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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道:“阿允,试试味道,我觉得还不错。”
白宁抿唇笑,有些羞涩,不止一次的听陶允行说这种情话,却仍然会忍不住脸红啊。
陶允行弯唇笑,“没办法,我只感觉想让你靠近我,其他人都不想。”
白宁笑着,屈起食指敲着桌子,“生人勿近!”
陶允行收敛了冷意,转脸看向白宁时眼中多了些温柔,“哦?我脸上还有字?”
白宁吃了一块香酥的烤肉,笑道:“阿允,你知道你脸上印着什么字吗?”
陶允行轻启薄唇,每一个字都像是反复推敲一般的念了出来,本事极其平常的口气,却被司徒擎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他的脊背上莫名的渗出了几滴冷汗,匆忙道别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司徒东家!”
陶允行抬头,眼神直直的看向司徒擎,带着几丝冰冷,让司徒擎有些招架不住。
司徒擎感觉面子被找回了一点,高傲无比,“在下司徒擎,正是这邀月楼的东家。”
司徒擎脸色黑了黑,一旁的小二急忙道:“这位是邀月楼的东家。”
白宁点头,身旁的陶允行却一脸冰冷道:“这邀月楼果真不错,客人用餐也需要掌柜的陪同?”
司徒擎眼光直直的盯着白宁看,道:“白姑娘试试味道如何!”
白宁望一眼桌上的盘子,见那白底印鲤鱼花开的盘子中盛了约莫十几块烤的金黄流油的烤肉,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白宁笑着,“不错,卖相很好。”
说着,身后的小二就端上了两个盘子。
白宁诚实的点头,两人一起进了邀月楼,刚一坐下,已经神色恢复正常的司徒擎就走了进来,脸上的神情仍然是那么不可一世的,道:“今日我邀月楼新开业,所以举行大酬宾的活动,每位进店用饭的客人都可以享受免费试吃一盘烤肉的权利,两位是两盘,请慢用。”
白宁心里越发的想笑,肩膀一抖一抖的,陶允行伸手抚上她的脸,“这么好笑?”
故意说司徒擎是掌柜的,司徒擎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听见这话岂不是气死了。
白宁掩嘴笑,“阿允,你是故意的吧?”
说着,揽着白宁的身子走了进去,留下司徒擎一脸铁青的站在原地。
白宁微笑,眉头却皱起来,这个司徒擎的眼神一直这么讨厌,正要说什么,身子却被陶允行揽住,“既然掌柜的如此盛情,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陶允行没做声,只是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场景,正在这时,一身深紫色锦袍的司徒擎笑着走了过来,抬头看了眼一脸冰冷的陶允行,司徒擎笑笑,“白姑娘也来凑热闹?不如进我们邀月楼瞧一瞧,有什么不足也可以提出来!”
白宁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笑道:“邀月楼?倒是个附庸风雅的好名字呢。”
两人一起去了大街上,见斜对面的店子前围了不少人,正上方悬挂着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邀月楼”
陶允行点头,“好。”
说着,白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拉着陶允行道:“阿允,咱们也去看看吧。”
白宁撇嘴,“昨天才见到那个南疆人,今天开业。”
白宁收回身子来,陶允行问道:“怎么了?”
两人说着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白宁疑惑,起身打开窗往外看,只见斜对面那间新店子前正围了不少人,看来今天是开业仪式了。
白宁听着心里暖暖的,伸手把玩着他身前的衣带,笑着点头,“嗯,好。”
陶允行被她的模样逗乐,伸手将她的身子拽过来揽在怀里,“我也不想让你那么受累,等到你什么时候不想做事了,我就派几个得力的人帮你管理,然后你我就去游山玩水,每日都在一起。”
白宁急忙伸手扶住墙壁,“少来,上次是酒楼这次是钱庄,我才不要……”
陶允行微笑,“你若是喜欢这钱庄,我送你便是!”
说着,对着佟岩摆摆手,佟岩走了下去,白宁看着陶允行道:“阿允,我可没有一千两黄金,只有六千两白银,能存么?”
白宁愕然了,看了看陶允行,咬牙,“还真是奸商!”
佟岩顿了顿,轻声道:“东家,是一千两黄金。”
白宁不解,“佟掌柜,咱们可是一存存六千两啊,怕什么?”
佟岩开口道:“白鹤钱庄只接受一千两为最低存入的标准。”
白宁来了兴趣,“可是什么?”
白宁摇头,身后的佟岩却一惊,摇头道:“白鹤钱庄是如今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钱庄,若能将银子存在旗下自然是好的……可是……”
陶允行笑笑,“笨蛋,白鹤钱庄可曾听过?”
白宁点着头,“我一直将银子存在镇子上的钱庄,可是淞南镇隔着西域这么近,若是打起仗来,我的银子恐怕不保。”
陶允行皱眉,“应该不会,你问这个干嘛?”
白宁想了想,转头问陶允行,“阿允,西域和元国,最近应该不会开战了吧?”
佟岩看了看账本,“六千余两。”
白宁笑道:“攒了多少了?”
吃了早饭,白宁便和陶允行一起去了宴宾楼,佟岩见白宁来了,忙先行了礼,又道:“东家,这几日酒楼的生意都还不错,小的正想问您将这银子怎么处置?”
临近年关,庄园里的粮食已经存下,为了储备够过年期间酒楼各处需要的粮食,白宁便决定亲自去监督调动。
罗氏的身子需要照顾,许氏便决定先留在家里照顾她,白宁这几日每天都忙着店铺里的生意,也没有空待在家里。
可是许氏的思想哪是那么容易就改观的,白宁也不着急,索性去求平安符能让许氏心安,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白宁点头,觉得有些无语,世人都信奉神灵,她白宁并不是不信,而是不怎么会去依附,像是病了这种事儿,她更相信实实在在的草药。
许氏点点头,“还是尽快吧,这会子快要过年了,肯定人特别多……”
白宁笑笑,伸手拍着许氏的手道:“娘,你放心吧,姚爷爷也说了没事的……你想去求平安符,等找个时间我让小厮陪你一起去。”
白宁听了这话才放心下来,许氏站在一旁,焦急道:“我改日可要去庙里给你外婆求一个平安符,求佛祖保佑咱们一家人都健健康康的……”
姚广正看看熟睡的罗氏,比了个手势走了出来,待得到了外间,姚广正才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旧疾发作,我给开了几幅温性的补药,好好补着调养一段时间,就慢慢好了。”
白宁急忙披上披风和墨香一起去了罗氏的屋子,姚广正诊完了脉,开了药方让丫头下去煎药,白宁着急,轻声道:“姚爷爷,我外婆怎么了?”
墨香点头,“在房里呢。”
吃过午饭,墨香来禀报说老夫人不好,白宁大惊,“姚大夫可去了?”
白宁心里越发的软了起来,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无声的笑。
陶允行宠溺的俯身在她的发间印下一吻,“我何时说过要将你当做金丝雀儿一般,你是我的人,我就是你的屏障,为你遮风挡雨不是应该的么?”
白宁眯起眼睛笑,伸手去捉陶允行的手,小手捏着他细长的手指,“阿允,我可不是你养的金丝雀儿呀,我自己也能解决这些麻烦的。”
陶允行想了想,道:“你莫害怕,他若是安分守己便好,若是想弄出点什么名堂来,我自然让他有来无回。”
白宁点点头,“苍月是这么说的。”
陶允行皱眉,“南疆人?”
回了白家,白宁回了屋子,见陶允行也在帮忙对账,便将今日的事儿告诉了他。
白宁点点头,也没再说话,隐身进了马车内。
苍月摇头,“属下已经是白鹤山庄的人,不想再回南疆去了。”
白宁砸着嘴,有些恍惚,“苍月,你这么多年,可曾再回去南疆找找你的亲人?”
苍月握着缰绳,淡淡的笑道:“属下出生在南疆,九岁的时候南疆与东陵和西域打仗,弄得家不能回,爹娘亲人都已经死了,是当时正在南疆的老主子将属下救了,带回白鹤山庄,养育成人。”
白宁一愣,两人这时候已经到了马车前,白宁拎起裙摆上了马车,疑惑道:“没听你说起过!”
苍月想了想,终于还是叹口气道:“小姐,实不相瞒,属下,也是南疆人士。”
白宁疑惑,“苍月,你怎的能看出?还会解这秘术之法?”
苍月点头,“司徒擎一伙人,显然是南疆人。”
白宁皱眉,“南疆秘术?”
苍月点头,“这就对了,司徒擎刚才用了些南疆秘术,蛊惑人心志的,小姐心志坚定,属下又催动了内力,所以才没有着了司徒擎的调!”
白宁一愣,随即就想起了刚才那一阵脑袋发沉的感觉,急忙道:“是,脑袋忽然间有些沉沉的……”
苍月点点头,“小姐刚才可曾感觉有些许的不适?”
白宁疑惑,“怎么?你可是看出了不对劲?”
苍月点着头,又道:“小姐,刚才的司徒擎,您以后千万要小心。”
白宁一愣,倒是不知道原来陶允行跟苍月是这样说的,想起陶允行的脸,白宁心里暖了暖,笑着道:“阿允有心了。”
苍月急忙摇头,“小姐别这么说,属下从没有这个心思,小姐是少主放在心尖上的人,少主第一天就跟属下说过,小姐的命与他是一样重要的,若是要害小姐之人,根本无需管辖身份地位,也不必禀报少主,直接处死便是,小姐在少主心中这般重要,属下怎能那样想。”
白宁眯着眼睛笑,“苍月,你的武功看起来不错,被你们少主派来保护我,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苍月想了想,“两人一起上,属下有七成的把握。”
白宁点点头,又问道:“与你相比呢?”
苍月点头,“司徒擎武功一般,可他身边的两个丫头武功却是不俗。”
白宁和苍月并肩往回走,白宁道:“苍月,你