑海里忽然想起一个地方,轩辕墨眼睛猛地睁开,轻声道:“备马,我要出城。”
似乎以前也是这样的月色,也是这般的场景,轩辕墨兀自的想着,喉头滚动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更准确的说,这天地之大,却是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身旁的随从感觉得到轩辕墨的怒气,吓得连大气儿都不敢出,悄声的跟着他的脚步。
月色如银,清冷的月光柔柔的洒下来,轩辕墨闭着眼睛双手背于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轩辕墨迈步走出了静嫔的寝殿,一旁候着的随从急忙打着灯笼跟了上来。
他的神情孤傲清冷,带着一种暴雨欲来的征兆,司徒静不敢再说话,实际上自从轩辕墨学成归来,她便再也无法与轩辕墨好好地对话了。
轩辕墨微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妃,你当真恨毒了孩儿,那孩儿岂能不竭尽所能报答母妃!日后若能用得着的地方,孩儿自当全力以赴!”
如同恶魔般的话一字一字的在耳边响起,司徒静恐怖的抬起头来,“阿墨……你……怎么会知道?”
“母妃,十年前的那场大火,还是您亲自放的,难道您忘了?”
轩辕墨转身,猛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睛形状很好看,是那种狭长的弯月形,眼珠没有焦距,却更加清晰的倒映出了极端的落寞。
他的身姿挺拔,站在殿前像是一株苍劲的松柏一般傲人,司徒静有些无语,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轩辕墨猛地站起身子,宽大的衣袖往后挥去,“现在的轩辕墨,就是司徒家一手缔造的,可还满意?”
“怎么我成了恶魔,难道你就不是么?司徒家曾经对我做的一切,难道你都忘记了么?”
轩辕墨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薄唇轻轻的勾起,这样一个未睁开眼睛的笑容,却是如此风华绝代。
静嫔吓得不轻,身子都往后缩了缩,“你这个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嫌恶的松开软趴趴的含云,轩辕墨看着静嫔,“我不喜欢多嘴的丫头,以后你找贴身丫头一定要找个话少一点的!”
食指和大拇指微微用力,‘吧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宫殿中格外的清晰,含云还未说话,便被生生的掐死。
单手掐住她的脖颈,轩辕墨眉间有些不耐,冷冷的笑,“有趣!最近不知死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呢!”
轩辕墨猛地转身,宽大的衣袖中聚齐一股内力,生生的将含云的身子吸附了过来。
含云急忙上前扶起静嫔,“二殿下……您这是干什么……静嫔娘娘是您的生母,您不可以……”
静嫔一愣,仿佛茅塞顿开,轩辕墨猛地甩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都甩向地上去。
轩辕墨握着静嫔的手腕,双眸虽然没有焦距,却还是直直的看向静嫔,“蠢货!本来没有大碍的事情,若是你我二人皆去求情,只会让父皇觉得欲盖弥彰,到时候司徒擎没有罪也变成了有罪,你就满意了?恩?”
静嫔气得发疯,“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那是你舅舅,刚才在大殿上你为何不开口求情!”
没有声响,却是轩辕墨已经眼疾手快的握住了静嫔的手。
静嫔坐在上首的位子上,一脸的惶恐,见了轩辕墨进来,发了疯一样的上前给了轩辕墨一巴掌。
轩辕墨点点头,跟着含云去了静嫔的寝殿。
晚宴结束后,轩辕墨正准备出宫,静嫔身边的丫头含云便提着灯笼走了过来,屈身行礼道:“二殿下,静嫔娘娘有请您。”
圣意难测,静嫔本就不受宠爱,如今见轩辕拓这样说,更加惶恐,却也不敢多说话,只得点头应是。
轩辕拓见了轩辕墨的反应,摇摇头道:“起来吧,烈儿已经说了是误会,你还是休书一封让你父亲派人将儿子接回去。”
轩辕墨却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安静的喝酒。
当晚,轩辕烈就派人回宫将此事禀报给皇上,恰好皇宫内正在举办宴席,轩辕拓随口问了静嫔一句,静嫔吓得魂不附体,急忙下跪求饶。
白宁眨眨眼睛,“牵连谁都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接下来淞南镇又该回到以前的太平盛世了。”
陶允行微笑,“司徒擎此举,会牵连静嫔和轩辕墨。”
想到这,白宁笑道:“牛哥也有这个毛病,我也是仔细观察看出来的,轩辕烈跟牛哥的很多地方习惯都一样,你上次告诉我邀月楼的烤肉里加了雨前荆,我回去之后便去翻找医书,知道了哮喘之人不能食用雨前荆,才想出了这个计谋,说到底也是司徒擎不走运,好像所有事情都是故意与他作对的。”
白宁笑着,她怎么能说自己前世也有这个毛病呢,那一次刚好被她撞见轩辕烈呼吸微微不顺的情况,又见他不敢吃刺激性的食物,她便决定实验一番。
陶允行弯唇,笑道:“你是如何看出轩辕烈有哮喘的?”
白宁坐在榻上看书吃点心,听着佟岩的汇报笑得眼睛弯起来,对着陶允行得意道:“怎么样阿允,我的一箭双雕之计,还算不错吧?!”
邀月楼的此番风波不胫而走,再也没有人敢来邀月楼吃饭,若不是顾及着司徒擎的身份,只怕这些食客们该拿着白菜帮子臭鸡蛋来邀月楼前闹事了。
司徒擎知道轩辕烈很是会做人,若是闹开了对两国都不好,司徒擎便也不推让,点头道谢。
轩辕烈皱着眉,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子,笑着将腰牌还给司徒擎,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原来是南疆的皇子,怪不得谈吐不凡,此事依着本殿看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本殿一定会派人严查,还五皇子一个公道。”
司徒擎点头,“殿下,此事实属冤枉,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挑拨南疆与元国的关系。”
轩辕烈眯着眼睛接了过来,见那正是南疆五皇子的腰牌,再看司徒擎,轩辕烈皱眉,“你是南疆的五皇子司徒擎?”
身后的侍卫上前,一脚踢在司徒擎的腿上,司徒擎大怒,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得不为之,想来想去,司徒擎只好将随身携带的腰牌交了出来,“三殿下请看!”
轩辕烈眯起眼睛看他,冷笑道:“你这刁民竟敢不下跪!”
底下跪着的一群人都是急忙求情,司徒擎也不下跪,站着道:“殿下冤枉!”
轩辕烈盛怒,“你们这群刁民,竟敢在饭菜中加这些害人的东西,今日害得本殿差点丧命,谋害皇子,其罪当诛!”
谁知道轩辕烈会有轻微的哮喘!若是知道,自己便不会让人还加雨前荆了。
轩辕烈也是大怒,这时候,侍卫已经将邀月楼的人都带了来,听见情况的司徒擎也是赶了来,后悔不已。
安国栋神色大惊,“这邀月楼的饭菜内……竟是加了这种害人的东西……”
大夫摇头,“雨前荆乃是草药,很是稀有,做菜应该用不到,只是这雨前荆服用的多了,却是会让人产生依赖性,忍不住想要多吃。”
安国栋皱着眉,“大夫,这雨前荆是何物?是调味料么?”
轩辕烈点着头,“岂有此理,竟敢用这样迂回的方式来陷害我,实在是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